「幸會幸會。」
「是打算全部剝離，但是新老闆他們錢不夠，我聽說這次收購超過20億美元，為了儘可能的拿下股份，新老闆已經提前把公司的許多版權還有業務拿來向銀行抵押。但是考慮到公司還得發展，許多錢不能動，而且銀行也不是什麼都能抵押，所以資金上還是有些緊張，最後10％實在沒錢了。」
但要說華納不重視曹軒，他肯定不信。
曹軒對這些空頭允諾不置可否，反倒是提起了一個自己比較感興趣的問題。
曹軒這種半個外人，肯定和這種親兒子沒法比，好在雙方的專輯發售間隔大半年，互相影響不大。
曹軒禮貌微笑，但是信不信約書亞的話，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新老闆？」
不過雖然麥克嘴上的話部分不可信，但是辦事能力還是很強的，特別是在曹軒蒸蒸日上的時刻，他幾乎動用了所有能動用的資源，不惜一切代價力捧曹軒上位。
麥克似乎看出了曹軒的想法，趕忙表示：「新老闆想要見你。」
喬娜翻了個白眼，掏出自己的MP3，戴上耳機：「我沒聽見。」
「如果你老婆一個月，20～25天在外面釣魚，每天早出晚歸，而且時常一個人出國旅遊，幾十天見不著面是常事，你會不會和她離婚。」
「幫朋友要的。」
甚至現階段，華納還有兩個歌手發歌，曹軒也多少也受到了影響，如果不是數據表現佳，搞不好會被搶一波資源。
要說這廝力撐曹軒，曹軒相信，因為兩個人某種程度上算是利益共同體。
而且在他印象里，華納唱片確實有這麼一場變動，但並沒有影響公司根本，短暫的動蕩期之後，仍然穩居世界頂尖唱片公司。
在2000年，美國最大的通訊商美國在線對華納實行併購，甚至打算將環球一併拿下，打造美國最龐大的傳媒集團。
「你先跟我說說什麼情況，怎麼之前沒有一點風聲。」
「再幫我要幾個超模電話。」
「豈止是不錯，簡直是太棒了，哥們。」
另外值得一說的是，《Sugar》的MV在網路上很火，谷歌搜索已經排名前二，電視台也時常重播……」
曹軒依託邁克在華納爭取資源，麥克靠著曹軒的成績，在董事會擴大影響力和話語權，雙方互惠互利，利益共生。
「約書亞因為啥離三次婚，花心？」
即便許多「正人君子」表面毫不在乎，誰知道背地會不會看重播或者網上找資源。
一個是曹軒，另一個是林肯公園。
來到華納公司，作為冉冉升起的新星，曹軒在公司的待遇日益強大。
「克里斯，你的公告牌單曲榜排名又升高了。」
也因為這件事，華納近兩年其實一直沒怎麼緩過來，並且隱隱被打壓，只能選擇性的剝離一些非核心業務。
麥克對這位新老闆頗多溢美之詞，也表示對方很欣賞曹軒，未來會加大資源，捧曹軒踏入國際一流巨星之列。
曹軒心裏瞬間穩健了不少，他和華納家族又沒有啥太大的利益可言，只要不傷及他的利益，反正是合作，與誰合作都一樣。
剛才聽約書亞約他海釣，他https://www.hetubook.com.com還有點動心，現在看還是算了吧，他可沒對方看得開，釣魚比媳婦還重要。
「不是花心，是釣魚。」
那時候可就沒那麼多人去糾結含金量，上的越早，資歷越老，也顯得越牛逼。
曹軒在華納受重視歸受重視，但得看跟誰比，今年華納的頭牌林肯公園也發了新專輯，數據相當亮眼。
曹軒佯裝失落，麥克沒看出來，忍不住為自己的努力抱不平。
不過約書亞或許還有幾分真心，硬生生的交換了電話號碼，才放曹軒離開，還約著曹軒有空釣魚。
最終環球雖然沒能拿下，但華納併購完成，新公司一度在世界500強中排名37位，堪稱傳媒巨頭。
曹軒眉頭一揚：「你該不會把我弄維密上去了吧？」
至於麥克說的抱老岳父大腿，也是聽聽就得，他在華納唱片，那就是傳媒公司高管，去老岳父手下，就是看人眼色的贅婿。
小艾德加·布隆夫曼。
曹軒看了一眼麥克，這麼快就搭上了新老闆的線，這死胖子對華納家族不能說是忠心耿耿，起碼也是鞠躬盡瘁了。
上一張《Chris Tsao》，曹軒給華納可賺了不少，除了林肯公園等寥寥幾個王牌，就屬曹軒最賺錢。
「約書亞離過三次婚，喬娜和她媽媽一起生活。」
曹軒大概是明白了麥克的目的，新老闆入主的目的是為了賺錢，自然要先穩住大將，曹軒、林肯公園都要許以重利留住。
拍了拍麥克的大肥肚子，曹軒難得捧了他一句：「乾的漂亮，找家餐館，我請你。」
「克里斯，猜猜這是我給你爭取到了什麼樣的表演機會。」
同時，從01年維密大秀開始增加歌曲表演環節，請的藝人排面都不算低。
到門口時看見一個頭髮花白中年人，對方看到曹軒，馬上誇張的來了一個大擁抱。
雖然知道肯定上升，但具體數據曹軒還是不清楚的，麥克看了一眼喬娜·華納，這個紅髮美人翻開了隨身攜帶的文件夾。
曹軒沒見過對方，有點懵逼，麥克趕忙提醒：「華納集團董事、華納唱片第一副董，約書亞·華納，也是喬娜的父親。」
坦白說，這一刻曹軒已經開始琢磨跳槽去環球還是索尼了……
目前專輯共有四首歌上榜，成績最好的依舊是《free loop》，暫時排名第二十三位，《Sugar》其次，排名第二十九位。
所以如果曹軒能參加維密大秀，對他本人來說是個很好的露臉機會，或許比不上世界盃決賽，但從表演影響力角度上來看，絕對要強於格萊美。
要是同期發售，毫無疑問曹軒的資源會受極大影響。
不理會這個無中生友的死胖子，曹軒等人到了華納唱片公司。
音樂業務就是華納第一個動手切割的大板塊，而這華納這邊一準備撒手，下家就巴巴的過來接盤。
麥克一臉得意的賣著關子，從上個月開始，這廝就打電話說給曹軒整了個大驚喜。
老雙面人了！
「剛才喬娜在旁邊，很多事情不方便說，克里斯，我拿你當朋友，之後說的事情不要和*圖*書泄露。」
「Good，好姑娘，繼續享受你的音樂吧。」
「約書亞，幸會。」
當然，在眼下2003年的時候還沒競爭到這個程度，這也是曹軒能撿漏的原因。
對於麥克的這些話，曹軒頂多信個50％，甚至這50％還要打個引號。
或許她身上的氣質和曾離有些相像，艾薇兒警惕地看了對方好幾眼，才略帶不舍的和曹軒揮手告別。
未來新歌手為了維密撕番位的時候，曹軒的粉絲則略帶優越感的表示，自家偶像03年就上完了。
現在雙方接觸順利，按照麥克的意思，如無意外，年底就會正式收購完成，對外公布。
「截止到今天，《Release》上榜公告牌單曲兩周，上榜專輯榜一周。
怪不得口口聲聲要當副董事長，感情是早有謀算，自己小看他了。
當然，現在來說，維密對歌手地位的加成沒有後世那麼高，但也是個不錯的履歷，再加上維密龐大的關注和收視率，對於曹軒來說確實是個頂級資源。
結果很快，美國官方對這場併購案展開一系列反壟斷調查，最終導致新公司解體，華納備受重創。
這次去中國，路途＋表演＋遊玩，幾乎用了小半月的時間，對於還在事業上升期的艾薇兒來說，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檔期了。
「……」
第二張專輯《Release》上線之後，曹軒待遇再度提升，華納公司專門開闢了一個小辦公區，給他的團隊。
這回要不給他個董事會副董，他就不幹了，找自己老岳父抱大腿去……
「你說什麼？」
至於麥克心心念的副董，曹軒也挺想他上位，對自己有好處，但是能不能成，誰也說不好。
曹軒頓時了解，單親孩子對父母某一方有怨言很正常，他也無心去管人家家事，只是有些好奇。
他在自己面前吐槽華納董事會，搞不好在華納董事會面前還說自己如何如何，他多麼英明，最終把自己扶到正道上。
曹軒笑容平淡，但在麥克眼裡卻隱隱泛著綠光。
男人看身材，女人看內衣，影響力和收視率確實不遜色於美國那幾個賽事的總決賽，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咳咳。」
在他的嘴裏，這幫人都是不可救藥的蠢貨，對曹軒各種不看好，是他以一己之力支持曹軒，現在《Release》爆了，他和曹軒的功勞最大。
維密大秀從90年代初開始辦，很快風靡全球。
麥克也大概和曹軒講了一下事情的背景。
麥克也不瞞著了：「我很早就盯上了這個資源，維密那邊也希望借你在亞洲擴展一下影響力，所以最終達成了這個合作。老兄，感謝我吧，海蒂克魯姆、吉賽爾邦辰、費爾南達，都是世界響噹噹的超模，如果拿下一個，你將會成為無數男人的公敵。」
如果兩人換一個公司，這獎項的結局可就不好說了……
「很顯然，我媽和他另兩位妻子和你一樣的想法。」
「總公司打算把音樂業務剝離出來賣掉。」
麥克對曹軒的謙虛表達極為不滿：「這絕對是現象級的表現，董事會那幫蠢……喬娜，不包括你爺爺和父親在內。hetubook.com.com」
曹軒心裡有數了，他聽說過這位，很低調，不喜歡打理公司，滿世界亂竄去遊玩耍樂，所以基本上很少在公司。
但並不意味著維密差，前面的收視率和影響力已經說明了一切，只是歌壇群星還沒有特別重視這個舞台。
直到現在曹軒來了美國，看著藏不住了，他才打算揭開謎底，臨揭開之前，還不忘調戲兩句。
到時，這位小艾德加將會成為華納唱片新的當家人。
呸，渣男……
最開始只是臨時調人負責，《Chris Tsao》大爆之後，高管麥克親自接洽，併為曹軒組建了屬於他的專屬團隊。
「大概升了多少？」
尤其是越到後來越猛，儼然成為叫板超級碗中場秀的存在，成為各大歐美樂壇頂流的兵家必爭之地。
他要做的就是展現出更強的實力和潛力，逼得華納自己做選擇。
林肯公園可是華納親手挖掘，然後一手捧紅的，嫡系的嫡系。
「放心，我嘴很嚴。」
這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在華納高層的心裏，曹軒的地位就算不如林肯公園，但也差不了多遠。
與曹軒關係密切的麥克就是最佳說客，對方提前透露消息，也是想穩住人心，別把人嚇跑了。
也不怪他震驚，堂堂世界五大唱片公司突然易主，誰聽了不懵，更重要的是，這很可能關係到他的在歐美歌壇的前途和未來。
就像某些人在評論區振振有詞【華娛我現在就看你一本，別的書都看不下去】，結果轉頭就在另一本華娛文的本章說寫下了同樣的留言。
這樣人家才會在他不在美國的時候儘力做事，同時也能收買幾個眼線，給他提供一下情報。
所以對於華納的態度，曹軒心裡有數，根本不聽麥克瞎逼逼，這死胖子就是給自己邀功。
所以曹軒非常相信麥克會竭力維護支持他，因為他一旦利益受損，麥克也跟著吃虧。
曹軒在國內小日子過得這麼舒坦，美國這邊的成績和影響力還不斷上升，這些團隊人員居功至偉。
別誤會，美國人不懂什麼綠帽子，在美國，綠色最多的時候是美鈔挂鉤，曹軒的兩句話，讓麥克在他臉上看到了富蘭克林的影子……
而專輯榜目前排名第七名，專輯發售上線兩周，銷量已經逼近50萬張，預計下周專輯榜排名只強不弱。
揮別了小丫頭，曹軒等人前往華納總部，路上，又肥了一圈兒的麥克有些興奮地喊道。
美國，洛杉磯。
曹軒理解華納的想法，也沒想著對方能把他當真正的自己人。
曹軒一點也不慣著他：「超級碗的時間沒到，難不成你給我弄了個白宮表演嘉賓，給小布希唱歌？」
真要是後世那個激烈程度，以現在他在美國的影響力，還不一定能搶過那幫歐美頂流。
看著麥克嚴肅的神情，曹軒也意識到了不對勁，端正了一下態度。
麥克大肥手想拍拍喬娜，被人躲開，他也不在乎，腆著個胖臉繼續給曹軒吐槽華納唱片的董事。
女人可以不看球，但不會不會不看衣服，男人也可以不看球，但不會不看美女和大長腿。
維密雖然比不上超級碗，但憑藉超高的關注度，和*圖*書也勉強算是頂級資源，時間隔著又近，自然不難猜出。
正如曹軒猜的那樣，他怎麼說也上過世界盃決賽閉幕式和格萊美的大腕，尋常的演出機會還不至於被麥克顯擺，不然就是自取其辱。
之所以是【全】不是【真】，是因為麥克的這個說法也並非毫無根據。
前任環球集團總裁，也算是一方傳媒大佬，得知華納有出售華納唱片的意思，他聯繫了一幫個人投資者以及相關機構，募集了一大筆資金成立了一家投資集團，打算拿下華納唱片。
麥克提出了附加條件，曹軒無語：「你不是結婚了嗎。」
「多謝支持。」
「白宮先不說，超級碗再厲害，也不敢說收視能穩穩壓過我給你找的機會。」
整個華納唱片，除了已經獨立門戶的麥當娜，只有兩個人有這個待遇。
而且維密的門檻也比較高，不是說上就上，人家要看貼合度和歌手背後的潛在市場和影響力。
這對曹軒來說也是個利好消息。
甚至開局銷量比曹軒好看的多，後期略顯乏力，但也是因為開局爆發太猛的緣故，整體成績很扛打。
說到底人家是為了賣內衣和維密大秀可看性，不是為了捧歌手，所以不是歌手紅就代表一切。
自從艾薇兒的經歷也能看出，她的成績和數據不遜色曹軒，但所在的公司實力有限，對格萊美這種重要獎項的公關能力遠弱華納。
就像是一個外國演員，掛靠到繁星展開合作，在同等條件下與繁星藝人爭奪資源，曹軒心裏肯定難免傾向自家藝人。
兩人寒暄說話，在此期間，喬娜一句話沒說，約書亞倒是瞄了女兒好幾眼，但也沒有開口。
「沒什麼意思，你幫我聯繫一下新老闆吧，我想和他聊聊。」
哪怕他現在已經改邪歸正，但有時想想心裏一片火熱。
沒辦法，華納內部紛爭也很厲害，曹軒又是外國人＋非簽約藝人，天然被歧視。
曹軒倒是比他正經一些，超模自然也感興趣，但是他更看重的是維密對他事業的助力。
曹軒靜靜聆聽，等喬娜說完，才有點驚訝的表示：「聽起來相當不錯，比上一張強多了。」
「不是白宮，也不是超級碗，那還有什麼說的。」
「……離！」
「曹，歡迎歡迎。」
麥克說著說著自己都羡慕了，那幫維密天使，脖子以下都是腿。
所以，麥克嘴裏的華納董事會對曹軒棄之敝履，聽聽就好，不用全信。
《Believer》速度增幅最快，最開始排名僅八十九位，現在一周跨越到四十一名，勢頭火爆。
同等條件下肯定優先自己人，不同等條件下，那就是優先創造利益最高的。
但曹軒顯然對自己的專輯很有信心，他也相信這張專輯依託于上張專輯的人氣，開局會走得更穩更好。
哦，華納二太子！
反倒是後世因為流量時代的演變，維密成了歌手拼人氣拼流量的舞台，那時候的主辦方，可能會更多的考慮歌手是否當紅。
真當軟飯那麼好吃，不是誰都有曹達華軟飯硬吃的本事……
回到美國后，她要去彌補這幾天的檔期，沒時間繼續纏著曹軒了。
分別過後，曹軒忍不住好奇，悄悄捅ｈtｔｐs://m•hｅｔuｂoｏk.ｃｏｍ.ｃｏｍ了捅麥克：「這父女倆什麼情況？」
麥克差點被嗆死：「老兄，雖然華納在好萊塢實力很強，但還沒有能影響到白宮制定表演名單的地步。」
對此曹軒毫不吃驚，新專輯發布后，半周時間就登榜3首，其中有一首甚至逼近前三十名。
沒等揭開謎底就被人猜了出來，這種感覺讓邁克有些鬱悶，曹軒則很淡定的解釋。
這還是因為曹軒非簽約藝人，屬於合作關係，自由度高且擁有版權的緣故，否則恐怕林肯公園都不一定比的上他。
「釣魚也能離婚？」
當然這大部分都是依託於前一張專輯和曹軒本身的人氣，後續排名，還要看歌曲質量。
曹軒又見到了麥克和自己那位華納公主執行經紀人。
「就是維密大秀。」
甚至曹軒強烈懷疑，麥克很可能期間扮演一些不光彩的角色，早就是新老闆的人了。
曹軒對約書亞刮目相看，釣魚釣出家庭矛盾的人不少，但把自己折騰好幾次妻離子散，也是不世出的奇才了。
曹軒作為團隊核心，每次來到美國第一件事，總要給團隊們打打氣，交流一下感情，不時再自掏腰包給點獎勵。
「如果想拿下這10％的股份，需要多少錢？」
所以維密後世才會成為歌壇爭霸場所，甚至以能否登陸維密證明歌壇地位。
激勵了團隊之後，喬娜也前去工作，麥克借口帶著曹軒去看一下他的辦公室，終於找到了兩人獨處一室的機會。
更別說，麥克一臉賊眉鼠眼和浪蕩的笑容也給了他很多提示。
哪怕看到邁克的嚴肅表情，曹軒已經有所心理準備，但聽到這個消息也忍不住王德發了一次。
約書亞性格挺有趣，一點沒有傳媒太子爺和高管的架子，拉著曹軒連連誇讚。
「歌手在美國能爭取到的那些頂級表演資源攏共就那麼些，格萊美、奧斯卡，各大賽事總決賽，剩下的就是關注度極高的時尚秀或者音樂節之類的。再加上你給的提示，收視率堪比超級碗，我算了算時間，只有臨近的維密最合適。」
萬一走了兩個台柱子，即便拿下華納唱片，也同樣損失慘重。
「我現在最喜歡聽你的歌，別的歌手根本聽不下去，我還推薦給了許多朋友，他們都讚不絕口。」
華納唱片的高層曹軒基本上都認識，只有這一位是頭一回見。
作為亞裔巨星，曹軒自帶爭議流量，並且背後還有亞洲市場，因為世界盃在歐洲南美也有一定知名度，潛力無窮，華納只要不傻，怎麼可能不看重他。
這從格萊美也能看出，曹軒連奪兩項大獎，背後要是沒有華納出力，可沒那麼容易。
「……你怎麼猜出來的。」
乖乖～
麥克突然一懵，艱難地看向曹軒，澀聲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麥克聞言臉上有些古怪，還沒等開口，一旁的喬娜冷冷開口。
這麼一大家公司突然易主，未來怕是要發生不少高層變動，內部各新舊兩派爭鋒，公司發展方向也會迷茫一陣，以曹軒如今在華納的地位和體量，很難獨善其身。
「剛才你說華納家族還要保持10％的股份，他們不是打算啊全部剝離嗎。」
「怎麼著也得2億美元以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