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操蛋的是，曹軒很多想法和他不謀而合，而且往往經過試驗，最終被他採納。
「我以為，酒一口一口喝，路一步一步走！步子邁大了，喀，容易扯著蛋，應該先把dollar分清楚，再說接腿的事。」
趕巧他來的時候，片場沒有拍戲，老薑幾個主演正討論劇本，看到他進來，老薑馬上學著電影里師爺的腔調高喊。
而且這還都是主流權威獎盃，如果把其他那些含金量低或者不入流的獎盃全算上，30座都打不住。
曹軒金雞、金馬、金像、華表、百花大滿貫，總共5座獎盃。
但看著他們倆互相折磨，心裏的煩悶就會消失不少，轉而進入看樂子狀態，甚至隱隱站在曹軒這邊，希望幫自己也出口氣。
有的獎項曹軒給主辦方面子去現場露下練，再不濟錄個VCR感謝一下。
但關鍵會議室東西二宮鬥法的事被很多人看在眼裡，雖然東西二宮回到家就消氣了，專心扶持弟子、小妹鬥法。
老焦失心瘋才會接這個戲，直接閃人躲到日本，《甄嬛傳》男主一天不定下，他是打死不回來了。
在這期間，劇組所有演員和工作人員一直跟著耗著。
「這話就不實在了啊。」
大家都很給面子，掌聲如雷，曹軒也收起中指，微微欠身致謝。
而且男主皇帝這個角色也太慘了，渣男他無所謂，最後被好幾個妃子集體綠，然後活活氣死，實在是憋屈。
「黛玉晴雯子！哈哈哈……」
不過今天三個人商業互捧一回，讓他發現這個噱頭還有挖掘的空間。
以前他和幾個香江導演合作時，偶爾也會覺得他們拍片速度太快，有「粗製濫造」之嫌。
「我們沒有膽子剿匪，但是借剿匪之名，斂財的膽子還是有，而且很大！」
葛大爺收起了鑽石，偷偷親了一口白冰，然後笑的得意忘形。
而且《三國·赤壁》火爆亞洲，焦恩駿在港台地區、新加坡、馬來西亞、韓國都是熟臉，更有利於電影宣傳。
「不是黛玉和晴雯嗎？怎麼就來了一隻女子。」
「我知道了，行，你忙吧……」
「我這就是窩裡橫，葛老師可是戛納影帝，老薑也沒少國外獲獎，和您二位比，我還差的遠。」
「滾蛋。」
葛大爺其實也有點煩姜聞越拍越慢，畢竟他的檔期也很緊張。
曹軒本來只是簡單提醒，看他越來越不開竅，也說的越來越露骨，越來越「戲霸」，姜聞一邊忍不住抄筆記，又想多試試其他想法，反駁曹軒。
執行導演叫停，葛大爺老夫聊發少年，喝了一口瓶里的水，大笑。
老薑義憤填膺：「國外的獎你也沒少拿吧，格萊美加起來突破兩位數了吧，三大電影節很多人都拿過，格萊美那麼多獎，亞洲你都是都是獨一份。」
同時松竹映畫野心又大，不甘心只是在日本上映，有意衝擊亞洲市場，就找上了《三國·赤壁》大火的焦恩駿。
其他人更是狠狠鬆了口氣，這場戲可算特么拍完了。
一般藝人壓不住場子，夠分量的拋開不合適的，其他要麼不演電視劇，要麼不願意來摻和涉險。
這幾天曹、姜兩人互相折磨，他們也受
和-圖-書了大罪，不少人甚至心裏發誓，以後說啥不和這兩人同時演戲了，腦仁疼……
馬柯別看長得像「八歲」，但卻是個合格的製片人，眼光獨到，還特別擅長抓關鍵話題。
上述這些台詞，幾乎有三分之一都是曹軒提議或者幫忙修改的，葛大爺也補了幾句。
曹軒一臉懵逼，這都什麼破名字，不過點進去一看，人氣竟然還不錯，快趕上很多明星的粉絲貼吧了。
張崇看熱鬧不嫌事大，甚至忍不住攛綴曹軒和東西二宮一起演一部宮斗戲。
其中，電影和電視劇也是重要分類。
拋開看熱鬧的想法，張崇確實想看曹軒演一部電視劇的，也是很多影迷的願望。
姜聞自認也算是愛給導演「搗亂」的演員了，與曹軒一比，都算是老實人。
然而關鍵在於老薑狗日的愛改劇本！
曾老師的得意弟子聞章一炮而紅，躋身當紅小生之列，也是少數不靠繁星殺出來的中戲02班學生。
但等真拍起來，劇本時間根本不算數，前兩天甚至壓根就沒有開機，曹軒三人反覆的在過劇本，甚至後來都不聊劇本，反而天南海北的胡侃。
「比不上姜導，24歲就拿百花影帝了，少年得志。」
之後他還順便發現了一個兄弟貼吧【曹軒今天出專輯了嗎吧】，人氣比上個貼吧還旺，甚至好像是他歌迷大本營之一。
「……」
這些所謂的影帝知名度太弱，也沒啥顯擺的，曹軒也不愛拿這說事，不過有時候有這些獎盃，他的「大滿貫」更有說服力。
曹軒之所以嫌他磨蹭，主要是他知道電影成品，然後明裡暗裡指引方向，姜聞卻不聽，非要一個個方案試，在他看來很大程度是白白浪費時間。
但先不說曹軒同不同意，就算想挖也已經晚了，聞章今年參演《海洋天堂》，期間和李蓮傑相逢恨晚，拜了對方當契爺。
不管怎麼著，幾十座獎盃一砸，擱誰誰不迷糊，也能營造高手飆戲的感覺，增加熱度，吸引觀眾。
這讓姜聞驚喜曹軒與自己是難得知己的同時，又有一種被搶了腦洞和剝奪導演成就感的痛苦，執導的樂趣大大降低。
「我？」
「縣長，硬！」
抱上這麼一條大粗腿，在西宮娘娘這還有幾分師生情，女朋友還有京圈和滬圈的人脈，再加上中戲明星02班的光環和劉天仙等諸多老同學互助倚望，曹軒都覺得他前途光明。
此外，他靠《新世界》拿了香江的金紫荊獎影帝，《綉春刀2》拿過一個新加坡什麼電影節影帝，《新警察故事》好像有個菲律賓影帝獎盃，還拿過一次長春電影節金鹿影帝。
「你35歲不到就拿了華語大滿貫，國際影帝早晚的事。」
一聲慘叫，突然又死了一個，葛大爺驚慌失措的起身，曹軒不給兩人反應的時間，舉起手中的酒瓶和他碰了一下。
《甄嬛傳》具體拍攝要放到明年，可以暫時放到一邊，曹軒現在還是要先拍《讓子彈飛》。
兩人某種程度上陷入一種惡性循環，不斷的較勁。
有的時候，曹軒自己都不知道拿獎了，等拿到人家郵遞過來的獎盃或者從和_圖_書媒體渠道才得知自己又多了個影帝。
簡略的歡迎儀式后，其他人散去，就幾個主創聚起來聊天，葛大爺笑眯眯的沖曹軒豎起大拇指。
曹軒有些唏噓，老焦這一跑路，這個角色算是架住了。
「還有這種貼吧！？百度貼吧名字字數不限長度的嗎？」
這也是姜聞反覆去過劇本的原因，他的電影非常特別注重台詞的凝練，尤其是《讓子彈飛》之後，近乎達到了偏執的地步。
「看，我沒騙您吧。」
曹軒也理解那幫香江演員為啥很多人都煩王墨鏡了。
旁的不說，單單曹軒那些亂七八糟的影帝獎可就不下兩位數。
曹軒也覺得渾身舒坦，之前反覆過台詞時確實夠折磨人，但是台詞編好了演起來確實夠爽，也特別有感覺。
「影帝來了，咱們劇組就穩了，影帝來了，這部電影就成了。」
「這……」
但和姜聞比起來，他又開始想念那幫快槍手了……
「都是老聊齋了。」
曹軒指著兩人，手指搖動，三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喊出名字，默契大笑。
曹軒有些猶豫，拍電視劇是小事，以他現在的咖位和人氣，就是演網劇，也沒人覺得他過氣，反而可能說他接地氣。
《人鬼情未了》是好萊塢經典影片，日本松竹映畫公司拿到了版權，想翻拍一部日本版。
《甄嬛傳》宮斗為主，兩人定的角色也沒啥親熱戲，拍攝倒是不用避諱太多。
三人不只有一座影帝，三大影帝小氣了點，直接數獎盃更刺|激。
其實話說回來，老薑這種拍法在電影圈雖然不多，但也不算多麼出格。
《畫皮》《三國·赤壁》《颶風營救》系列這種大片或動作片不被電影獎項青睞，但拿過好幾個所謂華語或亞洲電影大賞等雜牌影帝。
他作為曹軒助理，偶爾也要卧底粉絲內部打探情報和粉絲傾向，多少知道點情況。
「歡迎曹影帝載譽歸來，大家呱唧呱唧。」
值得一提的是，聞章和馬柯關係不錯，後來他能出演姜聞的《一步之遙》，也很難說沒有馬柯在其中牽線。
更重要的是，還有東西二宮在。
黃府內室，撤去桌上的保鮮膜，準備開始拍攝。
姜聞更多的是試驗，然後不得不承認，自己小覷了天下英雄。
張崇也不知道怎麼評價，反倒是曹軒直接戳破了焦恩駿的小心思。
這也就罷了，畢竟知名戲霸，姜聞心裡有數，事先早就以自己為原型設想了一下，打了足夠預防針，心理可以接受。
他印象里，曹軒好像沒有和東、西二宮同時一起演技，再加上一幫繁星女星，嘖嘖，那可就太熱鬧了。
「我們都看報道了，華語大滿貫，兩岸三地頭一份。」
也因為如此，他就越發想推翻曹軒的提議，證明自己。
怕曹軒不信，張崇還讓曹軒打開電腦，在百度貼吧里搜出一個【曹軒今天演電視劇了嗎吧】。
不過旁邊的製片人馬柯倒是眼前一亮，之前《讓子彈飛》打出的名號是三大影帝合作，也是這部電影最大的噱頭之一。
曹軒：「那就扣十五天。」
姜聞看了丫鬟一眼，饒有興緻道：「莫非她就叫黛玉晴雯？」
hｔｔps://m.hetｕboｏk•ｃoｍ•cｏｍ尤其是重頭戲，更是翻來覆去的變，曹軒的戲份保守估計也得到2009年年底殺青。
……
所以《讓子彈飛》的台詞才會經典到「申遺」的地步，電影上映十幾年後仍讓人念念不忘。
「老闆，沒事吧？」
「音樂和電影不一樣，還得學習啊。」
曹軒這次回京城開會，還有高層提議把他挖到繁星。
張崇見曹軒看的認真，得意問道，曹軒點點頭：「確實人不少。」
哪怕是曹軒也是比較認可馬柯的能力的，《讓子彈飛》劇組的繁星製片人，目前都給他打下手。
「老大往往是空架子，每天眼一睜，幾百人吃、喝、拉、撒，都要等著我伺候，真正落到我嘴裏的能有幾口？」
英凰旗下的白冰客串了一個丫鬟黛玉晴雯，楊老闆和老薑因為上部電影合作不錯，這回《讓子彈飛》也參与了投資。
老焦還能跑路，他躲都沒地方躲……
後者雖然是韓國頂流演員，早年憑藉《藍色生死戀》紅透亞洲，但是入伍之後人氣大減，最近兩年才在韓國剛剛翻紅。
「您打算演《甄嬛傳》了？」
《拯救吾先生》今年的收穫也不僅有一座金馬影帝，雜七雜八的影帝也拿了兩三個。
為這點醋，才包的這頓餃子。
比如現在拍得黃府鴻門宴的那場戲，劇本上寫的是1天拍攝時間，同時由於是重頭戲，還專門多加了1天備用。
雖然被扣了工資，但張崇並不以為意，他的收入工資只是很小一部分，把一年工資全扣光了，對他也不算啥，要是扣半個月獎金那才會覺得肉疼。
「卡！」
徐州機場距離繁星棗市分基地不算遠，路途順利的話，兩個多小時就到了。
雖然因為含「鬼」，這部電影在內地很可能無法上映，但是DVD等市場是沒問題的。
這次頒獎共請了三天的假，結果因為他回京城來回，又因為天氣原因飛機晚點，小小超時了半個上午，雖說已經電話打了招呼，但回來也得露下面。
姜聞起碼還尊重演員，大家一起聊劇本，心裏有大致拍攝方向，後者聽說就是把演員當工具人，劇本都沒有，就是給個情景讓演員自由發揮，一遍遍的磨，磨出一個王墨鏡都不知道會不會用的鏡頭。
不單單曹軒想到了這點，跟了他這些年，也磨練出一些眼光思維的張崇也看到了這事的尷尬。
「那麼彼時彼刻，恰如此時此刻。」
劇組10月下旬開機，按照原定計劃，曹軒不到50天就可以殺青離開。
……
「蔣姐給我打電話，說是焦恩駿接了日本版的《人鬼情未了》，抽不出時間演《甄嬛傳》。」
比如上個月由他擔任製片人的《蝸居》熱播，就狠抓了不少敏感話題，一度導致被停播。
到時候弄張電影海報，布局分為上下，上面是《讓子彈飛》五個主創的半身照，三大巨頭居中，范小胖、邵賓左右。
姜聞導演成就更高，影帝獎盃不算多，只拿過兩回百花影帝，共2座。
曹軒看了部電影，小眯一會就來到了《讓子彈飛》片場。
最終，老焦成功拿下這個角色，還以適應角色、學習日語為由，把《htｔｐs://ｗｗｗ.ｈeｔｕｂoｏk.ｃｏｍ•ｃom甄嬛傳》男主給推了。
故事有，情節也沒問題，但還是一遍遍的去琢磨台詞，反覆精鍊設計，要求台詞自然、有趣、深度，還要耐人尋味。
後者以前也內部開撕，現在就一個願望，就是曹軒演一部電視劇，不拘什麼題材都可以，甚至等的都有點絕望了。
老薑拖時間不過是按天，頂天了算周，王墨鏡還是按月和年。
所以他也知道曹軒沒生氣，笑呵呵繼續提議道。
前者還好，曹軒重心在這上面，無非就是爭吵題材或者振興華語或衝擊好萊塢。
祝疆性格嚴謹，滴水不漏：「他要是先邁右腳呢。」
本來他就未必能不能壓住場子，再加上東西二宮，矛盾又上升一個層次，甚至影響到老闆的家事。
畢竟演戲事小，萬一得罪了某個老闆娘，在曹老闆耳邊吹吹枕邊風，相當於得罪了繁星這個業內巨頭，得不償失啊……
姜聞和葛大爺對視一眼，也舉起酒瓶，齊聲大喝：「黃老爺又高又硬！！！」
影迷也是如此，各種亂七八糟的分類。
曹軒雖然嫌老薑墨跡，但至少可以忍受，要是王墨鏡那種拍法，他早翻臉了。
如此人氣，對比制霸日本票房市場兩年的《三國·赤壁》雙男主之一，顯然沒什麼勝算。
「別扯淡啊。」
甚至是姜聞可以為了台詞去開發劇情或電影，用他的話說——
得虧是曹軒時不時還能給指一下方向，節省了不少時間，不然曹軒陽曆年底殺青了，春節前能結束就燒高香了。
曹軒的粉絲數量龐大，人一多，自然容易分裂，總體可以分為歌迷、影迷、個人粉絲三個大類。
當然，這場戲幾乎沒有吃的鏡頭，菜餿了演員也不吃，但一幫餿菜放在面前，模樣氣味總倒胃口，影響演員發揮。
「師爺，高！」
前提是改了那個狗脾氣，別自己作死……
況且說了，誰說就老焦怕東西二宮打起來的，曹軒比他更怕。
張崇：「……」
轉頭又看向姜聞，舉瓶敬酒。
這場鴻門宴差不多拍了一周，光是桌上的菜就換了兩次，得虧是冬天，要是夏天，半天就得酸了。
曹軒是不太欣賞或者說適應這樣的工作方式的，尤其是對他這種認同效率為王的人來……說，太折磨人了。
至少在松竹映畫看來，焦恩駿可比韓國希捷公司推過來的宋承憲好多了。
「老祝，盯著點這傢伙，一會他下車要是先邁左腳，就扣半個月工資。」
有喜歡曹軒影視顏值的，有喜歡曹軒身材的，有喜歡嗑影視CP，有愛曹軒演反派的，有愛曹軒演武俠的，還有欣賞曹軒演技的巴拉巴拉。
要知道，繁星擁有《讓子彈飛》50％的份額，以往有這麼多份額的劇組，絕大多數都是繁星主控，《讓子彈飛》例外，主要是看重姜聞和馬柯的能力。
其實姜聞自己也不好受。
「美元，US dollar！」
下面是密密麻麻的影帝影后獎盃，雜牌獎項縮小放在一角落，權威獎加大放在中間。
姜聞更是看著回放笑得合不攏嘴，什麼小心思都扔到了腦後，只要電影拍好，其他都是小事，不值一提。
剛從徐市機場上車的曹軒掛掉了電httｐs://ｗwｗ•ｈｅtubｏｏｋ.ｃｏm.com話，忍不住罵了一聲，張崇從前座探頭。
「屁個適應日語，就是看《甄嬛傳》那幫娘們太難纏，找個借口溜了。」
這段戲難就難在了劇本和台詞，確定了劇本台詞之後，其實演起來的還是很輕鬆，三大影帝火力全開，瘋狂飆戲，他們演得痛快，外人看起來也爽。
「其實演部電視劇挺好的，您都六七年沒演電視劇了，用您的話說，也該接接地氣了，一兩個小時的電影，哪有幾十集電視劇過癮。」
光是大學生電影節【最佳男演員】，曹軒就憑藉《男人戀愛時》《新世界》《畫皮》拿了三屆。
直到第三天才正式開拍，但也是拍拍改改，陸陸續續拍了快一周才算到了收尾。
但在外人眼裡，誰知道兩人會不會在劇組較勁，神仙打架，殃及池魚，尤其是男主，情況特殊，想躲都躲不開。
「說你不會裝糊塗吧，起了個東洋名字——」
拍了一個多月，曹軒幾乎60％以上的戲都有自己的想法，活躍度特別高。
三人起先還互相謙虛幾句，然後擱這一起商業互吹，他們倒是互相捧的開心，旁邊的廖到幾人直感覺心窩被瘋狂|插刀。
「老闆，現在除了你，其他人怕是不敢演了。」
曹軒太陽穴更疼了，《甄嬛傳》可是有七十多集啊，拍了這部戲，他起碼小半年甭想其他事了。
回到《讓子彈飛》當天下午，曹軒就開始拍戲。
「再看看吧。」
葛大爺也是產杯大戶，戛納、金雞和兩座百花，共4座影帝獎盃。
馬柯也沒把這些獎盃放在眼裡，但是宣傳可以用得上。
「哈哈，好久沒這麼過癮了。」
「我記得葛老師拿戛納時才37歲吧，更了不起。」
鴻門宴這場戲很好玩，三個人每人八百個心眼，來來回回的試探，說話九假一真，期間又互相連橫合眾，充滿了套路和反套路，同時雙方角色有些雞同鴨講，偏偏又特別對路，給予上帝視角的觀眾愉悅和滿足。
看老薑用台詞調侃自己，曹軒忍不住給他一個中指，老薑毫不在意，還招呼大家鼓掌。
「我說真的，現在大家都一窩蜂拍電影，其實電視劇影響也挺大的，您不是想打響企鵝星嗎，誰又有您人氣高。」
曹軒雙指按摩太陽穴，有點泄氣。
此外，飾演老二的邵賓也有一個華表，范小胖剛剛拿下金馬影后，總計是13座影帝影后獎盃。
大類下面有無數子分類，比如個人粉絲下就分為CP粉、事業粉、顏值粉、肉體粉、動作粉、渣男粉、愛國粉、人品粉，球迷愛屋及烏粉、勵志粉、視為人生目標粉等等。
不過《甄嬛傳》拍攝時間確實太長，會打亂他不少原定計劃，這才是他最糾結的地方。
瞧這廝幸災樂禍的模樣曹軒就來氣，轉頭對開車的祝疆道。
他之前光想著豪華陣容，使勁的堆明星，卻忽略了女星陣容太強，導致男主壓力太大。
啪啪啪——
《甄嬛傳》一幫女星本來就棘手，老焦雖說夠紅，但范小胖幾人誰也比他差不到哪去。
不過沒停多久，這部劇就在那些地方台開始復播，網上播放量也很高，且因為此事，電視劇熱度更勝一籌，成了2009年底的最大爆款電視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