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曹總。」
穿的破破爛爛，鬍子拉碴，頭髮油膩，塌肩駝背，說話粗里粗氣。
老謀子也點頭，然後又提出一個設想：「你說，如果改成男孩，效果更會更好。」
電影里的男主設定是個老師，有因為被早熟少女喜歡，所以形象要成熟俊朗一些，再考慮演技問題。
9月中旬，《颶風營救3》劇組官宣即將拍攝，好萊塢媒體也打聽到了一個大料。
日後盤點好萊塢一線大腕，曹軒不說穩居前列，但肯定也繞不開他了。
《狩獵》具體拍攝要等到明年，暫時還不急，曹軒現在更多的是關注《颶風營救3》。
刁亦男認為，曹軒太帥了，並不符合《白日焰火》男主的定位。
國際章也合作過幾回，小黃鴨後面也演過他的《堅如磐石》，于和偉、張澤都快成了御用演員。
最麻煩的反倒是這個小女孩，她算是整部電影的戲眼，得找個有靈氣的，否則怕是撐不起來。
而且他喜歡和自己比較看重的演員多次合作，比如鞏麗，早年不說，後來的《滿城盡帶黃金甲》《歸來》不顧噱頭找了前女友。
以至於倪尼離開時，帶著深深自我懷疑和遺憾。
目前，《狩獵》的漢化劇本第一版已經出來了。
「要是這麼拍，就有點像《芙蓉鎮》沒什麼區別了，政治衝突要強於道德矛盾，故事的味道也就變了。」
曹軒從電梯出來，剛進辦公室，身穿職業裝的秘書胡雅敲門進來。
「第一，這種題材國內恐怕不會支持過審，第二，國內觀眾可能對此敏感度不高，劇情邏輯也不太符合。」
曹軒對改編並不認可，覺得這個改編風險太大，而且他不希望這部電影和政治挂鉤。
老謀子最終擬定了幾個人選，陳道名、王志聞和曹軒。
版權在他手裡，華納那也沒辦法，況且曹軒想拍《颶風營救3》，他們也有好處。
藉著《驚天魔盜團》和漫威系列的熱度，華納特別看好這部電影的前景，只要質量說得過去，超過前兩部問題不大，甚至未必不能媲美《驚天魔盜團2》。
不過，相比于那些大腹便便、禿頭油膩的老闆，倪尼並不反感曹軒，甚至隱隱有些期待，並不介意真的發生一些什麼。
上次他從曹軒這裏拿走了《狩獵》，幾經思考，終於下定了決心，現在正在改劇本，打算年底《金陵十三釵》忙完，明年春夏就開始籌備拍攝。
正常普通人都能想到的破局辦法，結果電影里沒有半點體現，強行降智劇情殺，讓人忍不住吐血。
曾離當時在現場，聽完覺得挺有意思，得知其正在拉投資，就告訴了曹軒。
社會地位、資產等級、行業能量、國際聲望、人脈層次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甚至很多方面遠遠超過。
反倒是老公投票人選，由於曹大官人的名聲，許多女性並不將其視為第一人選，但即便如此，曹軒的名字也沒有離開過前三。
畢竟誰能想到，在此時演技和外部條件都wwｗ.heｔuｂoｏk•ｃom•cｏｍ不突出的小黃鴨，會成為第三個三金大滿貫影后。
私下裡經紀人幫著訓練了好幾回，甚至反覆叮囑曹軒的一些習慣和禁忌，防止她胡亂表現，引得曹軒不喜。
「不行就進行海選吧，6～12歲，先挑演員，再根據演員調整一下角色。」
雖說南亞和西亞還有一些競爭對手，但大本營東亞，幾乎是遙遙領先，碾壓中日韓一眾明星、富豪、精英。
所以別人公司老闆都是舔老謀子，而曹軒這邊更多的是互相尊重，甚至老謀子的姿態要更低一些。
曹老闆也心裡有數，也願意賣老謀子一個面子，反正繁星戲也多。
曹軒對文藝片沒有偏見，有好有壞很正常，商業電影也有精品和爛片，不過相比於一些電影技法和所謂的思想傳達，他個人更喜歡劇情和情感表達。
很悲哀的一件事，國內對幼年男孩的保護並不理想，直到後面幾年才慢慢意識並重視這個問題。
曹軒也鬆了口氣，同時有點心累。
低情商：就是想找一些刺|激，滿足一下自己躁動的文青和公知心理。
雖說有小黃鴨傍上港圈的功勞，但後期倪尼先後和京圈、滬圈都走的很近，乃至與港圈也有接觸，可論咖位和成績，遠不如小黃鴨。
老謀子高興的一拍巴掌，曹軒如果加盟，這部電影算是成了三分之一。
硬剛關刀也就罷了，就當奇形兵器，小隊偷襲城池那點是真沒繃住。
老謀子口味一向穩定，比較青睞練過舞蹈的女生。
如果說《影》其他劇情是7.5～8分，就因為這個武器和一系列情節，曹軒連及格分都覺得其不夠格。
畢竟曹軒不單純是普通的影視公司老闆。
「嗯，讓他……算了，我過去吧。」
考慮到第一部的票房體量，曹軒個人是不擔心第二部的熱度的，緩個幾年，慢慢打磨，並非是壞事。
考慮到曹軒很早就接觸了電影劇本，也曾多次討論對角色理解頗深，所以他更傾向於曹軒。
為此，華納與新線原則上同意了曹軒在《颶風營救3》的片酬進一步提升。
「曹總。」
倪尼乖巧道：「練過幾年國標。」
倪尼暈暈乎乎的看著兩人離開待客室，怎麼也沒想到今天這事會這麼順利，心裏既是高興，又有點失落。
畢竟不是當事人，曹軒也不想去評價他們的做法，但其他電影他無所謂，可《狩獵》這部電影確實沒必要多此一舉。
出道驚艷，漸漸歸於平庸，才是絕大多數人的高起點藝人的結局……
方才一直乖乖站在角落的女孩，鼓起勇氣打了招呼：「曹總好。」
哪怕曹軒的這個片酬主要是針對《颶風營救》這個系列，換一部電影可能就沒那麼高，但能拿到這麼高的片酬就是一種勝利。
這樣的培訓，其實倪尼並非第一次，之前拍《金陵十三釵》時，也跟著張衛平乃至和老謀子參加過一些飯局，見過業內一些大佬或者投資人。
雖然和*圖*書老謀子也破過自己的規矩，比如《長城》大甜甜、《影》孫娘娘。
配合好的導演和服裝造型，很容易成為女星殺手，動輒艷壓。
根據電影時間線設定，如果劇情改成男孩，恐怕電影里的一些劇情邏輯就不會成立，國內還沒有敏感到，因為一個小男孩孤立老師。
甚至考慮到他們倆人的名號，雖然是文藝片，老謀子也有信心賣到2億以上。
娛樂圈的飯局懂得都懂。
兩人將倪尼拋到腦後，來到辦公室泡了茶，邊喝邊聊。
陳道名和王志聞，形象演技都沒問題的，年紀多少有點大，都不能說是大叔少女了，而是爺爺孫女。
討論了一波劇本，兩人各有勝負，算是暫時統一了意見，老謀子才詢問。
曹軒至今還記得《影》和《長城》的情節。
其他電影他管不著，但《狩獵》這部電影，他不希望老謀子亂搞。
之前腦補無數次的倪尼，什麼場面都想過了，就沒想到曹軒根本對她沒興趣，兩句話就把她打發了。
這也意味著好萊塢兩千萬片酬俱樂部，從此又多了一人。
考慮到曹老闆的風評，倪尼來之前已經做好了準備。
老謀子點頭：「你讓老劉把你送回公司，然後等我電話就行。」
同時，他也給了老謀子准信：「到時把拍攝時間發給我，我讓助理排一下檔期。」
倒是《狩獵》裏面的男主，是個小學中年老師，斯文儒雅，氣質不俗，比較符合曹軒的形象，不需要刻意地去過於改變自己，而且能讓觀眾信服。
「那我可是享口福了。」
曹軒兩人可沒想到倪尼會想的那麼花。
「老闆，張導在待客室等半個小時了。」
所以老謀子主導電影，劇本還真得多讓專業人士看著一些，不然讓他肆意發揮，搞不好就得有大笑話。
刁亦男毫不懷疑曹軒的演技，但形象確實是個問題，哪怕曹軒刻意扮丑，也比普通人要周正。
老謀子還想據理力爭，但還是被曹軒一一說服。
畢竟顏值、名氣和資產到曹軒這個程度，花心這個缺陷，也不是不可以容忍。
說是試戲，但既然曹軒發話，這事算是板上釘釘。
雖然是知名大導，但老謀子也沒有同曹軒面前託大的意思，言行舉止雖不至於恭敬，卻也還是很客氣的。
高情商：揭露社會現實和關心邊緣群體。
每個演員都有自己擅長的領域和戲路，條件擺在這，沒必要非要去追求所謂的突破，去一味的挑戰自己不合適角色，合適自己的，才永遠是最好的。
鞏麗當年就是在校學生，國際章也是在校生，還是學舞蹈出身，董白蓮也是舞蹈演員，小黃鴨是練體操的，倪尼不必介紹，後面被噴的狗血噴頭的劉點評，也是舞蹈生。
「來我辦公室聊吧，上次有朋友送了我點極品黃山毛峰，張導嘗嘗正不正宗。」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老謀子是怎麼琢磨的。
所以等老謀子走時，曹軒又給他派了個編劇，輔助劇本創作，hetubook.com.com
也是監督他不要瞎改。
就算弓箭破不了防，拿石頭砸總行了，砸不死也能震傷，震傷不了，也能起到一個阻礙翻傘的情況，就當時那個地形，只要一個翻了，直接團滅。
《白日焰火》
時運，命數！
老謀子有意抬舉，捧了兩句：「這孩子大學學的播音，舞蹈拿過省級冠軍，還是國家二級游泳運動員，特別有天份。」
「你自己先回去吧，我和張導得聊一段時間，不用在這等。」
誰讓曹軒眼下正當紅，而且《颶風營救》這個系列全靠曹軒撐著，華納他們身處被動，不同意也沒辦法。
說難聽點，就是一顆老鼠屎壞了整鍋湯。
但後面兩人仍有一次合作，不過不是老謀子導演，而是其女兒執導的《28歲未成年》，老謀子是監製。
要知道，曹老闆可是全球無數女人的夢中男神，亞洲女性投票率第一的情人／戀人對象。
「不好意思啊，張導，早上有點堵車，讓你久等了。」
必要時候，他不介意再當一回戲霸。
老謀子說起了選角，《狩獵》這部電影戲份最重的就是曹軒演的男主，其他鎮民／村民選幾個代表可以用實力演員，也不算難找。
而他之所以沒同意，倒不是膽怯猶豫，而是因為他手裡還有另一個文藝電影劇本——
老謀子不擅長劇本，萬一放飛自我，這部電影鐵定廢了。
曹軒對這姑娘打量了一下，說實話，這姑娘長得不是特別符合他的審美，但也不差，更關鍵的是身段氣質極佳。
而多數的文藝電影更多的是無病呻|吟，搞擦邊球塞私貨，表達導演所謂的某某思想。
《驚天魔盜團》票房大爆，華納特別希望再出續作，曹軒也沒有拒絕，但是劇本是個問題。
……
這部電影是曾離推薦給曹軒的，導演編劇刁亦男是中戲畢業的，上個學期去中戲參加一個活動，然後和朋友說起來電影的故事。
倪尼趕忙鞠躬致謝，曹軒擺擺手，看屋子裡還有點煙氣，便對老謀子笑道。
雖然繁星不會刻意的追求票房，但作為加盟的第一部電影，老謀子還是希望可以賺點錢的，讓處境更好一些。
「還不謝謝曹總。」
「嗯，呃，好的。」
「那就加一個優先6～10歲吧，我覺得多加兩歲，範圍更大，有的小孩可能長得比較慢，看起來小，實際年齡大，拍戲更好溝通。」
同理，如果讓你有機會，可以與一位長著范小胖的臉＋擁有小馬哥的資產＋斯嘉麗約翰遜的名氣的超級白富美一親芳澤，恐怕99.9999％的男人都不會拒絕。
「那您什麼意思。」
正因為如此，曹軒一直在《狩獵》和《白日焰火》兩部電影左右搖擺。
如果不是上帝之眼，曹軒恐怕也會這麼覺得。
雖然她是女主，也是被二張看好的未來王牌，只要不願意，也沒人會強迫她出賣貞操，但清白保得住，飯桌上陪酒賣笑，被調侃一些葷段子很難避免。
或許曹軒可以演出他ｈｅtｕｂｏｏk.ｃｏm•ｃｏm
想要的男主，但刁亦男更傾向一個沒那麼帥的男主。
因為《白日焰火》男主是一個中年刑警，甚至後續犯錯誤被開除，比較落魄，甚至還有那啥癮，被老婆嫌棄離婚，是一個很悲催的角色。
老謀子這次過來，可不是光帶著倪尼刷臉，那只是捎帶腳，正事是談新電影。
演員形象如果和角色定位形成衝突，那麼怎麼電影就會變得違和，這是大忌。
劉點評都更別說，很多人都懷疑給老謀子下蠱了……
坊間傳聞，老謀子想把她打造成鞏麗、國際章之後的第三個走向國際的「謀女郎」。
「呃……」
起步高不代表處處領先，向國際章那樣接連幾部大作一路走高，然後經久不衰的例子實在太少了。
「曹總，給您介紹一下，這個是倪尼，《金陵十三釵》的女主角，剛剛簽入我愛人的公司。」
……
而且老謀子當初脫身時，曹軒算是對他有恩，老謀子私下很感激曹軒的幫忙。
而《狩獵》則是徹頭徹尾的文藝片，對從來沒拍過文藝電影的曹軒來說，是個不小的挑戰。
但是《影》整體水準還不錯，唯獨曹軒是真不理解老謀子為啥非要執著于「傘」這個兵器，完全沒有說服力。
倪尼不是小白，當然知道老謀子帶來見曹軒為了什麼。
盛名之下，讓倪尼覺得如果可以和曹老闆交流一番，簡直是人生巔峰，賺大了。
老謀子仔細一盤算，確實不太符合國內的情況，悻悻作罷。
所以和刁亦男聊完，他就放棄了《白日焰火》這部電影，只做投資，甚至不干涉選角。
曹軒對這位謀女郎多少有點興趣，同時也看在老謀子的面子上，聊了幾句。
在見老謀子之前，曹軒專門和刁亦男聊了聊，後者最終幫他下定了決心。
為此，小黃鴨和龔堯他們的歸屬都有可能產生變故，可見老謀子對這個女孩的看重。
曹軒邁步離開辦公室，沿著連廊繞過一個拐角，來到頂樓的待客室，敲門進來，老謀子正叼根雪茄坐在沙發上吞雲吐霧，一看曹軒露面，趕忙把煙掐了。
「最好是10歲以下，12歲就有點超了，年齡越小，反差震撼感就越強。」
聽人勸，吃飽飯，曹軒是個聽得進去意見的人。
曹軒當然知道這部電影，拿了一個柏林影帝和金熊獎，當時收藏癖發作，想截個胡，衝擊一下歐洲三大獎。
曹軒其實挺動心，他之前演的《拯救吾先生》說是偏文藝，但實際上還是有不少商業元素，算是劇情片。
原時空，老謀子沒有繁星當靠山，又因為準備不足，被張老闆坑的夠嗆，倪尼也沒有入他麾下，各奔東西。
這個投票範圍包含國內、日本、韓國、新加坡甚至一些南亞、西亞國家。
「看得出來，氣質不錯。」
這幫導演拍文藝電影，總是動不動想往政治或者是敏感題材上靠。
他認為這樣的女生氣質好，同時不太喜歡成熟演員，更傾向於學生或者素人，覺得好調|教，觀眾也更容易入m.hetubook.com.com戲。
「其他演員沒啥問題，不過，那個小女孩還真得琢磨琢磨。」
繁星大廈，曹軒辦公室。
曹軒知道這幫老輩電影人，很多都在當年吃了虧，很多時候就想往那個時間發揮發揮。
老謀子完全是帶她來刷臉，沒想著拉皮條，再說了，就算他想拉，也不敢領到繁星大廈，隔壁就是胡婧辦公室，這不往死了得罪東宮娘娘嗎。
「好嘞。」
至於小黃鴨這位前任謀女郎，雖然也有些人氣，但自身條件不足，在大家看來，遠不如倪尼這個大美女更有前景。
「沒事沒事，都理解，京城早上確實不太好走。」
曹軒也沒多想，如狼似虎的東西二宮他都快招架不住了，哪有精力吃野食。
老謀子可是費盡千辛萬苦，拿《金陵十三釵》搞事，才把她從新畫面手裡搶過來。
原版的《驚天魔盜團2》劇情質量並不太理想，所以曹軒希望把劇本做得更好一點，不要把第一部的招牌給砸了。
曹軒有點跟不上他天馬行空的想法，揉了揉眼眶，頭疼的解釋。
「之前您說考慮考慮再答覆，現在能不能給我個准信。」
但分析這幾位他一手帶出來的謀女，還是可以看出他的心理的想法。
《長城》不說，這部電影爛得一塌糊塗，槽點無數，投喂什麼的也不算太離譜。
「就放在上世紀90年代或者世紀初，比較偏遠的山村鄉鎮之類的就行，焦點還是放在人性社會層面。」
尤其是動作明星，必有曹軒一席之地，甚至他現在已經是動作片扛鼎的巨星之一了……
轉著兩把鐵傘在大街上玩滑滑梯和跳水投喂式與怪獸廝殺，給予他當時偌大的心靈震撼。
眼瞅著到了中午，兩人談性正濃，索性讓人去食堂打了飯菜，就在辦公室邊吃邊聊。
「學過舞蹈？」
要是真的發自內心也好，比如《隱入煙塵》，就少見的把視角放在農民身上，而且手法很高級，點到為止，十分含蓄，不動聲色的引人深思。
「徐導下部戲準備拍一部武俠，我記得有幾個女角色還沒定，回頭讓她去試試戲吧。」
所以，老謀子對倪尼還是有幾分關照的。更別說現在還是自家藝人。
單論女演員方面，鞏麗絕對是老謀子心中的白月光。
最終也忍不住低頭承認，如果放在一個平和的年代，拋開一些其他因素，電影的劇情更讓人細思極恐，冰寒徹骨。
老謀子也沒想到曹軒這麼乾脆，倍覺有面子，趕忙讓倪尼致謝。
「這個能過審嗎？」
兩人笑談了幾句，曹軒看著似乎在猶豫跟不跟著去的倪尼，提醒道。
今天專門領來見曹軒，某種程度就是拿自己的面子來給她鋪路。
至於失落，就比較複雜了。
曹軒在這部電影的片酬是2000萬美元＋部分收益分紅！
私心來說，曹軒更喜歡《狩獵》，但是《白日焰火》似乎更容易沖獎，從現實角度出發，是更為合適的選擇。
高興自然是在曹軒面前掛了號，還得到了去徐老怪新電影試戲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