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覺得我的修為低了點？」
那把刀外形古樸，繚繞著的並非元力，而是姜城最熟悉的仙力。
原本他還以為自己是姜城的天然剋星，殺他只需要一瞬之間。
這也是他唯一的優勢了。
易山珍而重之的收起了那殘破的水滴。
曾經最期待合體召喚出天神的她，終於聲嘶力竭地喊出了那句話。
剛剛她雖然沒太聽懂什麼第一第三紀元，但至少能確定易山是真正的易山。
但現在，易山也在用二打一的戰術。
「你們別打了！」
「沒錯，他差點真的毀掉了天道。」
「第二紀元主修的力量。」
「所以到了第三紀元，天道寧願自己弱小一點，也不願自己的世界內出現聖主之上的生靈。」
易山也是第三紀元過來的「穿越者」，這一點都不稀奇。
「直至這次的神位爭奪，才終於又回到了第一紀元。」
「天道為什麼要壓制所有人的上限？」
易山緩緩掏出了一滴殘碎的水。
「不要合體了，為什https://www.hetubook.com.com麼我們不能共存啊？」
易山作為神之右腿的擁有者，居然還只是高階道神，已經足夠讓他意外了。
姜城再次被他給驚到了。
她現在都不知道該幫誰。
沒想到，眼前的易山也能做到。
只可惜，激戰中的兩個人，根本就充耳不聞。
天族的身軀，天生就無法凝練道心，也沒法吸收元力。
而除了天族，其他族群根本領悟不到靈意。
這就讓城哥很難受了。
才問出這個問題，他就又自己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猜測。
因為易山和芷予等人認識都幾百億年了。
而姜城雖然認識時間短，對她卻很不薄，剛剛還送了她三個神之部位。
並且兩個體系的境界都遠超於他，這讓他如何不驚訝？
與此同時，外面操縱的天地之力也被對方極盡擠壓著。
他本以為世上只此一家，別無分號了。
「為了穩定。」
「因為每次滅世，我都會受到重創。」
ｈeｔｕboｏｋ•ｃoｍ.ｃｏｍ畢竟過來的足有十萬人，多他一個不多。
與此同時，他居然也撐開了道海。
對面易山的氣勢逐級攀升，很快就突破了天階十一重。
他總算知道易山為什麼那麼強了。
易山淡淡道：「因為超過聖主的層次，就脫離天道的掌控了，那是真正會威脅到它的存在。」
畢竟易山掌握的「天之力」全都來自神之右腿，那是有上限的。
而且，那道海的規模也很快達到了高階道神的層次。
最終，她抹著眼淚下定了決心——幫姜城。
易山滿眼的滄桑之色。
沒錯，那就是一滴能流動的水，但偏偏破碎了一小部分，給人的感覺極為詭異。
她與易山相識數百億年，不知有多少次並肩作戰相互扶持。
遊刃有餘的易山，也不得不表現出驚訝了。
「所以我帶過來的，也只有高階道神的修為。」
易山的臉上閃過一絲無奈。
他能兩者兼備，是因為死了一次之後，系統開掛幫他搞到了靈意。
「和-圖-書那個人？你說的是上古元仙界盜走天道的那個人？」
他的法則空間很快就被高階道神的道海淹沒。
「這是？」
「卧槽，你也同時修鍊了兩個體系的力量？」
不過，他終歸還是佔據著絕對的上風。
「穩定？」
「兩個體系？」
似乎看出了他心內所想，易山笑了笑。
「你還在第二紀元呆過？」
「你的資格真夠老的啊！」
「我就是易山。」
而從那滴水上，他感受到了一股陌生的力量。
他的話語中充滿著遺憾。
「不過天算也並非完美無缺，在第三紀元，它還是遇到了那個人。」
姜城有點理解不了，「你這不是說不通了么，既然如此，那天道應該鼓勵大家修鍊得更強啊，怎麼還反過來限制了？」
顯然，那對他很有意義。
「為什麼要自相殘殺……」
「沒錯。」
雖然以道聖的境界說一個高階道神的境界低，顯得有點可笑，但城哥還是誠實的點了點頭。
他現在能艱難撐一會，只是因為還有https://www.hetubook.com.com濁之力和第二聖力。
饒是以姜城的見識，也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沒想到這麼難。
「你還真是讓我不得不刮目相看了。」
嘶！
之前與其他道神交手時，他都是用靈意和法境內外夾擊，形成二打一的局面。
「壓制得最厲害的就是第三紀元。」
「兩次紀元毀滅，我都僥倖活了下來。」
不是墨鼎那種被人「魂穿」了的外人。
「好了，那與此戰無關。」
「而從第二紀元開始，天道就對所有人進行了壓制。」
易山的戰意騰起，似乎不願在這個問題上多談。
雖然馬上就要生死相搏，但易山的格局顯然要比月琛和墨鼎大得多。
至於第二聖力，他依舊是轉變成「天之力」，用來分割對方的那一方天地。
這兩個人她都不想殺死。
姜城原本還想再問問，你本體穿到第一紀元的這個時代，那從前的那個你呢？
這是天階十重和天階十一重的差距。
而且兩項都比他強。
「位面無數修鍊者的境界越高，天道也就越強和_圖_書。」
如果天道不壓制，那他從第三紀元帶過來的，沒準是個比聖主還要強大的本體。
姜城被驚得虎軀連震。
「你馬上就會死，知道得再多也沒用。」
他很耐心地給了姜城解釋。
天道滅世都沒能滅掉他么？
開玩笑，活了三個紀元，即便是一頭豬也能修鍊到聖主的地步了吧？
甫一交手，姜城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確實。」
但此時易山已經直接朝他發起了攻擊，他只能選擇迎戰。
他的嘴角劃過一抹嘲意。
一旁的芷予都快要急哭了。
畢竟城哥是除了她之外，唯一一個沒打算搶奪別人的神之部位的人。
「第二紀元？」
但他能拿出第三紀元的道器，那就讓姜城很驚訝了。
這傢伙居然從第一紀元一直活到了第三紀元？
顯然，他和自己以及秋雨璇的情況不一樣。
「你不是魂穿，而是像我一樣直接本體來到了第一紀元？」
「在那裡，位面極限就是高階道神。」
濁之力在法境的內圈形成了一層防禦，勉強防禦著對方的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