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第一天，酒水沒有知名度，所有客人在點酒的時候，服務員都會提一句，有新上的「精灣」啤酒，味道不錯，可以嘗嘗口感，當下多數客人點精灣啤酒，都是因為推銷，所以算不上銷售好。
丁闖掃了一圈之後問道。
用在他們三人身上正合適，丁闖從未想過要當聖人，更沒想過要把「老虎」關住，防止他們出去咬人，之所以報警，全都是為了自己而已，說好聽點：是為他們……
許晴的目光一直跟著她背影，直至消失，嘴角泛起一絲玩味兒的笑容，貼在丁闖耳邊道：「還好今天跟你一起來了，沒想到，你魅力還挺大嘛，別的老闆出門都帶個年輕女秘書，你卻帶個年輕女會計。」
話音剛落。
說話間，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許晴。
話還沒等說完，見丁闖從後台位置走出來，趕緊閉嘴，其實之所以這樣說，只是想嚇嚇而已，不能真讓他去堵丁闖家大門。
丁闖轉過身，臉色輕鬆自然，笑問道：「你認為應該怎麼做？」
鄭青樹見她不說話，驚愕問道：「債主被警察抓走，你在開玩笑？」
張鳳英快速走出門。
「別去！」
與趙鳳英匯合，四個人坐上計程車，前往下一家。
剛剛從經理那獲取的數據談不上太好，但絕對不差，復點在百分之五十左右，主要是精釀啤酒的口感與其他啤酒有差別，需要適應過程，有些事情不能操之過急。
鄭青樹眼前一亮，原來這個辦法，不是自己第一個想和圖書
到，疑問道：「然後呢？給錢了？」
「我和你一起？」許晴試探問道。
許晴還想說什麼，可如鯁在吼，仔細想想說的確實對，有個詞叫放虎歸山，齊多海這三隻老虎不吃丁闖，但是他們會吃掉別人，讓他們繼續出去騙好像不仗義。
至少不應該報警給抓起來。
許晴主動伸出手，笑道：「你好，你叫鄭青樹吧？經常聽丁闖提起你，釀酒高手，技術型人才。」
許晴一愣，驚訝道：「他們會謝謝你？」
鄭青樹憤恨一笑，根本不相信，轉過身，不快道：「你沒有就沒有，也不為難你，明天就去他父母家門口要債，不信沒有說理的地方！」
「叫他們？」丁闖頓了頓，笑道：「今天不行，他們都在派出所里……」
出了門。
主動問道：「丁闖，剛才你走得急，還沒問發生什麼事，解決沒？」
「呵呵！」
許晴立即攔住，向後台的位置看了看，隨後道：「你知道他為什麼來的晚？」
說完，又開始盯著。
「一定會！」丁闖極其肯定。
鄭青樹被突如其來的一排，嚇的一哆嗦，轉過頭正好看見丁闖的笑臉，突然間覺得有些恐怖，當初他就是這幅笑眯眯，人畜無害的樣子，忽悠自己把原材料、設備、包括人都送到小灣村。
張鳳英早就想出去，不過想把丁闖交代的事情做到盡善盡美，才在這裏堅持，聽到他說可以出去，就要向外走，可剛走兩步，看到站在丁闖旁邊的許晴，頓時停下和-圖-書，之前燈光忽明忽暗，看不清，再加上被音樂吵的心煩意亂，沒心思注意。
房子里。
鄭青樹根本不信，所謂的慢慢還都是託詞罷了。
「情況怎麼樣？」
說完，不再搭理，看向旁邊的鄭青樹，問道：「復點怎麼樣？」
丁闖隨意回道，沒想過鄭青樹之前不快是因為自己，直到現在還以為是與張鳳英，畢竟他經常在張鳳英面前吃癟。
硬著頭皮道：「好！」
很快。
兩人一左一右，手臂橫在中間。
要說他報警，還真有可能。
許晴站在身後，也親眼目睹三個人被帶走，尤其是剛才聽到門外傳來齊多海撕心裂肺的罵聲，嚇得臉色煞白。
丁闖嘴角扯了扯，只想著讓張鳳英快點熟悉完整脈絡，卻忘記她的個人條件：「先出去歇一歇，在外面站一會，馬上去下一家。」
「我……頭疼，看不清。」張鳳英為難回應，在之前都很少出門，更別提這種地方，第一次來，很不適應。
「為什麼？」
鄭青樹還是坐在副駕駛，想了半天，還是不甘心，有些問題必須現在問，如果許晴忽悠自己怎麼辦？給他們時間，容易串供！
「說話啊，怎麼了？跟鳳英嬸鬧彆扭了？」丁闖玩笑道。
許晴眼神一陣怪異，因為從剛才的聲音中不難聽出，別說謝謝，就差要刨丁闖祖墳了。
鄭青樹瞥了他一眼，沒說話，腦中還在回想計程車司機的話：他把你當成孫子了……
擠出一抹笑容道：「其實你走我
和圖書就後悔了，應該跟你一起去的，酒水銷售一兩天看不出效果，對面好幾個人，你只有一個人，發生危險怎麼辦，越想越後悔！」
常言道：他對不起全世界，但能對得起你，你就不能辜負他。
丁闖的手拍在他肩膀上，笑道：「走吧，去下一家。」
說話間，快步走出門，丁闖只好跟在身後，許晴幽怨的看了眼丁闖，想不通為什麼如此多債主。
鄭青樹看了看手，沒伸，直白道：「丁闖欠我錢，兩萬多，你有沒有錢，如果有，就替他還錢！」
許晴微笑著伸出手。
鄭青樹點點頭，沉吟片刻，突然問道：「他們人呢？怎麼沒讓一起過來？正好我也沒什麼朋友，要不然叫他們過來，大家一起喝一杯。」
要知道，兩萬多塊錢可是全部家當，還想要錢，卻知道丁闖一定有千萬種理由，不要錢，又不甘心。
見到丁闖離開。
鄭青樹轉過身，盯著許晴問道：「你是她女朋友？」
丁闖感受到耳邊傳來的熱風，身上泛起一陣雞皮疙瘩，崩潰道：「那是我嬸子！」
鄭青樹聽他回的如此輕鬆，更覺得不正常，被債主堵門能是小事情？
許晴脫口而出，莫名想到齊多海三人的下場，嚴肅道：「如果相信我，千萬別去他家裡要債，我可以慢慢還你的。」
丁闖又是一笑：「放心吧，我還沒小人到如此程度，你等著，用不上一天，他們就得感謝我。」
丁闖不能給，就找他身邊的人，總會有人富有正義感，hetubook.com.com替他還錢。
「應該放他們走。」
鄭青樹還是不說話。
許晴個子很高，看向張鳳英幾乎是俯視，見她伸出手略顯錯愕，之前看到他們說話，沒參与，卻沒想到她主動找自己。
一共就剩七千左右，都告訴丁闖了。
丁闖站在窗前向下看，親眼看到齊多海三人被戴上手銬塞到車裡，然後漸漸遠去，消失在視野之中。
思考片刻，主動伸手道：「你好，你就是丁闖的女朋吧，我叫張鳳英！」
「走吧！」
兩人來到酒吧，鄭青樹和張鳳英已經在這裏，沒有開台，只是站在舞池邊緣，觀看酒水銷售情況，從現場情況來看，每個卡台上都擺著幾瓶或者十幾平、幾十瓶，但這還不能證明銷售的好。
然而，還沒等他緩過神。
兩人的手已經分開。
「啪。」
只是，依然覺得這樣做不地道。
今天來考查，主要是客戶評價和復點，也就是喝完之後，會不會第二次點。
「厄……」
說話間，通過後視鏡盯著許晴，生怕她串供。
所謂精灣啤酒，自然就是小灣村啤酒，只是進入夜場，名字不能叫的太通俗，精灣取自精的精，小灣村的灣組合。
「這麼做……是不是有些太不地道了？」
除了在床上的時候，她一直很大胆。
說完，準備離開。
「小事情，解決完了。」
「丁闖欠了外債，債主堵在我門口要債，他卻解決了！」
倔強道：「必須去，畢竟相處一段時間，有些話不方便說，等會你幫我轉達，今晚要ｈttｐs://ｗｗw.ｈeｔuｂook•ｃｏm.ｃom是不還錢，明天就去他家要債！」
丁闖還以為他聽到電話聲音，電話里齊多海聲音確實很深沉，容易讓人產生不好聯想，笑道：「都是朋友，而且關係很好，只是電話里讓人壓抑罷了，沒危險，而且我都回來了。」
許晴回答得很快，心裏也是這樣想，畢竟沒騙過丁闖，相反，還借了他錢。
此時，終於看見。
「放他們走，如果再騙人呢？」丁闖反問：「他們去的地方都是小灣村這種落後貧窮的地區，賺錢本來就不容易，有些人非常相信，可能會被他們騙的傾家蕩產……」
丁闖無語的搖搖頭，由於要考查的夜場很多，不能浪費時間，也就直接去後台找經理，之所以要親自來，是要心裏有底，眼見為實，找經理，就能拿到確切數字。
許晴莫名感到一陣凌亂，有些印象，當初丁闖小姨去他家的時候，聽到電話里傳來鄭青樹的聲音，確實欠錢，尷尬道：「我有，但是還不上那麼多，可以等一段時間，慢慢還。」
「等等。」
丁闖看到眼前的一幕，不知為何，突然有種異樣的感覺，好似刀光劍影，火花四濺。
「你好，我叫許晴，是他女朋友。」
丁闖有寬慰道：「放心，一定會對得起自己良心……我先走了，得去酒吧看看酒水銷售情況。」
「沒有！」許晴搖搖頭：「要債的被警察抓走了……」
這幾天的所有事情都清楚，雖說對齊多海這三個騙子沒什麼好感，但還沒達到要給送進去的程度，更何況，他們還算幫過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