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牧沉吟道。
「只是斬殺么？」王牧疑惑道。
順便，貼近一下當年的生活狀態，修復一下心境，讓元神好的會更快一點。
月宮不止沒人登上，連第一道坎都沒人幾人能過去。
「……」王牧。
白色的衣裙，製作工藝也十分簡約，與自己還算合適，其風格樣式足夠純凈。
一旁明玉真人的弟子伸了伸脖子，似乎想要看看寫的什麼，卻被明玉真人一眼給瞪嚇後退好幾步。
是挺名正言順的，要不是我給的話。
王牧點頭道：
「許多修士，進入戰場后，一時間無法適應……」明玉真人道，「上了戰場，一個照面就被那些蠻夷先靈斬殺，送了出來，道心一鑒便知。」
顧玉卿頓了頓，「我要穿師尊的衣裙。」
「我家師尊何等修為？」另一位弟子不滿道，「你一位外洲修士，還得護送你？你誰啊你？」
情書這玩意兒，意思到了就行了。
一座通體水藍，造型華美的仙舟上。
到了化神期，那自然更強了。
「……」王牧。
「說來聽聽。」王牧道。
短短几個字，足以。
水月仙林中。
而這場戰爭的名字，就叫做古河戰役。
王牧搖搖頭，碧水洞天這些女修士，元嬰期沒找道侶滋潤，對於情感一竅不通啊。
果然是有點東西的。
「王兄教我雙修大陰陽合道圖就行了。」顧玉卿道，「轉修此道，就是辦法。」
竟然有弟子敢在水月仙林中偷|歡？
「……」
你這一去，我怕是有命回去，沒命出來了。
她好像知道……這衣裙是燕女俠的？
現在縹緲絮被自己教訓昏了過去，就沒必要了。
是之前在黎洲，碧波海岸生活幾月時收集的換洗的衣裙，不過大多是紅色的。
揮一揮衣袖，一片雲彩都不落下。
一直沒換，是因為足夠大。
道心還能穩住么？
土形之體，也叫做後土生命，算是一種被動的技能，並不是一種特殊體質。
「你化神境的身體……」王牧正欲開口。
你還會搶答是吧？
此時稍微瞄了一眼，才發現，原來已經破損了這麼多……
這般姿勢，立刻讓她臉蛋微微一熱，尤其是看到她身後還有男子時，腦海中莫名浮想翩翩。
「……」王牧。
一觸既散。
聽起來，似乎……有點……
「王兄，你也不想有那麼多的意外吧？」
「……」王牧。
幾個關鍵部位，已經有點競相迸發的意思。
「即便是你們這些外界修士，都有些忍不住，想要跑來這裏參与一番……」
顧玉卿一愣，看看搖頭道：
如今縹緲絮的殘魂暫時自閉，她如此聰慧，說不定自己就有辦法對付。
王牧沉默了。
「我心疼。」
他當即無語了。
修士到了元嬰期，都會修鍊肉身，也就是煉體，以容納自身能引動天地力量的元神。
「師尊，你不是要閉關么？」一旁的月幽道，「我帶王道友前去玉兔仙山即可。」
「王兄的儲物手鐲中……沒想到連女子的衣裙都有？」顧玉卿幽幽道。
餘下兩月，王牧在修行中度過。
愣神的功夫，彷彿就就是回答了。
當我碧水洞天的聖地是什麼地方？
明玉真人道，「只是過於嚴苛，事實上，若是想要登仙飛升，資質，機遇，背景，資源，這些等等，固然都十分重要，缺一不可。」
顧玉卿將衣裙整理好，輕輕轉了圈，衣袂飄飄，滿是一股子的清冷仙子的味道。
「這都不行么？」顧玉卿輕嘆口氣，「如此，那只有在這裏，與王兄修鍊大陰陽合道圖了。」
王牧額頭青筋暴起，沉吟幾秒才指著一邊的月仙荷道：
觀主對月宮也說了不少，但聽不同前輩的經驗，自然有助於自己更好的了解月宮。
「那老頭或許與你說過不少。」
不僅私自瞎找道侶，還敢在聖地偷|歡？
王牧覺得自己被騙了。
「看來，師尊還沒嘗嘗。」
「別！」王牧連連擺手。
王牧心道，顧玉卿這狀態，怕是不太對勁。
「本質上，在我來看，古河戰場就是一種對道心的淬鍊。」
「後來月宮降低了幾分要求，該成斬殺一定數量的先靈，難度稍微降了幾分。」
然而，師尊在風https://m.hetubook.com.com月宗，哪能有什麼意外？
划爛開的稜角中，只有小片的雪白不安分的露了出來，似有些貪戀外面的空氣，不想回到束縛的牢籠中。
實際上，怎麼可能會痛呢？
「那你去什麼地方？」
王牧沉吟道。
「另一方，擁有無數的蠻夷先靈，其數量是我們黎洲先靈的好幾倍。其將領的數目，兵武種類，都遠遠超過黎洲先靈。」
看來，名字是聽過，只是沒見過。
「師尊的男人，味道不過如此。」顧玉卿提起衣裙，拍了拍手，一臉寡淡地說道。
這當然是自己寫的。
比如那玉麟將軍。
進入戰場，管你是什麼修士，大家同一起跑線。
「別小看，當修士進入古河戰場后，會自動變成一位黎洲先靈，虛體化。」明玉真人道，「我們的修為實力，會被封鎖，即便是登仙修士也一樣。」
觀主那老頭哪能準備這個？
她轉過身，絲毫不給王牧反應的機會。
王牧只是見顧玉卿常穿淡白色的衣裙，所以拿出的才是同樣喜歡穿白色的燕女俠的衣裙，加上身形大部分都合適……
這些弟子常年在黎洲修鍊，很多都沒有參加天驕榜。
「王兄，下次見面，我要殺你了。」
不愧是慕紅鳶教出來的……
不只是擔心顧玉卿，那縹緲絮可還在她身上。
剛才同意，那是因為沒有別的辦法。
王牧從儲物空間中，隨手掏出一套白色衣裙，輕輕一甩，那衣裙便飛到了顧玉卿身上。
「下次小心點！」女弟子冷哼一聲，「別在我碧水洞天的聖地亂來！此地靈植繁多，靈氣過於濃郁，諸般五行靈力須得好生修鍊，不可貪圖妄來……」
「王兄，你能收留我嗎？」
「王兄……也是這麼與師尊說的么？」顧玉卿低聲道。
她以極快的速度，來到了王牧面前，開口問道：
明玉真人眼神凝重，「雙方戰力相差數個檔次，想要通過古河戰場，目前唯一的辦法，就是斬殺一定數量的蠻夷先靈。」
先是一驚，隨後一喜，再一羞，最後一怒，轉而閉上了眼睛，冷聲：
「只是體外雙修而已，你師尊何等人物，說不定只是將我當成了一個修鍊的工具，怎麼將那種貼身衣物給我？」王牧繼續否定。
剛才教訓縹緲絮，王牧沒什麼心思看，一心的快意，都在教訓這位大魔頭身上。
不愧以金丹之境，就能擁有登仙境道侶的男子。
可以百分百說，所有修士都倒在了第二關。
「你那裡一點都不會痛。」
言罷，顧玉卿便撕開一道空間裂縫，正欲離去。
王牧服了，這些女人真是難搞……
「你與師尊體外雙修過，你怎麼會沒有她的衣裙？」
以顧玉卿的身體強度，自己剛才雖然很用力，但怎麼也不可能給她帶來多少疼痛。
「若是我回去后，師尊沒有其他辦法，讓我找別的男人，轉修此道，又該如何？」
「你覺得此地的月仙荷，與你們風月宗的冷梢玫誰跟美？」
「……」王牧。
「你自然也是獨一無二的，如能比？」
王牧靜靜傾聽。
但，其實能走過第一關，基本上已經是黎洲最頂級的大修士了。
「王兄的儲物手鐲用了很久了呢……」顧玉卿道，「當初與你第一次想見識，你還未修鍊，好像就一直用的此物。」
說的很淡漠。
「這真是他給我的？」明玉真人手持此信，再度確認般，問了一下。
王牧打算再修鍊一下皇天后土經，月宮降臨還有兩月不到的時間。
月幽一愣，師尊瞪我做什麼？
「自然是冷梢玫更勝一籌，此地的月仙荷雖有仙氣，但少了幾分人間煙火。」
「月宮每一次降臨，都將震動整個黎洲修仙界……」
這種感知掌握，比神識強的一點的就是，不會被其他人察覺。
如此的，還有慕紅鳶的衣裙……
「王兄果然有呢……」顧玉卿低著頭。
自己囤積的東西，大部分也會慢慢消耗。
「……」王牧。
「我想換套衣裙。」顧玉卿道。
「你要迴風月宗？」
古河戰場……
「還是師尊的宿敵……」
在罵觀主就好。
顧玉卿和*圖*書低著頭，手指輕輕揉捏著腰間落下一縷爛布條。
「我修鍊她的六欲寶典，使得我的元神沾染上了特殊的六欲之力，以此更為契合我的無情道。只要王兄與我雙修合道圖，即便從頭再來，那麼她也再無掌控之力，頂多隻能待在我的識海中，而無法控制我。」
王牧抬頭望天，許多事情，說出來，就沒意思了。
「我的意思是，如果可以，你身上這套衣裙，到時候還給我。」王牧道。
「你師尊能想到更好的辦法。」王牧道。
於是，明玉真人便帶著王牧，離開碧水洞天，前往此次月宮降臨的位置。
加上她表情管控十分到位，此時那冷漠的眼神宛若一位禁慾多年的女修士。
其詳細程度，比起神識還可怕。
那還用這麼費勁兒給她恢復？
顧玉卿轉過身，看著後者，臉色略顯平靜。
這時，碧水洞天的明玉真人走了進來。
王牧沉默了一陣。
氣。
王牧心道，有這麼好？
「……」王牧。
「我們修仙者強大的，不只是我們的修為，而是我們自身。」
王牧感覺不太妙。
還惦記這事兒呢？
顧玉卿散去修為轉修，也不可能這麼快散完，肉身力量肯定還保存著。
簡直和剛才開始修鍊大陰陽合道圖一樣……
那空間裂縫還未散去。
說完，女弟子留戀了看了一眼兩人，看著兩人衣衫都十分完整，不由嘆了口氣，走遠了。
女弟子剛要出聲，稍微走進幾步，才發現那男子竟是拿著兩柄劍正交互擊打，時不時落在女子的背上，伴隨著一股磅礴的能量傾流而出，女子狀態緩緩迴轉。
師尊那般存在，別說這種貼身衣裙，哪怕是一根髮絲兒都不可能讓男人得了去。
只可惜，那通紅的耳墜，出賣了她。
「不知，是誰送給你的？」
「王兄不回答……」顧玉卿語氣淡淡，「那我到時候穿著這衣裙，去劍宗走一趟吧，許久沒去劍宗了，怪想念的。」
顧玉卿依舊沒有回答，只是開始打量自己身上的這套衣裙。
以燕女俠當時的情況，渡劫后，其實法衣早就破損了，她那個級別可以幻化成法衣的法寶，都需要相對應的境界實力才能使用，若是使用不了，那就是半光著身子了，這時候簡單穿個簡約的衣裙就行了。
「我可不會親手幫你換，這類要求就算了。」
「咳咳！」明玉真人咳嗽一聲，「閣下身份特殊，還是的老身親自護送，免得你家那位道侶來問罪我碧水洞天，走吧！」
看了看自己的修為，金丹後期……嗯……算了吧。
估計也只有觀主，或者明玉真人這個級別的修士，會比較注意。
「總算能安心修鍊了……」
太可惡了！
只是……
不知和師尊進行了怎樣的體外雙修……
王牧一愣。
女弟子心中憤憤，這可是我碧水洞天的聖地啊！
「沒有。」明玉真人搖頭道，「其實這門檻剛出來的那一兩屆，要求就是黎洲先靈勝利，可惜，那幾屆連第一關都沒人通過。」
「不用你幫，我自己來就行了。」顧玉卿道。
不是，這個顧玉卿，怎麼老實轉移話題？
哪怕王牧方才第一次施展術法，沒控制住，真痛了，對她而言，恢復也就是幾息。
他記得，遊戲中，主角需要幫助那位黎朝皇女蕭黎，打贏一場具有轉折意義的戰爭。
這特么能封鎖登仙修士的修為，九州修仙界沒什麼地方能做到吧？
說完，明玉真人眼神讚賞的看了王牧一眼。
免得她正跑到劍宗去了。
準確說，月宮降臨，黎洲有頭有臉的大修士，都會降臨。
「我還以為，是要帶領黎洲先靈，取得勝利。」王牧搖頭。
「真是蠢貨一個！」
「那位月宮仙子，說起來，至少已經有七八百年沒有見過我黎洲修士了……」
還未說完。
王牧摸了摸儲物手鐲。
「原來是他？」
見狀，王牧點點頭。
「當修士沒有了屬於自己的力量，該如何在這麼龐大的戰局中，發揮出自己的智慧，穩住道心？」
「你說的那封信，何時給我？」
「行，要是我辦不到的，就算了。」
瞧著觀主和這明玉真人怕是有一番曾經的情緣和_圖_書。
那女子眉目含暈，一定很舒服吧……
見狀，王牧一愣，一時間沒想到顧玉卿如此好說話，只是看著她的背影，王牧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得了衣裙，怕是早就有了親密的見面和舉動……
「那我迴風月宗，與師尊斷絕師徒關係。」
真是……太……太刺……太大胆了！
雲海下還有一座小木屋，裏面就有燕女俠的衣裙。
王牧看著她。
你麻痹的……
「正是因為由不同經歷成長而來，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
明玉真人身邊好幾位弟子猛地吸了一口涼氣。
「你先把衣服換好。」王牧側過身，咳嗽一聲道。
忽的，她愣了愣，似回想到了什麼。
「這是王兄弄爛的。」顧玉卿雙手一攤，道，「要換，王兄自己來換。」
至於捅破后，會出來紅的還是白的，好的還是壞的，可再也回不去了。
「什麼辦法？」
作為修士，習慣了自身的力量，那麼有一天，若是失去了一切，該如何辦？
軟飯不好吃，吃多了，容易交叉中毒。
「若是那殘魂氣不過，控制我的身體后，我沒辦法，只能就地找個修士修鍊大陰陽合道圖，該怎麼辦？」
「化形！」
「甚美。」王牧看也不看。
神識掃描，很容易被察覺出來。
哪裡還需要考慮這麼多，全都像遊戲一樣，乾脆果斷納入版圖中。
誰來這裏不是為了修行？
說完，顧玉卿就走了。
反正皇天后土經已經入門，土形之體已成，來回一趟再參加月宮，時間還是夠的。
觀主說了，到時候他也會親臨。
「與劍宗仙子孰美？」
「若是實在被她控制了身體，以後想要用我的身體幹壞事……」
一想到王兄那精純的混元之氣……
「誒……要是我擁有無敵的力量就好了。」王牧心道。
「不，有。」顧玉卿道，「這衣裙上，殘留師尊著的氣息。王兄你真是亂來呢，將師尊的衣裙和其他人的混在一起。」
尤其是她那體質……
「不還了！」
小鮫惑的報酬。
這特么比穿燕女俠的衣裙更麻煩。
縹緲絮更多的是被方式擊打而帶來的侮辱感，令她的殘魂難以接受。
「不，不回去。」
不能說是穿上，只能說以一種簡約的方式，將其裹住。
「……」王牧。
「所以，進入戰場后，我們都一樣？」王牧道。
難怪月宮傳言是上界降下的。
「但是……」
「這些先靈數量稀少，能力有限，較為孱弱。」
最後連貼身衣物都給了王兄……
她轉過身，情緒有了幾分變化，瞪了王牧一眼：
情緣太多，壓著心慌。
「果然一副好皮囊……難怪能得登仙境修士的垂青……」
過了一陣，顧玉卿沒有走。
「所以，黎洲先靈就沒勝過？」王牧問道。
「你怎麼還不走？」王牧問道。
王牧呼出一口氣。
「碧水洞天好像大都是女弟子……」
你們就只知道這個是吧？
「但有一顆真正的道心，以及我們自己，才是最為重要的。」
他是劍宗弟子，若是無意中得了宗門長老的衣裙，倒也還能解釋，畢竟總有見面的機會。
當然，作用還是很強的。
那縹緲絮的殘魂還在。
「去找一個能收留我的男人。」顧玉卿腳步一頓。
王牧此話一出。
「王兄，我一旦走了，就有太多可能了……」
「不，我不想轉修大陰陽合道圖了。」顧玉卿搖頭，聲音中彷彿漸漸沒了波動，「我已經下定決心，繼續修鍊無情道了。王兄，下次見面，我可能就要對你下手……」
「不是……別轉移話題。」王牧道，「衣服你自己穿好，大陰陽合道圖的事情，暫時打住。這樣，我帶你迴風月宗，這種行了吧？」
「……」顧玉卿。
王牧打斷道：
「王兄，我可以回去。」顧玉卿忽然道。
「現在還在用。」
明玉真人語氣緩和道，「這樣，正好我們碧水洞天也要參加，不如我帶你一去吧？屆時，親手將你交到你們觀主身上。」
嘶嘶嘶……
只是……
「不殺了你，我就回去欺師滅祖！」
土形之體凝實。
「勝利？」明玉真人愕然搖頭，「不可能的，古河戰場中，雙方實力和_圖_書相差極大，即便是我們黎洲修士入場，化為黎洲先靈后，也難以戰勝另一方的蠻夷先靈。」
「那我走了，王兄不用擔心我，我還有其他辦法……」顧玉卿沒有回頭，「放心，我不會去找其他男人的。」
怎麼特么能有那麼多可能啊？
諸般一切，彷彿都印入識海。
「其中，那些蠻夷先靈中，還有通曉心智的巫靈，辨識真假的童靈，能謀善斷的智靈，善戰好勇的戰靈……」
王牧皺眉想了想道：
「王兄你的空間手鐲中，肯定有師尊的衣裙吧？」顧玉卿道，「你拿出來，我自己穿上就回去。」
連衣服都有了，這該是得如何親密？
「她是你師尊，你這樣做不好。」
「……」女弟子。
為了抵抗雷劫，肉身不加強一點怎麼行？
顧玉卿說完，便離開了，這次，再也沒回來。
啪啪啪！
「不可能，我洗了后都是分開放……」王牧否定道，然而還未說完就後悔了。
王牧點頭，聽上去確實是。
「沒有。」王牧閉眼。
因為……一旦捅破了，就回不去了。
「都在正兒八經修鍊……」
「王兄你怎知我不會痛？」顧玉卿背著王牧，站起身。
這顧玉卿比起慕紅鳶，真是一點都不遜色……
水月仙林中，某個位置正傳來一陣陣激烈的擊打聲。
「師尊，有親過你么？」
「……」顧玉卿。
「……」王牧。
「除此之外，戰場中的黎洲先靈，都有不俗的智慧。」明玉真人道，「我們進入其中，修為被封鎖，如何發揮出自己的力量，就極為關鍵。」
「沒錯。」
顧玉卿又回來了。
王牧皺眉。
「可即便這樣，第二門檻迄今為止，也沒人能過……」
像？
那就麻煩了。
堂堂登仙境大修士，怎麼可能沒有其他辦法呢？
「那個，你們在做什麼？」女弟子遠遠問道。
「那個，如果可以……」
王牧心道，這相隔十萬八千里，燕女俠就算生氣也生不到這裏來吧？
下一秒，女弟子捂住眼睛，就打算走過去制止他們。
顧玉卿已經是個修鍊上百年的修士，她有自己的判斷力，該做什麼，真要做，誰也攔不住。
「？」王牧。
「……」王牧。
三月後。
「只可惜，月宮孤高，非常人能登上，至於那月宮上的仙子，豈是尋常修士能窺見？」
「不，很容易的，對於王兄而言，是舉手之勞的事情。」
王牧心道，真不可能么？
這怎麼看出來的？
當然，也不可能真下手，依舊是用陰陽相生劍陣施展。
你家師尊哪裡是想送我？
王牧點頭，這就好了。
「哦，沒事兒，我同伴修鍊出了岔子，我幫她恢復一下。」男子回了一句。
「這人居然跑到我們這裏來修鍊了？」
才想起這衣裙其實是燕女俠的……
「道友，月宮已降。」
能做的已經做了，要是真與顧玉卿修鍊大陰陽合道圖完成轉修，那可能不是幾個月就能修鍊完的。
她是早就知曉王牧身份的。
「第三門檻，更是只聽過了……」
「不過，月仙荷是碧水洞天的特殊靈植，沒有這般環境外面也生長不了，若是將冷梢玫移植到這裏，應該也不如它。」
嗯……
王牧心道，你師尊倒是沒親過我，卻被我親過了……
顧玉卿忽然身手禁住王牧的肩膀，直接吻了下去。
「我在黎洲有幾位仇敵。」王牧道，「還須得明玉真人護送一趟，如此麻煩了。」
此界的天驕榜，黎洲修士沒幾個。
「你你你……你是那個擁有登仙境道侶的王牧？」
一位碧水洞天的女弟子路過此地，聽著覺得有點奇怪，便走了過去，還未走近便看到一個容貌絕美的女子，正半彎著腰，雙手撐膝。
「差不多該出去了……」
只有被宗門看重的精銳弟子，才有資格進入此地修行！
「誒……」
王牧從懷中掏出準備好的信件。
這世界，能有慕紅鳶衣裙的人，除了她，估計就自己了。
王牧無語了。
見狀，王牧心中鬆了口氣，倒也好，之前是沒多想，現在收回這套衣裙倒也好。
「喂，你們……」
「你來此地修鍊皇天后土經，想必是為了修成土形之體，參加我們黎洲的和*圖*書飛月大會吧？」
王牧搖搖頭，不管怎樣，至少暫時縹緲絮，在月宮這段時間，是不會整出什麼事情的。
「王兄，好看嗎？」顧玉卿又問道。
不是，特么的，怎麼又是登仙境道侶？
「也不是誰。」王牧道，「就區區天驕榜一而已。」
一瞬間，她眼神從憤怒轉化成了失望，還帶著幾分可惜……
不對，碧水洞天禁止隨意找道侶……一般講究的都是禁慾修行……保持先天童身，只有到了元嬰才能找道侶！哪個弟子敢這麼大胆的？
「行了，你趕緊迴風月宗。」王牧擺手道，「趁著那傢伙殘魂現在對你沒了掌控，回去讓你師尊好好看看該怎麼辦。」
沒用術法，純手工劍陣，當陰陽從劍中相互交匯通過擊打的方式，落在顧玉卿身上時，那一點點淡痕都早已沒有了。
當然，沒有完全破損。
「也不是要與你修鍊大陰陽合道圖，讓你為難。」
「但我有一個要求。」顧玉卿道，「你答應我，我就回去找師尊。」
「靈植還可以比。」
「算了，修鍊吧。」
皇天后土經修鍊后的第一個功能，修成土形之體后，能瞬息掌握大地中的一切信息。
記憶中……好像還沒有？
「我說，你能不能別轉移話題？」王牧皺眉。
當然了，沒寫多少，就就幾個字。
至少，比王牧的金丹神識還強幾分。
玉兔仙山。
「哦。」顧玉卿道。
「歲歲年年，甲子如梭，如今想要登上月宮的難度，就更高了。」
「辦法不是已經找到了么？」顧玉卿低頭看著自己破損的衣裙。
「古河戰場，月宮降臨下，想要登月的第一道門檻。」明玉真人道，「古河戰場中，有兩方勢力，一方是有限的黎洲先靈。」
「不為難王兄了。」顧玉卿轉過身，雙肩輕抖，「也是，有了師尊這樣的絕世美人……我走了，王兄你好好照顧好自己……」
不參加，就是這邊黎洲的修仙界爭鬥過於激烈，對九洲的盛會往往參與感不高。
「可人皆是不同經歷成長而來，若是當成靈植一般去比較，就落得下成。」
「我是師尊的弟子……」顧玉卿道，「穿師尊的衣裙，名正言順，也不讓你為難吧？」
加上被精純的靈力洗鍊，作為修士，哪怕修鍊煉體功法，也會極為強大。
「自然，真人打開一觀便知。」王牧道。
「古河戰場的考驗，在告訴許多修士。」
路上，明玉真人大概是興緻所來，便是隨意對王牧提點一些。
「道友，修鍊時間已到。」
「沒呢……」顧玉卿道，「只是，王兄，你將別人的衣裙給我穿，你不怕她會生氣么？」
不知何等毛皮製作的船帆在雲霄中微微擺盪……
明玉真人沉吟幾秒，冷哼一聲，隨即打開信件，只是掃了一眼，她的眼神在短短瞬息，發生了至少五六次變化。
三大皇朝，八方家族，都會匯聚一堂，參与其中爭奪。
我天驕榜一……
沒錯。
王牧閉著眼睛，感知著這片大地的生命氣息。
對於這方面，王牧還是挺擅長的。
就怕不罵了。
自己還是安心修鍊吧。
而這種與大地同為一體的感知，則沒有任何能量和神識波動，只是範圍不算寬。
「沒錯。」
「……」
「不過天祿觀近些年沒有弟子親自參与上一屆月宮。」明玉真人淡淡道，「倒是我碧水洞天，有弟子參与過，雖然沒有走過第一關，但也了解甚多。」
「不太好比。」
【修鍊：皇天后土經（2）】
人家是想當做借口，見見觀主。
「……」明玉真人。
有種，凌亂的美感。
你要是穿著回去，以慕紅鳶那腦子，怕是瞬間啥都明白了，你想幹什麼你？
之前渡劫后，在劍宗雲海下面，生活了一陣。
「哼！」
「行了！」王牧皺眉道，「起來吧，你身上沒有什麼重傷，那法術我雖第一次施展，但控制力度剛好，你堂堂化神級別的修為，肉身不會受什麼傷，連皮外傷都沒有了，只是一些淡痕。」
王牧心道，這弟子真沒眼力界。
然而……
明玉真人瞪了她一眼。
「不好說呢……」顧玉卿道，「若是我回去的途中，她萬一就回過神怎麼辦？」
衣服都不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