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對他的生母也是非常的孝順,又是修園子,又是搜羅各種稀罕物件送給孝聖憲皇后,只為討她開心。
張俊平沒事的時候,經常來這裏釣魚。
故宮博物院的那隻琺琅彩纏枝蓮紋雙連瓶,張俊平親自上過手,鑒賞過。
手裡都有點好玩意。
這裏的水面不小,裏面的魚也不小。
「嗯!遇到這樣的情況,咱們就要行使一下公民的權利,該舉報的舉報,或者讓大山安排人,弄他丫的。」張俊平淡淡地說道。
「您還別說,還真有人這麼干。有好幾個香江來的人,專門四處踅摸好東西,然後帶到香江去。」
「行了,別來前清那一套!現在是新社會,不行那老一套的玩意。」張俊平笑罵道。
因為這裏靠近團結湖小區,所以附近的居民,尤其是退休的老頭很喜歡來這裏。
不過兩者也差不了太多時間。
「坐下先喝杯茶。」
「你馬上來我公司一趟!」張俊平不容置疑地說道。
琺琅彩瓷是清王朝真正的宮廷御用瓷,被譽為「官窯中的官窯」,為此宮廷造辦處專門成立了琺琅作,專門負責燒制琺琅彩瓷。
現在他在四九城也是有名有號的一個角。
「張爺您好眼力!」童三訕笑著恭維一句,把琺琅彩萬壽紋描金雙耳瓶放到茶海上。
童三是打心眼裡尊敬張俊平,這三年,童三的日子過的那叫一個風光。
像什麼康仿,周仿,朱仿都是民國時期的仿古大家。
不和*圖*書過,現在市面的琺琅彩瓷大多數都是民國時期民間仿製的琺琅彩瓷。
「小張,又翹班跑來釣魚啊?」張俊平剛坐下,就有一個老頭和他打招呼。
也不怕別人拿這個說事。
然後拿起電話,開始撥號。
常言道:好話一句暖三冬。
張俊平也無所謂,現在又不是十幾年前,他的錢來路光明正大。
尤其是那些四九城的那些個蟲,無論是搗鼓古玩的蟲,還是搗騰房子的蟲,都恨不得把他當成祖宗供著。
清康熙34年起,宮廷造辦處的工匠將銅胎掐絲琺琅的技法,移植到瓷胎之上,成功地創燒出了琺琅彩瓷這一新的瓷品種。
燒制這種精美的琺琅彩萬壽紋描金雙耳瓶,也屬常見。
「謝謝張爺賞茶!」
張俊平一聽就知道都是外號,有先見之明的不光是他。
這個年代,還是有很多能人的。
「對!這件事比你想象的會更加嚴重,所以你現在回去,立馬梳理一下你手底下的人。有案底,或者在街坊鄰居眼裡印象不好的,全部篩選出來。把他們送到香江去。」
「除了王老,其他人摸一下他們的底。收貨不要緊,全天下的好物件多的是,不可能都讓咱們給收了。就怕有些人忘了祖宗姓什麼,把咱們的好物件,轉手賣給外國人。」
「你是說嚴打?」
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也沒有心思和童三閑聊。
刀疤臉來去匆匆,又坐著車快速離開了www.hetubook.com.com藝術品公司。
張俊平經常來,大家彼此都熟了,也知道張俊平是最近BJ城最紅火的藝術品公司的董事長。
「回張爺,這對瓶子,我是花一千塊錢收的。張爺,現在市面上不光咱們在收貨,還有好幾波人,也在收貨。」
喝了一杯茶之後,童三主動打開包裹,拿出裏面的東西。
「童三來了!」張俊平掃了一眼童三的包裹,笑著給童三到了杯茶。
「最近一段時間老實點,可別撞到槍口上。」張俊平叮囑了一句。
而且應該是乾隆中後期燒制的精品瓷器。
當然,只是對某一方面欣賞。
可以前可都是部委,局機關里的領導,離休老幹部。
「張爺!」童三進來后,把包裹小心的放到一邊,然後沖張俊平鞠躬問好。
所以這種瓷器才顯得尤為珍貴。
之前,張俊平一直沉迷著當女兒奴,根本沒在意這件事。
來這裏釣魚的人不少。
這一切,都是張俊平給他帶來的。
「張爺?您有什麼事?」
「少來,還說我能算計,我看你這老傢伙才是能算計。我一幅字,那都是上百萬美元的價格。給你寫字,你留著當傳家寶。想的挺美!」張俊平不客氣笑罵道。
這些年,童三可是沒少給他踅摸好東西。
送走刀疤臉,張俊平又繼續自己的創作。
一句熱乎話,能讓人一天都有一個好心情。
「大山,有些事不方便在電話里說。你應該
和圖書感受到了現在的氣氛有些不太對勁吧?」
而且琺琅彩瓷作為宮廷御用之物,其他王公大臣都沒有資格使用,有也是皇帝御賜的,要小心的供起來。
「我找大山!」
中午在公司食堂吃完飯,張俊平開著車出城,來到朝陽公園,馬扎一放,魚竿一架,開始了美好的休閑時光。
「張爺?」
剛剛和童三說話的時候,才突然意識到這件事的嚴重性。
在那邊估計這幫人混的更加自在。
「一千塊錢,不貴!都是些什麼人,知道嗎?」
這才是他欣賞的,認為值得傳承下來的。
所以,都打趣他是資本家。
乾隆中後期,開始迷戀上奢靡的生活,不說荒淫無度,也是好大喜功。
「嗯,不錯!」張俊平笑著點點頭,「這麼大,保存這麼完好的琺琅彩萬壽紋描金雙耳瓶可不多見!」
「張爺,您看看這個瓶子,也是我運氣好,前個兒出去串門,正好遇到這對瓶子。」
「小張,你啥時間給我畫一幅畫啊?寫幅字也行啊!」
嚴打上個月就已經開始了,並且會越來越嚴厲。
「知道了張爺,再有敢忘了祖宗的狗東西,我讓人收拾他們。給他們長點記性。」童三也是個狠人,咬著牙道。
正好張俊平在香江的計劃,需要用人,乾脆讓刀疤臉把人都弄到香江去。
這個得查一下清宮檔案才知道。
「這還差不多!我有錢又不是剝削你家的錢,我憑什麼便宜你?」張俊平笑和圖書著回懟道。
「我記得故宮裡好像有這麼一對琺琅彩的纏枝蓮紋雙連瓶吧?」張俊平笑著拿起琺琅彩瓷瓶仔細端詳起來。
十多分鐘之後,刀疤臉跑著進了張俊平的辦公室。
比團結湖多了許多的野趣。
這些老傢伙,別看一個個穿的都不起眼,往那一蹲,和老農民也差不多少。
雖然嘴上說著不搞這一套,但是心裏張俊平對前清傳下來的這一套禮節,還是很欣賞的。
因為,琺琅彩瓷真正興盛也就康雍乾三代,乾隆以後基本上不再燒制琺琅彩瓷。
來路什麼的,不好深究,反正不怎麼光明。
「童三,這瓶子不錯,多少錢收的啊?」張俊平鑒賞一番之後,把瓶子放到茶海上,笑著問道。
光是這一塊,就花了張俊平上千萬RMB。
這個時候,還沒有朝陽公園,這裏就坐落於山谷中的一片天然森林和水泡子。
道上的人見了他,都得尊稱一聲三爺。
琺琅彩瓷也叫瓷胎畫琺琅,由掐絲琺琅演變而來。
「我知道了,我回去馬上就辦您說的事。」刀疤臉知道張俊平不會騙他。
「別猶豫了,再猶豫有可能你都要受到牽連。把人送到香江去,你也去香江,在香江等我。我過一段時間,也會去香江。在香江我有事交給你去做。」張俊平交代道。
因此,這件琺琅彩萬壽紋描金雙耳瓶一上手,他就知道是真品。
乾隆的生母孝聖憲皇后在那個年代來說,絕對是長壽的,活了八十多歲。
老和-圖-書
BJ人說話的那股子熱乎勁,讓人聽了心裏舒服。
這是乾隆年清宮御制的琺琅彩萬壽紋描金雙耳瓶,反過來看了一眼底款和故宮的那隻一模一樣。
民國時期的瓷器燒制技術還是很高明的,仿製的康雍乾三代瓷器,惟妙惟肖,真假難辨。
只是不知道的是,是給他親生母親孝聖憲皇后燒制的,還是晚年的時候為他自己燒制的。
「你們這些資本家是真會算計。吃個魚都不捨得買,非要自己釣。」又有一個老頭和他打趣道。
張俊平推測,這麼大器型的琺琅彩瓷,應該是給他生母孝聖憲皇后燒制的。
「對啊!單位里也沒啥事,與其呆在辦公室里打瞌睡,還不如出來呼吸呼吸新鮮空氣。釣幾條魚,還能給家裡改善改善生活。」張俊平笑道。
「我不白要你的,我拿畫和你換!真是越有錢越摳門。」老李頭氣呼呼地說道。
「有個叫牛二的,有個錢六子的,還有個叫康五的……王老也在收貨。」
「好的!我馬上過去!」刀疤臉不敢遲疑,乾脆答應下來。
「沒辦法,我也是從艱苦樸素的苦日子過來的。雖然當上了資本家,可也不能忘本不是?」張俊平笑著回了一句。
並不包括那一套卑躬屈膝的做法,他欣賞的那股子熱乎勁。
「童三,瓶子留下,你去忙你的吧。我這邊突然想起來有點事要辦,就不留你吃午飯了。當然,你要是想留下吃午飯,就去找你師兄弟去。」張俊平笑著把童三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