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章 比皇帝還豪橫?

不過放到鍾家來說,要等鍾載成年老體衰……咳咳,怕是至少還得等個七八十年。
再說,就算鍾載成年紀大了,鍾家還有鍾瑾元,也輪不到他做主。
她的眸子媚意盈盈,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肌膚在月光的反射下泛著晶瑩的光芒,就好像是剛從樹上摘下來的,還帶著露水的水蜜桃。
至於讓鍾瑾儀做正室,秦源覺得這沒什麼大問題。
瀑布飛流而下,沖至月下的深潭,潭水上覆蓋了一層厚厚的水霧,仿若純白的蠶絲薄被,又仿若雲里霧間。
這是一個能從骨子裡散發出嫵媚,光是看著就讓人口齒生津的女人。
鍾瑾儀要不是正室,那誰敢當正室啊?
第三重,那就要等結婚生子之後才能修了,現在自然沒必要說。
第二日,鍾瑾儀當值,便大清早地去了皇宮。
正經女子,豈會與男子這般在野外,又在水裡做這般事情?
倒不是髒了身子,而是被污了心智。
他也是第一次體會到,如此柔情似水的鍾瑾儀。
秦源照例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起和_圖_書來之後就發現,鍾瑾元已經給自己傳了好幾個音了。
一般來說,贅婿這層身份,最重要的是遵循兩點。
她語氣平靜,表情嚴肅,與平時身為指揮使時候的說話方式無異。
但話剛到口中,卻被鍾瑾儀打斷了。
一是要承認所贅之家的閨女,是為正室,二是一般情況下,不得納妾。
兩人沒有回到鍾府,而是在山下的一個木屋中睡了一晚。
哎,這麼說來,這兩項條件要想達成,還都有待努力啊。
「方才是雙合道精進至第二重之象,」鍾瑾儀淡淡道,「雙合道的要義,在於彼此心靈相通,或許是我們在絕境之下,有所頓悟。」
當然,其實沒有雙槳,只有盪。
秦源不由一喜,「那麼,它總共有幾重?」
畢竟你個贅婿,吃人家住人家的還想要小老婆,著實說不過去。
秦源不認為鍾瑾儀有義務接受蘇若依,雖然在這個世界,這種事是司空見慣、合乎禮法的,但不知為何,他依舊想給鍾瑾儀一個合理的解釋。
這姜家人會不會跳出來,hetubook.com•com問自己一句,你是比皇帝還豪橫嗎?
……
「每升一重,靈犀感應便多了幾分。而且,臨敵對戰之時,亦對戰力大有增益。對我們而言,因為你我二人皆有仙息,或許威能會更上一層。」
到那時秦源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情況,但要還想夜夜做皮皮蝦,可能也沒那體力了?
女人是水做的,這話一點沒錯。
「才三重?」秦源又問,「那第三重是什麼?」
誰讓自己找了個不正經的小混蛋呢?
於是帶著一絲無奈,也帶著一絲報復心,鍾瑾儀便不再拘謹。
「她怎樣與我無關。」鍾瑾儀語氣微微變冷了一些,但還是保持著語調的平緩,「你是男人,你自己拿好章程便是。不過我們鍾家,除了皇族之外,五百年來都只納贅婿,沒有外嫁之說,你自己想好了。」
即便是鍾瑾儀這般清冷的女人,此刻在水遮霧繞之間,也柔媚地像是能潭水融為一體一樣。
至於鍾家只要贅婿,這倒是有點小小的麻煩。
敏妃可是准皇后,換句話說,屬於皇hetubook.com.com帝都要娶她當大老婆的啊。
不過這次秦源是有所準備的,至少他把衣裳里的東西都扔到了岸上,包括納石,這樣的話回頭兩人不至於沒有衣服可穿。
在這雲霧之間,時而能聽到翻騰的水花聲,就好像魚躍出水面,只是比那更有律動。
但問題是,此是鍾家禁地,怕什麼呢?
秦源還是第一次在水裡發生這種事,這次他算是真正體會到,什麼叫如魚得水、魚水之歡了。
「有三重。」
也不需要小船,光靠浪不行嗎?
「第二重?這個還帶升級的?那有何好處呢?」
此刻的鍾瑾儀,已經無所謂「正經不正經」了,反正從雲端到指揮使書房,從書房到千年深潭之中,種種不合禮法、傳出去定然為千夫所恥的地方,她都陪他……過。
秦源心定不少,感覺懸著的一塊石頭總算落地。
至於其他的,也就管不了那麼多,什麼未婚妻,什麼蘇若依,便由他去吧,反正都已如此這般,難不成自己還能再換個夫君么?
先不說她最終會不會跟自己,就說萬一條hetubook.com.com件成熟,自己把她帶出了宮去,那她得是什麼名分?
潭水連著一條清澈的小溪,此刻兩人的衣裳都已經隨溪水飄遠,不知所蹤了。
況且她還是鍾家之後——身為大成兩大家之一,鍾家除了拱衛皇權,自然還要承擔起教化萬民之責,換句話說就是為天下提供「治家」之範本。
這女人,對於任何事,一向都不會拖泥帶水。
……
於是沉默了下,說道,「她……」
於是又道,「蘇若依是司正大人的得意門生,而且她的身份有些特殊,據說在劍廟那頭都是登記在冊的。」
皮皮蝦是一種水產生物……
但也有個例,比如有些大戶人家實在沒有男丁,家主又年老體衰,最後漸漸地讓贅婿做了家主,那人家娶小妾你也管不著。
不知不覺,兩人來到了岸邊。
秦源聽到這裏,就知道鍾瑾儀是準備接納蘇若依了。
就好像在再一次重申,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
從潛意識來講,鍾瑾儀覺得自己已經不那麼乾淨了。
等下,要是發散下思維的話,還有個敏妃在……
不過想到這https://m•hetubook.com•com裏,她便又想起了蘇若依。
秦源體力不允許,就不跟她糾結剛才到底有沒有發生過的事情了。
好吧,咱也不是說要做鍾家的家主……只能說,到時候具體情況具體分析吧。
鍾瑾儀猶豫了下,又淡淡道,「你不需要知道,若是順理成章,第三重自然便會達到。」
鍾瑾儀輕伏在一塊光滑的岩石之上,沒多久就快沒了力氣。
秦源發現鍾瑾儀提到蘇若依的時候,語氣是平靜的,但……眼神卻從自己身上抽離,看向了遠處。
在自己這裏,只能做個小妾?
倒是鍾瑾儀的說法,讓他產生了興趣。
秦源緊緊地摟著鍾瑾儀,兩人從水面沉到水底,又從水底浮到水面,伴隨著漸漸加重的氣息,很像是盪起雙槳時,小船兒翻了的兩位溺水者。
鍾瑾儀也就無所謂了。
秦源則坐在她的對面,一隻手肘杵在桌面上,一隻手拿著玉壺,猛灌水。
至少,得給她一個說法吧?
這要是傳出去,怕是會引起一片嘩然。
山間石亭之下,鍾瑾儀正襟危坐,仿若方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除了臉上仍有淡淡的緋紅未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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