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三章 禁軍不敢放人?

大老張不需要林淮三能把朱雀殿打理地多好,因為朱雀殿已經很強了,現在他只要確保,朱雀殿能永遠攥在他的手裡。
只有坐北朝南的主屋,才顯得稍稍精緻一些,那便是姜應泰的辦公之地了。
他娘的,更過分的是,居然還拿他們禁軍當槍,去搞慶王的人?
進來之後,他先是冷眼瞪了下張將軍,然後又轉了笑臉,笑呵呵地看向秦源。
張將軍立馬上前,指著他怒道,「小王八蛋,趕緊說,是誰給你的消息?如有半句假話,我這就劈了你!」
大長老笑了笑,拿起身邊茶几上的一盞茶,遞給他。
而且,身為慶王陣營的人,姜應泰知道秦源對慶王有多重要,因而隱約感覺,此事沒準是衝著慶王去的。
一副,一切盡在掌握的樣子。
「原來如此!對,那小子是內廷的太監,如果清正司知道是咱們聖學會的人,決然不敢隱瞞!一旦到了劍廟那,那麼禁軍那邊再大的膽子,也不敢放人了!」
m.hetubook•com•com這麼一想,姜應泰也決定,無論如何都得揪出那個幕後黑手。
於是說道,「無妨,張將軍千萬別多心,我只是想知道真相罷了。對了,你那線人在路上了么?」
「你是說,秦源已經被禁軍帶走了?」大長老和眉善目的看著愛徒,微笑道。
秦源起身,沖姜應泰拱拱手,說道,「姜大人,這茶極好。」
在大長老的眼裡,這世界沒有比忠心更重要的事情了,所以他就把最要緊的朱雀殿,交給了林淮三。
夜幕降臨。
林淮三是大長老的得意門生,從十五歲起就跟著大長老,大長老也知道,他資質平平,在眾多弟子中不算出挑,但有一樣是其他弟子不能比擬的。
得,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也只能先帶他回衙門,然後讓姜大人幫忙說和一下了。
張將軍感激地看了眼姜應泰,有時候下屬要的也很簡單,就是自己的上司,在關鍵時刻能不能替自己扛一把。
藉著和圖書姜應泰的話,張將軍趕忙說道,「是,我是個粗人,秦公公千萬別往心裏去。」
他娘的,有功勞你來得倒是快,一看要出事你跑得更快!
林淮三皺了皺眉,身子動了動,想問什麼卻又收了回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而秦左使的突然入局,顯然是總舵主和二長老在朱雀殿嵌入的一枚釘子。
秦源就被安排在前邊的廳堂里喝茶,張將軍賠著笑,不停地說著有的沒的,試圖讓氣氛不那麼嚴肅。
張將軍氣得乾瞪眼。
姜應泰坐到秦源身旁,身子稍稍往他那傾了一些,又道,「秦老弟,看樣子你最近是太紅了,所以有人看不慣。不過你放心,既然事情落到我們禁軍頭上了,老哥一定幫你查得清清楚楚。」
然後,一臉嚴肅地看著對面的大長老,一邊聽他說話,一邊頻頻點頭。
其實就是一個大四合院,前邊是議事的廳堂,後邊的院子被改造成了演武場,東西廂房是各級將領辦公的廳房,有m•hetubook.com•com些還成了臨時的庫房,堆放著各種盔甲、兵器,著實簡陋。
……
林淮三想了想,又道,「禁軍是慶王陣營的,現在也就是說,慶王公然捉拿我們聖學會的人,到時候總舵主和二長老那頭,怕是也不能為慶王開脫了吧?妙啊,實在是妙,此計一石二鳥!」
大長老淡淡道,「不稀奇,這小子是慶王跟前的紅人,禁軍姜應泰又是慶王的人,他們自然對他客客氣氣的。」
新任的朱雀殿殿主林淮三,坐在一張木椅上,背挺得筆直,屁股只坐椅子的三分之一,兩腿併攏,手規規矩矩地放在大腿上。
大長老微微一笑,非常確定地說道,「他們不敢放的。」
「呵呵,孺子可教!」
秦源也不想為難誰,只是想找出幕後黑手罷了。
不存在的!
姜大人親自送他出門的!
姜應泰為官多年,像這種某人嶄露頭角之後被打壓的事情見得多了,所以第一時間就認定,是有人要往秦源頭上潑髒水,https://www.hetubook•com.com拉他下馬。
林淮三聞言,頓時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禁軍衙門。
三人正說話間,只見那位年輕的線人,就被帶到了房中。
「那行,回頭我送你一盒。」姜應泰笑了笑,又道,「事情我大抵知曉了。我給你賠個不是。老張這廝是個莽人,但心不壞。老弟你呢,也別與他一般見識,回頭哥哥請你喝酒。」
禁軍不敢放人?
「為何?」
大長老點了點頭,又慢條斯理地說道,「這麼做,還有個好處,你可知道?」
……
「因為同去的還有清正司!」大長老淡淡道,「他秦源在禁軍能通關係,但是在清正司卻不能。清正司必然會將此事上報,然後此事非同小可,必然又要上報劍廟,你覺得姜大人敢冒如此風險,輕易放了那小子?」
那就是,林淮三對他最為忠心。
於是,他趕緊滿臉堆笑地說道,「那行,為還秦公公一個清白,咱便去衙門喝會兒茶。那什麼,要給您弄個馬車來么,稍稍有點兒遠。」
和*圖*書不得不說,對於林淮三的心思,大長老瞭若指掌。
呵呵,秦左使……老夫倒很想看看,你還有什麼牌能出?
大長老欣慰地看了林淮三一眼,隨後美美地喝了口茶。
這也是他喜歡用他的原因。
而此時的秦左使,已經興沖沖地從禁軍衙門出來了。
問道,「秦老弟,這茶還可以嗎?」
「你是想問,我們讓禁軍出馬去抓他,禁軍遲早會放了他,對嗎?」
大老張從來不輕敵,他甚至認為,林淮三絕不是秦源的對手。如不及時除掉此人,不光會威脅到他的朱雀殿,更遲早會影響整盤棋局。
「是,我們的人親眼看見的。」林淮三說道,「只不過,禁軍好像沒有給他上枷鎖,是他自己走過去的。」
林淮三立即點點頭,說道,「弟子確實有此疑問。」
過不多久,姜應泰就黑著臉進來了。
「馬上就到,馬上就到!」張將軍連聲說道。
他自然是聽了張將軍的傳音趕過來的,在路上的時候,也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京城某小院的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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