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
「一個都不認識?」
「地里長出來的修為?」江鴻圖又是一驚,大受震撼,畢竟太虛強者完全沒必要騙他,「那,你修習的又是何種功法?」
「血蝠宗是仙寧四大邪宗之一,他們這一宗一直以功法詭異陰險著稱……小友,為什麼你連這個都不知道,你這麼高深的修為,應該遊歷過不少名山大川吧。」江鴻圖撥了撥茶蓋,也覺得奇怪了。
秦洛恨其不爭。
記得典籍里曾經寫過,古代曾有珍奇異獸,血液骨骼蘊藏有巨大的靈氣,天生便有凌空虛度之能,這樣的奇妙體質,竟然會出現在一個人類的身上!
「執法隊就是各地世家的特勤部門……你可以理解成藝術作品裏面處理超自然現象的神秘組織。」江鴻圖說道,「修士對於普通人來說太可怕,殺人于無形,這種案件警察沒法處理,也容易讓修行者暴露在大眾視野里,這個時候,就要執法隊出手了。」
畢之衣:「……」
血蝠宗還真不https://m•hetubook•com.com是想找就找得著……
什麼叫不忘初心的反面典型啊。
這時候,有女傭端著茶壺和茶具走了過來,江鴻圖比了比外面的湖中涼亭,「秦小友兩次來找畢之衣,應該是有事要辦吧。解決了沒有,要不要和我聊聊?」
「血蝠宗其實我們也知之甚少。三四年前他們還比較活躍,不過被世家的執法隊與當地駐軍裝甲旅聯合圍剿過幾次之後,這幾年慢慢轉入地下,很難再找到行蹤了。我只知道血蝠宗有兩位太虛強者坐鎮,長老席中也有不少強者……最近似乎又出了一個天賦異稟的邪道聖子,二十歲便踏入了練氣境大圓滿,以後恐怕也是一方禍患,恐怖如斯。」
裝的這麼像。
「不用了,喝茶就好。」秦洛隨口說道,他沒那麼多挑剔。
連江鴻圖都被震住了,過了幾秒鐘他才放下茶杯,佩服的說道:「小友果然心懷天下。那你想知道些什麼。」
秦洛也笑了https://m.hetubook.com.com笑,抿了一口茶,組織了一下措辭,「我最近看到仙寧邪修肆虐,民不聊生,實在有些不忍心,所以想出手清理掉這些社會的蛀蟲。從畢之衣那我只問到幾個零散的小魚小蝦,那些富……那些罪大惡極的邪修藏得很深,完全摸不著他們的蹤跡,有點麻煩。」
可他的實力偏偏又強得離譜……
「我也不清楚,大概修為是從地里長出來的吧。」秦洛默默喝茶。
「江先生下午好。看你氣色不錯,是家主的位置有著落了?」
他上輩子這時候還在讀書呢。
秦洛:「……」
「我聽說有個血蝠宗,那是什麼東西。」秦洛好奇的問。
「也不是什麼大事。」
「嗯。」
之後。
「遼州?就沒有什麼仙寧本地的富……邪惡修士么。」秦洛皺眉。
當家主也遣不動江家老祖,還得哄著求著。
只是這麼看。
「最有錢的是王龍……他是鍊氣境中期,在遼州開著一家拉麵館,經常接濟那些吃和_圖_書不上飯的邪道修士。」
秦洛客氣道。
不學而能。
大有一副我輩修士當頂天立地,盪盡妖魔的氣勢。
畢之衣慚愧極了,腦袋都要低到地上去。
這位中年人氣色明顯好了不少,臉色紅潤有光,喜氣洋洋。
「秦小友,別來無恙。」
大概沒有他不清楚的事情。
喝了口茶,江鴻圖不禁幽幽嘆息。
秦洛說道。
正道艱難啊。
「沒有沒有,」江鴻圖樂呵呵的擺手,「我和一脈說了,這個家主我不要了,當家主事情多累得慌,哪有做個閑人自在。另外有你這麼個大高手在,當不當家主有什麼區別。」
記得從剛剛接觸開始。
了不得。
難怪他十七歲就步入了太虛!
這麼執著的要找有錢邪修,你真是正道修士么,怎麼感覺比他還邪惡。
天賦異稟……
江鴻圖頓了頓。
他給邪修丟臉了。
第一次見面時那種淡淡的愁緒也全然不見了,由內而外散發著一種自在輕鬆的感覺,沉穩而自信。
秦洛的表現。
秦洛心念一動m•hetubook•com.com
,江鴻圖再怎麼說,也是本地的地頭蛇。
太違和了。
秦洛窮追猛打,又逼問出了幾個人名。
秦洛不一樣。
「不修習,靈氣在身體里,自己往外冒。」
秦洛只好而求其次,「江先生,這個執法隊又是什麼。」
鬼知道修行界里的門門道道。
「我只認得外門散修,這些人都是自願加入的血蝠宗,什麼背景都沒有,一窮二白。有資源有實力的都是宗門嫡系,不是我這種散修能接觸的著的。」
兩個人在涼亭里落座,周圍是人造小湖和假山,景緻還挺不錯的,江鴻圖偷偷揮了揮手,喊來傭人,「秦宗師喜歡喝奶,快去準備一份營養快線。」
這,這不就是傳說中的仙靈體質么?
江鴻圖笑著問道:「秦小友碰到了什麼麻煩,但說無妨。」
「那真是最好不過了。」
江鴻圖心神一震,很努力的捏著茶杯才沒掉在地上。
他這才想起來,江喬苗上午才去過他的住處,想必秦洛肯定是已經喝過了,不想再喝了。
「……」
他https://www.hetubook.com.com是江家的供奉,每年都要出手三次,現在江鴻圖就怕他突然轉投別家,所以得趕緊下注,用自己那個漂亮女兒把他綁在江家的戰船上。
他有滿心的槽想吐,但是槽點太多,一時間不知道該從哪開始。
就好像對修行界沒有多少了解似的,典型一個修行新人,什麼都不知道。
只是關於仙靈之體,他還得查查典籍資料,再做確認,江鴻圖連忙收斂了臉上的驚駭,朝秦洛笑了笑。
畢之衣唯唯諾諾的。
在仙寧這一塊。
秦洛說得義正詞嚴。
「廢物,混的這麼慘,還有臉說自己是邪修?你配桀桀的笑么。」
秦洛面沉似水,咬著手指。
「對,對不起……」
秦洛抱著懷,在地牢門口來回踱步,這種感覺就像地下藏著金山銀山,可他偏偏不知道位置:「你連一個血蝠宗的高層都不認識么,外圍的也行。」
「那你認不認識誰,可以連線上血蝠宗高層?」
幾天不見。
搓了搓茶杯。
臨走的時候,他又拜訪了一下江鴻圖,和這位二脈主事打了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