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畢竟是從自己手底下走出去的人才,執骨者不介意在這位神秘的魍魎面前、誇誇那兩人。
她毅然叛出滄浪閣,加入了勾魂殿,果然是從其他渠道,得知了丈夫和這個宗門之間的關聯嗎……
「畢竟他們的培養環境和成長條件,比我們這邊好上不少,就這修鍊速度還比我們的弟子慢的話,那乾脆找塊豆腐撞死得了。」
蘇澈眉頭微皺,「執魂者去世了嗎?」
「我知道這應該就是最正確的猜測,可是沒見到你之前,我一直在自己騙自己,騙自己……」劉芸兒掩住嘴,一時間有些泣不成聲。
「我一直在猜測,會不會是天德大難不死,終於從什麼地方脫困了?」
「多半還沒那麼快,但是我認為此二人的潛力,絕對不輸給那些什麼正道四傑,魔道五虎之類的。」
「應該是執魂者大人,剛說到她、她就到了,總之無論如何,請你們倆一定要見一面,這位大人一直在找你和圖書。」
「但是讓人沒想到的是,他們兩個一個比一個爭氣,自從修鍊我勾魂殿的《開元玄魂秘錄》之後,修為一天天突飛猛進。」
雖然十三四年沒見了,但是蘇澈可沒忘記自己這位同門長什麼樣子。
但是一進來之後,這一女一男就先後摘下兜帽。
劉芸兒一手扶額,一邊擺擺手,「不用扶我,你們兩個,先出去。」
這兩人的打扮,和勾魂殿其他修士類似,都是全身包裹在黑色袍子之中,十分神秘。
「當然,那個太浩宗的蘇澈過於誇張了些,暫且不去論他。」說到最後的時候,執骨者還客觀了一把,畢竟最近蘇澈干出了一件大事,傳得天下皆知。
劉芸兒微微點頭,「知道這個名字的人不多,你是從哪裡知道的?」
女的外表看上去約莫三十許,長發只插著一根木簪,她素麵不施粉黛,容顏有些憔悴。
執骨者和李守一點頭應是,等兩人出去、把門關上hetubook.com.com之後,劉芸兒已經紅了的眼眶才流下淚水。
李守一此時的相貌成熟了很多,甚至略帶一絲滄桑;他的五官端正,氣質沉凝,怎麼說也是一流的帥哥相貌,難怪會被大人物的女兒看上。
「當十年前,九魁魍魎重新現世的消息傳出時,天知道我有多激動。」
「這也是好事,如果他們兩人能結合,那位存在的血脈也得以繼續傳承。」說到這裏的時候,執骨者的語氣帶上了一絲哀傷和肅穆。
乍一聽見這句話,劉芸兒身軀搖晃了一下,看樣子幾乎要倒下去。這讓執骨者和李守一都有些緊張,想扶又不敢扶。
蘇澈聽得心中有些無語,怎麼話里話外把他也帶上了呢?
蘇澈心中一驚,劉芸兒?!
實際上自己之前也一直在找劉芸兒,畢竟蘇澈繼承了前任殿主的面具,以及這身十分有用的無名黑袍。于情于理,都應該把人家的遺言告訴他的妻兒。
說到這裏的時候,https://m.hetubook.com.com執骨者意有所指地說道:「執魂者大人,是前任殿主的妻子。」
李守一當然不知道對面這個神秘的魍魎,其實就是蘇澈。他好像只是跟隨上司而來,此刻和劉芸兒隔著一個身位的距離,恭謹地微微低頭、站在對方身後。
「而且過去總殿之後,我聽說年輕的那個,還得到了執魂者大人女兒的青睞,這可是無上的殊榮。」
在書房中稍微等待了一會兒,蘇澈就見到執骨者帶著兩人入內。
劉芸兒一摘下兜帽,就略顯顫抖地看向蘇澈,「你,你是在哪裡得到這面具的?」
「可是魍魎現身之後,卻始終沒有回來勾魂殿。我問過老祖宗,他說可能是有人發現了天德的遺骨。」
「儘管老祖宗早就告訴我,天德已經身死,可是我始終找不到他的屍體,心底始終保留有一絲奢望。我在想,會不會他只是被困在絕地呢?也許有一天、會重現出現在這個世界上呢?」
但是男的就讓蘇https://www•hetubook.com•com澈萬萬沒想到了,這不是李守一嗎?!
「先別喊殿主,還有是什麼人來了?」蘇澈表面平靜發問,心下卻有些頭疼,你們總殿來人也太快了吧?這事件一共才發生了多久,難道總殿離天風妖地不遠?
「劉芸兒?」蘇澈暫時先沒有回答,而是反問對方是不是此人。
「當初離開本分殿時,兩人都已經有了第三境的修為,也不知現在進入第四境沒有。」
當然,蘇澈不覺得是那個老祖宗來了,應該是其他人,不然執魂者也不會這麼稱呼。
「不,執魂者大人健在,這位也是了不得的人物,一直深得宗門上下第子的敬佩,她和老祖宗是我們的精神支柱之一。」
執骨者對李守一的表現十分滿意,雖然李守一看起來還未到第四境,但是也到第三境圓滿了。接下來什麼時候突破,得看他的心性修為。
「優秀的新生代弟子?」蘇澈的語氣中透露出稍微感興趣的意思,「能給我介紹一下嗎?不用說他們的具體和_圖_書名姓和特徵,我只想知道是怎麼個優秀法。」
不過等等,劉芸兒都兩千年前的人物了,那她女兒該有多大?李守一不會被老牛吃嫩草吧?
「這兩個新生代的弟子,在我們這處分殿內干出了不少實事。具體我就不說了,但是交代給他們的任務都能完成得很好。」
就在蘇澈腦袋裡的想法、一時有些跑偏的時候,執骨者臉色忽然變得有些驚喜,他立刻對蘇澈說道:「殿主您先等等,有貴人到了,我出去迎接。」
這讓蘇澈有種【三年之後又三年】的既視感,如果他來再得遲一點,這兩人是不是該卧底卧成老大了?真要那樣就好笑了。
面對執骨者懇切的發言,蘇澈微微點了點頭,並且目送他離去。
「此二人拜入門中時,一個已經是十七八歲,一個甚至已經二十三四。我原本還在感嘆他們如此之好的天資,卻錯過了最佳的修鍊年齡。」
蘇澈嘆了口氣,「這位夫人,我們單獨談談吧。您的丈夫留下了一些遺言,讓我轉告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