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上她吧。」蘇澈面無表情說道。
他驚恐地大叫,卻無法發出聲音;他想飛,卻無法飛起來。
同時他確定了一點,夏楠是真的對他沒有半點男女之情。因為正常的女人,是不會想著替自己的心上人另找女人的。
最終雷光正好劈在紗巾上,慾望之氣只堅持了幾個呼吸就被劈散,緊接著整件法寶更是直接破碎。
蘇澈無語,「你腦袋裡都在想些什麼??真把我當成魔君了?」
謝乘風見蘇澈的確是從頭到尾沒出過道宮,因此也就不再勉強,只是和蘇澈約定好,下次有機會一定要給個面子。
……
但是林雲煙還是想和那個傢伙談一談,而且她有遠遁離開的自信,雖然她在修為境界上沒有碾壓對方的優勢,同樣是第七境。
值得一提的是,妙欲宮的修士,在蘇澈和謝乘風交談時就已經悄然離開了。
至於其他跟著圍上來湊熱鬧的人群,蘇澈就沒空應付了,他將夏楠的
https://m•hetubook•com.com寶兒放出道宮,讓寶兒反過來一口吞下魂宮,帶著他們兩人極速飛離此地。
黑衣女子立刻單膝下跪,「屬下不敢,宮主做決定要考慮到方方面面,而且當年誰也沒想到,天魔門居然會遭遇慘敗。」
蘇澈他們則是借這個機會猛然加速,很快就脫離了林雲煙的感知範圍。
在臨死之前最後一個瞬間,他想起了那個關於龍淵的傳言:有一些探索者永久性地失蹤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都亡魂都找不到,傳言是永久地被秘門吞噬了……
話音一落,長發修士看見自己的手有些虛幻,他一驚、一退,隨即發現自己整個人都在淡化、消失,彷彿正在被什麼無形的力量一點點蠶食。
雖說之前天魔門攻打太浩宗的時候,妙欲宮負責幫天魔門拖住了天墟,因此雙方之間有仇;而且蘇澈出身正道宗門,照理也不會對她們假和*圖*書以辭色。
不過有一點特別奇異的是,不僅龍淵秘門複原了,隨著時間推移,龍淵被破壞的一切都回歸了原貌,包括那個凹陷山谷。
或許有朝一日回到地府之後,找回自己的記憶之後,他能放開一些。
寶兒後方數百丈開外,身穿一襲白衣紗衣的林雲煙帶著手下、御劍緊追不捨,孰料就在這時,晴朗的天空忽然烏黯,雲層捲動~
在蘇澈他們走後的幾個時辰內,外面陸陸續續有人趕過來,但是他們一潛下來就發現事件已經結束,搜索一番無果后,只得自認倒霉地離開。
話音一落,蘇澈便單手掐訣誦咒,「混洞之前,道氣未顯……」
雷光下落時天地為之一暗,只有雷光這一線是明亮的。林雲煙有些措不及防,她口中立刻噴出一道五彩雲煙紗,紗巾中帶著迷離的慾望氣息。
哪怕這位心意閣的閣主十分熱情,一再邀請蘇澈去他的島嶼小酌一杯,蘇澈也以自己現在不便見人為和*圖*書由,委婉拒絕了。
一個長發修士來到這裏時、十分驚訝,他在崖壁上一頓亂摸,還自言自語道:「夜老開闢的洞穴怎麼一個都不剩了,我才離開了多久……」
「傲得很,什麼人能瞞過我的眼睛?我看他的眼神就知道……」林雲煙喃喃自語道。
但是妙欲宮一行人也得到了撤退的時間,她們遠遠避開了雷霆中心,看著真雷劈開海面、電流在海水中滋滋亂傳。
夏楠摸了摸下巴,「要不找個機會把妙欲宮滅了吧?她們那個宮主長得不錯,抓起來當個禁臠豈不美哉?」
蘇澈無語,「你為什麼總是有那麼多吐槽的地方,我本來是想用的,但是想想有些中二,還是算了。」
※※※
蘇澈有些意外,因為他也察覺到了,對方並沒有太過遮掩,「這是吹的什麼風?非要逼我替天行道、除魔衛道是嗎?」
林雲煙點頭,「你們知道就好,而且就算是當年,那個狂傲的傢伙也未必願意和我們合作m.hetubook.com.com
。不過就如你所說,以後會有機會的。」
見手下有些緊張,林雲煙只是搖搖頭,示意她不用太慌。
夏楠有些痛心疾首,「我是站在一個好友的位置上為你考慮,你看那個林宮主打扮得多誘人,我是男人我就自己上了。」
黑衣女子遲疑了一下,還是問道:「那個蘇澈狂傲嗎?看不出,他的為人風評也一向還可以。」
時間稍前一點,蘇澈這邊,原本正專心駕馭寶兒的夏楠忽然皺起眉頭,她對蘇澈說道:「有人在後面追上來了,好像是妙欲宮的人。」
夏楠想了想,「你那個什麼勾魂殿不是和旁門一樣,不介入正道和魔道之爭嗎?興許是那個女人覺得、可以和你談談合作之類的。」
林雲煙轉頭巧笑著看向她,「你是不是覺得我當年做錯了?」
蘇澈無意久留,他在道宮中遠遠地和謝乘風打了聲招呼后,便打算離開。
龍淵深處,那個秘門不知何時已經自行合攏,連帶著被戰鬥餘波轟到一旁的m.hetubook.com.com石鎖,也回歸到原來的位置,重新將這扇大門鎖上。
蘇澈搖頭,「我才不會和妙欲宮合作,乾脆先給個下馬威,不走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西海龍宮那邊的人,則是跑過來問夜月天的事。蘇澈向他們說明,過個幾天夜老爺子應該就會活蹦亂跳地跑去見他們了,讓他們不用擔心。
之前那個黑衣女子小心說道:「以後或許還有機會,宮主無需氣餒。」
魂宮中,夏楠看向退出天子相的蘇澈,「你不是什麼陰天子嗎?為什麼不自稱朕?」
隨即一道代表煌煌天威的混洞真雷猛然劈下!
龍淵的亡魂不再,化血魔尊遠遁,再也無人敢從蘇澈手裡討要什麼,事件到這裏告一段落。
見那海獸遠去,剩下的人也走的走、散的散,他們看上起並不是特彆氣餒、都在想著如何將自己今天的奇異見聞轉化為談資。
見此她嘆了口氣,「連見一面都不想見嗎?」
甚至就連山谷崖壁上,被夜月天那批人開闢出來的石洞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