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那是一群爛醉如泥

千里香酒樓依舊熱鬧喧天,客人們都心中大愉,菜好、酒好、環境好、服務也好,這是以前他們沒有享受過的待遇,送走了一波客人,又會再進來一波,而且門外面依舊還有許多排隊的客人,生意火爆的難以想象。
岳康等人將童老送出酒樓。
江湖的漢子就是這樣有酒有肉就是他們的天地,他們可以敞開胸懷大飲,他們可以為剛才戰鬥死去的兄弟盡情流淚,即使哭的稀里嘩啦也沒人笑話誰。
客人拼酒划拳,好不熱鬧,他們怎麼想會想到岳康一行人剛才還與人動起刀子,玩起命來,岳康一行人風塵僕僕的進來,顯然沒有引起他們太多的注意,只以為全是岳康請的朋友,誰也不知道這是他們戰爭勝利歸來后的慶功酒。
少女突然抓住他的手,吐字不清的說起夢話。
「雪兒,睡吧,我不走……」岳康不得不裝出一種沉老的口吻,他輕輕的拍了拍牛夜雪的手。
女人的房間為嘛子都有一股令人衝動的香氣,牛夜雪的房間跟她的個m.hetubook.com.com性一樣簡潔明了,房間內沒有多餘的花花草草,字畫裝飾。
如是柔荑般的小手,緊緊的抓著岳康,岳康苦笑,我的姑奶奶你可別勾引我,我會犯錯誤地。
雪色雙峰挺立,紗衣難掩高昂。眉如新月、彎若柳葉、恬靜眉宇靜然。羽睫輕顫,隱透晨光,靈動星眸輕閉,岳康一時間看的有些心動,感覺他娘的心裏痒痒的,尤其是看到少女昂然的雙峰,以及那修長的細腿,岳康的獸血暴漲。
奶奶的,受不了,受不了了,真上在她的雙峰上揉兩把。
童老也有些撐不住了,眼睛開始打眯,岳康就令人將童老送往白家,童老被人夾扶著走出了千里醉酒樓,臨走是口齒不清的說道:「岳小弟,我不行了,老了,若是年輕的時候一定會再與你碰上三杯。」
岳康今天也喝了不少,談不上醉但也差不多了,望著一個個東倒西歪的醉態,岳康嘴中現出一絲笑容,這些人都是他在這個年代同生共死的兄弟。
和*圖*書木單相比要顯得輕鬆的多,他也是架著兩個人,跟提小雞一般的輕鬆,步伐也輕盈的很,倒是哭了千里醉酒樓的夥計,每人架兩個都累的大汗淋淋,急喘不已啊!
岳康攙扶著牛郎,身邊還得拉著一個走起路來前腳磕後腳的牛夜雪。
好久兒,岳康見牛夜雪熟睡了過去,輕輕的抽出了手,將被子替牛夜雪蓋好。
牛郎還拉著岳康還要與他碰杯,岳康沒有讓他喝,知道他不能再喝了。
少女安詳的睡了過去,但始終不捨得鬆開岳康的手,嘴角掛著甜甜的笑容,說不出的動人。
待到出了酒樓,童老剛才還迷濛的眼神,現在一片清澈,哪裡有半分的醉意,倒是負責攙扶他的兩個白家護衛走起路來比他還要東倒西歪。
一是為剷除黑風幫救出孟堂新歡喜而醉,二是為這次戰鬥付出性命的兄弟悲傷而醉,總之他們都醉了。
還是趕緊離開的好,免得自己真的做出那些傷風敗俗的事情來,岳康替牛夜雪蓋好了被子,剛想離開。
m.hetubook.com.com岳康畢竟還不屬於下本身指使上半身的禽獸,這是她第二次將牛夜雪抱到床上,那身軀柔軟的那叫一個銷魂,上次在白家的窯廠就想把牛夜雪那個圈圈叉叉了,可惜啊,岳康還沒有鍛鍊出屬於禽獸的那種勇氣。
主要是牛郎今日剷除了大患黑風幫,牛郎才敢如此的盡情喝酒,以前他可不敢讓自己喝的大醉,時刻提放著黑風幫的偷襲,如今黑風幫幫主史大彪即使不死也要在床上躺上幾個月,經過這次對黑風幫的打壓,相信對方已經元氣大傷,近段時間也不會來找麻煩。
牛郎更是喝的語無倫次,逮到誰就抱住誰的肩膀侃侃而談,一會說這個一會說那個,大口大口的酒氣噴吐出來。
鬢髮有些散亂,酥胸起伏,眉目緊閉,鮮紅的嘴唇微微上翹,她的嘴唇時而撅起,時而吧嗒兩下。
所以牛郎下了命令,所有的大刀幫幫眾今日可以放開肚子大喝一場,誰不喝醉誰不能回去。
木單喝的不是太多,他必須保持著腦子時刻清醒,這和-圖-書是他的天職,從小被灌輸的東西,無論別人再怎麼勸他,他始終保持著自己的酒度。
岳康輕輕的將牛夜雪放到床上,脫下鞋子,少女臉色緋紅喝了酒之後嬌氣喘喘。
將岳康累的夠嗆,索性將牛郎背在背上,一手扶著牛夜雪的纖細腰肢,龜速向前。岳康真害怕牛郎會吐在他的背上,這可是媳婦給做的衣服啊!
牛夜雪嘴裏說的啥,岳康也聽不清楚,就聽清了一個爹字,好像是喊爹之類的話語,抓著岳康的手就想嬰兒吃住了奶,任岳康掙脫,她怎麼也不捨得撒手。
所以那些喝了幾碗頭腦就犯暈的大刀幫幫眾,心中就納悶自己才喝了幾碗怎麼就有醉酒的癥狀,都在考慮自己的酒量是不是退步了。
童老扭頭又看了一眼酒樓,他心中打定注意這個要幫岳康一把,不想這個有些作為的青年就此夭折,他倒要看看任常青的親戚究竟是何來路。
將牛郎放到床上,岳康不忍看他在床上挖心掏肺,就扶著牛夜雪離開了。
岳康自釀的酒可不比這個年代的酒hetubook•com.com,這個年代的酒均都是低度酒,而岳康製造的全是按照前世的配方,酒很烈,度數也很高。
有了這句話可好,大刀幫幫眾一個個爛醉如泥,他指著趴在桌子上的他大笑,他笑著一下子笑翻了椅子,坐在地上,他去扶他,還沒把他扶起來自己卻躺下了。
「爹,不要走,別離開雪兒好么?雪兒好想你,不要走。」這句話岳康倒是聽的清楚,之後心中也莫名的一酸。
牛郎的身子不是一般的沉哪,將整個重心中靠在岳康身上,嘴裏稀里糊塗的說著什麼,一會一彎腰吐了一口,一會摔倒了,身旁還有一個每走一步都想歪倒的牛夜雪。
終於到了大刀幫,岳康也累的滿頭大汗。
岳康望著房頂感覺眼圈有些發酸,他心中又何嘗不挂念遠在那個世界的父親。
指望岳康與木單怎麼也送不走這幫爛醉如泥的大漢,不得不喊了幾個千里醉的夥計,分批將大刀幫幫眾送走。
白妙芸早已經帶著孟堂新回了白家,所以戰場的所有人都幾乎醉倒,只有岳康與木單頭腦還算清醒一些。
上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