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內奸張進昌

當岳康知道這次是張進昌放走了任常青,就聯想到二小姐房中蹊蹺的大火,還有被毒死的容容,是不是全是張進昌做的。
「是誰讓你那麼做的,白家平時待你不薄,你為何背叛白家。」岳康逼迫的問道。
本來即使岳康懷疑到張進昌頭上,也沒什麼,畢竟岳康沒有證據,張進昌死活不承認,也不會怎麼樣,再說了張進昌知道老夫人還是相信他的。
此時白家門口已經備好了兩輛馬車,馬車兩旁聚集了好多人。
「好好,既然你已經決定下來,奶奶也不再攔你了,你能這麼為白家著想奶奶高興啊!」老夫人慈愛的說道。
老夫人溫暖一笑,說道在奶奶心裏,你們永遠都是孩子。
岳康令人將張進昌抓了起來。
老夫人拉著岳康的手,親和的說道:「康兒,眼下雨水剛停,路面還有些滑濕,有許多不便,我的意思是過兩日,你再與芸兒去杭州也不遲啊!這道上怪不好走的,奶和*圖*書奶擔心你們啊!」
雨水纏綿的下了一夜,第二日清晨,天空終於放晴了,刺眼的陽光突破了雲層,照耀的大地,顯得格外的刺亮。
張進昌派出去的兩人在岳康的拷打恐嚇之下,乖乖的把張進昌啃了出來,派出去的兩人沒有及時回來複命,張進昌就感覺心中不安,他在思考哪個環節出了披露,應該不會被發現的,正在張進昌思索之際岳康的到來,張進昌知道事情已經暴露了。
「奶奶,您都說了八遍了,您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去看丹丹,我也很想念三妹啊!」白妙芸承諾道。
岳康沒有直接問任常青的事情,而是問道:「三年前,二小姐房中的那場火是你放的。」
當老夫人找岳康說要他陪同白妙芸去杭州購買制瓷器具的時候,岳康一口就答應了下來,正好自己也想去荊州尋找那位神醫,替白妙昔醫治臉上的傷疤,去荊州剛好經過杭州,等幫白hetubook•com•com妙芸買好制瓷器具之後,自己在去荊州,這也算是一舉兩得吧!
張進昌的心理在那一刻崩潰了,出於對白家的愧疚,對親人的留戀,那刻張金昌,眼淚大流,哭聲道:「白老爺我對不起您。」喊完之後,張進昌一下自己釋然多了。
兩輛馬車緩緩的向前行駛,老夫人與白妙昔高高的舉起手,目送馬車漸漸的遠去,白家的下人們也紛紛的舉起手,左右搖擺,像是一面面隨風飄動的旗幟。
張進昌說了,什麼事情都招了,一切的事情都是他做的,所有的謎案霧開雲散,人心真是不可揣摩的東西。
張進昌那時心中一寒,「你……你……」
被捆綁的張進昌,全身哆嗦,「我不會說的,我什麼也不會說的。」神色驚慌,有種瘋癲的癥狀。
「老夫人,放心就是了,我們有馬車又不用走路,這點雨水不算什麼的,去杭州購買窯廠用品之事不能擋擱。我們白https://m.hetubook.com.com家的窯廠已經關門好多天了,若在不添置用具,少賺許多錢不說,對我們的信譽也是很不好的,以前商家定的瓷器到現在還沒製造出來,那怎麼行呢!」岳康說道。
白妙芸走到老夫人面前叮囑奶奶不要傷心,三妹已經長大的會照顧自己了。
岳康拉著白妙昔的手,親切的說道:「我走了。」眼神很溫柔。
當岳康問張進昌幕後指使他的人時,張進昌咬死不說,他心中一直回應著那句話,背叛主子只有一個下場,殺全家。
由於任常青上次派人,去窯廠鬧事,砸爛了很多東西,許多制瓷的用具都已損壞,致使現在窯廠已經不能生產了,而那些制瓷的器具,只有在杭州才能買到,當然那些損壞的東西知府大人早已經讓任常青做了賠償。
「好了,奶奶時辰不早了,我們改啟程了。」白妙芸站在一旁對白妙昔囑咐幾句,望了望天色說道。
童老臨走時,交到岳康手中和圖書兩個人,童老說這兩個人就是將任常青救走的那兩個人,想必通過這兩人,很快就會找出白家的內奸。
張進昌死了,白家的內奸算是剷除了,至於張進昌背後到底有沒有致使者岳康也只是個猜測,任家現在也被打垮了,眼下白家似乎並沒有值得煩惱的事情了。
或許張進昌早想到了會有這麼一天,他的嘴裏一直藏著一個毒包。
果然被岳康預料對了,的確幕後主持者是張管家張進昌,張進昌萬萬沒有想到,他派出去的人會被童老的人發現,一路跟蹤。
岳康又向前來相送的牛郎等人,說了幾句,牛郎給了岳康一個熊抱,讓岳康早些回來,臉上流露真誠的不舍。
這幾日白家上下,喜氣洋洋,每個人臉上都掛著輕鬆的笑意。
「芸兒,奶奶囑咐你的可別望了,車上那個紅色的包裹是我給妙丹準備的她最愛吃的東西,還有幾件衣服,你們去到杭州,可別望了去妙丹學院里一趟,看看那丫頭瘦了沒有,讓https://m•hetubook.com•com她多吃些好的,別委屈了自己。」老夫人說完之後,悄悄的摸了一把淚,已經好些日子沒見到妙丹了,老夫人心中著實想念。
岳康這次並沒有與白妙昔說,他這次出去除了購買制瓷器具,還要幫她尋找神醫,醫治她的臉,岳康之所以沒有告訴白妙昔這些,是因為岳康沒有十足的把握能找到那位神醫,或許說即使找到了,也不見得能醫治好白妙昔的臉。
少女眼神楚楚,不舍之意居多,輕輕的點了點頭,「保重自己。」望著岳康的雙眼朦起一層水霧。
天空藍藍的,白雲在上面自由自在地飄著。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清新濕潤的香味,樹杈間那些無蛛的破網,隨著微風清顫,網線上懸著的晶亮雨滴,正急速墜下,悄悄地碎在金色的草地上,草柔柔的伏在地面宛如一幅年代久遠的油畫。
還是不說的好,免得給了少女無限的期望之後,再遭受失望……
嘴角流出一絲黑血,岳康大驚,一嘆張進昌鼻吸,已經斷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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