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我也是奉命行事,不是我想的……」她又急忙分辯道。
佟金鳳遲疑了一下,道:「你也見過的,就是在法壇那裡,當時趙堂主在施法。」
「據我所知,趙堂主最近還抓了不少徐州當地的風水師,要逼他們入夥。」
佟金鳳忙道:「不不不,我們並不是要對付袁門,只是要胡海山身上的一件東西!」
不出半分鐘,那女人就求饒了。
「其實趙堂主只是看起來像個孩童,他本身已經四十多歲了。」佟金鳳忙解釋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我懷疑,應該是跟他修鍊的法術有關,但也只是猜測。」
她這說的倒是實話。
以這女人的能耐,普通的那些幫會勢力,怕是幾天功夫就被她給吃干抹凈。
佟金鳳道:「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是趙堂主吩咐的事,他讓我找機會對胡家那個小年輕下手,把他那個什麼……唉,其實我對這種小菜雞真不感興趣。」
佟m•hetubook.com.com金鳳慌忙給自己開脫。
據我所知,現在這個年頭,好像也就那些地下勢力,還有什麼堂主的叫法。
這可以算是一種極為陰損歹毒的酷刑,之前就連謝寧這樣內心極為堅韌的姑娘,都沒受住。
「是你!」她認出了我。
「我……我叫佟金鳳,是我用魅惑術,把袁子枚給迷住了……」說著,那女人又忍不住看了一眼小石頭。
我沒等她把下面的話說完,從中指上取下指環,拉成銀針,在她後背連扎了幾下。
佟金鳳咬了咬嘴唇,道:「我懷疑趙堂主頭上,還有更大的勢力,而且非常神秘,非常可怕!」
我有些意外,讓她仔細說說。
那女人頓時劇烈抽搐,大聲哀嚎起來。
佟金鳳怕我又給她再走一遍針,慌忙解釋道:「趙堂主就是西風堂的堂主,您可能聽說過,西風堂算是徐州一帶相當有名的地下幫派。」
「你們為什麼要盯上https://www•hetubook.com.com
袁門?有仇?」我問。
「那個,說句難聽的,一般的這種幫會,我閉著眼都能把他們宰光,哪會把他們放在眼裡。」
這也正常,畢竟之前我和袁子康破法壇的時候,跟她照過一面。
然後,終於就老實了。
說著,眉眼一挑,朝我勾了一下。
「不過這真的不關我的事啊,都是趙堂主的吩咐!」
「然後就交給她一根陰煞釘,一枚毒針,讓她回袁門,找機會除掉胡海山,誰知道這中間不巧,正好被她老爹給遇上,所以就……」
於是我又給她用了一遍截脈針。
「你們為什麼非要殺老爺子?」我問。
「是你對袁子枚用了魅惑?」我問。
「不過這個西風堂,它……它跟一般的幫會勢力不太一樣,否則像我這種……也不可能會聽他們調遣。」
我把她打住,「繼續說。」
佟金鳳臉色一變,訕訕道:「我說的只是事實。」
「趙堂主讓www.hetubook.com.com我用魅惑術,把那個袁子枚給迷了。」她說著,又忍不住看了一眼沙發上的小石頭,「那個袁子枚也是蠢得厲害,輕輕鬆鬆就著了我的道。」
我被她說得差點樂了。
「那西風堂什麼情況?」我繼續問。
「原本按照計劃,趙堂主是想在小道觀里,就把胡海山給除了,只是沒想到半途被……被你們給破壞了,就只能改變計劃。」
我還從沒見過一個幫會勢力,敢對風水師下手的。
「你說那個男童?」我想起當日的情形。
「還把我當成了茅山的宋浩然,我就順勢跟她親熱了幾天,把她迷得神魂顛倒。」
「我……我也是被逼無奈……」佟金鳳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眼波流轉,嬌媚無比,的確讓人十分動心。
佟金鳳道:「是我們趙堂主。」
「趙堂主?」我有些疑惑,「你們是哪個幫派的?」
「是……是我……是我做的……」
胡海山這老爺子幾乎不問世事,一個人隱居
m.hetubook•com•com在那麼一個小破道觀里閉死關,這是招誰惹誰了?
「是什麼是,說吧,是不是你對袁子枚用了魅惑?」
這倒還真是有些古怪。
我知道審訊這種臟活累活,小石頭肯定是不會幹的,只好我來了。
「趙堂主讓我把胡家那個小……小年輕吸成人干,但又留他一條命,就是為了放長線釣大魚,把胡海山給釣出來。」
佟金鳳有些遲疑,「差不多吧。」
因為這一個不好,勢必就會招來當地傳文協會的干涉,再或者運氣不好,惹惱了一個厲害的風水師,直接把這個幫會給滅了,那都是稀鬆平常的事。
那女人渾身已經被冷汗濕透,臉色慘白如紙,緊咬著牙關,哆哆嗦嗦地道:「你……你太狠毒了……」
這女人被我這一下砸得極重,手腳還在微微發顫,用極為怨毒的目光掃了我一眼。
終於能好好說話了。
「什麼叫差不多?」
目光中充滿驚懼之色,也不知道是在小石頭手裡吃了多大的虧。
佟金鳳m.hetubook.com•com
道:「這西風堂,表面看起來還真挺像一個幫會的,可是趙堂主暗地裡聚集了一批能人異士,這些人各有各的能耐。」
一個剛剛魅惑了女兒害死父親和長輩的人,居然有臉來跟我說狠毒?
「那個趙堂主是什麼人,連你也對付不了?」我問。
只可惜跟小石頭一比,就差遠了。
「在他的逼迫之下,我只好加入了西風堂。」
我看了她一眼,「你的意思是,趙堂主是我們惹不起的人,讓我們趕緊放了你,然後滾蛋是不是?」
「當時是趙堂主找到我,要讓我加入西風堂,我當壓根就沒把什麼西風堂當回事,還準備把趙堂主給……給除掉,結果沒想到我反被趙堂主給制住了。」
我們這一派秘傳的截脈針!
我也沒理會,直到十多分鐘后,才去解了她的截脈針,也不能說解,就是暫時止痛吧。
於是我又給她用了一次截脈針。
我問:「奉誰的命?」
那女人呵的笑了一聲:「是又怎樣?你們最好別動我一根汗毛,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