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86章 玉小姐

我看得暗暗搖頭。
只不過我出手的時候,是背對著他們,沒有人看到我到底用了什麼手段。
小石頭看都沒看他一眼,冷淡地道:「玉小姐也是你叫的?」
吳鴻喜呵呵笑道:「小姐的身份當然是金貴無比,不過嘛,小姐畢竟年輕,咱們教里的事情繁雜無比,很多事情的決策還是要咱們這些老傢伙來。」
一道藍色火光在我指間一閃而逝。
那吳嘯天也是直勾勾地看了好久,猛地沉下臉道:「玉小姐,別怪我無禮,實在是這小子實在太過討人厭,我不得不教訓他一下!」
你這老傢伙在別人面前裝十三也就罷了,偏偏要去跟小石頭裝,你是有多大臉,這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左宏怒斥道:「你敢不聽小姐的話?」
吳鴻喜嘖嘖了幾聲道:「老左,別激動別激動。我這個位置關係重大,那可不得好好查清楚了,才能行動嘛。」
吳鴻喜抿了一口茶水,笑道:「小姐是咱們焚香會的小公主,地位尊崇無比,誰敢對m•hetubook•com•com她不敬?」
冷焰閃過,那根皮繩頓時被焚成兩截,孟承運身上的束縛也立即鬆開。
吳鴻喜嘆道:「我這也是沒辦法,這老孟也不知受了什麼刺|激,時不時地發狂,我只好給他下了禁制,暫時把他制住。我這是為了他好,可不是虐待他哦。」
「吳叔,你去把繩子解了吧,人我帶走。」小石頭淡聲道。
果然,就聽她淡淡道:「我要帶走誰就帶走誰,需要誰來同意?」
隨著幾粒黑色血珠滲出,孟承運的眼神頓時為之一清。
「至於小姐么,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想玩什麼就玩什麼,好好過日子就得了。」
「你知不知道鐵壁峰上死了多少兄弟?你知不知道為了下山找援兵,老孟吃了多少苦頭?」左宏雙目赤紅。
照說以左宏的本事,就算捆在孟承運身上的是鋼條,也該給他掰折了,誰知這皮繩卻是堅韌得超乎尋常。
我心說,你算個什麼東西,小石頭會來理你才怪。
那吳嘯和_圖_書天愣了一下,擠出一絲笑容道:「玉小姐,要不我跟我爸求求情,讓他把孟叔叔給放了?」
「你幹了什麼好事!」左宏勃然大怒,盯著吳鴻喜厲聲喝問。
「小姐,幾年不見,你也長大了,還是不要再耍小孩子脾氣為好。」吳鴻喜見兒子吃癟,大概臉上也有些掛不住,帶著幾分威脅的口氣說道。
那吳嘯天也緩過勁來,故作大度地道:「爸,你別嚇著玉小姐。」
左宏雖然怒極,卻也不敢再硬扯下去。
我沒功夫理他,從中指上取下指環,拉成銀針,飛快地在孟承運頭頂,眉心、耳後幾個緊要的地方扎了一下。
我把那條已經斷了的皮繩卷了卷,給扔了回去,「什麼破爛東西,你們也當成個寶。」
「那你還敢違命?」左宏怒聲道。
「你還不快把繩子解開!」
「剛才我那手怎麼樣?」我笑問。
「你……」左宏氣得青筋暴跳,他抓住孟承運身上的皮繩,猛地一扯。
按說這個地位,應該是尊崇無比了hetubook•com.com,基本上在焚香會裡邊應該是能橫著走才對。
我聽這吳鴻喜稱小石頭為「小公主」,那應該有點類似於江秋荻這個長生殿聖女。
小石頭微微笑道:「還行吧。」
又衝著小石頭笑道:「玉小姐,如果沒有我爸點頭,孟叔叔你是不可能帶的走的,不過你也別急,我替你跟我爸求求情。」
這時吳鴻喜身邊突然起來一個乾瘦的老頭,撲過去撿起那根斷成兩截的皮繩,驚怒道:「我的捆煞繩,我的捆煞繩!」
吳鴻喜搖了搖頭,道:「老左,你這人怎麼還是這麼魯莽,大家都是自家人,我能對老孟做什麼?」
左宏怒極而笑:「原來老孟真的找到你去搬救兵了,你為什麼沒來救?」
「老……老左。」孟承運迷糊了片刻,終於清醒了過來,認出了眼前的左宏。
可聽這吳鴻喜的口氣,卻似乎並沒有把小石頭放在眼裡。
說著嘆了口氣,「就前些天,這老孟突然跑過來找到我,顛三倒四的說了一通胡話,說什麼www.hetubook.com.com讓我趕緊去鐵壁峰救人。」
「你是什麼人?」那吳嘯天陰沉著臉盯著我道。
雖說我只是練了個半桶水,但要解決這根皮繩,也綽綽有餘了。
左宏怒極,胸口不停起伏,呼呼地喘著粗氣:「那你把老孟捆起來,又是什麼意思?」
「這是犬子嘯天。」吳鴻喜笑著介紹道:「也好,嘯天你就陪著小姐到處轉轉,散散心。」
左宏氣得臉色赤紅。
我見那吳嘯天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白,陰晴不定,不由得好笑。
只不過看他的樣子,明顯是一副看好戲的心態。
不管左宏怎樣使勁,那皮繩不僅不斷,反而越縮越緊。
我回到小石頭身邊,壓根沒搭理他。
「爸,要不我來陪小姐在咱們市到處玩玩?」邊上有人插嘴說道。
吳鴻喜卻是擺了擺手:「不急,老孟時不時會犯病,還是捆著比較安全些。」
吳鴻喜呵呵笑道:「小姐,這恐怕是不行。」
這是靈犀秘指的一種用法。
這人從我們一進來,就直勾勾地盯著小石頭看,眼睛連片刻m.hetubook.com.com都沒有移開過。
媽的,聽得我直起雞皮疙瘩。
我見這人二十七八歲,一派富家公子哥的模樣,又叫吳鴻喜爸,那也就是吳鴻喜的兒子了。
「老孟,老孟!」左宏抓住他喊道。
「是!」吳嘯天大喜,來到小石頭面前,自以為風度翩翩地道:「玉小姐,我早就聽我爸提過你,今天親眼見到小姐,我才發現以前看過的所謂美女,簡直都是浮雲!」
她這一笑,如春風解凍,美得不可方物,把我都給看得有些發獃。
這話說得實在是欠抽無比。
吳鴻喜道:「老左,你這話就不對了,老孟當時神志已經迷糊了,瘋瘋癲癲,我哪能輕易相信他的話?再說了,我可是奉命鎮守在這裏,怎麼能輕易調人出去?」
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沒想到還敢跳出來。
我實在聽不下去了,起身走到孟承運身邊,伸出食中二指,夾住那根皮繩,催動法咒。
「老左,你趕緊停下,這繩子是件寶貝,要是你再胡亂用蠻力的話,只怕老孟要被你給勒死了。」吳鴻喜連忙叫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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