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東西要是不能除掉的話,遲早會要了小平安的命。
小石頭單獨坐了一輛。
規模不大,整個道觀四四方方的,看起來稍稍有些破敗。
民間傳說,火神祝融就是衡山山神,被當地尊稱為南嶽聖帝,更留下許許多多膾炙人口的故事。
孫長老看來對娥姐頗為顧忌,聽她發話,倒也不再繼續往下說,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小子,我勸你最好別起什麼歪心思。」孫長老冷颼颼地盯著我道。
過了許久,老舊的木門嘎吱一聲開了。
劉堂主上前拍了拍門。
雖然已經是傍晚,不過進山出山的遊客還是不少,行人如織。
不過氣息還是被我控制得很弱,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
劉堂主一把將大門按住,笑道:「道長,就行個方便,你看這裏離前山那麼遠,我們要找賓館也沒那麼容易。」
如果說普通人,半夜三更到這裏,再猛地一瞅見對方,估計能嚇一個寒顫。
「少給我貧嘴!」孫長和圖書老怒。
此時道觀已經大門緊閉。
那小道士往我們這邊看了一眼。
原來是一個老道士,走路一瘸一拐的,看起來腿腳不大方便。
「餓了,要吃奶。」我說。
衡山的主峰,有回雁峰、祝融峰、紫蓋峰、嶽麓峰。
不過聽那娥姐說了之後,我和小石頭才知道,小平安身上居然還存在一個東西。
在風水界,遠不如茅山、龍虎山等地來得風光。
我心裏想著,要是沒有這些討厭的傢伙跟著,只有我和小石頭兩人,在這裏游游山玩玩水,那真是一件樂事。
自從上了路之後,我就「很正常」地從昏迷中蘇醒了過來。
手上腳上的精鐵鐐銬叮噹作響,身上還被種了幾道禁制。
孫長老冷哼了一聲:「要不是看你還有點用,你小子早就沒命了!」
這幾個人看起來沒有一個是養過孩子的,倒是我還比他們多了些經驗。
小平安被娥姐抱在手裡。
在山中走了大半個晚上https://m.hetubook.com.com,一輪彎月直上中天。
至於那個白傀仙和蛇男,並沒有見到蹤影。
他過來,打量了我們一陣,臉上深深的皺紋,看著跟老樹皮似的。
那些個道觀、寺廟、庵堂,大多數都是在外圍,越往山中深處走,所見就越少。
渾濁的眼珠子轉了轉,說道:「既然幾位深夜來此,就是有緣,請進吧。」
我見小平安皺著小臉,身子在輕輕的扭動。
我以前雖然沒來過衡山,但衡山的大名還是如雷貫耳的。
在我們風水界,衡山更是赫赫有名。
但這兩個東西神出鬼沒的,說不定就跟在什麼地方。
說著,就要關門。
我和娥姐、祝長老、孫長老、謝大夫、劉堂主幾人擠了一輛。
我們一行人,就棄車而行,跟著遊客一起進山。
「誰在那?」正在這時,只聽一個蒼老的聲音從裏面傳來。
「我們幾個進山遊玩,天太晚了,能不能到裏面借宿一晚?」劉堂主笑呵和*圖*書呵地問。
甚至邵陽當地的好幾家的大公司,都是他們旗下的。
「坐那別亂動!」娥姐冷然道,然後就是一通瞎操作。
隨著天色越來越晚,四周的遊客就越發稀少,直到好半天都見不到一個人影。
「要不我來喂?」我有點看不下去。
開門的是個小道士,看著大概也就是十五六歲,穿得整整齊齊的,人卻是極瘦,臉色蒼白,眼圈隱隱發黑。
據戰國時期的奇書《甘石星經》記載,因其位於二十八宿的軫星之翼,「變應璣衡」、「銓德鈞物」,猶如衡器,可稱天地,故名衡山。
「你們看這小丫頭怎麼回事?」娥姐問。
我似笑非笑地道:「也不用這麼記仇吧,咱們就是在鐵壁峰有點小誤會,不打不相識嘛。」
紅陽門這個在邵陽的分堂,規模很大,人數眾多。
不過到了今時今日,衡山已經沒有什麼有名的道場存在了。
按理說現在這個時候,是搶走小平安的絕佳時機。
我也就只m•hetubook•com•com好在邊上看著,替小平安捏了把汗。
清冷的月輝下,我們看到一個道觀孤零零地坐落在前方。
道觀之中,一股很濃重的香火味。
看著連綿起伏的山勢,不由得心懷大暢。
「去前山找個賓館吧,這裏不合適。」那小道士語調平平地道。
到了山腳下,就無法再開車進入。
這一次前往衡陽,總共開了兩部高級商務車。
謝大夫過去給小平安檢查了一番,沉吟道:「要不給她喝點奶試試。」
我發現他的眼珠子轉得慢吞吞的,看著都有點累。
所以我們乾脆順勢前往衡山,想辦法來個釜底抽薪,把事情徹底解決。
聲音沙沙啞啞,很是低沉。
衡山,就位於衡陽與湘潭盆地之間,距離邵陽不遠。
當天下午,我們就啟程離開了邵陽。
不過好說歹說,那小道士也不同意。
現在的衡山,雖然寺廟、道觀或者庵堂依然眾多,不過大多數都跟玄門沒什麼關係,只是作為旅遊景點或者當地民眾燒香祈hetubook.com.com福的所在。
那小道士聞言,就打了個門,把我們放了進去。
兩個司機負責開車。
接近傍晚的時候,我們就到了衡山腳下。
衡山,又名南嶽或者壽岳,位列「五嶽」之一。
於是幾人一通翻找,找出了個奶瓶,泡了奶粉在那喂。
「吵什麼吵!」娥姐不悅地訓斥道。
這座道觀,名叫青松觀。
在道觀周圍,是一大片的松林。
解鈴還須繫鈴人,要解決這個事情,就得找到始作俑者,也就是衡山裡那個人。
自古以來,就是道、佛兩教的聖地,環山有寺、廟、庵、觀兩百多處。
「幾位有事?」那小道士問。
最高的是祝融峰,畢竟在民間傳說里,祝融都是這裏的山神嘛。
「瞧您說的,都這樣了,我還能起什麼歪心思。」我晃了晃手頭的鐐銬,有氣無力地道。
娥姐冷冷看了我一眼,問謝大夫,「是不是這樣?」
殿中供奉著玉皇大帝等一些常見的神像,被明滅不定的燭火,照得忽明忽暗,略微顯出一絲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