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羅隊長陡然提高了聲音。
我帶著小白溜出來。
「這隻黃皮子至少有兩百歲,而且生性狡詐陰毒,你們幾個小年輕能不著道,還能將其除掉,著實不易。」玉泉道長微微頷首,讚許地道。
在聽說陳幼他們的身份后,羅隊長一改之前的態度。
井中燒過一把陽火,也只剩了井底一堆黑灰。
玉泉道長神色凝重,「陳平小友,麻煩你再給我仔細說一遍。」
「哦,我去把這個野丫頭找回來。」我指了指陳幼。
顯然這位對協會意見極大。
途中,由陳幼給三人講述了過程。
聽我說完之後,玉泉道長眉頭越皺越緊,「照這樣說,那就真是鏡詛了,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遇到鏡詛這種東西。」
我吞下半個包子,哦了一聲:「在那個叫誰的家裡,小夥子長得挺帥,跟小妹關係好像挺好。」
「咱們不如也去看看?」玉泉道長朝我點了一下頭。
小妹睜大了眼睛,一臉m.hetubook.com.com無辜盯著我。
「好好說話!」
「枯井?那裡怎麼了?」羅隊長皺眉問。
一個丟給小白,一個自己拿手裡,在旁邊找了個地方,邊吃邊看。
……
我隨意地走走轉轉,不久就到了周良說的那個香櫞觀前。
如果沒有這兩樣條件,真要對付起鏡詛來,還真的是極為麻煩。
之後羅隊長他們負責收拾善後,我們和玉泉道長他們分頭行事。
羅隊長等人還是一絲不苟地仔細勘察,又回過來向玉泉道長述說在井底的發現。
「幾位小友們處理得十分妥當,煙城協會果然是藏龍卧虎。」玉泉道長讚許道。
我吃飽喝足,踢了還在大嚼的小白一腳,起身準備出門,「爸媽,有點吃撐了,我出去轉轉。」
「哦,那真是巧了,不過這也是小友見識和身手俱都不凡,否則換了其他人,就算有硃砂鏡在手,也是無可奈何。」玉泉道長道。
說話間,我們已經https://m.hetubook.com.com來到了五子廟。
「應該是鏡詛沒錯。」我只好接話道。
觀中香火鼎盛,善男信女無數。
「你還怪你哥是不是,快說,是不是偷偷談戀愛了,你才幾歲?」
這會兒天色已經大亮,街上也逐漸熱鬧了起來。
「好,長江後浪推前浪,有前途。」玉泉道長微笑道。
羅隊長留下幾個人看守屍體,立即帶著其他人向五子廟方向趕去。
那口鎮魂井被周良和范博一通猛砸,已經破碎不堪。
小妹不可思議地盯著我。
這也難怪,如此詭異慘烈的死狀,就連我們都不常見,更何況是普通人。
「鏡詛?」玉泉道長霍然停步,「你們確認是鏡詛?」
「那你倆在哪回憶呢?」
趁著天色還沒完全大亮,我倆輕手輕腳地進門,準備回樓上。
聽得玉泉道長等人都頗為詫異。
顯然對於汪玉春那四位大師的做派,十分敬佩。
我看著旁邊有一家的煎餅果子不錯m•hetubook•com.com,就買了兩個。
一直忙碌到天亮,卻是再沒有其他什麼頭緒。
「真沒有!」
張璐璐三人回了梧桐公館,我帶著陳幼去了家裡。
這香櫞觀規模果然不大,不過位置不錯,人來人往的頗為熱鬧。
我見陳幼幾人一臉倦意,就讓他們停下來回去先休息休息,再做打算。
我深有同感。
「哥,在哪回憶呢?」
「半夜三更的,你倆跑哪去了,現在外面多危險知道嗎?」我媽擔憂地道。
羅隊長卻頗為不服,「厲害是厲害,只可惜一群人就不肯出力。」
「主要是靠我哥帶著。」陳幼臉一紅,忙解釋道。
「原來你們是汪大師他們的弟子,汪大師他們失蹤,我們也十分著急!」
「等回來再睡。」
我們領著玉泉道長師徒來到五子廟那口枯井邊。
「汪大師他們失蹤了?」玉泉道長也是剛剛知道此事,不禁大為錯愕。
「真的,不信你問我哥!」
陳幼幾人有些語塞,轉頭看我https://www.hetubook•com.com
。
「看你哥幹什麼,好好交代!」我媽沉著臉道。
其中一具,就是我們剛才遇到的。
「其實我們是出來找師父的。」陳幼只好解釋了一下。
玉泉道長笑道:「這幾位小友不是出了大力了?」
「道長好。」
「就是滅門案啊,你們不是一直在查嗎?」張璐璐道。
「主要也是運氣不錯,剛好我讀過前輩們對付鏡詛的法子,另外身邊又剛好有一面混了硃砂的鏡子。」我解釋道。
「嗯,差不多吧。」
陳幼他們本來不肯,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去哪裡找,只好聽我話,打道回府。
「你不睡會兒啊?」我媽叫住我。
「這幾個小朋友不錯,我是說他們那些長輩!」羅隊長還是不鬆口。
「對了,五子廟後面還有口枯井,得麻煩羅隊長處理一下。」我提了一句。
張璐璐忍不住道:「其實羅隊長說的沒錯,協會那幫人就是有點混賬!」
「好。」
此時羅隊長已經帶人搜索了四周,又找到了兩具殘缺不https://m.hetubook.com.com全的屍體。
「媽,你別聽哥瞎說!」
「小友能除掉鏡詛,著實讓人佩服!」玉泉道長頷首道。
迎面就是一陣濃烈的香燭味。
看到這駭人的場面,羅隊長一群手下都是面露驚懼之色。
張璐璐道:「就是那三樁滅門案,給我們找到原因了!」
「那個……就……就,我哥非要拉著我,跟我回憶過去的事情,問我小時候他有多傻……」陳幼捋著手指頭說道。
「媽問你呢,好好回答。」我拍了一下陳幼,坐下來吃早飯。
玉泉道長朝我看了一眼,「就是這位?」
「都一樣,都一樣。」玉泉道長打著圓場。
「昨晚半夜出去的?」我媽問。
等日頭再升高一點,我就跟著人群,溜溜達達地進了道觀。
當初在陵縣跟著三爺爺苦學的時候,我也沒想到有一天,會真的碰到鏡詛這種極為罕見的邪祟。
一大早,就有不少人進進出出。
「你倆幹什麼呢?」誰知我爸我媽早早就起來了,坐在客廳里。
「你哥說的是誰,談戀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