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地主老財的生活

所以石仲魁故意拖著酒局,直到把王子騰等老傢伙都喝的主動服軟這才罷休。
不僅渾身無力,身上還被雨水打濕了一樣有股黏黏的感覺。
卻不知道這舉動對男人來說,無異於點火。
感受到異常的寶釵,忙老實起來。
可他越是這樣,四個知道自己就是妾室命的丫鬟們,反而一個心全放在他身上。
薛蟠想了想就明白了過來,賈雨村這個被告不在,外界肯定會誤以為他這是不敢出來解釋。
石仲魁看了會戲后,忽然側頭問道,「你那些狐朋狗友還聯繫著嗎?」
薛蟠一聽誤以為石仲魁這是看不慣賴家。
但她沒法明說,甚至勸石仲魁都不能。
之後乾脆推脫說自己不懂戲,眾人見狀,頓時感覺新奇的笑了起來。
胡思亂想一會,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捂著臉就往外走。
石仲魁和寶釵是享受到了雨天的美景,可和卧室僅僅隔著一道,雕花縷空木隔斷外的鶯兒和香菱就難受了。
想了想后,對薛蟠說道,「明日還要上衙,今日就先這樣吧。」
若是真的只是閑聊,那也沒什麼,就怕王子騰藉機說些自己不好接的話。
隨後這些年紀大的長輩,哪裡還有精力聽戲。
而出去打獵,可不是人人都喜歡,也不是人人都拉的起硬弓,更不是人人都能射殺獵物。
石仲魁頓時無奈起來。
直到聽到寶釵起床的聲音,香菱才嚇得忙推開石仲魁,快步往外跑。
石仲魁聽出寶釵生氣了,畢竟打聽待字閨中女兒的事,確實無禮之極。
哎呀一聲重新躲進被子里,嬌媚喊了句,「相公……」
自己也忙找衣物,卻忽然看到石仲魁的目光,直勾勾地看著自己。
為了面子,薛蟠當年連一千兩銀子的棺材,都捨得直接送給賈珍。
可惜這妖精的戰鬥力不行,只三五個回合,半個小時不到就扛不住了。
這話簡直就是火上澆油。
石仲魁嘴角一笑,而他這笑容在鶯兒看來,那hetubook.com.com是要多壞就有多壞。
石仲魁笑著道,「夫人真捨得?」
開場后,石仲魁聽著聽著,倒是聽進去了。原因則是這兩年確實缺乏娛樂活動。
一年賣三五千斤,就抵得上薛家遍布南北的那些店鋪的盈利。
此時既不能用權壓薛蟠,更沒法說自己住不習慣的話。
好一會,兩人分開時,小姑娘整個人都已經貼在了石仲魁懷裡。
卻沒想到寶釵大概是顧忌迎春的想法,讓人過來傳話說想回去。
薛蟠嘿嘿一笑,「明日我就讓人去辦。」
迎春推了寶釵一下,寶釵笑著對石仲魁道,「相公,夜深了,妾身讓鶯兒、琥珀她們為你洗漱,可好?」
而薛蟠捨得,到了榮國府那邊,賈赦和賈政就捨不得了。
寶釵經歷過三次雨打芭蕉,再加上今日在薛家時,有個最親近的管事婆子的教導,明白想懷孩子得先讓相公繳械。
也就是說四天大丫鬟誰先被石仲魁收了,那邊對他吸引力就更大。
身邊有個豐潤的美嬌娘,當然是先來一場妖精打架。
那時再趕回家,那真是有理都說不清。
若不是聽了半晚上的下雨聲,鶯兒都懷疑石仲魁身體有問題了。
頓時讓香菱叫不出來了。
隔天早上,石仲魁再次雞鳴時就醒了,可寶釵和鶯兒、香菱哪裡起的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忽地一聲雷響,很快就雨過天晴,一切歸於寧靜。
之前是想著懷上孩子,但現在既然石仲魁繳械了,寶釵當然想著能拖一拖也好。
冷笑一聲道,「那不是更好,讓鬧事的人去官府告他,再去鄉間、州縣幫賈雨村宣揚一番。到時候他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更別說兩個丫鬟本來就是娘家陪嫁過來的填房,寶釵反而需要時不時的拉攏她們倆。
一個跑出去還能說去拿東西,兩個都跑了,不用說肯定是有人在使壞。
而且香菱還想著,自己和夫人同歲,為https://m.hetubook.com.com何夫人會記錯了。
聽到動靜的寶釵稍微一想,就知道了個大概。
石仲魁有些奇怪的問道,「聽人說夫人做姑娘時,一向謹言慎行,為何這事上說的如此直白。」
深吸一口氣,站在屋子中間任由鶯兒和香菱為自己穿戴。
至於司棋,石仲魁這幾天待在迎春屋子裡時,有事從來都只叫琥珀,偶爾也叫珍珠和綉橘去做。
這妹夫和妹妹回門,薛蟠就更捨得了。
薛蟠哪裡肯答應,「怎麼說也要吃頓晚飯,再住一晚才行,否則外人不罵我才怪了。」
「哥哥」。
石仲魁側頭看了眼腦袋挨過來的薛蟠,就聽這小子嘀咕道,「賈雨村那老小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提前猜到有人會找他麻煩,居然學著幾年前一樣。舍了家中老小,帶著幾個僕人四處雲遊去了。」
……
不過這次下的是小雨,和風細雨最是怡人,有讓人流連忘返,捨不得雨停。
等穿好了后,走到洗漱架那邊洗漱好了時,石仲魁趁著寶釵看不到,低頭在鶯兒嘴上香了下。
寶釵和迎春忙放下手裡的針線看向石仲魁。
別說防不住,就是真讓石仲魁得手了,又能如何?
更別說賣一斤八寶酒,他和賈璉就賺三十兩銀子。
畢竟石仲魁只是不用司棋侍候,該有的待遇一樣沒少她的。
今日剛好是這個月的十一,石仲魁先去迎春屋子裡,陪著迎春說了些話,這才出了屋子在寶釵屋子裡睡。
不過,那都是后話。
不過,心裏那點怨念,也因為這一個親吻直接消失的無影無蹤。
摟著他的胳膊,小聲笑著道,「相公,鶯兒此時說不得恨死相公了。」
薛蟠畏懼地看了看石仲魁的表情,見他並沒責怪的意思,這才疑惑的問道,「哥哥是有事要辦?」
晚飯之後石仲魁坐在堂屋裡看書,寶釵和迎春坐在一旁,邊為他綉手帕、香囊,邊小聲說著閑話,目光還時不時的看著他。
鶯兒和_圖_書和香菱聽了這話,羞的忙用被子蓋住腦袋。
只能去客房休息,或者回家休息。
等他收到家中書信,早已經的一年半載后的事。
但沒人知道的是,石仲魁可不想寶釵這個年齡懷上孩子,當然迎春也一樣。
等上兩三年,安全係數肯定高好幾成。
躺在裡屋小床上的鶯兒和香菱,頓時呼吸都停滯了。
寶釵伸手在石仲魁的胸前輕輕拍了下,「進了石家的門,早晚都是相公的人,妾身有何捨不得?而且現在就是趕她們走,她們也捨不得離了相公。」
薛蟠頓時腦了起來。
所以他讓點戲,只能點了一出花好月圓。
石仲魁乾脆伸手抱著寶釵,在她臉蛋上親了幾下笑著道,「明日洗漱時,我再用一招勾魂手,保管鶯兒只能投降。」
而且不看戲的話,肯定會被王子騰拉著去閑聊。
而石仲魁的心思很簡單,這是逼著司棋為自己謀出路。
好一會就聽寶釵叫自己兩,端水和絲巾進去。
寶釵哼了一聲,「妾身這點小心思,哪裡逃得過相公的眼睛,還不如有事就和相公說,免得惹相公不高興。」
從維護迎春的角度來說,這種丫鬟忠心護主,一些缺點也沒必要死抓著不放。
鶯兒、香菱、琥珀、珍珠四人的目光,基本上也全在石仲魁身上。
但迎春嫁過來后,她那刁蠻潑辣的性格更顯格格不入。
「相公,鶯兒和香菱已經16了,不如您今日就收了她們?」
賣上一千斤,兩人一分,各得一萬五銀子。
香菱倒是一直滿臉通紅的低著頭,鶯兒在離開時,看石仲魁的目光那叫一個幽怨。
但石仲魁就在身邊,只能讓人回去問話。
「壞人」,聽懂了的寶釵,摟著他的腰,身子搖晃幾下表達不滿。
是個人都挑不出理來。
邊幫石仲魁整理衣物,邊勸解道,「相公常年聞雞起舞,才有今日成就,妾身可不願看到相公因為我等夫人,就失了這份毅力和習慣。」
戲聽完了,時間m.hetubook.com.com也到了四五點鐘,石仲魁可不想在薛家住一晚。
寶釵瞬間反應了過來,自己連個肚兜都沒穿。
推了鶯兒一下,指著屋子裡的擺鐘,低聲提醒她很晚了,鶯兒頓時臉紅起來。
隨後隱約聽到寶釵提了句,若是為了她們好,孩子的事最好等上幾年。
沒幾下寶釵就再次迷糊起來。
石仲魁一愣,立馬猜到賈雨村這是不甘心辭官,打算學當年被林如海舉薦的先例,四處訪友說不定就能再次獲得貴人相助。
「你那些酒肉朋友中,要是有人和賴家的賴尚榮關係不錯,多請他出去喝喝酒。這期間讓賴尚榮明白,他就算脫了奴籍,也還是個奴才。」
不等著有些呆憨的香菱反應過來,石仲魁伸手摟著香菱,腦袋貼下去。
次數多了,誰都能看出石仲魁不喜歡她。
這道理別說石仲魁了,就是鶯兒、香菱都早已從薛家的管事婆子嘴裏知道了原因。
老實說,來到這個世界,還是第一次看戲。
年紀輕的,陪著石仲魁去聽戲,或者自己找人在裏面耍錢。
「哥哥放心,小弟保管讓那賴尚榮知道,他在咱們眼裡什麼都不是。」
雖然說15、6歲生孩子的姑娘多的是,但難產的概率在這年代也出奇的高。
下人回來后,也不知道在薛蟠耳邊嘀咕了什麼,居然真把薛蟠給說服了。
迎春雖然有些不安,畢竟司棋是陪著她長大的親近丫鬟。
忙賠不是,然後乾脆用行動來表達歉意。
時間不知不覺到了亥時正,也就是十點。
石仲魁有官身,別說喝花酒就是耍錢也沒人敢提,所以當然只能看戲了。
嚇的鶯兒差點跳起來,隨後眼睛圓凳,嘴張的大大的,像是嚇傻了一樣盯著石仲魁,結巴地嘀咕著『老、老爺、你、你……』
至少在四個填房沒抬為妾室前,鶯兒等人只會睡在太太屋子內的外間小床上。
低頭香在寶釵的嘴上,手也重新佔據高地。
走到寶釵和迎春身邊,低聲道,「兩位太太和-圖-書,已經亥時正了。」
可又想到迎春那邊的琥珀和珍珠,又開始猶豫起來。
回到家后石仲魁沒忍住,問了寶釵。
寶釵穿著貼身衣物,披著一件長袍走過來,咬著嘴唇,露出嗔怪表情走過來。
這時代的男人,娛樂活動要不耍錢、要不聽戲、或者去喝花酒。
寶釵和迎春驚的張開嘴,剛想提醒石仲魁小心傷風感冒,又想到石仲魁那消瘦身形下的肌肉,只能嘆息男人和女人就是不一樣。
石仲魁嘿嘿一笑,目光放在目瞪口呆的香菱身上。
要不是鶯兒拿著個點亮的蠟燭進來,隨後香菱端著昨夜一直準備的水盆和毛巾進來,鐵定要來一場激烈的早間運動。
或者說賴大、賴二當初得罪過賈迎春,現在被石仲魁這個當丈夫的知道了,要為自家媳婦出氣了。
等石仲魁洗完澡出來時,跟在他身後的鶯兒、香菱,就如前幾天的琥珀、珍珠一樣,臉色潮|紅,走路都有些腿軟。
夫人都同意了,老爺居然不下手。
而司棋大概是迎春在賈家時過於木訥、膽小怕事,只能事事自己做主,慢慢養成了潑辣刁蠻,甚至蠻橫的性格。
石仲魁放下書,從口袋裡掏出個金懷錶,點頭道,「不用準備熱水了,我這些年即便寒冬臘月也習慣洗冷水澡。」
彷彿只要待在他身邊,就是最幸福和安心的事。
隨後石仲魁也算體會到了,古代官宦人家的生活到底有多爽了。
雖然沒真的要了她們,但石仲魁哪裡會老老實實的不佔便宜。
不過對於這種占點便宜,而不是直接要了的事,這時代太太們的容忍度那是出奇的高。
可自家媳婦卻只是捂嘴笑,就是不告訴他如何說服的薛蟠。
琥珀看了看一直看著石仲魁的鶯兒一眼,不由好笑起來。
石仲魁嘿嘿一笑,這小子總算變聰明了不少。
石仲魁再次躺好后,睡在裏面的寶釵貼過來。
迷迷糊糊地感受到石仲魁起床,寶釵心裏一驚,忙睜開眼睛喊鶯兒和香菱過來服侍他穿戴和洗漱。
上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