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動:「那個女人長什麼樣子,你還記得嗎?」
「剛住進來的時候,魯卡會長時間的盯著一個地方看,眼神很奇怪。我很好奇它在看什麼,走過去卻發現什麼也沒有。」
宋竹君的眼神很無奈。
可為什麼小區的保安和物業,都說那房子是空著的?物業公司有必要這麼和業主過不去嗎?
幫助宋竹君的同時,還能獲得更多線索,何樂而不為。
「這倒也沒什麼,現在這個社會不都這樣嗎?」
「反倒是我,老在半夜聽到18樓傳來奇奇怪怪的聲音,被吵的睡不著,可物業卻說那房子一直空著。」
宋竹君痛苦的揉了揉太陽穴:「我的記憶有些模糊了,我也說不清是幻覺還是真實。我在電梯里,碰到過一個渾和_圖_書身是血的女人,上了18樓。」
「不了,我怕看到不該看的東西。」宋竹君有些恐懼的擺手。
宋竹君緊了緊披肩,陷入沉默。
我知道她身體差,沒有催促,耐心等待。
那隻黑背徹底瘋了?
我眯了眯眼睛:「是什麼?」
我拿出那串鑰匙:「如果您不信,現在就可以跟我上樓去看看。」
「我不知道,但有一次我遛完狗回家有些遲了,天已經黑了,當晚我就做了噩夢。好像床邊有很多人,一直在盯著我,我想醒又怎麼都醒不過來……」
說著,她吸了口氣,繼續講述起來。
宋竹君無力的靠在沙發上,表情很苦澀,似乎已經被這些事情折磨的疲憊不堪。
「我也說不清,這是我的和圖書個人猜測,也許只是這個地方讓它感覺不舒服而已。」
「宋女士,恕我直言,都說狗能通靈,眼睛可以看見人看不到的東西,或許它在你的房子里發現了什麼。」
「也許他們說的對,我真的是因為身體太差,出現幻覺了。」
「不管真相究竟如何,至少您能安心些。」
我始終想不通這一點。
越來越多的線索指向紅姐就是1802的主人。
「我搬進這所小區也才三個月而已,卻像是已經過了三個世紀一樣。」
我睜大眼睛。
「其實不只是魯卡,我也感覺很不舒服,從搬進這房子就開始了。我的身體一直不太好,但也不至於現在這樣。」
「而且我這人不喜歡吵鬧,還覺得這裏夠清凈,挺好的,和圖書
誰知道根本不是這樣。」
「沒過幾天,魯卡就開始對著空氣亂叫了,我怎麼安撫都沒用。我還挺擔心吵到鄰居,因為是晚上,結果根本沒人來找我。」
「宋女士,別這麼說,沒有人願意這麼活著。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您可以把遇到的事情都告訴我,我幫您分析分析。」
年齡符合。
「後來才明白,他們說的不安全,不是指安保問題,而是別的東西。」
宋竹君駭然抬頭,凹陷的雙眼緊緊看著我。
「今天,你又告訴我,在18樓看到了生活用品,我真的糊塗了,不知道該相信誰。」
我道:「宋女士,你可以把遇到的問題都說出來,能幫我一定幫。」
我問道:「您帶它去檢查過嗎?是不是身體出了問題?」和_圖_書
宋竹君說的這種感覺,和我那晚在18樓經歷的一模一樣!
「謝謝你。」宋竹君感激的點頭,「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白跑一趟,一定會付你報酬。」
「你是說,我的房子里有……有鬼?」
「謝謝你。」宋竹君笑了笑,整理了一下思緒,緩緩說了起來。
宋竹君語速很慢,說幾句就會停下來,喝口水緩一緩。
夢魘!
「其實你也不用把我說的話全部當真,有時候我自己都分不清,哪些記憶是真實的,哪些是虛幻的。」
「去寵物醫院查過了,魯卡只是因為不吃飯身體有些虛弱,沒有別的問題。說來很怪,只要不在這個小區獃著,它就會好很多。」
我想了想,說出自己的猜測。
我也不能肯定,只是本能感覺這個小區和*圖*書處處怪異,但具體也說不上來。
「什麼不該看的東西?」
「我平時不怎麼出門,喜歡晚飯以後出來遛狗,也當散步了,幾次過後,小區的保安就跟我說,別在晚上出門,早點回家,不安全之類的話。」
「相信你也看到了,這小區的人很少,而且相互之間很冷漠,平時就算碰上,也幾乎不會說話。」
「三十歲左右吧,她站在電梯里一句話也不說,其他的記不清了……」宋竹君眯著眼睛,努力的回憶,「當時我很害怕,出去以後趕緊找到保安,但他們都說沒見過這個女的。」
「有時候窗戶外面會突然出現一隻人手,又或者有個人影閃過,可我這裡是17樓,什麼人能漂浮在空中?」
「我心裏挺奇怪的,小區的安保不至於這麼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