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源又笑起來,語氣帶了一點驕傲。
「話說回來,李老闆你怎麼開始對美術感興趣了,和那個有天賦的孩子有關嗎?」
總而言之。
「我能看見你的靈魂。」
「這裡有你想要的答案。」
第二天一早,我就給高文源打電話。
「李老闆,你說的是『看見你的靈魂』這場畫展?這個畫展可以說是一票難求,半年前就搶不到票了。不過托老師的福,他拿到兩張邀請函。」
畫廊的主人七月,是一個於三年前橫空出世的美術界鬼才。
都說這幅畫的美術造詣登峰造極,到了一個很多畫家終其一生也無法比擬的程度。
是一副神秘詭異又兼具美感和內涵的,絕世佳作。
不同於高教授這樣的老藝術家,名氣是一點點累積的,並且還在大學任職,經受過專業系統的培訓。
我摸著下巴思索。
「那太好了,能分我一張嗎?花錢買也行!」
看樣子短時間內,他們還不會有事。
我在網上搜了下,沒m.hetubook•com•com有人轉讓邀請函。
高文源笑了笑:「當然是美術鬼才,你看過他的畫,就會明白。」
可能是這場展覽太冷門了,不比音樂會什麼的。
按說這樣的恐怖畫,網上一搜一大堆,不至於引起這麼大的轟動才對對。
「畫廊的主人一直都比較低調,再說,搞藝術的大多都有點特立獨行,這也很正常。」
他也算美術界人士,說不定能搞到邀請函。
掛掉電話,我有點感慨。
「我很難用語言給你描述,總之,見到那幅畫的時候,我是很震撼,原來還可以這樣畫畫。」
果然還是朋友多了路好走啊。
哪有展覽的時間放在半夜的,不用想也知道有問題。
成功的吸引了我的好奇心。
餐廳里雖然人多,但都很文雅,在柔和的燈光下,低聲交談。
黑紙白字。
有人說,長時間盯著這幅畫會感覺到恐懼,畫中的女人似乎會走出來一樣。
「老師不喜歡出門,有這hetubook.com•com樣的活動,大多是我替他參加的。前兩年有幸去過七月畫廊一次,見到了那幅畫。」
叫做雨中的新娘。
上面的內容,也和一般的邀請函不同。
隨即,我又給戰雪打了電話,詢問兩個孩子的情況。
「聽說每個人在那幅畫上,都能看到不同的東西,你看到了什麼?」
簡單準備過後。
奇特的地方就在於,這幅畫受到了專業人士的一致好評。
且邀請函無法購買。
我不住咂嘴。
「這就不用了,老師現在的狀態也去不了,送你一張就行。」
成功的把我的好奇心,放到了最大。
關於這幅畫的傳聞很多,但沒有流傳出一張這幅畫的照片。
「餐廳里大部人都是來看畫展的,這附近,就這一家餐廳稍微好點。」高文源解釋道。
「或許這就是藝術的力量吧。」
吹的是一個天花亂墜。
「我們下午5點半,在畫廊附近的Dream西餐廳見吧。」
這裏人還不少,要不是高和_圖_書文源提前訂了位置,都沒地兒坐。
通過網友的描述可以得知,畫的是一個身穿大紅色的喜服,獨自打著黑傘站在雨中的女人。
我和高文源也不例外。
「24號,靈魂畫廊。」
我們邊吃邊聊。
「也是,這地兒挺偏僻的,畫廊怎麼開在這種地方?」
搞的這場畫展,跟美術界的一場盛會似的。
只看到恐怖的人,並沒有領悟其中真正的含義。
畫展的時間,就在明天。
「感謝感謝!」
這幅畫面所隱含的意義,不僅僅是眼睛看到的那麼簡單。
「這麼厲害嗎?你已經見過他的畫了,就是傳說中那副雨中的新娘。」
「嗬,做的這麼高級。」
七月是完完全全的野路子,在那之前,壓根沒有一點名氣,在美術界查無此人的狀態。
「相信嗎?」
在西餐廳坐到7點半,大部分人散去,紛紛走向七月畫廊。
似乎能被七月畫廊邀請,是件光宗耀祖的事情。
言語間帶著克制的興奮,甚至還有那麼和-圖-書點優越感。
各種信息拼湊下來,我對畫廊及其主人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
「評價這麼高!」
「一般來說,任何事物,除了軟妹幣這樣的,是不可能得到所有人的認同,再好也有人不喜歡。」
只是不能再拖了。
而且是在晚上8點到12點。
簡單聊了兩句,我們點了餐。
「你的內心深處究竟藏著一個什麼樣的人?」
看名字應該就是這場畫展了。
下午,我提前出發,趕到了Dream西餐廳。
不過與畫廊相關的信息還是有的。
「要不下午我們一塊去吧,我想沒有一個美術界的人士願意錯過這場畫展。正好我也能請你吃頓飯,表達一下謝意。」
時間慢慢過去。
「瞅瞅這些句子,多吸引人啊。」
一切正常。
「這畫廊的主人,要麼真是美術鬼才,要麼是個營銷鬼才,完全不走尋常路啊。」
所以並不喧鬧。
等這次直播完,必須馬上解決。
「聽你這麼說,我更是迫不及待了想看看那幅畫了,說不和*圖*書定能沾上點藝術氣息,升華一下靈魂。」
邀請函很有分量,裝在一個純白色的信封里。
高文源把邀請函遞給我。
想要去參觀,必須有畫廊發出的邀請函才行。
我挑了挑眉,好奇心更重了。
「行,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
傳聞說的有鼻子有眼,也不知道其中幾分真假,有多少添油加醋的成分。
談論的內容,都圍繞著七月畫廊。
「但這幅畫,我竟然一個負面評論都沒有看到,這不科學!」
總而言之,是一副非常詭異恐怖的畫。
「算是吧……」
他的出名,源於一幅畫。
最簡單的配色,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顯得很高級。
還有人說他白天看過這幅畫以後,晚上做夢的時候,聽見女人的哭聲。
「OK OK!」
就算領悟了的,也是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見解。
也有人說新娘根本就不是人,因為她沒有腳。
高文源搖了搖頭:「我可能比較平庸吧,我只看出了自己的不足,與七月這樣的大師相比,我還差的太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