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5章 李老闆的回禮

「這個,怎麼辦?」方城像拿定時炸彈一樣,害怕的拿著紅色信封。
「去買個新手機和新號,開一張新的銀行卡,把錢存好,別再回來了,走的越遠越好。」
我把話題扯到玄清觀今日的嘴臉上,跟著議論了幾句,然後——
天南海北的聊一頓,話題不免還是落在修行江湖上。
我笑著婉拒,瀟洒的轉身離開。
「差不多吧,我也不是貪心的人。」
對面怔了一下,老實報了個地名。
不算太遠,在東州市的東區。
「怎麼敢勞煩李宗主,應該我們……」
給了解寶方一百萬,所以,方城總共給的是五百萬。
「李宗主!」
「不必了,我今晚還有個飯局。你儘快去辦自己的事,儘快離開,對你來說,這裏不是久留之地。」
「原來這才是重點……」她看著紅色的信封,表情凝重,「會是什麼呢?」
我把嶄新的鈔票碼在床上,躺在上面美美的睡了個午覺。
「你這麼著急走?要不要我送你一程?」我斜了他一眼。
「這就分別了嗎?」解寶方像是突然失去依靠和*圖*書般,悵然若失,「至少,讓我真正請你吃頓飯吧?」
再加上我賬戶里沒動的五百萬,一共就是九百萬。
「不能偷看哦。」我笑眯眯的。
「果然啊……太乙觀,太乙散人……」我安慰道,「師叔莫急,我有一個懷疑對象,這就開始調查。」
我把皮箱蓋子合起來,拉出拉杆。笑著和她擺擺手,就像和朋友再見一般。
「你終於聯繫我們了!事情辦完了嗎?還需不需要幫忙?」
解寶方獃獃的望了一會關上的房門,低下頭,坐到桌前,拿起桌上的鈔票看了看,忽然又哭又笑。
想了想,她還是打消了偷看的念頭。
「好好,李老闆!」
方城一喜:「那……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那邊的環境適合你。」
我從皮箱里抽出一張鈔票,疊了疊弄成一個信封的模樣,然後塞了一個東西進去,包好。
「沒聽到他說什麼嗎?交給你的主子!」黑唇女狠狠瞪了他一眼,一腔怨氣。
「不敢不敢!全聽大佬的吩咐,大佬說什麼時候能走我們才https://m.hetubook•com•com走。」方城立刻低下頭。
「李,李……李宗主。」經過樹林的事,解寶方面對我變得緊張起來,覺得再叫我老弟已經不合適了,結巴半天竟然蹦出個宗主。
一共四百萬。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感受到殺意,方城慌忙點頭。
「不敢不敢,小的一定把回禮帶到。」方城雙腿哆嗦。
雖然她走運逃過一劫,但是,仙公會怎麼問罪還不知道。
「沒什麼合適不合適的,這些都是你應得的,聽說你治病的手術,需要不少錢,這些應該夠了。」
懷江路。
我喝了幾口水,拿出手機給高江打電話。
解寶方忽的感覺壓力一輕,但他不知道為什麼。
我對解寶方點點頭。
解寶方的眼睛都直了。
「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
但她不敢問。
氣氛不再生疏,話匣子也就打開了。
「這……」解寶方望著桌上紅彤彤的票子,受寵若驚,「這怎麼合適?」
我不由得笑起來:「寶哥,你不用害怕,我還是我啊。」
我和解寶方出了樹林以後hetubook.com•com,我身上怨靈符的氣息也散的差不多了,看著和普通修行者沒什麼區別。
「謝,多謝大佬!」方城顫抖著雙手接過。
「我的主子到底是……」方城猶豫不定。
「那麼,寶哥,再見了。」
但是。
「說,你們在哪?」
解寶方呆了呆,忽然放鬆下來,眼睛有些發紅。
方城把皮箱放在地上,打開蓋子。
滿桌的菜香氣四溢。
黑傘又晃了幾下。
心裏生出過等我離開,再打開看的意思。
「是,是……」解寶方也跟著笑,笑的局促。
我拖著箱子回到自己的鋪子,緊閉門窗。
然後帶著解寶方,拖著沉甸甸的大箱子,大搖大擺的離開了樹林。
黑唇女望著我的背影逐漸遠去,和方城對視一眼,猛然發覺自己的後背已被冷汗打濕,一片冰冷。
「這還用問?!」黑唇女瞪大眼睛,想宰了他的心都有。
「這次能找回損失多虧了你。」我從皮箱里拿出一堆鈔票,「這些你拿著,換個地方重新生活。」
然後拿出黑傘。
一番感謝幾輪敬酒,菜過三巡,酒過五味hetubook.com•com
我拖著箱子出門,找了家銀行把錢存了,然後打車趕過去。
別墅有著落了。
「琴師叔,今日在玄清觀是不是沒有感受到叛徒的氣息?如果沒有,你就動一下。」
我到的時候,他們已經在找好了酒樓,在大門口等候。
黑唇女疑惑的眼神,此時終於清明。
看來為韓家做事讓他沒少賺,怪不得出了這麼大的事,還不願意逃走。
我知道他有許多問題,但現在不是交談的時候,我們迅速下山,叫另一輛計程車回到市區。
然後把所有的錢倒出來,數了數。
兩人帶著手下匆忙離開。
「紅塵俗世,就別叫江湖上那些稱呼啦!朋友們都叫我李老闆,你們就這麼叫我就行了。」
「已經辦妥,你們在什麼地方,我現在過來找你們。」
「大姐,再見咯,代我給仙公問個好!」
「謝謝……」
高興夠了,我才把錢收回箱子。
「我聽說南洋不錯,一直想去看看,這次或許是個機會。」
「這個是我的回禮,拿回去,交給你的主子。」我笑眯眯的把信封遞給方城。
都是這個廢物點hetubook•com.com心辦事不利,竟然惹來一個超級恐怖的傢伙!
「大佬,您醒了。錢正好給您送到了,你受累點點?」
路上,我叫他把手機扔了。
嘖嘖嘖。
我的聲音驚醒了她。
紅彤彤的新票子一摞摞的整齊擺放,十分好看。
「哎呀,高兄,別婆婆媽媽了,大家都是同生共死過的朋友,別弄這些虛的!」我不耐煩的打斷高江。
她的心裏沉甸甸的,沒有一點劫後餘生的喜悅,只有無盡的擔憂和害怕。
才響一聲就接通,高江高興的聲音從聽筒里衝出來。
這挺讓我意外的,竟然這麼大手筆。
「大佬,夠嗎?」方城見我眼淡淡的樣子,十分緊張。
方城舔了舔嘴角,拖著沉甸甸的大箱子,小心翼翼的朝我走來,繼續擠出一副笑臉。
「對了,你們和太乙觀熟嗎?那太乙散人是個什麼人?」
黑傘晃動了一下,然後又使勁了晃了幾晃,表達內心的不滿。
被他們幾人簇擁著走進酒樓包間。
「李宗……」
雖然這女人的氣勢比之前的神秘年輕人是一個地一個天,但他深知對方是什麼人物,殺人不眨眼不是說著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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