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厲害的劍,才有資格擁有劍冢。」
「我們現在做些什麼?」
我對這段介紹非常滿意。
「不用謝,應該的。」
時間一到,我便打開機關。
大門前的石階上,又出現五人。
轟隆隆——
過了一陣。
為首的天蓮派弟子禮貌的笑了笑。
夜晚降臨。
頓時,嘩嘩嘩的一片打賞刷過。
「還愣著幹什麼?」
「想知道劍冢的故事嗎?」
「怎麼宗主的對象沒來啊……真打起來,這三嬌滴滴的姑娘能起什麼用?誰捨得讓她們衝鋒陷陣啊……」
「李老闆越來越會吹了。」
這一路上踩到不少殘劍,我都懶得看了。
「這就是雀靈劍冢?」
我感覺相當稀奇,連忙將這人攙扶起來。
「大家看到這把劍了吧。」
「這才哪到哪?在座的各位還沒上天呢。」
雲隱宗在暮色中愈發緊張起來。
秘閣安靜的坐落在宗內深處,寂靜一片。
我沒有絲毫猶豫,直接跳了下去。
大部分都破破爛爛,有的劍身上還帶著m•hetubook.com.com一些暗紅色的殘血,十分荒涼。
劍冢就在朱雀圖下面。
說是雲華寺的人,聽聞雲隱宗有難,前來支援的。
「你們別看這把劍現在破破爛爛的樣子,過往曾經,它應該也是一把能攪動風雨的絕世好劍。」
五人同樣被安排在宗內。
高江指了指裏面,示意他把人帶去見七長老。
完全不能用了。
「玄清觀弟子,受大長老之命,前來支援雲隱宗。」
「快開門!」
我戴上衛衣的帽子,眯著眼睛在風中朝前走了走,腳上忽然踩到個硬東西。
只是,時機未到。
「你確定會好玩?」
三個姑娘捂著嘴偷偷笑起來。
山文留兩個師弟繼續守門,他領著天蓮派弟子去往秘閣那邊。
「對啊,劍冢里能有什麼恐怖故事?」
我連忙鬆開腳,低頭一看。
眼前一變。
山文幾個笨嘴拙舌,臉漲的通紅,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裡放。
「現在,就跟著我在這片神秘的大漠中,一起和_圖_書探索吧!」
沿著梯子向下走了很長一段路,入口早就看不見,四周的黑霧慢慢變淡。
新老觀眾迫不及待的湧入。
劍冢裏面有人?!
「嚯!」
這把劍早已銹跡斑斑,劍身上遍布缺口。
高江沒見過這倆和尚,請問過七長老后,才放他們進來。
以前在破山門裡,人都不見幾個,待久了連母豬看起來都眉清目秀,更不要說這麼好看的姑娘了。
「感謝水友們的支持。」
我也不知道要去往什麼方向,這大漠里看起來到處都一樣,無邊無際。
「那李老闆你到劍冢來是幹啥的?」
偶爾,能在黃沙里發現一把埋著的殘劍。
「看來就是這裏了。」
天色暗下。
寒意將我包裹。
「師父接到李宗主的消息,說仙公堂可能會圍攻雲隱宗,便派我們姐妹三人來支援。」
「哎喲!哎喲!」
「歡迎來到怪談直播間,我是你們的主播,李老闆!」我眯著眼睛,說出熟悉的開場白。
這人身著粗布衣服,身材幹瘦,https://www.hetubook.com.com腦袋和臉上都裹著發黑的麻布抵禦風沙,只露出一雙乾澀發紅的眼睛。
他們三人望著外面三個漂亮姑娘,不由得都呆了呆。
「不好意思,風沙太大,沒看到這裡有人。」
身著玄清觀的道袍。
我的腳印被黃沙掩埋,像一隻孤獨的螞蟻。
沒過多久,竟然又來了兩個和尚。
這邊天蓮派三個弟子見過了七長老,被暫時安排在宗內休息。
「這片沙漠里,還有很多很多把劍。」
地面朝著兩邊展開,一條幽深漆黑的石梯露了出來。
「這次直播信號不好?怎麼那麼多噪點,李老闆的臉都看不清楚了。」
打開機關,通道便會出現。
高江對山文兄弟使勁擺手。
低頭一看,是把埋在黃沙中的斷劍。
劍冢只在夜晚亥時出現。
在高江的催促下,他們這才清醒過來,慌慌張張的打開門,讓三位白衣天使般的姑娘進門。
「宗主的人緣可真好……一句話就這麼多人來幫忙……」宗里一下子多了好多人,高hetubook.com.com
江的心裏反而有些不踏實。
「樓上你的啥眼神?這是分明是沙子吧。」
耐心等待。
高江嘀咕了一句,繼續警戒。
所以,他們雖然嘴上吐槽,但心裏還是充滿好奇。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的腳下又踩到個硬硬的東西。
我帶著殘劍找了個稍微背風一點的沙丘,坐下來,拿出直播間的手機。
但這次,腳下的東西居然發出了痛呼。
「只是,斗轉星移時移世易,它的故事早已埋藏在歷史的黃沙里,無人知曉。」
竟然是個人,身體一大半被埋在沙子里。
高江眯眼看了看,確定真是玄清觀的人後,才通知山文放人。
沒有理會觀眾們的叫罵,我把手機放進上衣口袋,固定好。
我對著屏幕露出神秘的笑容。
再睜眼之後,我發現自己置身於一片大漠之中。
「叫做劍冢。」
「傳說這是一個埋藏著許多許多神劍的地方。」
「這……那……多謝三位姑娘了!」
「你們看李老闆身後,是不是沙漠?!」
白天我已經翻遍了整個秘閣和_圖_書,找到了進入劍冢的辦法。
風沙漫天。
我蹲下來刨開沙子。
「李老闆,別墨跡了,快說這次的主題是啥?」
他喘了幾口氣,用十分微弱的聲音,說道:「兄台,我得感謝你這一腳。要不是你把我踩醒了,我就永遠的埋在沙子底下了。」
「快開門啊!」
開播。
「請跟我來。」
「開門!」
然後起身,打開黑傘,朝著沙漠深處走去。
我在雕刻著朱雀圖的地面,來回走動。
「哇,大漠黃沙,感覺會好好玩的樣子!」
大風呼嘯而過。
山文也不知道怎麼安排,便望向瞭望台的高江。
「你沒事吧?」我拍了拍他身上的沙子。
「天蓮派數次被雲隱宗拯救,但願這次,我們也能為雲隱宗盡些綿薄之力。」
黃沙漫天,無邊無際。
每一次直播都是一個新的類型,觀眾們當然猜不到每次的主題。
沙子簌簌的打在身上,微微作痛。
我對著屏幕微微一笑,然後把攝像頭對準那插在黃沙里的殘劍。
好像永遠都不會停。
不過白天什麼都沒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