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田原

王征整理了一下包里的資料,而後抬起頭看著高峰,面帶笑意的說道:「田原對田岩的恨意已經達到了我們不可及的程度,而當年他和那群工地上死亡的人孩子是有一定聯繫的,現在他聽到有人要為田岩報仇,他一定會極力阻止。這樣一來,不用他提供線索,他也會自己去找線索。」
眼前的田原與之前的對比,恍若判如兩人。
回到辦公室之中,王征坐在椅子上,開始翻閱剛剛調查科那邊獲得的最新消息。
R市美蘇藝術大學教師休息室之中。
聽著白靈的話語,王征和古俠只能賠笑,三人一起走了出去,並肩朝著專案組辦公室而去。
「不對啊這。」王征看著這張報告,不禁有些懊惱。按照田岩的脾性,作為一個失敗者,他將自己所有的失敗都歸納到了自己兒子身上。想這樣一個從小被自己父親灌輸失敗的青年,怎麼可能現在回變得這樣?為人和hetubook.com•com善?
王征心中暗想,這應該才是一個正常人的表現嗎。他心底的警戒心放鬆了一些,他看著前方面色和藹的詢問:「那他在廉政公署外面喝農藥死了,你會不會為他報仇?」
田原高約一米八,身材消瘦,留著一頭短髮顯得朝氣蓬勃。他推了推眼鏡,看著坐在自己身前的兩人一臉和氣的詢問:「兩位還早我有什麼事情嗎?」
王征面上帶著一抹淺淺的微笑,而後看著前方的田原一臉好奇的詢問:「我們是警察。」
聽到警察兩個字,田原依舊面不改色,他看著前方詢問:「我只是一個學生,平時又不幹什麼違法亂紀的事兒。你們來找我幹什麼?」
「你們都先別嚷嚷了,我這邊還要屍檢。」白靈抬起頭看著前方面色凝重的說道:「你們要探討問題回去再談,我要開始工作了。」
聽著田原的話語,高峰差點沒忍https://m•hetubook•com•com住起身就給他一巴掌,這世間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呢!
高峰面上露出一絲狡黠的微笑,指著王征腦袋又好笑又好氣的說道:「你這腦袋瓜子怎麼就那麼靈光呢?」
高峰坐在主駕駛的位置,看著身旁的王征一臉好奇的詢問:「你剛剛明明都知道田原對田岩的恨意,為什麼還要讓他注意兇手呢?」
聽到有人想要為自己父親報仇,田原將手中的名片揉成一團,目露野獸般的凶光。
王征無奈的笑了笑,而後將資料包丟在身後,拍了拍高峰的肩膀說道:「今天的任務咋們是完成了,現在只需要回去等白靈的屍檢結果、古教授的聯合報告、還有田原的追蹤信息就可以了。」
王征從兜里掏出一份報告遞上前去說道:「田岩是你的父親吧?」
聽著古俠的話語,王征不禁有些樂呵了,他點了點頭應答:「我這都還沒有說呢,你就猜和圖書出來了,還真不差。」
「有一個,就是我們剛剛獲得的三張紙條。」王征側過頭看著古俠,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但按照我們的猜測,本來應該是有四張紙條的,不過後來有一張被人給拿走了,我們懷疑拿那張紙條的人,很有可能就與半年前的那個案子有關聯。」
田原面上掛著一抹淺淺的笑意,而後看著王征說道:「我不會為他報仇,就算是他暴屍街頭,我也不會替他收屍,我反而還會張燈結綵,大歡快跺。」
田岩的兒子叫田原,今年二十一歲,如今在R市美蘇藝術大學學習,成績優異,並列三年學術第一,獲得過許許多多的獎狀。並且在私下有一份漫畫師的工作,平時的生活並不差,而且為人和善。
古俠繼續向前走,「與現在相同的案子,我在讀大學的時候遇見過。當時是大學內部發生的案子,第一步焚燒,第二步,人肉餐,第三步,夢中死亡、全身和圖書被刺傷,第四步,肢解掛牆。」
高峰無奈的白了王征一眼說道:「他自己找到線索,怎麼會給你說呢?」
聽著古俠的話語,王征不由得一怔,他停下腳步看著前方面色凝重的說道:「這不會是模仿犯案吧?」
王征將桌上的報告收了起來,而後看著田原回答:「我知道了,現在R市有一個連環凶殺案,正在為你當初的父親報仇。如果你知道什麼可疑的人,隨時給我打電話,這是我的電話號碼。」話語一落,王征將自己的名片拿出,遞給田原。
王征看著手中這份報告,越想就越覺得不對勁,不論是什麼樣的人,從小被灌輸失敗,以後怎樣都會走上邪路。王征將手中的報告放下,而後站起身來看著身旁的高峰一臉凝重的說道:「高峰,和我去出勤,我想問問那個田岩的兒子。」
古俠低頭不語,他雙目看著前方,而後冷氣森然的說道:「那四張紙條是不是對應著相應的案www.hetubook.com.com子?」
走在回去的路上,古俠看著王征一臉凝重的詢問:「你那邊有沒有什麼重要的線索?」
聽到要出勤,高峰立馬站起身來將外套披上,他嘿嘿一笑看著王征說道:「辦公室本來就不是我應該呆的地方,出勤才是我的強項,走吧!」
古俠回過頭看著王征,語氣凝重的說道:「我覺得應該是升級性犯罪,因為他的手法,比我當年遇見過的很要狠毒許多,而且這個人極為自信,敢將於後續案件有關聯的線索都拋了出來。」
王征拍了拍胸口內部中的名片說道:「我身上的名片,都是技術組的人做的,在上面安裝了微型追蹤器,電量可以保持五天時間。有了這個,還怕不能隨時跟蹤他嗎?」
聽到田岩兩個字眼,田原原本還有些陽光的神色瞬間就變得極度陰冷黯淡起來,他瞄了一眼桌上的報告,而後抬手報告上的那張照片壓住,冷氣森然的說道:「田岩不是我的父親,我是一個孤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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