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殺人狂魔

王征、高峰、和那位武警都躺在病床上打著點滴。
高峰急忙向後跳了一步,低下頭觀看,他這才發現,在剩下有一個鋼板,但這個鋼板之上已經銹跡斑斑彷彿隨時都會碎掉一樣。
聽到王征這句話,高峰不由得有些疑惑的詢問:「如果是垂直的,那他們怎麼放酒罈子下去,要知道那酒罈子可很重呢。」
王征站在高峰身後,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面色有些難看的說道:「你腳下面踩著的呢。」
在房間之中,還擺放在已經腐朽的木桌、木椅之類的生活用品。
那個武警看到王征這幅模樣,也想上去看看,但卻被高峰給攔住了。
沼氣對於人體的傷害是及重的,王征、高峰、和哪一位武警剛剛出來的時候,面色白的嚇人,三個人都沒有什麼力氣。
王征蹲下身子摸了一把保鮮膜上面的灰塵,心中暗自做下定論,看來這裏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了。但從這個保鮮膜和-圖-書力來看,王征差不多是已經坐下定論了,這裏也是兇手一個釀酒地,而且已經很長時間了。
保鮮膜被破開,一個武警站在上方,用一根繩索牽引幾人一個一個下去。
王征走到一個酒罈面前,踮起腳尖將上面的泥土敲碎,將蓋子給掀開。
高峰看著腳下的木板,有些似非似笑的說道:「難道這個釀酒的地方還是垂直的不成?」
就在鋼板下面,洞口上方,有一層厚厚的保鮮膜。從外表上看來,這保鮮膜少說也得有五十多層,現在搞得連裏面到底是什麼都看不清。
王征看著高峰有些無奈的解釋:「民用酒窖,一般都只在一米深左右的位置。而這種專業的釀酒廠,他們一般會把酒窖修築在黃泥地下面,而黃泥在我們這個地域,一般只有在五米深一下的地方才有,而且可能還會更深,還好你剛剛跑得快,要是這鋼板斷了。估計這案子還沒破,和-圖-書你就得躺醫院了。」
王征在來這裏之前,就猜到了這裏的情況,所以早早的就準備了四個防毒面具,現在派上用場也不盡然。
畫眉從門口走了進來,她看了一眼房間之中的眾人,而後一臉釋然的說道:「打完這瓶點滴,你們就可以出院了。」
而這個地方的只有一個出口,那一點起火就是爆炸,所有人都出不去,只能被泥土活埋。
十幾分鐘后,酒窖之中的三個人,都被外面的三個武警一個個拉了上來。
當他看到酒罈子之中的東西時,雖然他的心理已經早有準備,可現在看到裏面這一幕的時候,也不由自主的反胃。
二十多平米的酒窖之中,擺放著十幾個巨大的酒罈子,這些酒罈子上面的泥土已經封蓋,顯然已經差不多釀了有接近兩年時間了。
高峰站在房屋之中大致打量了一圈,有些好奇的詢問:「這個地方什麼都沒有啊!」
「用繩子放https://www.hetubook.com.com下去的。」王征回過頭看著周圍,眼中滿是追憶之色的說道:「一般在酒窖上面,都會有專門用的木吊,不過這個地方已經這麼久了,木吊肯定早就被人給帶走了。」
王征坐起身來,他看著前方的畫眉面色凝重的詢問:「那個釀酒廠之中,一共用多少具屍體。」
王征回過頭看著高峰說道:「高峰,去把車後面的防毒面具帶過來,四人份的。」
那位武警聽到后,也不多說半句,將手機掏出來就給自己上級打電話。
聽得王征這局詢問,畫眉神情瞬間變得凝重起來,她看著前方三人,神情淡漠的說道:「初步估計,三十六個人,而且白靈根據屍骨腐蝕來判斷,這酒已經埋了接近兩年到三年時間。」
話語一落,王征蹲下身子,雙手握住鋼板的兩側,猛地將鋼板給掀開。
最後還是被三個武警一人攙扶著一個扶到了警用車上去。
地窖比王征想和*圖*書象的還要深的多,足足在七米深的地下,落地的時候,王征就對著前方說道:「先不要打開手電筒,等這裏的沼氣先放出去一些在打開。」
還真別說,這鋼板被腐朽后還變重了,足足有一百多斤,剛剛抬起一點兒王征就抬不動了,還得要兩位武警幫忙,這才將鋼板給掀翻在地。
雖然隔著防毒面具,但王征依然能聞到一大股沼氣的味道。他能判定在這個酒窖之中有很重的沼氣,沼氣當濃度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可以浴火既然,甚至碰到一點兒火星,就會直接導致燃燒起來。
已經埋了接近兩年甚至三年!那就此看來……還有更多的人酒罈……
高峰正視武警一臉迷茫解釋:「你看了裏面的東西,會後悔一輩子的。」
三名武警在釀酒廠周圍放哨,兩名武警跟著王征、高峰一起進入了釀酒廠之中。
在鋼板下面的東西,卻是高峰最不想看到的東西……
……
王征喝了幾口水,緩www•hetubook•com•com過神后看著身旁那位放哨的武警說道:「打電話給你們上級,說我們這裡有發現了人酒罈,讓他們派人過來。」
約莫等了五分鐘,三人才將手電筒打開。
五個小時后、B市人民醫院住院部。
王征抬起頭面容複雜的看著畫眉說道:「看來,我們這次是遇到殺人狂魔了。」
王征很是無奈的點頭應答:「就是垂直的。」
酒罈子之中的酒已經不是紅酒色,而是赤紅!你完全就看不到在裏面有什麼,但你卻能看到,在表面所漂浮的頭髮、骨頭、以及……眼珠……
武警聽到這番話的時候,也只是深深盯了一眼靠在酒罈邊上喘息的王征,卻不敢再次踏步上前看看酒罈子之中到底有什麼噁心的東西。
這個泥瓦房上面的瓦已經殘缺了大半,進入屋后更是發現左右兩旁的黃泥牆壁更是已經殘破不堪,彷彿隨時都會倒塌一般。
聽得畫眉這句話,王征原本回復了一些顏色的面容,也頃刻之間變得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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