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告破

牧樂坐在一旁,滿臉嚴肅的說道:「看來這個案子真的鬧大了!」
這對於兩家人來說,無異是最好的消息了!
……
當天晚上六點執行了這個死刑。
劉國棟現在剛剛發病不論是問什麼都會如實告知,郭玲坐在一邊,面色宛若死灰一般,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郭玲面色煞白一邊,語氣十分艱難的說道:「這件事情和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別找我麻煩啊!」
王征無奈的嘆息一口,而後側過頭看著一臉痛苦的劉國棟詢問:「劉國棟,是不是這個女人讓你去謀殺陸安的?」
……
劉國棟沒有絲毫迴避的意思,他盯著王征一嘴威脅的回答:「十六個小孩,下一個我要吃的人,就是你!」說完這句話,劉國棟還吐了吐鮮紅的舌頭。
王征雙手環抱胸前,氣定神閑的說道:「鄉村食人案,可以封卷了。」
誰知道這個劉國棟沒有一絲的保留,竟然全部都說了出來:「hetubook.com.com就在水庫邊上,我用麻布口袋裝著,然後丟下去的?如果你要吃小孩的話,我可以再去抓幾個回來,你放心,絕對沒有人可以發現的。」
將簡訊發送過去后王征坐在凳子上,雙目灼灼的看著郭玲詢問:「好了,你情夫的事情現在已經了解的差不多了,現在來說說你吧。」
郭玲自持沒有留下什麼重要的證據,她雙目抬起頭看著王征冷笑一聲說道:「沒有線索,根本就沒有線索!」
另一邊的監控室之中,劉醫生與楊組長都為之一怔。
這些小孩子的屍體可是一個重要的物證,要是不能找到這些物證,可就無法定罪了!
當天下午四點鐘,患有精神病的劉國棟與主犯郭玲被宣判死刑。
而且兩家人都享受上了政府的補貼,兩家人的孩子更是學費全免,一直持續到大學結束!
郭玲面色煞白,語氣很是糾結的說道:www•hetubook•com•com「我……我……沒有了……」
審訊室之中,王征雙目灼灼的看著坐在對面憤恨盯著自己的劉國棟繼續詢問:「你一共吃了多少個人?」
……
王征低下頭看著憤恨盯著自己的劉國棟詢問:「劉國棟,別以為你弄的小把戲我就不知道了。更別以為你一句話都不說就沒有事了!我現在問你,在山田鎮失蹤的小孩子是不是被你吃掉了!」
王征連忙回過身將高峰的手臂拉住,呵斥道:「現在在破案呢,安分一點。」
王征站在山田鎮的街口,四下打量了好一會兒說道:「這個地方終於太平了。」
劉國棟看著前方,面色淡入死水般:「是滴,就是這個郭玲告訴我如果我殺了陸安弟,就能一直和他再一次,而且他每個月都會呆小孩子來給我吃。所以我才答應他把陸安弟給殺了,然後用死豬放在礦道下面,引爆雷管把兩頭豬給壓成了肉沫,以此來矇混過關。https://www.hetubook.com.com其實陸安弟早就被我給抓了,我還喂他吃小孩子的手指和眼珠子呢,不過他好像並不喜歡吃這些東西,吃了過去就一直在打幹嘔。我看他那麼討厭,就把他給殺了,然後就和郭玲一起吧陸安弟弟給丟到了水庫裏面,也是我丟棄其他小孩子屍體的地方。」
王征看著前方,語氣十分凝重的說道:「那些屍體到底被你扔在什麼地方了!」
被郭玲、劉國棟給盜走的四十多萬金錢,都如實還給了李婆婆與劉國棟的家裡人。
王征看著劉國棟這個模樣,不由得咧咧嘴,都說了這傢伙是個神經病,果然不假!他放在桌上的雙手抬起,與劉國棟保持了一個安全的距離,而後詢問:「劉國棟,現在告訴我,那些被你吃了的小孩,現在都在什麼地方?」
劉國棟看著前方,面色很是凝重的說道:「扔進水庫裡邊兒了,我把這些小孩身上的每一寸都用刀給割了下來,弄成臘肉可m.hetubook.com.com好吃了,你要吃一塊嗎?哈哈哈——-」說完,劉國棟發出了近乎癲狂的笑聲。
王征沒有在搭理劉國棟,反而將手機摸出來,給古俠和畫眉同時發了一條簡訊過去,讓他們帶上蛙人去水庫邊上尋找看看有沒有哪些小孩子的屍骨。
當天上午十點鐘,山田鎮警方將水庫邊上的麻布口袋全部都調運了上來,發現在這些這些麻布口袋裡面,一共有十七具小孩子的屍體,這些小孩子的屍體基本上就只剩下內髒了,肉都已經失去一空。
劉醫生摸了一把嘴巴上的胡茬,一臉不吃所謂的詢問:「這……這……這不是一個殺人拋屍案嗎?」
看著郭玲一臉惶恐且煞白的面色,王征就已經清楚了這傢伙心中有鬼,但奈何不願意說出來。
王征繼續說道:「你要知道,我問你這個,是有證據的。如果我沒有這個證據,我就不會問你了。」
「混蛋!」高峰實在是忍不住了,站起身來猛地一拳打在劉國棟的面頰上,和圖書這一拳瞬間讓劉國棟流出了鼻血,牙齒也掉落了兩顆。
王征額頭上青筋暴起,如果說法律上有一條可以現場槍斃已經有證據的殺人犯的話!王征現在肯定不會猶豫,立馬朝著這傢伙的腦袋上開兩槍!
聽著劉國棟的話語,王征面上浮現一抹冷笑,他看著郭玲語氣很是冷漠的詢問:「你現在還有什麼想要說的嗎?」
劉國棟雙目赤紅的看著王征,聲氣很是憤怒的說道:「是!」
郭玲雙目的眼珠子不斷的挪動著,她語氣有些艱難的說道:「我……我……我不知道。」
王征雙手合十放在桌上,看著前方語氣很是平淡的說道:「陸安的死,和你脫不了干係,現在直接告訴我們吧。你為什麼要謀殺你的丈夫。」
高峰甩了甩有些發疼的手臂,而後坐在凳子上,一句話也不在說了,默默坐著筆錄。
楊組長也十分驚訝的說道:「這個案子怎麼跟吃人也搞上關係了?這也……不是……王征這混小子怎麼沒有早點和我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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