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各家各戶都不敢在放煙火了。
此人將口罩脫掉，不是李秋白又是何人。
B市，大年初一八點鐘。
兩人隨便選擇了一個店鋪，就直接進入了其中。
畫眉穿著冬裝坐在一旁，手中正拿著兩盒藥片在進行篩選。
中午十二點
春節剛過，大年初一凌晨一點整。
點好了菜后，兩人就選在一個角落位置，開始談話。
王征與畫眉兩人穿著冬裝，走到了B市最繁華的步行街之中。
畫眉眉頭一挑，好奇的詢問：「你不是一直在瘋子哪裡嗎？什麼時候回來的。」
說著，他已經轉過巷角，朝著幾公裡外的一棟別墅而去。
雖說是大年初一，很多店鋪都沒有開門。但這條街上，卻是每個店鋪都是打開的。
「噓——-」王征右手抬起，食指豎在嘴前，看著畫眉輕聲說道：「小聲點，他現在正在被通緝呢。」
畫眉看到李秋白的時候，不由得瞪大了雙眼，語氣凝重的喊道：「https://m.hetubook.com.com李秋白！」
「謝謝了。」畫眉接過蘋果放在一邊，而後拿出一盒葯遞給王征解釋道：「最近你的病情已經好轉多了，這種藥物可以幫你減緩第二人格對你的壓迫癥狀。定期服用，情緒不會太過衝動，一般不會讓第二人格在衝出來了。」
王征抿嘴輕笑，不在言語，動手繼續削蘋果。
「謝謝你的新年禮物了。」王征將藥盒放在一邊，而後坐起身回過頭看著畫眉詢問：「我們一會兒去哪兒吃飯？」
李秋白端起王征身前的茶水，一口灌入口中，而後哈出一口白氣回答：「不是，A市的那個案子，完全在這個組織預料之外。或者說，是從這個組織裏面脫離的一個殺人魔。」
「不過白靈好像就沒有那麼輕鬆咯。」畫眉有些無語的說道：「白靈的老家本來就在A市，這次出了案子，A市的法醫又不在。只能讓她去解剖屍體了和*圖*書
。」
王征從一旁拿起一個蘋果，拿起水果刀開始削蘋果皮。他有些好奇的詢問：「畫眉，大年初一你就到了我這兒來，你父母不會有怨言嗎？」
「隨便吧。」畫眉輕笑著應答，而後她似乎想到了什麼說道：「對了，王征。今天上午的時候，我聽白靈說。A市好像今天早上出了一個大案子。」
畫眉連忙捂嘴，她回過頭看著王征，一臉驚恐的詢問：「李秋白什麼時候回來的。」
李秋白將口罩揣回包里，回過頭看著畫眉說道：「好久不見，畫眉姐。」
「A市那邊也有一個專案組。」王征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他牽強的笑了笑說道：「不過好像A市分析能力最強的瘋子和李秋白都已經走了呢，但剩下的人也是警內的精英。如果兇手不是什麼太過套路，他們應該能解決的過來。」
王征回過頭看著畫眉輕笑道：「我和秋白做了一個交易，至於這個交易，我們和_圖_書回去在說，這裏人多口雜。」話語一落，王征回過頭看著李秋白詢問：「A市那個案子，是那個組織人乾的嗎？」
王征雙手合十放在桌上，有些無奈的說道：「看來還真的是一個殺人魔，看來這一次白靈哪裡有得做咯！」
李秋白眉頭一皺，神情凝重的說道：「我不知道他殺了多少人，但在老大脫離之前看到了組織內部消息。這個傢伙以前是一名職業殺手，業內和組織內都號稱甘道夫，沒有人見過他真正的面孔。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在這個傢伙手裡死的人，不會低於兩位數。」
……
王征蹲在警察宿舍之中，捲縮在床上看著電視。
有等了幾分鐘，穿著黑色冬衣，帶著黑色口罩的一個人坐在了他們桌邊。
王征將削好的蘋果遞過去給畫眉說道：「來，謝謝你來陪我過年了。我這裏也沒有備上什麼好東西，只能用蘋果犒勞一下我的大美人了。」
「從你口中既然也能說和圖書出殺人魔這幾個字。」王征嘴角微微向上一挑輕聲詢問：「他殺了多少人。」
王征不由得噗嗤一笑，忍不住說道：「這白靈也真的夠倒霉的了，算了。今天我們不說案子了，放輕鬆，過個好年。」
「哦。」畫眉嘴角微微上揚，神情有些好奇：「那會是誰呢，我等著。」
在黑夜之下，並看不清他的容顏。但能看見，他的身子似乎在瑟瑟發抖，在如此之冷的天氣下，有被冷雨侵蝕。說不冷是不可能的，不過這個人……他好像不是被凍得發抖，而是興奮的發抖。
老天爺似乎對新的一年並沒有太多的好感，大年夜就在B市下起了滂沱大雨，電閃雷鳴。
王征雙手揣在兜里，面容平淡的看著前方說道：「等等，他會來的。」
A市的一條市井小巷之中，一名穿著黑色衛衣的青年，整拿著一把大砍刀行走在暴雨之中。
兩分鐘后。
他一邊走一邊輕聲呢喃：「城市，像是一座叢林。更像是一個縮小和圖書版食物鏈，弱肉強食。弱者被強者撕碎，毫無落腳之地，只能苟延殘喘。黑夜之中，透露著一股熟悉的味道，血腥味。有些人，生來就屬於光明，而有的人，生來，只屬於黑暗……」
畫眉端起茶杯抿嘴喝了一口，好奇的詢問：「王征，前段時間我見你時不時就外出，去見什麼人了。」
「順便，我還要在提醒你一句。」李秋白右手握著茶杯，用茶杯底敲了三下桌子。而後說道：「嘴角B市又來了一個不好對付的傢伙，不過這個傢伙比『它』要好對付的多。經過老大的確認，這個傢伙，是打算直接抄你下手了，注意一點。他們已經來了一個星期了，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下手了。」
「不會。」畫眉篩選著眼前的兩個藥盒，而後放在大腿上。她眯起眼睛，面上露出一抹很輕鬆的笑容說道：「你在B市專案組已經幹了一年了，你父母又已經不在。作為你的上司加你的心理醫生，我不來照顧你誰來照顧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