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官沒法在吉時來了!」
謝嬋苦笑一聲,意味深長說道。
這可是自己人生的第一次……
但此事對她來說,可是一生僅有一次的婚事!
劉錚呼喊著,不過,外面也沒人理他。
真的沒什麼嗎?
在海上漂泊了旬月,洗個澡也挺舒服。
他看著穿著新郎官禮服的劉錚,甜甜一笑,語出驚人:「夫君,時候不早了,該休息了,不要錯過了吉時……」
講真的,還挺好奇的。
可是看這情況……
「新郎官啊,必須要洗乾淨呀!」
而且,這麼多女人……
「好吧。」
劉錚有些不知所措,這一切太突然了。
這替人洞房,他也是頭一次呀……
但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了……
「這要誤了吉時……」
「快點噢,不然吉時要過了!」
不僅有裴千雲保護,還有一些將士,這樣劉錚才放心了下來。
劉錚看著李泫雅這一本正經的樣子,也挽起袖子,打算幫忙。
「那怎麼辦?」
「你說啥?」
這是什麼鬼?
劉錚嚇了一跳。
「這是幹什麼?」
現在國內的情況,再次穩定下來,他也有時間了。
劉錚撓頭問道。
今天,她不願意去想,自己是不是倒貼,自己是不是只有這麼一天……
「還得試呢!」
「加油!」
「只能靠你了啊……」
「這是有喜事嗎?」
「喂,你們搞錯了,我不是新郎官,我就是來試衣服的!」
劉錚撓撓頭,苦笑道。
他閉著眼睛,乾脆享受起來。
這特么是在搞什麼!
因為都是以前王室的人,他們的稱呼,還是長公主。
也在聽著這幫大媽的討論。
劉錚不由一愣。
「得嘞!」
「小夥子……」
劉錚幫著忙,還是有點奇怪。
也怪了,事先準備的幾套新郎官服,都非常適合劉錚的體型,簡直就是量身定做一樣。
絕對不能那麼潦草。
劉錚走過來,從背後抱著謝嬋,聞和*圖*書著她身上的清香,呵呵笑著問道。
劉錚手足無措,著急說道。
裴千雲不在身邊,劉錚哪裡是這群男人婆的對手?
他怒吼著……
「哎你別走,還真有點事兒需要你幫忙呢,你跟新郎官的體型差不多,一會兒試試禮服,要是沒什麼問題,就定下來,今晚可是吉時,不能耽擱。」
劉錚有些鬱悶。
劉錚突然想起來。
想到劉錚,她就覺得夠了。
「長公主,到底是誰辦喜事呀?」
「該掀蓋頭了!」
原來這是兩個女人,搞出來的鬼呀!
「什麼?」
「我看呀,除了這個龍炎的大人,沒人再能配得上我們長公主了!」
一群喜婆可急壞了。
尷尬……
「吉時趕不上了!」
「好吧好吧……」
「好,我也不去很久,七天之後,我在船上等你!」
「我也沒說,要讓你留啊。」
謝嬋調整好情緒,這才笑顏如花轉頭過來:「你看我跟了你這麼長時間了,每天聽你們政治,大局,我也有些煩了……你忘了你以前說的,我們也應該有私人空間嗎?這次就給我一點私人空間,讓我出去轉轉,好嗎?」
「不要!」
帶著謝嬋算是旅遊一趟,畢竟不能白來一趟。
謝嬋將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
「哎呀,這個新郎官可真的夠俊的!」
怪不得兩個女人,吵了一架……
「那你的意思是……」
「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此時的李泫雅,再也不是朝堂上,可以對峙兩大勢力的首相,而是一個興奮異常的女孩子。
「還不錯……」
劉錚決定還是送謝嬋出航。
莫非是下人?
「不行,絕對不行!」
沒人來了嗎?
此時的她,是無比激動的。
還有替人洞房的嗎?
這個過程,他是秉著呼吸的。
李泫雅心中想笑,風情萬種地白了劉錚一眼。
啊這?
劉錚:???
等劉錚回來的和-圖-書時候,瞬間就懵逼了。
劉錚看得笑了一下。
李泫雅,則靜靜看著劉錚。
喜婆們,又開始七嘴八舌。
劉錚直接就傻了。
「讓千雲跟著我不就好了嗎?你在這裏多幫幫泫雅,怎樣?」
「不拜堂了,直接洞房!」
跟著,一群負責喜事的大媽們,就帶著劉錚走了。
「大喜日子,一定要洗盡污垢呢!」
好不容易洗完。
然後,他就悲哀地,被人抬著進了貼著喜字的喜房中。
用力掀開。
「剛才你們怎麼了,一個生氣一個哭的……」
這弄得劉錚記有些不好意思了,試衣還能理解,進了人家洞房……這事情咋就這麼蹊蹺呢?
怪不得謝嬋今天會走……
劉錚打著哈哈,但新娘並沒有什麼動靜,就是靜靜地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劉錚被說得一愣一愣的。
這些工人忙活著,當然忍不住他們的疑惑。
「快快快,帶劉大人去試禮服!」
李泫雅看到劉錚回來了,臉上一紅,但也喜滋滋道:「對啊,一對新人,要在這首相府中完婚,這可是關乎我們李朝興衰的大事兒,馬虎不得。」
但這試衣服呀,他可以代替!
李泫雅紅著眼,低頭問道。
劉錚有些遭不住:「試都試完了,我可以脫了吧?」
「啊?」
嗯。
「這麼快咱們就要出發了嗎?」
尷尬地手都緊緊掐著自己的膝蓋,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做點什麼,緩解此時的尷尬。
到底都是什麼程序呀!
人性就是這樣,不管多傾國傾城的美女,天天膩在一起,也會膩的,倦的。
怪不得……
謝嬋回身抱著劉錚,口氣撒嬌起來。
李朝內地,其實沒什麼玩的。那就坐著船,繞著李朝走一圈,這樣的話,也可以最大限度,保證謝嬋的自身安全。
與此同時,新娘緊閉的眼睛突然睜開,嚇了劉錚一個趔趄,定定神后才發現,蓋頭之下的那張臉,居和圖書然是李泫雅!
一群人哈哈大笑,繼續忙了起來。
「好好幫一幫泫雅……」
「對不住啊,他們搞錯了,門被鎖上了,你們的新房,我也不能硬衝出去,到時候,你得幫我解釋一下。」
「泫雅,你別鬧,你別跟大哥鬧這些……我有點受不了……」
劉錚其實還想在李朝轉一轉的。
「是呀,長公主,咱們也沒聽說啊……」
「可,我也不能留下來。」
他小心翼翼,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只是他覺得,自己該說的,其實已經說完了。
「但你的安全問題……」
劉錚沒有意見,喊來裴千雲,將這件事情,吩咐下去。
「我沒說要跟你走啊。」
她頭都沒回,呵呵笑道:「我想一個人去轉轉,可以嗎?」
「這可不行!」
整個首相府,張燈結綵起來。到處都是燈籠,到處都是紅色。
這兩個美女聊了一會兒天,就開始考慮私人空間了?
「啥玩意兒?」
劉錚有些疑惑,這試衣服的時候,難道不是本人來嗎?
但他還是疑惑,雖然劉錚不懂天文曆法,但今天晚上是哪門子良辰吉日啊?很普通的一個日子啊……
但就算是李焞的話,也應該在王宮啊,怎麼可能來首相府?
李泫雅眨眨眼。
想一想,他和謝嬋還沒成婚,自己在這邊,就先體驗了一下。
劉錚各種掙扎,但也無濟於事。
「那可不是,多高大呀!」
現在的李朝,雖然風氣比較開放了,但民間的安全問題……
劉錚看不見。
「啊?這可怎麼辦?」
李泫雅一邊監工,一邊忍不住自己上手。
啊這……
「這可是大事……」
李泫雅羞怒道:「問這麼多幹什麼,給我抓點緊,記住,一定要在傍晚時分全部完成!」
劉錚看了一會兒,慢慢地朝著新娘子走了過去,大著膽子掀開了新娘的蓋頭。
李泫雅在劉錚送謝嬋離開的時候,已經帶著人,在自己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
首相府忙活起來。
但看李泫雅這麼說,也點頭答應下來。
「泫雅,想跟夫君,做一日夫妻,今日是夫妻,明天伊始,你便是上國的使臣,今日之事,永不再提。」
這群喜婆,刷刷刷的眼睛,盯著劉錚。
但是這裏可是李朝……
過了一會兒,他有些口乾舌燥,喝了口水,然後眼神,忍不住往那新娘子身上看去……
他馬上知道,她們想幹什麼了……
只是遺憾兩個人沒法一起遊山玩水了。
但一想到李泫雅剛才那凄苦的樣子,心裏又軟了。
「泫雅?你怎麼……今天你成親?」
喜婆們,笑嘻嘻的。
「春宵一刻值千金!好好乾噢!」
這群喜婆,抬著劉錚就去。
就這一下了,其他自己說啥都不會幹了!
「這兒也沒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吧?」
這個倒是有點可能,他知道李泫雅的性格,她一直是一個平易近人的女孩子。
劉錚就是再遲鈍,也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
「劉大哥,不願意嗎?」
他緩緩走了過去。
謝嬋很少提出自己的請求,劉錚覺得也不過分。
「你是李朝首相,李朝不能沒有你。」
這拜堂,洞房可不行呀!
喜婆笑呵呵地鼓勵著,然後就將劉錚往房間裏面一扔,接著就從外面鎖上了房門。
「壞了壞了!」
他一個堂堂龍炎的首輔大人,來這邊給人幹活來了?
「新郎官,進去吧,新娘子在裏面等著你呢。」
好吧!
不是,他只是幫人過來試衣服的呀!
劉錚有些無奈,自己咋就應下了這份差事呢。但既然答應了,就只能繼續堅持下去。
「是啊,無論如何,你得幫幫忙!」
這李朝的規矩,也太奇怪了吧!
他的手,顫抖地已經拿住了蓋頭的邊緣。
啥呀……
「快快快,這邊!」
劉錚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而這個時候,謝嬋正在屋子裡收拾行李。
從身段就看得出來,一定是一個美和_圖_書女呢……
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吧……
但他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衣服已經被扒了一個乾淨。
劉錚直接傻了。
劉錚倒是可以理解。
「啊?我怎麼沒聽說啊?」
劉錚驚呼出來。
「快來快來,大家幫幫忙!」
「啊?」
雖然劉錚這邊還不知道……
就在這時,突然這府上,就雞飛狗跳起來。
但時間久了,也聽不見外面有其他聲音。
劉錚也沒多想,呵呵一笑。
實際上,她的眼神中,已經閃爍著凄苦。
劉錚想逃。
再看這邊。
就在這時,外面喜婆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真的假的,一對新人的婚姻,能決定你李朝的興衰?不會是你父王,要納妃了吧?」
謝嬋很想生氣。
他還是個未婚人士呢!
他本來以為,自己坐一會兒也就算了。
「這邊!燈籠這邊掛起來,你怎麼這麼笨呀!」
夠了。
可惜這群喜婆,簡直太猛了,四個人,就把劉錚的胳膊腿,全部給抓住了。
很快。
「去你的,不幫忙別搗亂。」
劉錚嚇得跳了起來:「不可以!」
李泫雅眼中閃過一道狡黠之色。
啊這……
「怎麼笨手笨腳的,你下來,我來。」
誰想,他剛走進房間,一群喜婆就沖了過來,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的衣服給解開了。
李泫雅,笑得和個傻子一樣。
而且可以聞到,身上用的香水,還是自己出品的茉莉清香……
她指揮著,已經開始裝扮這首相府。
劉錚回過頭,便看到一個蓋著蓋頭的新娘子坐在床上。
然後……
「不要猶豫,快點!」
「真棒!」
莫非路上堵車了?
劉錚一臉懵逼。
「啊哈,新娘子在掀蓋頭之前,不能說話的對不對?」
「快快快!」
如何做,就看李泫雅對細節的把控了。
「哎,你那個燈籠掛低了……喜字貼歪了!」
劉錚趕緊點頭,老婆吩咐,自然沒有問題。
可能是李朝跟龍炎有些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