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對金鋒的害怕與恐懼!
三年多了啊,三年多,純子音信渺茫生死不知。雖然很多人都認為純子死在了大海嘯中,但是自己卻是堅信純子還活著,一定還活著。
自己只是想要打打金鋒的臉,沒想到卻遭到金鋒這般狠厲到絕情,惡毒要無情的報復。
每一個人的腦子一團漿糊不知所措。
此話一出,全場色變!
雖然胖酋長是有對純子非禮在先,但是,殺人卻是事實。
「我現在,要什麼有什麼,你們能給我什麼?」
純子公主的老爹遠遠的看著被槍指著的愛女,目眥盡裂咬破了嘴唇。
桂宮成彥一把抱住犁本宮正悲戚叫道:「祭主大人,您不能去,要去,也是這個狗雜種混蛋去!」
「是啊。祭主大人……」
東桑上下百臉懵逼戰戰兢兢四下尋找原因都找不到,哪曉得,問題卻出在竹田成身上。
金貝小聲呼喚著金鋒,又復抱著簌簌發抖的金香輕聲安慰。
聽到這話,幾個人都如喪考妣,盡皆沉默!
三井俊當先向純子老爹深深鞠躬奮力起身緩緩說道。
竹田成發誓,如果這個世界上有後悔葯的話,自己一定會買回來。哪怕它要百億千億!
金鋒先生現在要什麼有什麼,和圖書他又缺什麼?
陽光透過稀鬆的椰子樹照射下來,在金鋒的雙臂上幻化成兩隻惡魔的翅膀。
「金先生!」
這,肯定不行!絕對的不行!
「金桑君,請看在一個塵世間最普通最無為最疼愛女兒的父親份上,幫幫我。」
深吸幾口等到雪茄燃到最佳,忽然一腳過去將竹田成踢翻在地,一把掐住竹田成的咽喉,燃得正旺的雪茄用力杵在竹田成的臉上。
這事,竹田成罪大惡極。
這話出來,眾多人紛紛抬起頭來。眼睛露出一抹光亮。
這一下,現場眾人才恍然大悟如夢初醒反應過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神宮祭主緩緩抬起頭來,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靜,乾涸的嘴皮輕輕抽搐,緩緩向前走去。
身為王族之一的竹田成,不僅沒認出純子公主,還夥同胖酋長一起欺負公主。罪不容誅!
現在純子真的還活著了,卻是又成了殺人犯。
想到自己女兒就要賠命槍斃,純子老爹再忍不住心中的怒吼惡狠狠一腳踹在竹田成臉上,低吼怒斥。
是啊!
「您去了,我們東桑又有何臉面再寄存在這世間?」
原本想著這會是一場人間最歡喜的重逢的喜劇,結果,臨到頭,和圖書卻是撞見這麼一個天大的災禍。
不僅僅是後悔,更有無盡的害怕和恐懼!
難道又要像上次被金鋒搞了一大幫國寶回去一樣打腫臉充胖子,否認純子公主不是純子公主嗎?
自己太後悔了!
收拾不了竹田成,金鋒就繞了一個大圈子,把純子丟出來,把整個東桑都捆起來吊打!
所有的原罪就在竹田成身上。
自己悔得來腸子都青了!
「給我指條明路!」
到時候讓純子公主去賠命,那,王上有何顏面?王后怕不是要氣得自殺!
他還成了聯邦儲備系統的董事,更有自己的刀郎結算中心。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他一定有法子解決這件事的。」
東桑珍藏的國寶?他足夠多了。
看過金鋒護衛頭子徐增紅提供的視頻過後,年過六旬的桂宮成彥抄起地上的爛木頭就往竹田成猛砸過去。
望眼欲穿,咫尺天涯,想見又無法相見!
竹田成身子哆嗦顫慄,腦袋伏在沙粒中不住叩頭嗚咽叫道:「我去,我去,我去給純子頂罪。這本就是我的過錯。」
東桑王上質問竹田成為何會出現在這裏,竹田成一五一十老老實實交代了自己跟金鋒打擂台的起因經過。
犁本宮正靜
和*圖*書靜說道:「我不去,純子就沒了。純子還年輕,我都七十歲了,死了就……」
這時候,純子老爹走了過來,向金鋒深深鞠躬行禮,慢慢地雙膝著地,深深伏地。
竹田成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除了後悔之外還是後悔,除了跪在那裡挨打之外,再無他法。
也基於這樣的原因,犁本宮正才會被緊急徵調去找金鋒。
同是王族的桂宮成彥怒不可遏對著竹田成就是一通的暴打,直把竹田成打得頭破血流兀自還不解氣。
這個鳥不生蛋只拉屎的地方,人家金鋒要就要了,你他媽的逞什麼能裝什麼賽羅奧特曼來跟人家打擂台!
「你們都不要去!」
當竹田成、神宮祭主、桂宮成彥和三井俊跪在金鋒面前唯唯諾諾一副引頸就戮任憑宰割的時候,東桑人所有的高傲和尊貴都在這一刻變得不值一提,潰散成粉。
三井俊漠然叫道:「誰去都沒用!」
「去找金大騎士長吧。」
「尊敬的上帝之眼!」
他對純子公主的了解甚至超過了東桑王上。
三井俊抬頭燦燦問道:「祭主大人,您,您去哪?」
他還把四大勢力都打敗了!
聽到這話,眾人都愣住。繼而回悟過來,全都變成www•hetubook.com•com了雕像。
臨到日頭偏西,海風漸起,砂礫亂吹刺迷眼睛。身在酷熱的室外,那燒人的風吹拂在身上,卻是如最冷的北海一月的罡風,無情刮戮東桑人的肌膚。
要翻天了!
兩年來,東桑跟金鋒陽關道獨木橋井水河水互不相干,突然的金鋒就發難打得東桑措手不及。
兩根歪脖子的椰樹下,金鋒躺在吊床上抱著雙臂搭著腿隨著風輕輕搖擺。
黑黑的墨鏡泛起兩坨最熾亮的光團,宛若那黑夜中最亮的大燈。
「請您幫幫我們。我們一切聽您驅使。」
然而金鋒卻是對眼前的這些人視而不見當做了空氣。
重逢的天大喜悅被突如其來的噩耗打得所有人緩不過氣。巨大的悲傷和沉重壓在每個人的頭上,叫人近乎崩潰。
「哥。他們來了!」
金鋒一隻腳掂著沙灘慢慢坐起,看了看遠處的肥大的裹屍袋,緩緩點燃幾支大雪茄,逐一分發到各個人手裡。
「你這個畜生!」
早知道,自己就不來,早知道自己打死也不來了。
三井俊閉上眼睛抖抖索索的叫道:「最多,最多,就是被他訛銀子……」
「祭主,您不能去啊!」
這一刻,幾個牛逼到爆炸的東桑隱世豪門都哭了!
渣到成泥!
接下和*圖*書來,一幫人就被金鋒坑成了渣!
他已經藏盡天下了!
「他們來了!」
金鋒既然敢把純子公主甩出來,必定早就做了後續計劃了。
一旦純子公主的身份傳出去,東桑有何臉面?王族的臉還要不要?
「愧對祖宗!」
這種錐心戮骨的痛,叫自己都快要瘋掉!
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訛了不知道多少銀子,更做了十幾天的龜孫子,終於等到了今天的父女相認。
這一刻,金貝都看呆了!
「不成器的東西!那是你的侄女呀!」
被自己的兄長桂宮成彥打得吐血的竹田成又挨了純子老爹一腳,鼻樑骨都被踢斷,無力的跪在地上像一隻死狗一般跪俯在地上,嘴裏叫著對不起和嗨依,百口難辯的竹田成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一招,雖然狠到了極致,但這時候的東桑哪有一點點的膽量去追究金鋒的不是。
純子公主把胖酋長殺了!
光是用純子公主勒索東桑王族,那肯定就是為了錢的事。現在純子公主又把鳥糞島的酋長殺了,這回,這回……
東桑最尊貴堪比道尊一般地位的犁本宮正長嘆一聲落寞說道:「我,去替純子頂罪!」
「金大騎士長!」
「王上,為今之計,解鈴還須繫鈴人。」
現在,什麼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