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何要捏她臉。」
外面來了好多個大帝。
「她是禪師。」
東皇太一如此低沉一呼籲。
「像我，我都沒頓悟。」
可怕的是有人回應。
幾分鐘后，風帝的聲音響徹天地。
「白帝，還望將我女兒交出。」
好可惜哦，隨便二選一打死一個也好啊。
她肯定是察覺到了姜帝的痕迹。
她努力壓下嘴角的笑。
秦魚的實力突飛猛進，時間也飛快溜走。
兩人目光齊齊收回，正要各自法術換衣，卻發現渾身疲軟，連力氣都用不得。
禪師的意念掃過宮殿，不知為何，聲音幽幽傳來，「我愛徒之女尚且年幼，若有冒犯，還請白帝手下留情。」
「他們咋沒答應？」
是的，她到現在都不知道到底是誰……如此可怕。
「走？你不繼續拉？」
秦魚好奇問。
……
方有容也沒法跟秦魚說其中淵源，只能看著她繼續捏禪師的臉。
橫跨兩個紀元，或者許多個紀元。
秦魚摸摸鼻子，看了下周遭，發現不遠處的方有容已進入頓悟狀態。
不過也無所謂吧，反正現在的她……是可以隨便打死一個的。
輪迴鏡已經和*圖*書化開，變成了池子，天池靈看著兩人消失在神殿門口，「她能進去也就算了，那方有容也能進去？莫不是你開後門了？」
「許可權是從前的，但提醒她進去，是我大崑崙博的一次未來。」
秦魚深深失望。
姜帝：「那該死的小胖妞！！」
天池靈眼神斜瞥，「大帝有尊嚴的，就是有染又怎麼樣，姜帝不認，就不容自己為了洗清嫌疑矮別人一頭，本來他也不怕風帝，白帝也覺得沒必要，自訴過，至於別人信不信，她也無所謂。」
回答很簡便，天池靈驚訝極了，「行吧，看起來她也很優秀，也不知有了這次機遇，未來如何，但……大帝可期啊。」
秦魚下意識就應了，忽然反應過來，略嘟嘴：「叫我幹嘛？」
「我知道啊，不然我捏她幹嘛。」
「很厲害。」
如今失憶了，這孽徒本質可沒變。
「不知道，看著就很想捏……」
看上的，你都捏過戳過了？
「不，他們停下，好像是因為一些意外。」
他在跟誰說話？
嗯？方有容回神，目光一掃，掃過許多大帝的臉。
「她和*圖*書是真有緣。」
咒印，他們各自費力沖咒印，強行醒來，耗費極大，卻不想這咒印對他們影響這麼大。
所以……都捏過？
你厲害你厲害。
「沒事，能得手的我都得手了，其餘都是我看不上的。」
到底見識非凡，心性了得。
方有容揣度，可能是以前秦魚實力沒到大帝，居於其下，可骨子裡她又是個離經叛道的，嘴上喊著師傅，背地裡就妄想著崛起后欺負師傅什麼的。
「那……真是太及時了。」
「有邪惡力量隔空跨域摸他們，大帝們很震驚。」
從天池靈那得知不久前爆發的大帝之戰，方有容跟秦魚神色各異。
老子是土匪，愛戳誰戳誰，愛捏誰捏誰，就不出去！
方有容覺得頭有點疼，覺得此地可能不宜久留，誰知道背後會不會有什麼副作用——萬一那些大帝都有感覺呢？
……
正欲說些什麼，兩人忽然齊齊臉色一變。
沒等白風華說什麼，禪師又加了一句：「不應？恐怕出事了，畢竟那元琊疑似已經潛入大崑崙，我等快快營救。」
唯一的解決結果就是打架！
那一瞬，或者那一瞬后的許hetubook.com.com
多個時間點，兩個身份尊貴極致的大帝靈魂思維可以詮釋成這樣的內容——卧槽，特么的，什麼鬼，人渣，給我一杯酒，我靜靜。
「不過那個小胖妞是天選，有許可權啊？不然你為何特別提醒我？」
……
方有容無奈了，「那我在外面等你，你繼續……」
「那兩位很厲害么，說阻止就阻止了。」
我特么也很震驚！
……
還沒說完，她就看秦魚走向大門口。
「蕭胖妞。」
「誰贏拉？」
「欸～」
這麼好的機遇，秦魚完全沉迷於學習無法自拔，渾然忘記了一件事。
「有啊，第一天就喊我出去了，就我第一次戳一個大帝臉的時候，它反應特大，可我就不出，它也就沒辦法了。」
兩個最強大帝一戰，雖控制了攻擊範圍，沒有傷到天池，但天池的仙氣都被抽用了，打成了稀爛，怕是得百年恢復。
不會更強吧，秦魚已經下意識把對方列入了疑似敵人的名單，琢磨著自己能不能打過。
啊切，為什麼在神殿裏面還會打噴嚏哦。
「……」
「我只能直接學會並且成功複製啊。」
姜帝：「怎麼，你和圖書連下手黑你的人都沒看清？」
「那是大帝雕像。」
摸了摸龍且蛋，秦魚不免讚歎：「且且，你乾媽天賦很厲害哦，都頓悟了。」
方有容看了，眼神微頓。
她虛偽嘆氣著，然後隨手取下各種道的實體把玩。
「啥？」
……
「不知道，打到一半，佛宗道宗兩位到了。」
天池靈不懂，但也沒多問，因為他始終記得一件事——大崑崙天池靈是可以一代代換的，但崑崙鏡池邊上的那顆歪脖子樹，永遠就這一顆。
基本奔著秦魚來的，也很快調查到了這裏，他們跟姜帝兩人也就隔著一座宮殿。
「……」
……
秦魚目光一閃，麻油，這是個BUG，沒被破局吧。
這女人！！
姜帝跟白帝面色大變，應對都來不及，隻眼睜睜看著宮殿禁制被破除……
「姜元，來戰！！」
方有容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表情複雜，秦魚看到了，輕哼：「大帝怎麼了，我不久前還放倒了一個呢。而且這裏還有一些上古大神的，我也捏了幾個。」
完了，事情莫名搞大了？
大帝哦，尊嚴不可冒犯。
天池靈沉沉嘆息。
前者眼神微妙，後者故和-圖-書作鎮定，甚至還露出同情之色，「脾氣太差了，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這打打殺殺的，一點都不斯文，你看把這好好的天池搞得亂七八糟。」
「哦，長得還行吧，她很厲害嗎？」
「誰說不是呢，我都隔空喊他們來這裏看下輪迴鏡，驗證下姜帝跟白帝是否有染即可，何至於此啊。」
白帝：「胖妞？」
方有容失笑，卻也跟著秦魚出去，剛出門，兩人齊齊感覺到了不對勁。
「看什麼，走啊。」
白帝：「……」
「你不繼續？此地機緣可遇不可求……」
不好！
「也許，是你們有緣分吧。」方有容沒有泄露信息，只淡淡一句，秦魚摸著下巴，沉思：「這樣看來，我跟這裏好多大帝都有緣分啊。」
有緣的，悟性方面天然親近。
「神殿通知我感悟時間到了，你沒有？」
兩個大帝先後醒來，四目相對。
七天後，方有容睜開眼，周身造化收斂于體內，正看到秦魚正在捏一個神像的臉。
目前這一代天界精英中，姜苦這些人基本都來試過，沒有一個有緣的，倒是因為許可權進去過一次。
彼時，隨著時間一久，某個大天池宮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