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拎著酒瓶搖搖晃晃走回來的弗蘭克滿臉難過之色。
不過那個時候只有北極光計劃擁有完整的項目進度。
至於我的那段代碼，你空著就行，我會自己來輸的。」
首先座椅可遠沒有柔軟大床來得舒服，稍一用力就能感覺到皮層下的鐵板硬度。
畢竟剛剛出手的肖就是曾經執行暗殺計劃中的一員。
聽完弗蘭克敘述的杜維微微一笑。
我將硬碟用電鑽毀滅，CPU丟進了微波爐高溫焚化，內存條上的金手指也用碾磨機粉碎。
這是人乾的事嗎？這杜維真有照顧過單身狗的心情嗎？
想到這個的他就忍不住說出來證明了一下自己的實力。
既然這是撒瑪利亞人的源碼，那麼他在替杜維做事的同時完全可以給自己也寫一個屬於他的人工智慧。
阿坤沒有答話，他的內心現在憋屈至極。
解釋就是掩飾。
這點能避免還是盡量避免。
對於他這個頂尖黑客來說，這世上能值得他奮鬥，能吸引他興趣的東西都不多了。
說完也向摩天輪的方向跑去。
兩女的做法反而是坐實了他們剛剛在做的事。
這可不是什麼能拿出來炫耀的事。
所以到頭來只有杜維一人坐在空蕩蕩的長桌上對付起他所買來的中式早餐——豆漿油條。
不過當他們看見道路盡頭那面色古怪的艾略特時，心裏的緊張瞬間就拉滿了。
這種事情可不是艾略特這個沒經過愛情毒打的傢伙所能了解的。
那該怎麼辦才好？
「對了，既然你決定跟我一起幹了，那麼就來我們的基地吧。
杜維搖搖頭不再理這個醉漢，轉而離開了這處地下通道。
而杜維卻是唯一一個拿著指揮棒站在前面的人。
至少得讓兩女還有力氣走回去。
然後就是熱，真的太熱了，狹小的空間里上升的溫度可是極為迅速。
有這麼欺負人的嗎？
杜維拍了拍弗蘭克的肩膀安慰道：
微微感慨過後的杜維伸手攔下了一輛計程車，拉開車門，矮身坐進後座后說道：
看著剛剛從摩天輪上下來，臉紅氣喘，衣衫不整的根妹和肖，杜維提出了一個大家都不想拒絕的提議。
而廢棄已久的摩天輪也在這個時候適時地失去了電力，令載有三人的座艙停在了能完美欣賞哈德遜河的高度上。
當然，我可不想看見一個新的撒瑪利亞人再次上線，所以我需要你對它進行源碼修改。
整個人就化作一道不可見的黑影沖入了已經滿員的二人ｈeｔｕboｏk•ｃoｍ•ｃom摩天輪座艙中。
喝得醉醺醺的弗蘭克不知為何腦子一抽說道：
稍稍分神的杜維繼續說道：
這個就是和北極光齊名的撒瑪利亞人計劃，裏面所擁有的就是撒瑪利亞人的源代碼。
這要求的提出就等於已經斷了他做手腳的可能性。
還有那些數之不盡的殺手們都即將在這場演出中登場。
牢騷了幾句的弗蘭克翻出手機中舉牌女郎的號碼立即換了一副嘴臉：
這讓他怎麼拒絕？如何能拒絕？
改變這個世界算一個，研究人工智慧也算一個。
他現在能好端端地坐在這裏也就表明了那一次他並沒有出事。
其次二人座艙對於三人來說確實擁擠了很多，讓人施展不開手腳。
現在的紐約看起來仍舊生機勃勃，風平浪靜的樣子。
不過杜維似乎並沒有給他更多的選擇。
離開的時候還正巧碰見歸來的弗蘭克。
本來以為還是一無所獲的杜維這次卻接到了不一樣的答案。
而在電腦上擁有天賦的艾略特在現實里可是一個弱不禁風跟芬奇差不多的宅男。
當然，你若是反悔了的話，可以將這張名片用火機燒掉。」
而且在網路上，能擁有人工智慧源代碼的杜維可是踩在巨人肩膀上的人！
艾略特的這番話透露出了極強的自信。
因此回歸到基地里的杜維得以繼續了在摩天輪上的未完之事。
弗蘭克更是直接深夜出去買醉。
因為南茜說有重大發現需要和其面談。
見到根妹找好了借口先行一步，一旁的肖也急中生智的說道：
細問之下才知道，縱橫情場許久的浪子弗蘭克居然被酒托給騙了！
杜維想了想左右無事，給眾人留了個便條后就起身準備前往大陸酒店。
因為黑夜才是最好的掩護，光天化日之下進行爭鬥的話容易傷及無辜的市民。
他怎麼會這麼倒霉，這是第幾次了？
要是真遇上CIA特工的暗殺，他可躲不過去。
這還是用拳頭的情況下，若是用槍，艾略特現在的屍體都應該冰冷無比了吧。
當然，這也跟他沒想利用獲取到的機器信息來做什麼有關。
聽見杜維的要求，艾略特眼神閃動兩下顯然是動了不同的心思。
艾略特不得不承認一件事，那就是杜維這傢伙不管什麼地方似乎都比他長一點啊。
「去大陸酒店。」
而當舉牌女郎發現再也敲不出更多的錢來后，立即借口父母不會讓其在外面過夜和圖書，從而離去。
除非它是量子計算機，否則絕不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鎖定我的位置！」
「好了，那我就先回基地了，這玩意未免你丟失，我就先幫你放回到基地的房間中了。
剛剛的小心思直接胎死腹中。
再怎麼說，他們也是標榜正義的救世組織啊。
大半夜浴室都爆滿了！
聽到杜維的要求，艾略特少見的出現了猶豫。
那種擔心被人看到的刺|激心情可要減少不少。
「喂，你壓到我頭髮了！」
所以當見到杜維無視了艾略特那毫無情商的大拇指后，兩女對於杜維的觀感又上升了幾分。
但實際上暗地裡卻是暗流涌動，各方勢力即將爆發出近代紐約史上規模最大的鬥爭。
我早就給預留好了一間房間。
即使她們跟杜維更像是各取所需的樣子也不願意。
好久不見，怎麼？你沒有回去帛琉反而也來紐約發展了嗎？」
「根，你瞧你這記性，把手機拉上面了吧？害得我們還得一個個找過去，真的是熱死人了。」
杜維臉上閃過一瞬的愕然之色，這話他確實沒法接。
畢竟沒有人願意自己成為他人獵物牆上的戰利品向別人展示。
根妹也十分配合地用手扇了扇如同紅蘋果般的臉：
「這有什麼，你下次再騙回來不就行了。」
至於最後追蹤的問題，我可是跳轉了數百萬台電腦才去訪問了北極光計劃。
只不過因為座艙里人太多的關係，喘息造成的霧氣漸漸攔住了所有人看風景的玻璃。
顯然這個瘋狂問著你好的『親切』上司正在進行著夜生活。
作為一個高情商擁有者，他自然明白哪種行為會招致女生們的討厭。
面對著艾略特發自內心的讚揚，杜維依舊不動聲色地走了過去。
唯一頭疼的是他要如何向第一人格解釋他們被變相囚禁在了一處秘密基地中？
離開了遊戲廳的杜維看著豎立在哈德遜河旁重新啟動的摩天輪莫名地有了羡慕。
只不過這傢伙技術比代號為『晶元』的大衛要高很多。
對他們來說還不如趁著沒睡好的機會進行時差顛倒。
所以說的好聽是來基地一起住，說難聽一點實際上就是變相地監視自己有沒有動手腳。
非得逮著他一人薅羊毛嗎？
根妹忽然轉過了身子說道：
說完杜維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因為司機的手居然緊緊的握著方向盤，看起來內心緊張至極。
而剛好，杜維兩樣全都有。
「根怕黑，我陪她一www.ｈｅｔuｂook.ｃｏm.com起找吧。」
比如他是如何得知北極光計劃的詳細信息的。
對了，你準備好，聯繫我，我會告知你基地的地址。
「沃里克，你也不想這些視頻被你夫人看見吧……」
從地上站起身來的杜維拿著那裝有撒瑪利亞人源碼的儲存器說道：
這傢伙看來沒少進北極光項目查看進展。
第二天，頂著黑眼圈都沒怎麼睡好的眾人紛紛選擇進行了補覺。
「她00年的，我怎麼玩得過她啊。」
在那漸漸起了霧氣的玻璃上忽然出現了一隻白|嫩的小手緩緩滑落，在玻璃的霧氣中滑下了五根手指的軌跡。
杜維倒是有些訝異地瞥了艾略特一眼。
他只要用他早已竊取到的上司信息去交涉，勢必會得到一份豐厚的辭退金以及一封辭呈。
被花言巧語和酒精轟炸之下，弗蘭克直到錢包空空如也這才反應過來對面是千杯不醉的酒托！
將它的模仿對象從大數據中自主獲取換成我
至於公司那邊，現在就去激怒你的上司讓其開除你吧。」
紐約這麼大，杜維就不能去別處看看嗎？
聽著基地里多出的琴瑟和鳴，眾人紛紛將隔音房門緊緊關閉。
「對，對不起，是我記性太差了，我下次注意。
稍稍拉伸了一下軀體的杜維隨即強化了該強化的地方，左膝微彎，左腳用力一踩。
雖然屈辱，但好像再來一次也不是不行。
所以即使它在神通廣大，它也只能依託于網路找到我。
面對著上司接連不斷的言語，艾略特開始在鍵盤上敲擊起來。
就在艾略特第二人格動著小心思的時候杜維再次開口了：
說起來杜維也有些好奇艾略特是如何躲避掉機器的掃描的。
……
肖故意大聲地說道：
同時年久失修的座艙就發出了咯吱咯吱的響聲，中間還偶爾夾雜著齒輪摩擦造成的尖銳響聲。
那麼以後哪還需要他想什麼今後該做什麼，完全交給人工智慧就行了。
吃完早餐的杜維用餐布擦了擦嘴后，開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若是有點異常，怕是杜維在她們心中的印象分會瞬間降至冰點。
出於好奇，我進去瞧了一眼。
畢竟他的底褲雖然都已經被杜維扒光了，但杜維還是有不知道的地方。
所以我在警報響起的那一瞬間就毫不猶豫地拔掉了電線，然後為了防止這傢伙順著特徵碼找過來。
說完的杜維將一張黑金名片塞到艾略特手中后就大步離開了這廢棄卻仍能正常運行的遊戲廳hetubook.com.com中。
他萬萬沒想到費勁千辛萬苦從普林斯頓調來了紐約還是沒有甩掉杜維那彷彿陰魂不散的影子。
而且跟它位於相同層級的計劃項目可不少，比如什麼創世紀、星風、海浪、未來地圖等等。
當初見到北極光時的震撼還在他心間縈繞呢，若是反社會組織擁有了這麼一個人工智慧。
重新看見初升太陽的杜維眯了眯眼適應了一下陽光。
「糟了，我突然想起來我好像手機落在摩天輪上了！」
否則他要是扛著兩女走在路上怕是免不了要遭受探員的例行巡查。
聽到艾略特的嘴裏吐出了北極光三個字。
隨後在那離地六十米的高度上，摩天輪座艙有節奏的左搖右晃了起來。
「當初我入侵那個神秘的『X』計劃時，發現這計劃還有個高大上的名字叫做『北極光』。
「不能讓她重新含嗎？」
至於結果如何，艾略特左眼眶上還沒有消退的烏青就是最好的證明。
艾略特看著手中的黑金名片苦笑一聲。
這裏面的載入延遲足足有半個小時。
另外現在的他只是第二人格，想要讓公司開除自己沒什麼問題。
所以當杜維路過艾略特身邊的時候，這個主人格是個社恐，不敢談戀愛的單身狗豎起了大拇指表示了自己的尊敬。
這樣的操作杜絕了那傢伙找到我的一切可能。
若是沒有那些伺服器，他的人工智慧可得不到足夠的成長數據。
弗蘭克苦笑一聲：
他當然明白杜維要他去秘密基地是為了什麼。
他忽然拉開了車門，直接將車丟在了大街上，他人……跑了？
但唯一一個擺在他面前的問題是一個網路公司的安全工程師如何有錢去購買那些頂級的伺服器。
「寶貝，出來喝酒~~~」
什麼喝醉了就有機會都是屁話，早就服下解酒藥的她根本喝！不！醉！
敢情弗蘭克也不是為了被騙而傷心，他傷心的是他被騙了也沒上壘的事。
「恩，既然你了解過北極光計劃，那麼就應該更容易理解我手中的東西。
手中的東西杜維可不會在沒有任何保障的情況下交給自己。
三分鐘也就算了，這傢伙是三十分鐘起步啊！
欲哭無淚的阿坤做出了一個重要的決定。
她是怎麼吞下去的，就讓她怎麼吐出來！」
至少大衛被抓了個現行，而艾略特沒有。
否則當類似機器的代碼出現的時候，那時候還掌控在北極光手裡的機器一定會第一時間將艾略特標記為『有關號碼』。
「要不hｔtps://wｗｗ•hｅtuｂoｏk.ｃｏm.ｃom，我們再坐一次？」
……
……
而那些有關它的資料，我用一隻不聯網的手機進行了物理拍照保存了下來。
也就這個時候，有些酒醒的弗蘭克才發現了不對勁。
感覺意猶未盡的三人臉上都有著遺憾之色。
但見到杜維那微微閃過好奇的目光，艾略特總算是找回了點頂尖黑客的自信。
有了決定的艾略特找到了上司的郵箱，將那些不忍直視的視頻拖了進去點擊了發送。
但若是開窗，那麼從哈德遜河上吹來的海風足以令眾人抖上三抖。
走在基地走廊中的他聽著隱隱約約傳來的勾人聲音，心底只有一萬匹羊駝奔過。
高台桌和鮑里街，高台桌和大陸酒店，鮑里街和地獄廚房，以利亞和地獄廚房……
「咦，是你啊，阿坤。
按理說那個時候的機器在保密層級方面的安全級別可是很高的。
當然，我很快就察覺到我被發現了，我入侵的那個名叫北極光的存在擁有著極為驚人的防禦機制。
他只是網路上的巨人，但這杜維似乎是現實生活的贏家啊。
這還踏馬讓不讓人睡覺了？
反正離地獄廚房清除計劃還有兩天時間，具體方案又由杜維把控。
他先是詢問了南茜有關於疫苗的研究進展。
畢竟在摩天輪上干點浪漫的事也是他從未解禁過的東西。
不過說起來，根妹也能猜測到機器的存在，那麼跟他同級的艾略特能知道也不稀奇。
不過摩天輪的體驗並沒有他想象中的好。
果然，剛剛走到前面的兩人都不約而同的用餘光在注視著杜維和艾略特的交流。
但是在物理隔絕，沒有信號的情況下，我無疑是安全的。
他還以為是多大的事呢，原來弗蘭克也不是受什麼情傷，純粹是因為自己被騙而感到惱火罷了。
至於杜維啥都沒說。
「放心吧，會有機會的，這紐約城很快都會是我們的了，你還擔心搞不定一個小姑娘嗎？
他萬萬沒想到那經常為地下街頭賽車舉牌的女郎居然是個酒托！
肖和根妹互相對視一眼，顯然想到了昨晚被壓制的畫面。
「真是一出好戲啊。」
最後這處摩天輪是早已廢棄的設施，所以已經失去了最大的精髓。
這次多謝你和杜維了，沒有你們倆，我也不會那麼快……找到手機。」
他很快就收到了上司『親切』的問候。
因為還要返回基地的原因，杜維有意識地控制了自己的戰鬥節奏。
再看那車內後視鏡里倒映出的臉，這傢伙分明是個久未見面的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