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漂亮國的總統,說死就死了?
說完這段話的索羅托夫整個人都鬆懈了下來,他自認為現在自己交代的東西已經足夠給杜維交差了。
一旁的肖看著眼前索羅托夫的屍首面露遺憾之色。
因為現在的他就是想尿都尿不出來!
強制讓自己內心冷靜下來的索羅托夫腦子裡急速閃過了他所知曉的一切秘密。
而昨天由於在白牆內耗到太晚的關係,他一回到賓館就所有電動窗帘都給拉了起來。
而來人並沒有將其直接移交給官方也沒有直接將他殺死,反而一上來就折磨他說明他還有著價值所在。
更何況索羅托夫這種優秀的獨狼勢必早已沒了家人的牽連。
「我願意出庭指證是特勤局指使我暗殺總統的!」
因此只要杜維想要利用他來打擊弗蘭西斯派系的話,杜維一定會同意他的要求!
這跟他和特勤局說好的找人背鍋,以後他還能替特勤局做事完全不同!
有一點?是有億點吧!
這說明眼前人只可能特勤局那些人的對頭!
馬達尼沒有多說什麼,直接掏出鑰匙來就給鮑勃進行解鎖。
因此在經過慎重考慮后,索羅托夫覺得想要活下去的唯一辦法似乎只有將那些秘密全盤托出了。
「能不能換個人來送我上路?」
他明白自己若是再不做出什麼來,這瘋女人說不定真會掄起大鎚給自己砸成扁扁的!
聞言的杜維停下了消毒器械的動作抬起頭漠然地看著索羅托夫。
但是你若是說想要牽連出他背後的人,那恐怕我手上的證據並不夠。
現在就看馬達尼探員能不能聰明地保護鮑勃了。
至於駕駛員……很不幸地位於被水泥車撞的那一邊,直接沒了生息。
想到自己可能會遭遇比直接被大鎚砸死還要長久的折磨時,索羅托夫就覺得下面隱隱作痛。
在這種時候用一輛套牌車跟上來的用意幾乎是不言而喻。
所以思慮再三,心中沒底的他還是撥通了杜維留下的電話。
是生是死可就看這一刻了。
在這種情況下他所做出的思考可不對勁。
畢竟現在還不到索羅托夫屍體出場的時候。
一輛黑色的大眾汽車已經連續跟隨她們行駛過了三個街區了。
看著那分門別類用來剝皮、剔骨、抽筋、挑膜的各類刑具,索羅托夫心裏的不安感已經放到了最大。
杜維居然想通過他這條線挖到約翰遜背後的幕後黑手!
至於身上所受的傷害,只能說來日方長。
在心中組織好了語言后,驢斯克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
鮑勃沉聲凝氣,調整好了自己的呼吸節奏,精神無比集中地等待著車后之人露出腦袋來。
你說他是主謀,這事別說我不信了,恐怕你自己內心也不信。
「作為本該保護總統安全的特勤局負責人卻想要暗殺總統?
現在牽扯出了約翰遜這條大魚也已經足夠杜維一方頭疼了。
……
這意味著頭頂那顆可能讓人類滅絕的衛星再一次威脅起了全人類!
所以我可以斷定暗殺總統之事與他脫不了關係和_圖_書,事實證明在總統以及副總統死亡后,他將是最大的獲益人。
緊張的索羅托夫睜開眼后,發現肖只是將大鎚扛在了肩上,然後用下巴指了指杜維的方向,示意他自己挑的不要後悔。
只不過這點證據頂多在輿論上形成風波卻阻擋不了他成為臨時總統。
作為一個狙擊手,他最不缺少的就是耐心了。
畢竟他的口供可以給檢察官們帶來更大的利益。
睡眼惺忪的驢斯克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
他總感覺好像在做夢一樣。
接著一個戴著黑色頭套,手拿格洛克17手槍的傢伙下了車直接對準了鮑勃就要開槍。
看著明迪在門外皺著眉瘋狂敲擊門板的樣子,這讓驢斯克意識到又有大事發生了!
我相信經過多重心理評估才被委以重任的約翰遜可不會無緣無故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緊接著鮑勃再度起身的時候正是其打完了17發子彈躲在車后換彈的間隙。
在這間只有一扇門的密室里,怎麼看旁邊那名年輕人都更為友善一點。
那杜維根本不是在手術盤中整理手術用的器械,裏面擺放地赫然是各式正在酒精中消毒的嶄新刑具!
不過在這種大街上對方也只能進行跟蹤……
就算站在他對面的是檢察官也會同意他的意見。
對驢斯克來說,杜維這個回答等同於是間接承認了是他謀劃了總統暗殺一事。
聽到鮑勃的話語,馬達尼並沒有答話,她只是強撐著眩暈的腦袋將鮑勃的手銬解開。
但有一點杜維說對了,他索羅托夫從來不是名合格的雇傭兵,那些在雇傭兵界默認的潛規則對他來說就是個狗屁!
若不是真的無辜,對方又豈可能如此鍥而不捨的進行追殺。
可很顯然,杜維知道他在隱瞞著什麼。
畢竟這件事牽連到的人都是些可以比肩總統的存在。
「說真的,我有十足的證據可以證明約翰遜特工參与了此次暗殺總統的計劃。
那麼來人只可能是衝著不久前發生的事來的。
在沉寂了數十秒后,一隻修長的腳將副駕駛的車門給踹了開來,頭破血流的馬達尼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
站在他不遠處穿著白大褂的年輕忽然咧開了嘴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所以杜維需要的只是他的屍體,因為只有死人才能忠誠的『說話』。
不過好在電話那頭的杜維並沒有在意驢斯克的話語,杜維只是輕笑了一下,接著說道:
直到現在她腦海里都還回蕩著昨日罰叔一錘給比利爆頭的畫面。
這聲音聽得索羅托夫毛骨竦然。
現在她感覺世界的一切都在發生旋轉,這是腦震蕩的癥狀。
「杜維,今天的大事跟你無關吧?」
「我想好了,但你能先讓這把刀離我遠點嗎?
好在,索羅托夫賭對了。
快速說完這句話后,索羅托夫緊張地心都快從嗓子里蹦出來了。
而且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頭頂有熱流流下,這可不是水而是滾燙的鮮血。
他的命和別人的命孰輕孰重,他還是分得相當清楚。
否https://www.hetubook.com.com則他大概可以考慮連夜轉移資產跑到海外渡此殘生了。
所以杜維從那手術托盤中拿出了一把嶄新的剝皮刀在索羅托夫的臉上一邊比劃著一邊說道:
更何況看他的穿著,這年輕人更像是個救病治人的醫生而不是像這女人一樣在漂亮臉蛋下擁有著屠夫般的心理。
這種敲碎人腦的感覺說實話她很想試試。
杜維當然不會告訴索羅托夫,活著的證人改變口供的事可太正常不過了。
我在數個秘密地點備份有相關的影像資料。
看他的狀態可比馬達尼好多了。
索羅托夫艱難地咽了口口水繼續開口道:
他怎麼也沒想到杜維竟然真會殺他!
「唔,有一點關係。」
但如果結局無論如何都是被大鎚爆頭的話,他還是願意試著試一試更換施行對象。
明迪一進門就噼里啪啦地說了一大串話來,這些帶有密歇根州特色口音的句子令剛剛睡醒,大腦還沒完全開機的驢斯克聽得一愣一愣的。
接著像是不經意般令槍套里的手槍滑落。
這華盛頓究竟是怎麼了?有這麼多大事好發生嗎?
面對著杜維的問題,索羅托夫長出了一口氣,既然事情到了這一步,那就證明他的小命保下來了。
「東窗事發?我覺得下一任總統應該給我頒發榮譽勳章吧。」
但當務之急是該把手銬在車門上的鮑勃救出來。
看來他真的是安全了。
望著馬達尼狼狽解鎖的樣子,鮑勃冷靜地開口道:
「等……等等!再等等!」
見到肖握住了大鎚的瞬間,有了應激反應的索羅托夫頓時全身顫抖起來。
「行,但在你上庭之前我需要知道你準備指證誰,如何指證?」
他怎麼也想不起自己什麼時候招惹到過這麼恐怖的傢伙。
但眼下小命還在別人掌握中,所以他還是要先配合著杜維。
聞言,杜維笑了笑,將那把剝皮刀重新丟回到了手術盤上。
意識到這一點的索羅托夫也馬上明白該如何拯救自己岌岌可危的生命來。
只不過門外那連續敲擊不斷的敲擊聲還是令他心中有些煩躁。
但驢斯克還是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臉。
「特勤局負責人之一,約翰遜特工。
那麼事情的結果很簡單,他們實際上是想讓自己坐實暗殺總統的罪名!
思來想去的驢斯克忽略了明迪所問的所有問題。
然後奮力將那具屍體拖上車后,示意馬達尼開車。
接下來他只能對不起特勤局的約翰遜特工了。
馬達尼的想法剛剛落下,路過的小巷口就有一輛水泥車猛地前衝出來,將馬達尼所乘坐的SUV直接撞得人仰馬翻!
相信我,以你這種狀態帶著我走只會讓我們倆都橫死在華盛頓街頭。
聽到答案的肖手臂用力猛地抬起了大鎚,以為自己要死的索羅托夫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他眯著眼看了下床頭柜上的手機,現在已經是中午時分了。
只不過心裏的恐懼令他的聲音也跟著顫抖了起來。
只不過手腕上的手銬限制了其離和圖書開座位。
決定將事情真相說出來的索羅托夫終於不再那麼緊張了,他吞了口口水潤了潤喉嚨繼續說道:
作勢欲掄起大鎚的肖重新鬆開了手,結實的鐵鎚落在水泥地面上發出了一聲沉悶的聲響。
將相關證據保存在U盤裡后,索羅托夫將這U盤交到杜維手裡,然後自信滿滿地說道:
很快,里瑟和麥凱爾就進來對屍體進行了『保鮮』處理。
「等……等等!我還有話要說!」
而聽到索羅托夫請求的肖冷笑一聲后,重新握住了輕質合金製成的錘柄答道:
所以如果一定要死的話,他還是希望能讓那名醫生順便給自己注射點什麼致死的藥物,平靜地死去更好。
讀懂肖表情中蘊含意思的索羅托夫轉頭望去,這一望頓時令他知道了後悔兩個字是怎麼寫的。
在鑽出車門的瞬間,他用手一劃就將那把槍藏在了身上。
有那些東西在,絕對可以實錘約翰遜特工參与了暗殺總統的計劃!」
漂亮國總統被暗殺一事定然會讓整個漂亮國官方上下震怒。
在關了燈的情況下,即使外面大日橫空,裏面依舊寂靜的如同夜晚一般。
想到昨日自己的猜測,他心中更是悚然。
要是答錯了他可不僅僅是會死,還會是痛苦的死去!
杜維這一次,似乎玩得太大了吧。
可惜杜維需要索羅托夫的屍首,一個至少能認出臉來的屍首。
到時候索羅托夫所面對的壓力可是各方面的,能在這裏妥協的索羅托夫難保不會妥協第二次。
肖嘆了口氣,遺憾地開始拆卸起這柄新配的大鎚,看起來只有下次才能讓其飽飲鮮血了。
他確信不可能有人會無緣無故針對他。
只不過這個價值可大可小,甚至於對方只擁有他的屍體也可以。
馬達尼通過車內後視鏡瞥了一眼看似老實待在車后的鮑勃,心裏對鮑勃是無辜的猜測更是確信了幾分。
於是索羅托夫開口向杜維要了一台電腦,並通過多個地址跳轉之後來到了他重金打造的私人云空間中。
這哪是什麼救病治人的醫生分明就是十惡不赦的血腥行刑官吧!
而在鮑勃離開了那輛有可能爆炸的車輛后,一直跟隨在兩人身後的大眾轎車停了下來。
難怪對方一點都不憚于會弄死自己,敢情自己是死是活並不重要。
昨天答應他們開發布會的總統死了!
可他不急不行啊!
想明白了這一點的索羅托夫思路豁然清晰。
但兩秒過後卻是什麼事也沒發生。
到時候別說是掘地三尺了,就是家中祖宗十八代都會被人給挖得乾乾淨淨!
杜維看著到手的U盤笑了笑,緊接著快速拔出槍來,單臂用力一甩利用慣性完成上膛,然後對準了索羅托夫開了槍。
只是這段情報他是用來在自己可能被滅口的時候保命用的,這才沒有在剛剛的交代中說出口來。
因此在面對被鐵鎚砸死的死亡陰影面前,額頭冷汗狂冒的索羅托夫心臟開始了快速跳動,腎上腺素開始了飛快的分泌。
在人類死亡和自我死亡面前,驢斯hetubook.com.com卡自然要先重點解決後者。
鮑勃自然會意。
槍響過後,索羅托夫的神情凝固在了那個驚訝的表情上。
但他卻沒想到杜維對他的交代並不滿意,約翰遜從始至終都不是杜維想要打擊的對象。
我怕這刀不小心給我臉喇開了。」
而且在馬達尼對車牌號進行比對后發現對方是一輛套牌車。
馬達尼搖搖晃晃地走到後座,拉開車門就看見鮑勃正以一個嬰兒般的蜷縮姿勢盡量減少了車禍對其的衝擊。
要是自己咬死只知道約翰遜的話,恐怕下一秒那剝皮刀就會挑起自己的臉皮讓自己好好感受一下強紫外線燈的照射。
驢斯克現在只能祈禱這一切跟杜維無關。
因為總統死了!
特勤局的特工都是吃乾飯的嗎?
果然,下一秒杜維就打聽起他藏有備份的地址。
她能清楚地看見每個人臉上的表情,但隨後一切恢復了正常,車輛重重地在地上翻滾三周半后冒著青煙停了下來。
只不過他沒想到身為狙擊手的鮑勃直覺相當靈敏,在他看見大眾車停下的那一瞬間就直接將馬達尼撲倒。
以上就是我所知曉的全部信息了,我可以在出庭作證時也說出同樣的話。
擊殺了那名襲擊者后,鮑勃冷靜地拉著想要離開現場的馬達尼坐上了那輛完好的大眾汽車。
所以好好考慮,你只剩最後一次開口說話的機會了。」
如果杜維真的計劃了暗殺總統,那他這樣跟杜維說話,杜維豈不是分分鐘就能幹掉他?
急的手腳並用,恨不得多長了一張嘴的明迪最終終於將整件事說明白了。
他當然可以選擇繼續說謊,但就像杜維說的那樣,他很有可能只有一次機會。
另一邊,押著鮑勃上了自己車的馬達尼馬上就察覺到自己車後面跟著『尾巴』。
這也怪不得他,誰踏馬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鐵鎚哐哐砸得做不了人事後都會有陰影在。
可憐他這個能在白天氣溫高達45℃,夜晚氣溫低達-20℃的沙漠中埋伏一整天的硬漢竟是被一把鐵鎚給馴服了。
只不過這一次他們的目的地是鮑勃說了算。
等換好子彈的襲擊者再度露出一個頭皮時,一發子彈就精準無誤地穿透了他的腦殼終結了他的生命。
考慮到先前那瘋女人對自己的態度,他覺得對方可能是真的不太在乎他的命。
「你也太大胆了吧,你真不怕東窗事發嗎?」
「你確定要換他嗎?」
當然第二天的報紙上肯定是我試圖逃跑而導致的慘禍。」
按理說像他這種收錢辦事的雇傭兵是絕不會深究僱主的事,那是行業大忌!
感受到對方對生命的漠視后,索羅托夫在心裏瘋狂地告訴自己先冷靜下來。
所以除了必要的錄音錄像以外,他確實憑藉著自己驚人的隱匿能力悄悄跟蹤約翰遜從而得到了了不得的情報。
「說吧。」
「如果你相信杜維所說的我不是兇手的話,你大可以將駕駛員身上的武器給我。
在一片翻滾中,馬達尼只覺得時間都陷入到了凝固。
「哦?」
畢竟想讓他出https://www.hetubook.com.com庭作證那麼勢必要留他一條性命。
感受到冰涼剝皮刀從臉皮上劃過的索羅托夫心中一凜,他意識到杜維的真正目的了。
在門外站著的竟然是被他安排在同一層居住的明迪博士。
畢竟給了一個頂尖狙擊手準備的時間,那就沒有不中的道理。
但若是對方執意要他的屍體,那麼現在也是時候要動手了。
現在可不是肯尼迪還活著的時期了,現代各項科技的發展讓許多犯罪都無所遁形。
他完全可以想象出這柄鐵鎚砸在自己身上的後果,畢竟他身上那毫無知覺可言的三處肢體都在向他訴說著眼前女人的殘暴。
……
以他目前手上所掌握的線索完全可以轉為污點證人,換取一個離境出國是很合理的要求。
索羅托夫一口氣將自己所知全說了出來,當然為了避免招致弗蘭西斯率領下的多數黨報復他必須為自己留有後路。
而這恰恰好是來人射擊的時間。
這樣精緻的睡眠環境加上手機的免打擾模式自然令驢斯克放下了一切憂愁,睡了個好覺。
他在對方感到不耐煩之前再次開口道:
見肖重新握住了錘柄,冷汗唰唰地從索羅托夫的後背冒出。
我手裡有兩人會面時的照片,但是卻沒有捕捉到任何他們所交談的內容。
明明他都已經答應出庭作證了!
想要在事後不被黑吃黑,事先對僱主進行必要的了解才是最重要的事。
在弗蘭西斯所在的地方擁有著強烈的噪音干擾,導致任何竊聽設備都會失效。
砰!
可你必須保證在庭審結束后就要將我送離漂亮國,否則我寧願死也不願意作證。」
「現在可以給我換個好一些的生活環境了嗎?」
在經過一連串的打擊過後,他早已失去了狙擊手應該有的冷靜了。
低聲罵了句的驢斯克套起掛在衣架上的絲綢睡袍,穿著酒店特地準備的拖鞋走到了門后透過貓眼向外望去。
因為那傢伙秘密去見的人是漂亮國多數黨黨鞭,眾議院議長——弗蘭西斯閣下。
帶著滿腹的疑問,驢斯克開啟了大門。
心中泛起不安的驢斯克最終還是忍不住繼續說道:
若是大鎚落下,恐怕就是索羅托夫他媽來都沒法認出這是誰了。
但這點證據卻足以令他的支持率下降導致他成為不了臨時總統。
他想不明白,也再也沒有機會想明白了。
這讓索羅托夫不得不考慮清楚自己的處境。
說實話,在碰見這女人前他是真不知道他一瞬間出的汗竟然能讓他像是剛洗澡完畢一樣。
問出這個問題后,驢斯克驚覺自己似乎才是大胆的那個。
「確……確定。」
畢竟他死了可就一隻大魚都牽扯不出來了。
見到驢斯克那一輛懵逼的表情,明迪這才意識到自己太急了。
而這次暗殺總統的事如此之大,索羅托夫自然會擔心自己被滅口。
自己能順利醒過來估計也得多虧這名年輕人的醫治。
見此,索羅托夫的臉上總算是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笑容來。
說完,索羅托夫的目光就落在了一邊正在擺弄手術盤上器械的杜維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