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昨天網路話題曝光的那個人？」韓昀頗為吃驚。
離開小區，回到車上，于淼淼在導航里搜了搜東亞證券，地圖馬上就顯示出來，並規劃好了路線。將車啟動開入正道，在去往東亞證券的路上，她的簡訊響起。在等紅綠燈時，于淼淼拿起手機看了看，然後對韓昀說：「李組長那邊也發現了一具屍體，身份已經確認，是……吳世凱。」
于淼淼點了點頭，然後說：「具體情況那邊還沒發給我，不過那邊出現的羅漢，是托塔羅漢，所以兇器也是鐵塔，直接由心臟扎入進去。」
「追過，不過都是好久之前的事了……差不多……有一年多了吧。」李然也坐下身，面對警察，他依舊緊張：「不過她……哎，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能告訴我，為什麼突然之間警方來找我詢問她的事么？」
「馬雪蓮跟阮玉說白了只是工作關係，她對阮玉私下生活也不清楚。」韓昀m.hetubook.com.com嘆了口氣，從兜里拿出名片，遞給於淼淼，說：「有繼續問下去的時間，我們還不如去找他。」
于淼淼看了眼，然後將名片交給韓昀。韓昀看了看，上面寫著李然，東亞證券主管。低下還有公司，以及李然個人的聯絡方式。他將名片收起來，然後看向馬雪蓮詢問：「阮玉跟你聊過她的家庭么？」
「認……認識。」李然拿過證件看了看，有些不知所措地說：「是發生……什麼……事了么？」
「你說這話似乎前後矛盾，既然需要錢，需要這份工作，更有可能跟客戶有些私下活動。」于淼淼挑了下眉，她在內心，似乎已經認定了，阮玉有報復社會傾向所以私生活肯定混亂。
「每個人的底線不同，私下跟客戶約，確實能撈到些好處費，不過阮玉的底線是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所以我相信她不會在工作之餘的時間，跟客和*圖*書戶亂搞。」馬雪蓮很肯定阮玉的為人，於是反駁道：「當然，我不否認豪夜裡面的女孩，的確有大部分是，抱有傍大款的想法，但我敢保證，阮玉沒這種想法。我記著曾今就有個人，喝醉了就在ＫＴＶ一直等著阮玉下班，下班后那人出ＫＴＶ開始對阮玉動手動腳，並說要去賓館，當時阮玉直接就報了警。那人也是個大老闆，如果阮玉有這種想法，就不會這樣做。」
見韓昀起身離開，于淼淼也只好起身。倆人走出去后，在電梯里，于淼淼說：「我們還沒問完，怎麼就離開了呢？」
「沒事，就是來跟你了解下阮玉的情況，別緊張。」于淼淼跟韓昀坐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對李然說：「聽說你追過她，對吧？」
韓昀跟于淼淼坐在卧室等待，幾分鐘后，馬雪蓮手裡拿著卡包走了出來，在裏面翻了翻，最後拿出一張名片，遞給於淼淼，說道：「對，就是和圖書他。」
車停在東亞證券后，倆人下車，走進去，在大廳，于淼淼詢問了櫃檯主管李然在幾樓，然後上樓直接找到主管辦公室。辦公室是透明的，從外面能夠看見李然正在辦公桌前忙碌著，韓昀敲了敲門，直接走進去。于淼淼緊跟著進來，拿出證件，對李然說：「你認識阮玉吧？」
「我倒是問過，不過她似乎不想談起這個話題，應該是跟家裡鬧過矛盾吧？具體就不清楚了。」馬雪蓮抿了抿嘴說：「阮玉這個人，好像有很深的心事，但我們根本走不進去，也沒有任何辦法幫她。不僅對我，豪夜ＫＴＶ的其他酒水銷售，也覺得走不進她的心，有時想跟她交朋友，也會被她拒之門外。上班時，她總顯得有些不合群，躲在一旁，也不說話。跟客戶玩時，又覺得她很瘋狂，多大尺度她都能接受。性格很雙面性。」
「說實話，從這點上看，兇手的確是被勝利沖昏頭了，恐怕www.hetubook.com.com是也沒親自去證實吳世凱的犯罪事實。」韓昀視線看向車窗外說：「在等等李鐵雲那邊消息吧。」
「我告訴一組的同事了，他們說刑偵組那邊在派人跟這條線。」于淼淼回答完，也分析道：「前兩個案子都是兇手精心策劃，這個阮玉暫時還不知是不是在兇手原來計劃的殺人名單中，但可以確認吳世凱，是兇手臨時決定要殺的。網路話題，包括曝光吳世凱都是昨天發生的事兒，而且下午時，網路監管就把話題禁了，根本看不見這個視頻了。看來兇手真如你猜測那樣，在享受網路對案件的熱議，而且在話題曝光，迅速就從裏面選出了一個人作為目標。」
「我們就先問到這兒。」韓昀發現於淼淼的問題有些偏激，於是打斷她在繼續問下去，起身對馬雪蓮說：「如果有問題的話，我們再來找你。」
「也許她只是不想連累你們。」于淼淼若有所思地說了句，緊接著詢問：www.hetubook.com.com「我想知道所謂的大尺度，是多大？」
「在ＫＴＶ內，能有多大尺度，就是跳跳舞，唱唱歌，不過會有些客人動手動腳的現象，有些新來的女孩就受不了了，不過阮玉對這些事看得很開。接吻，有些簡單的身體接觸，或者穿得火辣些跳舞。你沒接觸過她，所以不知道，她平時很保守的，有時候豪夜那些小夥子服務生之類的，跟她鬧，她都躲開，也正因為這樣，才會覺得她雙面性，也會有人覺得她裝，面對有錢人就變了個樣子。說什麼的都有，我倒是認為，她之所以跟客戶放得開，更印證了，她需要錢，需要這份工作，才會強逼自己。」馬雪蓮回答。
「恆客商場出現的是布袋羅漢，百隆商廈出現的托塔羅漢。」韓昀緊皺眉頭，想了想說：「網路監管那邊不是已經有曝光吳世凱賬號的信息了么，既然兇手能如此快的速度找出吳世凱，並將其殺害，一定跟曝光賬號聯絡過。去把人找來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