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在少管所內被欺負的秦響

紋身少年沒在說什麼,躺回到自己床上,不過看他的表情,並不服氣,似乎在計劃著什麼。
「沒人報警么?」韓昀詢問。
「原先並不住在這兒,大概是三年前換到了這裏,估計從那時開始趙之就開始走下坡路,所以許玲應該也有了經濟壓力,賣掉了位於市區的高檔別墅。」于淼淼解釋,然後停在六單元門前:「就是這個單元,三樓,我已經叫開鎖公司的過來了。」
「許玲是自己一個人住?」韓昀繼續詢問。
韓昀沒回答,緩緩閉上眼睛,在車身不斷的顛簸中,進入了夢鄉。秦響,消失了一段時間的秦響又再次出現夢裡,這次夢裡的場景跟之前完全不同,是在一所監獄,或者是在少管所?因為夢裡秦響的年齡並不大,跟他住在同一房間的人,看上去也都年齡不算太大。
緊接著的下一幕,畫面轉向了公共廁所,秦響被另一個少年從後背控制住。他的面前,站著紋身少年,紋身少年走上前,m•hetubook•com•com撇嘴笑了笑,沒說什麼,直接給了秦響一嘴巴子,又在他的腹部踹了一腳。韓昀雖然疼的要命,卻咬牙強忍著,眼神無比堅定地盯著紋身少年。
在這裏,他只能忍。
「老大,醒醒。」于淼淼的聲音出現在了韓昀的夢裡,他睜開眼,發現車已經開回了市裡,此時正停在一個小區旁邊。身旁的于淼淼,手裡拿著早餐,她將其遞給韓昀說:「這是剛買的,先在車上吃一口吧,你肯定也已經餓了。」
「沒犯罪會抓你來這裏?」滿身紋身的少年躺在床上說:「我是傷人,把那個勾搭我女朋友的小流氓打殘廢了,估計後半生他都得坐輪椅了。」
于淼淼搖了搖頭:「找不到許玲,可是能夠找到趙之,所以經紀公司那邊找不到許玲就給趙之打了電話,趙之每次都說許玲跟她在一起。」
「犯的什麼罪啊小子。」秦響的身邊躺著一個滿是紋身的人詢問。
和圖書目前有據可查的是,一個月前,丙銳勒索趙之時,她還是本人,很可能在那之後,趙之就被抓了,而何柔取代了她,然後一周前,許玲失蹤。兇手到底是在幫何柔,還是在引導我們發現何柔的秘密?」韓昀微微皺眉:「我怎麼感覺這個案子的兇手,在跟羅漢殺人的兇手,做同樣的事?」
「一個人,沒結婚,好像是個不婚主義者,今年也將近四十歲了。」倆人上樓,開鎖公司的人已經等在了門前,確認好身份后,很快就將房門打開。房門打開,韓昀率先走進去看了看,這房間雖然很小,不過屋內收拾的很整潔、很規矩。
「敢他媽瞪我。」紋身少年抬手,想再次打秦響的腦袋。秦響這次沒讓他得逞,直接抓住紋身少年的手臂,然後抬腳,將其踹回到自己床鋪,緊接著跳到他跟前,用一直胳膊壓在紋身少年的脖頸上,另一隻手攥起拳頭,但沒打下去,而是冷冷地說:「最好別惹我。」說完放開紋身hetubook•com•com少年,又坐回到自己床鋪。
「殺人,然後引導警方調查出死者犯下的種種罪惡,不過羅漢殺人案的死者,都是犯下過重罪的,可這起案子的死者董鑫磊並非十惡不赦。」于淼淼一邊分析一邊說:「難道說這個案子的兇手,是羅漢案的粉絲,或者追隨者?」
徹底查看一遍后,韓昀走出廠房。于淼淼的車並不在廠房外的那條路上了,這裏信號薄弱,她可能開車出去,找信號好的地方打電話去了。韓昀沿著那條路走到大路,拿起掛在樹杈上的衣服穿上,左右看了看,看見了停在不遠處的車,於是走過去。
「一個多小時的路程呢,你先睡會兒吧。」于淼淼將車啟動說道。
倆人在車上吃完早餐,然後從車上下來,走進小區。來到三號樓時,于淼淼說:「這裏就是許玲的住處,房子是她自己的。」
上車后,于淼淼也剛好打完電話,她說道:「許玲已經將近一周沒去公司了,電話也沒人m.hetubook•com•com接。」
韓昀環視一下小區,這裏並非高檔小區,甚至有些破舊:「身為趙之的經紀人,就住在這個小區?」
秦響沒理會他,依舊坐在木板床上。被忽略的紋身少年,從床上站起身來,走到秦響跟前,懟了他腦子一下,說:「跟你說話沒聽見?」秦響回頭瞪了紋身少年一眼,受到挑釁的紋身少年似乎有些下不來台,旁邊床鋪,還有幾個少年在看熱鬧。
「我沒犯罪。」秦響坐在木板床上說。
「應該不會過來了。」韓昀自言自語地說完,來到塑料衣模跟前蹲下身,在衣模衣服里,發現了一個竊聽器。雖然沒有監控,但兇手應該也聽見了房間內韓昀跟于淼淼之間的對話。
剛進去客廳,韓昀便看見了沙發上邊的相片牆,那簽上有很多跟趙之一起的相片,也有跟別的明星的。這面牆上,記錄著許玲的輝煌。經紀人跟藝人本就是綁定的,藝人好,作為經紀人也就好。命運共同體。韓昀在照片牆上,找到了一張許玲跟和-圖-書趙之和何柔三人的照片,照片里何柔和趙之站在兩旁,許玲站在中間,值得注意的是,相片里的三人,只有找之跟許玲在笑,而且笑得很開心,何柔的表情有些陰沉,顯得格格不入。
「希望是我多慮了。」韓昀搖了搖頭,靠在椅子上說:「先回城裡吧。」
「你可以不服,但那又能怎麼樣?」紋身少年湊進秦響,在秦響耳邊說:「在這裏你不能拿我怎麼樣。聽說你還有半年才能被放出去,可我在過兩天就可以離開了。放心,在我走之前,我不會讓你好過的。宿舍里的人,都已經被我買通,你能怎麼樣?」
秦響盯著紋身少年,沒有說話。當天晚上,依舊寢室內,關燈后,秦響被人捂住了嘴,控制住了雙手雙腳,紋身少年和另外兩名少年,脫掉褲子尿在了他身上,尿在了床單上。秦響一整晚,都睡在被尿濕的被褥上。他並沒有跟教官告狀。
但只要走出這裏,紋身少年就要遭殃了。秦響已經開始計劃,如何折磨這個羞辱自己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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