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恩愛的一家三口

「我出差的地方下雨了,就問問這邊下雨沒,妻子說沒下,說在跟嬋花拼積木,還發了張相片給我。我當時說今天還有個會,不知道會開到幾點,估計是回不去,其實就是想給妻子一個驚喜,昨晚我就已經訂好今早回來的火車票了。」王明扔掉煙蒂,用腳踩滅說:「下車后我先去花店買了花,然後就直接回家了。進去時候發現她們沒在客廳,就去了卧室,我還用很大聲音說了英文驚喜,然而妻子跟女兒躺在床上根本沒有反應,當時我也沒想太多,以為是她哄孩子太累,睡得比較沉,就把花放下去做飯,可是等我做晚飯,進去叫她們,她們還是相同的姿勢,我這時候才覺得不對,所以上前推了推妻子,還是沒反應,我又撓了撓女兒的嘎雞窩,因為她從小就很怕癢,只要一撓,她就會醒來,可是這次也沒醒,我才試探了一下她們鼻子,然後當場就嚇傻了。」
王明搖了搖頭,很肯定地說:「生和圖書意上的矛盾衝突倒是有,不過沒到仇恨的地步,更不可能會恨到殺害我妻女。」
「這張卡片,是誰給你妻子的?」韓昀拿出了在電視後面發現的卡片,遞給王明。
蔣春深吸口氣:「放心好了,我們會進一步調查此事,如果真的是被人殺害,我們定會抓獲兇手,將兇手繩之以法。」
「也就是說這張卡片並不是你送給梅花的,對吧?」韓昀繼續問。
王明看了看后一臉疑惑地說:「我沒見過這張卡片。愛……愛你的人是什麼意思?」
小劉走後,又一名警察進屋,來到蔣春身邊說:「王明說可以問話了。」
「既然這樣,你為什麼堅持說妻子女兒是被人謀殺的?」蔣春說:「為什麼這麼肯定?」
「謝謝你們,一定要抓到兇手,替我妻女報仇。」王明上前抓住蔣春的手說:「拜託你們了。」
「挺……挺好的,最近兩年不錯,之前抑鬱過。」王明抽了口煙,聲音和圖書有些沙啞地說:「生完孩子的那幾年,一直都在抑鬱,挺嚴重的,一直有吃藥,也有看心理醫生。」
韓昀也緊跟其後,倆人下了樓,王明站在車邊抽著煙,眼圈微紅,能夠看出來,他抬起手抽煙時,胳膊略有些抖動。來到王明身邊后,蔣春先開口說道:「你太太身體情況怎麼樣?」
「最近又去了,之前養傷的時候的確是沒去過,她整天接孩子上下學,要不就是呆在家裡,其實去健身房運動運動也挺好的,我是支持這件事的,人只要在家獃著,就容易呆抑鬱了,況且她以前就抑鬱過,所以我經常給她找些事做,除了去健身房,我還給她報了烹飪班以及美妝班等,這些都是她感興趣的。」
從種種跡象看來,她們一家三口很恩愛,很和諧,包括先前王明的描述,也證明了這點,所以可以基本排除掉自殺的可能性。不過現場也沒有闖入,打鬥的痕迹,他殺的話,兇手又是怎麼進屋,和_圖_書怎麼讓母女喝下毒藥的呢?難道是熟人作案?
「也就是說這半年,梅花並沒有去過健身房?」蔣春繼續問。
「我們這些年都沒鬧過矛盾,從結婚到現在,甚至連一次爭吵都沒有過,不信你們可以問問樓上樓下鄰居。」王明肯定地說:「我知道你們可能以為是我們發生了爭吵,導致妻子自殺,但這件事根本不可能,不僅我們沒爭吵過,對女兒也從沒有吼過。」
「你們近期沒鬧過什麼矛盾吧?」蔣春問。
「法醫說你妻子有兩處骨折,胳膊和腳踝。這件事你應該知道吧?」蔣春詢問。
王明愣愣地點了點頭。韓昀將卡片收回來。
韓昀轉身,再次回到樓上。此時屍體已經被抬走,房間內的搜證還在繼續,他直接走進卧室,打開衣櫃看了看。衣櫃大部分都是女士衣服,也全部都是價值不菲的名牌,衣櫃第二層放著的是她女兒衣服,最底下一層,是王明的。
「昨天,昨天下午,我剛在對方hetubook.com•com公司開完會,微信跟妻子聊了幾句。」王明回答。
「現在她也在吃治療抑鬱的葯么?」韓昀問。
「因為她們不可能自殺啊,而且就算是我妻子又犯了抑鬱症,要自殺,也不可能連自己女兒也殺。女兒等於是她從小帶到大的。」王明聽蔣春這樣說,情緒有些激動:「所以我很明確地說,我妻子不可能是自殺。」
「好,韓顧問,我們一起。」蔣春對一旁的韓昀說了句,然後轉身朝房外走去。
「知道,腳踝是運動扭傷,在家養了將近兩個月,胳膊也是在那期間,她想換窗帘,就站在了窗台上,明知自己腳傷還沒好,還做這麼危險的動作,結果摔了下來,又把胳膊摔傷了,遭了二次罪。里裡外外養了將近半年的時間才算好利索。」王明回答。
「法醫初步屍檢判斷你妻子很可能是服毒。」蔣春淡淡地說:「你最近一次聯繫她是什麼時候?」
卧室的床頭上掛著的不是結婚照,而是一家三口的照hetubook.com.com片。韓昀簡單看了看,退出卧室,去往另一間卧室查看了下,這個卧室是被設計成了書房,跟門對著的牆壁是書櫃,書櫃前面放著桌子。書櫃里的書,大多是小說類的,也有些自傳,以及醫學養生等等。
王明搖了搖頭,眼淚在眼圈打轉,手指間的煙已經被掐癟,他似乎是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緒:「不了,兩年前就斷了,她已經完全好了。抑鬱的時候她的確對人生很悲觀,也常常飲酒,還嘗試過自殺,不過這兩年從未在出現過這種情況,所以她絕對不可能是自殺。」
退出這個房間,在去往下一個卧室,這個卧室被設計成了嬰兒房,粉|嫩的公主風格,地上還有個帳篷,角落堆放著各式各樣的娃娃。最後一間卧室,是個衣帽間,放著包包,鞋子,衣服,還有一面很大的鏡子,鏡子上面的兩個角落,也夾著用拍立得拍下的一家三口照片。
「你有沒有什麼仇家?」蔣春問。
「當時你們聊了什麼,她在幹嘛?」蔣春繼續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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