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那個女孩是同學，昨晚只是想確認，出事的是不是她。」秦響後退半步說道。
「知道那個變態叫什麼，住在哪么？」秦響迫切地問：「你這有他照片么？」
「穿著白大褂裝成法醫混進案發現場，後來又偷偷在急救車後面跑掉的人，是你吧？」網管抽了口煙，上下打量秦響。
秦響點了點頭，然後看向網管。
「你跟我來。」網管說。
「你別害怕，我不會把這件事告訴警察的。不過昨晚你走後，在警戒線裏面的那個警察，也察覺出不對了，但追出來時，你已經跑沒影了。」網管吐了口煙，盯著秦響：「你膽子還挺大的。既然那個死去的是你同學，你打算怎麼辦？」
「來這裏搜學習資料，邊搜邊記，來網吧學習的很少，所以對她有些印象。」網管靠在電腦桌旁說：「看上去就是一副乖乖女的形象，當時網吧有個小子，可能覺得她漂亮，上前搭訕，還是hｅtｕbooｋ.ｃoｍ•cｏｍ被我給趕走的。我說我是她哥，所以每次她過來時，都會拿個棒棒糖給我，作為感謝。那還是去年的事兒，今年就沒見她來過了，不過偶爾她從街對面路過，我站在門前能看見她。」
「你說這個是什麼意思？」秦響問。
「看見她死得那麼慘，你不想報仇么？」網管撇笑了下：「剛才我看見你在瀏覽新聞時的表情，眼神里充滿了憤怒。」
「難得啊，我看來網吧的初中生高中生的，一個個的都夾著個煙抽。」網管拿起火機，把自己的煙點燃，然後看向秦響：「昨晚我看見你了。」
「是挺慘的，一個小女孩，看樣子才上初中吧？還是高中？」網管若有所思地說：「大好的年華才剛開始，就出了這樣的事兒。」
秦響一愣。
「這件事是犯法的。」秦響說。
秦響擺了擺手：「不會。」
「你在看昨晚那個被殺女孩的新聞？www.hetubook.com.com」雖然秦響關掉了網頁，但剛才網管過來的時候，應該瞄到了一眼大概內容。
「如果讓我撞到這事兒，肯定衝過去打死那丫的變態。」網管對著空氣揮了一拳，然後看向秦響說：「我也是聽見警笛聲過來，才跑過去的。不過我過去時，警戒線還沒拉起來，所以我站的地方比較近，看見了女孩的容貌。真慘，脖子被劃開了，衣衫不整的，大腿上青一塊紫一塊。」
「不問問，怎麼又能確定不是他？」網管一臉認真地反問。
「監控就能拍攝網吧門前這一塊地方，哪能拍那麼遠。」網管壓下身，湊近秦響，把音量放小說道：「我們這兒，來過一個變態，專拍女廁所。假裝是在玩電腦，看見漂亮點的女孩進去，他便緊跟著進去旁邊的男廁，然後偷|拍。後來有個女孩看見他偷|拍了，然後大叫起來。我跟樓上的網管兩人把那男的按下了，並且報了和*圖*書警。一看他手機里，都是這種偷|拍視頻，不僅在我們網吧，還有商場。」
「認識算不上，但見過，她也來過這家網吧。」網管說。
網管差不多也是二十多歲的樣子，頭髮染了一撮黃毛。秦響似乎記得，昨晚他也過去看熱鬧了。而且這裏離案發現場並不遠，沒準他能看見些什麼。這樣想著，秦響說：「只是覺得那女孩好慘。」
昨晚網管也是站在警戒線外，應該不能看見屍體才對，又怎麼知道是個剛上初、高中的小女孩？秦響好奇地詢問：「你認識那個女孩？」
「已經發生的事兒，後悔也沒用。不過我有個好的建議……」網管彈了下煙灰，伸手讓秦響靠近些。秦響湊過去，網管在他的耳邊說：「我們綁了李重那小子，逼他說出昨晚的真相。」
「我看你這網吧門前是有監控的，沒有拍下來些什麼嗎？」秦響指了指門口。
「那不是憤怒，是悔恨。」秦響解釋道：「昨晚她https://www.hetubook.com.com是跟我分開后出事的，我本該送她回來。」
「我們老闆不讓我說，怕給網吧帶來麻煩。再說，這也只是我個人的懷疑而已。看見昨晚的女孩是被殺害強|奸，我就想到這個李重來了，表面上跟個正常人似的。」網管拿起旁邊的煙，遞給了秦響一根：「抽根？」
「那人當時被警方帶走了，好像被判了一年。算算那個人應該最近被放出來了。」網管小聲分析著：「所以沒準這件事，就是那個人做的。」
「也不小了，三十多歲，沒工作，整天泡在網吧。他是我們這的常客，平時也沒太注意，誰知道還有這個變態愛好。我記著這個人好像叫……李重，對，是叫這個名字。自從被抓后，他就沒在來過網吧了，就算來我看見也得給他攆出去。他家就住在後面那條街，離得很近。」網管一邊看著監控里自己英勇的一幕，一邊說：「在牢房裡憋了一年多，出來找個女孩泄憤，也不是不可能。和_圖_書」
「什麼怎麼辦？」秦響有些警惕。
「這人看上去歲數不大。」秦響盯著視頻，在腦海里回想，昨晚路過他跟女孩身邊的人中，是否有這個人。
「那昨晚……」秦響是想問網管，昨晚女孩回來時，他是否注意到了。
「這件事你跟警察說了么？」秦響問。
網管撇了下嘴，吸了口煙：「你怕么？」
網管的聲音，讓秦響回過神來，他急忙手握滑鼠關掉網頁，然後淡淡一笑：「沒，沒有需要幫助的。」
秦響起身，跟著網管來到一樓拐角處的包廂，然後他坐下，在電腦里找了找，隨後播放了一段監控視頻：「就是這個人，當時被我跟另外一個網管按下的監控。本來是去年的事兒，監控都刷新了，這段是我特意留下來的，沒事看看當時自己的英勇。」
「你就認定是他？」秦響有些懷疑網管。畢竟他們兩個人根本不認識，甚至連彼此的名字都不知道，剛見面，就要一起合作？
「她來過這兒？」秦響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