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蔣萌的講述

「是會有不同,這種感覺很奇怪,像我,其實都沒有什麼記憶了,可是當趙言東問我的時候,還是會莫名升起一種熟悉感,瞬間就對他沒了防備,而且感覺很親切。過了這麼多年,趙言東還記得我的名字,而且印象深刻,可見這件事在他眼裡,也是終身難忘的。」蔣萌眯眯著眼睛說:「他說因為自己的經歷,現在他的小孩,他一眼都不敢移開,導致小孩有些被過度保護了。」
「姐姐?」韓昀深吸口氣。
于淼淼在一旁搖了搖頭:「即使他們已經收手了,當年的事既然已經曝了出來,他們也要為此承擔不是么?不能讓他們幹了那麼多壞事兒后依舊逍遙法外。不過蔣小姐,這件事不是你的責任,你即使不願意也沒任何問題的。況且催眠……」于淼淼看向韓昀:「真的可以做到找到已經忘記的記憶么?」
「你想說什麼?」蔣萌似乎聽出了韓昀話外的意思。
「後來你報警了和圖書么?」韓昀問。
蔣萌說完,點開錄音。
「趙言東每個人都記得?」韓昀問。
蔣萌點了點頭,然後拿起旁邊放著的外套披在身上,說道:「是的,一個很奇怪的電話。是因為電話里你問了,我才想起這事兒來。對方也沒說自己是誰,我接起來,他就問我,是否還記得兒時被囚禁的事兒。我就問他是誰,他沒有回答,然後跟我說,那件事是否曾對你的人生造成什麼傷害。我沒在聽,就把電話掛斷了。我不知道當年這件事,是否給別的小夥伴造成傷害,但是對我,並沒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當時我本來以為是哪個報社,或者是哪個粉絲的惡作劇,因為對於這件事,很多人,包括我身邊的人都知道。有一次採訪時,在主持人的引導下,我曾說過這件事。」
「你說的那個人,是叫魏波么?」于淼淼說完,又搖了搖頭:「應該不是,魏波被選走的時候m.hetubook.com•com,倪自建他們都已經在那個小房間里了。」
先是蔣萌的聲音,她「喂」了下,隨後就是一個男聲,但聲音明顯是經過處理的,說道「兒時被人販子囚禁的經歷,你還記得么?」
「沒報警,關鍵是他也沒在打過來。」蔣萌說著拿出手機,翻了翻,然後說:「這個通話我有錄音,因為是陌生號,所以特意錄下來的。」
「能不能麻煩你在給這個號碼撥打過去?」聽完錄音后,韓昀皺起眉頭說道。
「是的,印象里那個姐姐好像並不是很大,十幾歲的樣子?記不太清了,反正肯定不大,現在回想,應該是初中生的樣子。她來到我身邊,遞給我一包薯片,我不敢動,她就將薯片拆開,一邊吃一邊說話。說的什麼,我也記不太清楚了。」蔣萌搖了搖頭。
「應該是,可是具體都聊過什麼,真的是一點印象沒有了。」蔣萌攤了下手。
「你的意思是,hetubook.com.com當年的那些人,依舊乾著不法勾當?」蔣萌問。
「你是誰啊?」蔣萌隨後問。
「是個長得白白凈凈的男孩,我們沒聊過天,也沒說過話,當時他睡在那邊,我睡在這邊。我印象里好像是第二天,還是第三天來著,他就被帶走了。當時那個小男孩反抗,躲在角落,進來的人也不管,就硬生生地拽著他的脖領子,給拎起來走了。那小男孩哭得撕心裂肺的。」蔣萌努力回憶著說:「我當時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有個姐姐,對了,那個房間就剩我一個人的時候,有個姐姐來陪過我。」
于淼淼起身走過去,看了眼號碼,然後看向韓昀:「跟打給李月娥的那個電話不同。」說完后,她將號碼記下來,發給了警局。
「你們在一起呆了那麼多天,一定聊過不少吧?」于淼淼問。
「你能確認這段記憶是真實發生過的么?」韓昀問。
「你有病吧。」蔣萌說完將電話掛斷https://m.hetubook.com.com。錄音就此結束。
「那也很正常,談起當年的事,那些被囚禁的孩子,大多都是因為父母沒意識到危險的存在。」于淼淼攤了下手,然後說:「先前在電話里,你說前段時間,有人曾聯繫你?」
「李月娥,也是被囚禁的女孩吧。」蔣萌在一旁若有所思地說:「我聽趙言東提起過,而且我對她也有點兒印象。當時我們幾個女孩,都在一起,能夠看出李月娥也很害怕,不過她會安慰我們。」
「可以。」蔣萌說了句,然後找到號碼撥了過去,緊接著按下外放,把手機放在了桌子上。電話嘟~嘟~嘟拉著長音響了數聲,沒有被掛斷,但也沒人接,直到語音提示了「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蔣萌才拿起電話掛斷。
「如果你同意,可不可以試試看。」韓昀深吸口氣說:「要是真按照你說的,那個孩子當時年齡也不大的話,很可能會無意間說出很多關鍵性線索,沒準可以找到這夥人的和-圖-書幕後操控者。當初受害的孩子,肯定也不止你們幾個,背後的數字,真不敢想象。」
「這件事是否對你今後的人生造成了不可避免的傷害?」被處理過的男聲詢問。
「雖然記不起來,但或許潛意識裡,還儲存著這些記憶。」韓昀皺了皺眉頭,接著說道:「我之前拍戲的時候,接觸過一個專研催眠類的心理醫生,他是來客串的,因為我對催眠比較好奇,所以就深入了解了下。催眠,通過引導,是可以提取出潛意識裡的記憶。」
蔣萌點了點頭說:「其餘別的我都記不太清楚了,但這件事記憶猶新,我們晚上一起睡覺,她會哄我,有一天早上,來了個人叫她,她就離開了。」
「名字都記得,但個別的人也對不上號,不知道誰是誰。」蔣萌想了想說:「其實我被抓去的時候,比他們都稍早些,當時我去的時候,那個房間里只有一個小孩,我不知道她叫什麼,是個小男孩,後來那個小男孩走了,這個我有些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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