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1章 密碼箱里的人頭

「他還干過這種事?」葉玲頗為驚訝,這才覺得事態嚴重性,她放下手裡的薯片:「干這事兒可太缺德了,我經常能在微博上刷到那些被拐賣的孩子,太慘了都。」
「你們等下。」葉玲起身,走進卧室,等了快一分鐘她才出來,出來時手拎著一個箱子。箱子似乎挺沉的,韓昀直接起身接過放在茶几上。葉玲重新回到沙發前坐下,才說:「差點把這件事給忘了。這箱子是司馬啟給我的,也不能說是給我,就是放這兒的,他說過陣子來取,卻始終沒取,上次來我問要不要拿走,他說還沒到時候。」
「那……」于淼淼剛想要繼續問些什麼,這時葉玲突然音量放大了些說:「我又想起個事兒來。」
「不會,他通常下午來,晚上九十點鐘就離開了,從不在這兒過夜。」葉玲說:「打電話那天也是,他是九點多,快十點時離開的。」
「說實話,我偷偷嘗試開過,但是沒和圖書打開。」葉玲盤起腿說:「不知道密碼是啥,我就是好奇,試過了很多密碼都不對。」
「他說沒說你們這關係維持到什麼時候結束?」韓昀又問。
下樓時兩人沒說任何話,直到來外面,于淼淼才忍不住問:「箱子里到底是什麼?」
唐初、唐明都姓唐,韓昀這樣想著,然後看向葉玲:「司馬啟每次來都會在這睡么?」
韓昀正著試了試,沒打開,又反著試了試,打開了。鎖發出咔的一聲,緊接著于淼淼跟葉玲一同湊了過來,韓昀緩緩將箱子打開,他只打開了一小半,在於淼淼跟葉玲都沒看清的情況下,韓昀直接將箱子合上,眉頭緊緊皺起,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數字你還記得嗎?」韓昀問。
「打給誰的知道嘛?」于淼淼問。
司馬啟倒是說得冠冕堂皇,在葉玲面前樹立起了顧家的好男人,好丈夫形象。韓昀搖了搖頭說:「看和_圖_書來他在你面前塑造的形象很高大上。」
「看樣子你對這件事一無所知。」于淼淼在一旁說道:「據我們了解,司馬啟這些年就沒幹過什麼正經事。你知道她妻子是誰嗎?」
兩人回到車裡,韓昀將箱子放在腿上,這才重新調出密碼,將鎖打開,然後看了眼于淼淼后,將箱子打開。呈現在兩人面前的,是一顆人頭,一顆女性人頭。伴隨著箱子被徹底打開,一股腐臭味也從箱子里擴散了出來。
「他有說過什麼沒?」于淼淼問。
「不過他似乎那段時間的確遇到了什麼事兒,上兩次來的時候,他都一臉愁容,自己坐在這兒喝悶酒。我問發生了什麼事,他說自己被人威脅了。」葉玲再次拿起飲料喝了口:「我說報警,他說不行,這件事報警沒用。我以為的威脅,可能就是對方要錢,我問他要多少錢,他說倒不是錢的事兒,在就沒繼續說下去,我也沒問。」葉玲和-圖-書話音剛落,似乎又想起了什麼,說道:「他在我這兒打過一通電話。」
「不過什麼?」韓昀問。
韓昀看了看,箱子有密碼,然後問:「你知道裏面是什麼嗎?」
葉玲回想了一下,然後說:「也沒說什麼特別的事兒。不過……」
「他妻子是青海集團總裁的女兒,司馬啟現在等於是被自己岳父養著,又怎敢不忍。」于淼淼深吸口氣說:「最近這段時間,他有沒有來找過你?」
「不知道。」葉玲搖了搖頭,然後一邊回憶著一邊說:「但電話里提到了錢,好像還提到了什麼人。他是在揚天那邊打的電話,當時我在客廳,所以有些話聽得不是十分清楚。他好像說了個人名,叫什麼來著……我想想……」葉玲視線落在電視上想了想,然後說:「唐……叫唐什麼。」
葉玲仰頭想了幾秒,然後說:「要說重要的日期倒是有一個。他曾反覆說,自己被開瓢在醫院再次睜開眼時和圖書,彷彿重生了般。他雖然沒說過那個日期,但是……但是他有個鏈子,是戴脖子上的,上面是個金牌,牌子上是數字,我問他數字是什麼意思,他說是他重生的日子,或許就是指他開瓢醒來那天。」
「裏面是什麼?」葉玲有些好奇。
韓昀僵硬的扭頭看了眼于淼淼,然後又看向葉玲,眨了眨眼,大腦一片空白。幾秒后他才說:「沒……沒什麼。這箱子我們可能要拿回去當證據。」
「可以,但我很好奇,到底是什麼?」葉玲想伸手去拿箱子,被韓昀搶過來抱在懷裡,緊接著說:「裏面是一些資料,記錄著司馬啟的罪證。」
「我畢業。」葉玲如實說:「這是我提出的時間點。畢竟畢業后我要開始新的人生,同學倒無所謂,我不能讓同事之類的在我背後說三道四。對此他也同意。」葉玲淡淡一笑:「大學生還不多,一批又一批,我走了,他還能找別人替代。」
「說。」韓昀和圖書說。
「來過啊,前天他還來過。」葉玲回答。
密碼是六位,這要猜起來確實不太容易。韓昀皺眉,隨後讓于淼淼把司馬啟檔案找出來,試了試生日、電話等,都不對,又試了試他妻子生日、電話,依舊打不開。然後他看向葉玲:「司馬啟有沒有什麼對他來說重要的日期?」
韓昀說的話,葉玲不信,于淼淼更不會信。她見狀解圍道:「這次就先聊到這兒,咱們警局還有些事。」于淼淼說著起身,在葉玲好奇下,韓昀也抱著箱子起身,兩人朝外走去。葉玲似乎還想說什麼,只是在身後喊了句,但韓昀跟于淼淼都沒有理她,直接穿鞋開門離開。
葉玲又認真想了想,才慢悠悠地說:「86……1……23……0。應該是這六個數字。」
「回車裡再說。」韓昀四下看了看,然後加快步伐。
葉玲微皺眉頭搖了搖頭:「誰啊?我只知道他媳婦很煩人,很難搞,但他卻只能為了那個家忍耐。」
上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