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王自余的突然外派確實可疑，目前韓昀還是覺得韓子昂與陳華智能，亦或者與陳華智能某個領導有著聯繫，最起碼是能敲定外派人員的領導。而王自余家中發現的攝像頭，很有可能就是此人給韓子昂，一直沒用，而是在這件事上派上了用場。

「確實沒有。」櫃檯女孩頗為抱歉地說：「沒能幫上您。」

櫃檯女孩將手機放在桌子上，韓昀看了眼，上面的ip地址幾乎都不相同。韓昀拿出手機，將其拍攝了下來，直接傳給了于淼淼。完事後他這才起身，離開了陳華智能。來到公司外，韓昀又發了個語音，跟于淼淼說明了ip地址的由來。

「APP註冊，是否可以不同手機多人同時登錄？」韓昀有些不死心，繼續詢問。

「那……」櫃檯女孩有猶豫了下，然後說：「您找出來，我跟技術溝通一下，看是否可以。」

展廳旁邊有桌椅，韓昀走過去坐了會兒，再次回來時和_圖_書禮貌地說：「我問了負責技術開發的人，是可以在客戶註冊后的後台資料庫中找到賬號登錄，但該賬號下視頻的儲存若被刪除，我們是無法複原的。」

「APP通常是由外包公司完成，但是軟體是歸我們公司維護。」櫃檯女孩說。

「沒有這兩人的註冊信息？」韓昀看著櫃檯女孩說話時的表情，便猜了出來。

「那能否調取某位用戶的視頻存儲記錄？」韓昀問到了點子上，隨後又攤手解釋：「當然是由警察局出具正常手續的情況之下。」

整件事的布局，不止三四個月，而是有數年之久，但當年葉子眉肯定不知北都具體情況，也不知孔翠、周顧等人的下落，這些應都是充當先鋒官的韓子昂，來到北都之後調查出來的。韓子昂有錢有閑，新聞上也有當年對於聾啞兒童死亡案的詳細報道，要找幾個人對於他來說，易如反掌。

而那時周顧還沒死wwｗ•hｅｔｕｂｏｏｋ•ｃom.ｃｏｍ，趙寶剛也還在學校沒有突然離開。按照這麼推算的話，進入到王自余房間內，並安裝了攝像頭的人，只能是韓子昂，亦或者是韓子昂找了什麼人來做這件事。找了別人不太合理，親力親為才能將風險降到最低。

櫃檯女孩拿起韓昀手機將圖片放大仔細看了看，然後說：「手機里的這款，跟展廳您看的這款是相同，但也有些不同。算是上一代產品，功能上來說相對單一，但確實是由我們研發的產品。」

「在幫我試最後一個人。」韓昀在手機里翻了翻，翻出了葉子眉的身份信息以及手機號碼遞給櫃檯女孩。櫃檯女孩拍照下來，再次走開。這次她在回來時，跟剛才表情完全不同，來到韓昀身邊后壓著聲音說：「查到了，有這個人在APP上的註冊信息，不過技術說裏面沒有任何儲存下來的視頻，連添加的家庭成員也都撤了出來。他提供了幾個hetｕboｏｋ•com•coｍ最近登錄時的ip地址。」

「但是你得需要知道對方姓名，亦或者手機號。」櫃檯女孩想了想后說。

「我要問的就是這款。」這款攝像頭跟在王自余家中發現的款式完全相同，於是他拿出自己手機，翻了幾下，然後說：「這款攝像頭也是陳華智能的？」

「價格應該不便宜吧？」韓昀微皺起眉頭。

韓昀走進展廳，徑直來到了一款攝像頭前。櫃檯女孩跟在身後，見他停下便又介紹道：「這幾款攝像頭也都是陳華智能的經典款，用處各不相同，若是在屋內安裝，家有老人、孩子，亦或者有寵物，可以選擇這款。這款是全景，而且可以設置突髮狀況識別，有自主功能，可以代替你的眼睛，看護家中老人，若老人跟往常舉止有不同之處，便會對你進行提醒。」

根據ip地址應該能夠查到使用者的一個大概範圍。發完消息，韓昀一路走回了公寓，他再次來到葉子眉所住和_圖_書的房間，將房門打開後走了進去。

韓昀將其找出來，櫃檯女孩一一照了相，然後又走一旁打電話了。這次她沒馬上回來，而是站在櫃檯旁等待著對方回復。大概過了十幾分鐘，櫃檯女孩才走過來，壓低聲音說：「我跟技術說了，也核實了您的身份，他是偷偷幫忙查的，不過……」

「關於這件事，我需要跟研發部門核實一下。」櫃檯女孩回答完，禮貌地說了一句「稍等」，隨後便拿著手機離開。

想來對方見韓昀發現了監控，肯定會將所有儲存下來的視頻刪除，最起碼APP里儲存的不會留下來。韓昀想了想，但他很好奇到底是誰在操控這個攝像頭，於是起身對櫃檯女孩說道：「剛才我的證件你已經看過了，正常手續可否稍後由警察送來補上，現在可否開個小灶，幫我查查。」

攝像頭所用APP由葉子眉註冊確實更為合理，反正她也對自己逃脫法網這件事不抱有任何的希望。由她註冊，https://www.hetubook.com.com然後在將賬號密碼分別發給另外兩人。既然王自余已經離家將近四個月，而房子卻一直空著。想必在葉子眉來到北都之前，應該就已經將這件事搞定了。

「原來如此。」韓昀皺眉說道：「就試兩個，一個叫韓子昂，手機號我這也有，第二個叫趙寶剛，只有個姓名，但身份證號我這兒有儲存。」

「裏面可以添加家庭成員，若是兩三個人的話是可以同時登錄，通過攝像頭查看家中情況的。」櫃檯女孩解釋道。

「這樣說來，那這款攝像頭所用的APP也是由你們研發的？」韓昀繼續問。

「市面上類似產品有很多，樣式也幾乎都差不多。但你看相片里的這款攝像頭上面刻有一個H字樣，我們操起產品的標識便是這個字母。」櫃檯女孩耐心解釋。

「我在網上搜了，但品牌方並不是陳華智能。」韓昀若有所思詢問。

「這款是相對來說貴些，但要選擇中低端，可以選擇這款。」櫃檯女孩又換了個攝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