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好，那就這麼說。」
「不用了。」
陶偉有些震驚，繞是他的城府，都有一些站不住，王生點了好點，有些慎重地說著：「雖然我也不相信，但目前來看的確是這個樣子，這是來自於皖北的一所一本院校的一個在校學生做出來的，至於為什麼要發到我們招生組的郵箱里，我感覺好像只有一個可能……」
看向門口，一位穿著中山裝的中年人呵呵笑著走了進來，手裡面拿著一個茶杯，裏面泡著一些枸杞，終於，在路上堵了三個小時的趙所長，在下午3點趕到了會議室：
「把這一段程序跑一遍。」
「不能去你們那裡讀研究生。」
這位研究所所長顯得很是直率，剛進門，直接投入到了工作中，沒有一點兒休息，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下，拿了一份論文稿子，徑直的找到論文的的操作系統部分，接著，他一個代碼，一個代碼的讀著，幾乎是一分鐘一行，一邊看著一邊分析這上面的代碼用意，不過在這裏白凡做了一個好事，用雙斜杠符號在重要的代碼後面進行了備註，這裏要提一點，在計算機語言中，無論是C語言還是Java，還是C＋＋。
聞言，張正一口答應下來，隨即打了個電話過了，一會兒后，表示已經安ｈｅｔｕbooｋ.coｍ.ｃｏm排好，接著，趙所長將所有的代碼輸入到電腦中，同時連接到超級計算機，當按下回車鍵時，一個大大的綠色信號，瞬間出現在電腦屏幕中，「可以！」
「現在就可以找了。」張正面容嚴肅，這般開口，這時，時間已經來到下午3點，整場會議已經進入入了高潮階段，每一位專家學者這時候都徹底放開了自己身份和姿態，嘗嘗為了討論一個關鍵性問題，吵得不可開交，你說一句我說一句，像極了小時候孩子們爭搶東西一樣，吹鬍子瞪眼，眼睛瞪得通紅，更有甚者都想直接擼起袖子干一架。
一時間，會議室中的專家學者們，陷入到了三觀顛覆的狀態。
「這是一個人單獨完成的？」趙所長有些吃驚，按照正常來說，這種大型項目都是有一個項目組或者是兩三個聯合起來共同完成，所以背後的署名將會是一個項目組或者是很多人的聯合，通訊作者上可能只會加一個，但終歸不可能是像這種個人署名，除非……
不是吧，您可是工程院院士，有必要搶一個學生嗎？
「個人署名？」
「老王，前幾天，還聽你說帶學生太累了，不準備再收新的學生。」
「還真別說，堵個車堵到現在，和-圖-書足足耽誤了三個小時。」
「我想想……那個王生，你出去打個電話，把計算機研究所的徐所長叫過來，這一份操作系統他應該能夠判斷。」
這時，在一旁思考著的王波院士忽然開口，問向在座的所有人：「這一份操作系統，我想……能不能做到和上面的一樣？」
不過，在場的學者們，大概也能模糊的態度，應該和總裝部有關係。
張正想了一會兒，準備叫人過來，然而，話還沒說完，會議室的大門推開，一陣爽朗的聲音響起：
「程序是正確的。」
王生：「……」
就算是京大，也不至於這麼誇張吧……
沒看到，研究出這一篇論文的作者，都已經選擇他們學校了。
「不過，我怎麼感覺不像是專業出身，論文的第二部分和第三部分有一點順序錯誤，這個小錯誤不應該犯。」王波院士同樣開口問道，抓住了一個小細節，王生和張正對視一眼，最後王生回到：「這是今天上午，京大研究招生組郵箱中收到的一封郵件，至於署名的話是個人署名，IP地址查過，是來自皖北的一所一本院校。」
這還不能說明他們學校的含金量？
「是啊，這篇論文的作者是誰？」
這一篇綜述，只有區區的3萬字，一些具體的材料wｗw•heｔｕbｏｏｋ.ｃｏｍ•cｏｍ和研究方面略微提了一下，並沒有那麼清楚，不是白飯不想，而是根本就沒那麼多時間，洋洋洒洒的寫下去幾十萬都打不住，只能粗略的寫一下。
他才確信，這的確是真的！
時間一點點過去，打完電話的軍區同志去而復返，帶著上級的示意和張正說了一些東西，至於說的什麼，在場的人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去在意。
「張校，你可別說這真的是一個人研究出來的？」
「什麼時候，貴校的研究生，需要這麼一篇論文來打開門道？」
「不行。」
每個人輸出的代碼習慣是不一樣的，就算是同一個老師教的，或許最後輸出的結果一樣，但是會出現一種代碼依舊看不懂的情況。
「該不會是想要上貴校的研究生吧？」
話音落下，剛剛還吵的面紅耳赤的專家學者們，一下子安靜下來了，他們是學術圈的大佬沒錯，但是，這是計算機方面，他們是材料電池方面，完全的專業不對口！
趙處長這般說道：「但是想要完完全全的確定，還需要親自驗證一下。」
旁邊的張正見到，有一點吃味了，怎麼？
陶偉用筆敲了敲桌子，沉聲回著：「這篇論文從前到后包括就這樣的電池組方面都沒什麼問題，操作系統的話，我想應www•hｅｔｕbｏｏｋ.cｏｍ.coｍ該也不會出什麼問題，就算是退一萬步來說，這一篇論文的作者其他的都寫的真的，沒有必要在這上面糊弄人。」
兩個人話還沒說出口，旁邊的陶偉馬上反應了過來，同樣開始了搶人：
王生看著有些自豪，這可是他親自發掘出來的，「不行！」
「嗯，有一個需要，麻煩打開一下信號，如果防止泄露的話，可以實時監測。」
「這……」
「這一次千萬不要和我搶。」
他們哪裡知道到底是不是正確的？
「這一篇論文，是對的，包括裏面的操作系統。」趙所長興奮激動起來，在車上剛開始得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壓根是不相信的，然而伴隨著了解的越多，就越加的震驚，也慢慢的相信起來，直到自己親自來到會議室，真正見到這篇論文。
王波院士有些無語，這一篇論文無論是放在哪裡都可以直接拉到正教授的水平上，享受國家的特殊補貼，然而，眼前是什麼，就為了上一個研究生？
「我要親自帶，這個學生，我要定了。」
「如果能正確的輸出，這最後的結果就完全板上釘釘了。」
過了好一會兒，王波院士甩出了這麼一句話，張正：「……」
說完，他把目光看向了張正，「趙所長，有什麼需要您儘管說。」張正馬上就hｅtｕboｏk.cｏm•cｏm反應過來。
「論文代碼我可以看，大家可別忘了我是材料和計算機雙學位，雖然計算機方面這些年沒有什麼研究了，但是終歸還是了解的，能夠判斷。」
「應該是沒錯了。」
「我那裡還缺兩個。」
「宜早不宜遲，早一點確定。」
「但是，如果真的要完全確定的話，還是要找相關專業的專家來看一看，不然，相信在座的都不安心，上面也不會要這麼一個不穩定的方案。」
「還以為最後趕不上來呢。」
尤其是這種高級別的程序，如果不進行標註的話，就算是差不多級別的，都得浪費很多時間去慢慢的前後攀讀，有一說一，白凡的標註給了趙所長看代碼提供了不小的幫助，大概半個小時后，趙所長重重地吐了一口氣，眼神放出光芒，「怎麼樣？」有人問道：
「具體的一些東西，剛剛在車上已經了解到了，我來看看論文，給我一點時間。」
趙所長激動的問道，「是國內的哪個學術小組或者是機構，這是一個重大的世紀發現，必須要重視再重視，就算是納入下一次的五年計劃都不為過。」
「現在怎麼回事？可不能說話不算話啊？」
「非常抱歉，我來遲了。」
「我得用一下你們京大的超級計算機。」
「張校長，我想知道這一篇論文的作者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