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釋然了。

只不過在文件沒有正式下達之前，任何想法都是猜測而已，誰也不敢保證肯定會上去，白凡就一直沒聲張，靜靜的等著。

白凡擺了擺手，同樣舉起一杯茶，笑呵呵地開口：

有關於張正職位往上提一提的小道消息，其實白凡之前就聽說過一點，因為跑工程的原因，需要對接很多部門，有的時候王生主任級別不夠，只能他自己親自來跑，久而久之，有一句沒一句的都聽過一些。

「最重要的，還是張校自己，一步一步干出來的，上面不可能一直看不見，這不，已經開始給張校加擔子了。」

「要什麼，給什麼，資源得到最大傾斜，我也是受益者。」

張正高陞了。

「分明是自己干出來的。」

「上面的要求，咱們這就不喝酒了，這一次以茶代酒。」

總得感恩吧，這是和鑽營兩種不同的概念，「主任，我先忙去了，大傢伙都等著我呢，待會兒統計一下人數，就把一些骨幹帶著吧。」

王生主任點點頭，白凡的想法和他想的一樣。

就在剛剛，接到張正叫著一起去吃飯的電話，聽著其中笑呵呵的語氣，白凡和王生主任只是互相和*圖*書對視一眼馬上就明白過來，應該是文件直接下來了，估計組織上的慣例談話也已經走完，剩下的一部分就是走馬上任。

聽到王生主任這樣說，白凡眼神有些好奇起來，自顧自的重新倒了一杯茶，拿了一點水果，就這麼擺在桌子上，一副茶話會的樣子，直勾勾的盯著。

白凡笑了笑，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

但是張正的確是幫了他很多。

而且像這種升職問題，一向是大家最為關注的，也是八卦最多的地方。

不過想了想白凡的為人，再想一想現在白凡的位置。

還有後勤部主任，教務系統主任，這是京大的高層，又是一個圈子。

王老，陶老，方老……這是一些學術圈的大佬，屬於一個圈子。

聞言，王生主任愣了愣，這輩子他只聽過把功勞往自己身上攬的人，還沒見過把功勞往外面推的。

但是和之前不一樣的是，換了一個系統。

白凡這是第一個。

「想聽茶話會？」

算是猛的提升了一步，非常關鍵。

「首先多謝白工在科研方面的工作貢獻，現在我最慶幸的決定，就是當初親自去HB，把白工直和_圖_書接拉了過來。」

「雖然後面按照程序調了回來，畢竟是實打實的高校大學生，肯定有用到的地方，但是時間和其他相比，少了整整一輪。」

正式接管全體高校的科研項目。

就這樣，白凡問著，王生主任慢慢打開話匣子，一五一十的道來：

白凡非常認真地聽著，尤其是有關於之前的一部分知青下鄉的經歷，聽完之後，並沒有把功勞攬到自己身上，只是笑著擺了擺手：

「不過，張校能到這一步，也算不錯了。」

剛進包廂，白凡就能看到一批熟人正在和張正寒暄。

「最起碼這些年的付出，有了回報，還是非常值得的。」

「原本是待了兩年就能回來，只不過當時他的夫人臨近生產，狠了狠心就直接就推開那一次機會，繼續待了三年，這麼一來一回就是整整五年，整整五年的時間啊。」

王生主任有些哭笑不得。

「嚴格意義上，也算是借了一股東風，把張校給扶上去了。」

要知道現在張正，可是教育部門副負責人，可以用位高權重來形容。

「我可以這麼說，在高校系統里，做的比張校出現的基本上的不超過一個巴掌，m.hetubook.com.com但是張校的年齡是硬傷，儘管後面緊趕慢趕，做出了相當一部分不錯的成績，還是遲遲提不上去，最後一直待在這個校長的位置上，已經好幾年了。」

「不到一年時間，創造了一款又一款的超一流材料，給我們的科研事業狠狠地打了一劑強心劑，在國際上爭了光啊。」

吃飯的酒店就在實驗室附近，步行過去不超過五分鐘。

而張正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聯合科研部門，聯合實驗室，白凡實驗室進行由上而下的科研改G，在最根本上，來一次新模式的探索。

「要不是你和白凡實驗室，估計這輩子張校應該就在這個位置上退下去。」

王生主任放下文件，這般的笑著開口，言語中為張正感到高興，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唏噓，彷彿是想到了之前的一些往事。

很明顯，這是自己人，明明白白的嫡系。

目前是教育系統的副負責人，全權管轄各個高校的科研任務。

而在第二天，張正就直接走馬上任，張校也變成了張部。

在原來的基礎上，拔高了一級。

由於晚上還有工程，這頓飯並沒有吃得很長，只是一個多小時，大概晚上八點的樣子就和_圖_書結束。

「最後呢，還得是你。」

由原來的高校系統，直接跳到上面管轄的教育系統。

白凡手指敲了敲桌子，這般的開口。

「就一開始的那兩個小組，再加上幾個組長，人太多搞得不好看。」

「哈哈，你說得不錯，是這麼個道理，倒是我落了下乘了。」

「想當初，可是他們直接去我HB，把我直接拉過來的。」

「幹嘛，聽我講故事啊。」

看著白凡和白凡實驗室趕到。

「不用太貴，心意到了就行。」

「主任，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張校哪裡是借我的東風？」

「我不是應景，等著你開口呢。」

「這張校，消息捂的也太嚴實了吧。」

「主任，你看看，我有茶，你有故事！」

說到這裏，王生主任指了指白凡，有些唏噓的眼神變得歡快起來：

「流程全部走完，才和我們打招呼。」

王生主任看著白凡難得搞怪，有些哭笑不得，在整個京大教務系統里，他算是知道張正具體背景的那一批，知道張正一路升上來不容易，要不然怎麼被安放在後勤部主任的肥差上呢。

「那行，我們晚上準時到位，就用咱們全體實驗室的名義送一個禮物。」

人家壓和-圖-書根就不在意這些東西，自己已經來到了一個相當高的高度。

「張校啊，一路走上來真的不容易，早年知青下鄉，在最下面基層鄉村幹了五年，住豬圈掃豬糞，吃盡了苦，1米8的大高個，那個時候只有90來斤，身體瘦的一陣風都能吹倒。」

「最主要的還是看張校自己，換句話說，如果沒有當年的積累和踏實向上的工作，哪裡有現在，這就是他自己一步一步干出來的嘛。」

「主任，聽你剛剛那意思，張校應該是有什麼陳年往事。」

白凡開口吩咐著，雖然他不怎麼喜歡在人際交往方面鑽營。

還有京大的任課老師們……

這一會兒，你一言，我一語，臉上都帶著笑容。

只是一會兒，王生主任反應了過來，自顧自的笑了笑。

「按照正常來說，早就該提上去，進一步到教育系統里。」

「我呢，頂多算是錦上添花，這其中的大頭啊，還是在咱們張校自己身上。」

「別還沒上任就搞出不好的影響來。」

「你這……」

「張校說的哪裡話，我們只能算得上是錦上添花而已。」

張正連忙走了過來，舉起一杯茶，非常高興地開口：

白凡攤了攤手，笑了笑：「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