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賢無語,「他那是尿手上了。」
「你他娘的別糟蹋好東西了,讓你辦點事兒就開始裝憂鬱,這年頭自閉症不要錢怎麼著?」郝大賢惱火道。
「你憋縮話了,篇幅太大知道不?有啥話寫下來!」郝大賢惱火地說道。
「你咋不給我從盤古開天闢地開始講呢!」郝大賢拋了拋手裡的板磚。
劉大媽在心裏籌措了一下語言,然後突然嘆息一聲:「其實吧,蔡大媽也是個苦命人,想當初八十年代初……」
劉大媽臉上有些不自然,「那我要說,我前段時間中邪了你信嗎?」
「大媽,這話可不能亂說,你咋知道人家就不是自然生病的呢?」郝大賢忍不住問道。
回到屋裡之後,郝大賢發現外賣已經被那仨玩意兒吃光了,桌子上還有一盒拆開的巧克力,以及上躥下跳的撒末葉。
「就一袋?那不多啊。」郝大賢心說撒末葉的抵抗力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弱了。
「行。」撒末葉答應的很痛快。
劉大媽撇嘴,「你那是沒看見當https://m.hetubook.com.com初他兒子面目猙獰,一天到晚在屋裡乾嚎的樣子,大家都說是蔡大媽年輕的時候幹了虧心事兒,所以兒子遭了報應。
「那您信我敢弄一泡狗尿給您驅驅邪嗎?」郝大賢也生氣了,這不是耍人玩兒呢嗎?!
郝大賢默默把信息接收下來,然後看著劉大媽問道:「那您現在找我是啥意思?總不能讓我去幫忙除妖吧?」
呂兔一邊剔牙,一邊說道:「俺們的意思是,辣么大哩袋袋,丫自己幹了一隻手的數量。」
「你還真說對了,剛才隨地大小便的那人是道士吧?看他甩手的動作我就知道。」劉大媽自通道。
郝大賢臉一板,「這說正經的呢,我有一個朋友可能是被人用法術或者說幽靈給害了,一會兒你跟我去看看,要是能治咱們就治,不能治如果能說明原因,那也成。」
呂兔表情一下子就變得憂鬱了,「問四間情為啥玩意兒,咋叫人……」
劉大媽慌亂的hetubook.com•com退後一步,本想就此走了算了,誰想郝大賢面無表情的從身後拿出一塊板磚。
徐萬生感慨地看著郝大賢和撒末葉,「果然蠢這個東西是有傳染性的,誰見過讓癲癇患者寫字的?」
「你別管人因為什麼,反正只要你能把那孩子治好,就可以擺脫虎妞。」劉大媽好像有些生氣了。
「就這安保措施,這家醫院來倆小流氓估計就能全部給他們撂倒。」徐萬生在上樓的時候,很是不滿的嘟囔道。
撒末葉一聽,覺得這真是個好辦法,然後她趴桌子上哆嗦著撕碎了兩個筆記本。
……
「回頭我會去看看的,不過你別抱太大的希望!」郝大賢丟下一句話,自顧自回家去了。
其實我倒不這麼覺得,因為我跟蔡大媽打小就認識,雖然那娘們愛爭競,但人還算厚道,所以我覺得應該是他那兒子在外面得罪人了。」
郝大賢無所謂道:「沒事的,這耗子就是閑的蛋疼,才會整天沒事找事,回頭你沒事兒拿它多做做實驗就www.hetubook.com.com好了。」
徐萬生胳膊疼,不想說話。
「謝了,你自己留著吧。」郝大賢擺擺手,轉身走向自己的小二樓。
郝大賢連忙給徐萬生攔住,然後指指白大褂的腰,「別著刀呢,你冷靜點。」
「很多吧,你手裡那玩意兒是最管用最省事兒的一個。」徐萬生朝著板磚努努嘴。
郝大賢看著被咬住胳膊的徐萬生,感慨道:「蠢這個東西不光會傳染,還是不可清除的,被咬了多少次都改不掉。」
郝大賢無奈的搖搖頭,然後看向徐萬生,「你知道什麼樣的法術,能讓人變成植物人嗎?」
郝大賢也不吭聲,就面無表情的等待著。
徐萬生伸出一隻手,指指桌子上巴掌大的小袋。
「別別別,賢子你冷靜點,大媽跟你說實話還不行嗎。」劉大媽臉上帶著委屈,心裏還納悶郝大賢今天這是怎麼了,平時沒見他有這麼大的脾氣啊?
旁邊呂兔大概也是在屋裡無聊了,主動申請道:「額能去不?」
旁邊撒末葉幫呂兔說了句公道話:「房…m.hetubook.com.com…東,其實……」
「咋,從女媧造人開始講就沒事啦?」郝大賢怒道。
這下郝大賢更鬧不明白了,「大媽,之前你為了不讓小飯館搬遷,死乞白賴的要把虎妞塞給我,現在又說我把隔壁街主任的兒子治好,然後就能擺脫虎妞,您這幹啥呢?」
「房東,上次呂兔就是因為幫你調查,才認識了那個母耗子,然後讓人給戴了綠帽子,這次不會又出什麼問題吧?」撒末葉擔憂道。
兩人一狗坐著公交車來到市郊唯一一家醫院,他們大搖大擺進門的時候,看門的保安眼皮連撩也沒撩,躺在崗亭里睡自己的覺。
劉大媽有些崩潰了,「行,那我就實話實說,是蔡大媽聽說你認識一些道士,說只要你能幫她治好了她的兒子,就放棄搬遷小飯館,並且願意把咱們兩條街當間兒打開一條道,從此之後兩條街變一條街,然後主任只有我一個。」
結果郝大賢還沒說話,電梯最前面的一個白大褂回過頭來,翻著白眼說道:「打你還是很輕鬆的,你信不?」
只留下https://m.hetubook.com•com劉大媽在原地欣喜若狂。
半個小時后,徐萬生包紮著胳膊,跟郝大賢還有撒末葉一起離開小二樓,只留下呂兔獨自失魂落魄。
郝大賢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不能,你留在家裡看家,另外我有件事兒需要你幫忙,你去聯繫這附近的老鼠,讓它們查查最近有沒有可疑的人出現,比如帶著斗笠一身黑袍,或者其他打扮特殊的人。」
「汪!」
劉大媽嘆息一聲:「其實我也真同情蔡大媽,所以賢子你要是能幫就盡量幫,到時候我封你一個副主任的官,咋樣?」
徐萬生吃人嘴軟,只能答應下來。
「喲呵!」徐萬生一下子來了脾氣,抬腿就要上前。
郝大賢翻個白眼,「我說你怎麼這麼上心呢。」
其實不光保安這樣,這家醫院的所有醫生和護士,也都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以至於郝大賢在服務台查病房號,都是自己翻的電腦檔案。
後面的劉大媽緊忙問道:「那你是幫還是不幫啊?」
劉大媽一陣憋屈,「想當初,九十年代初……」
「丫吃了多少?」郝大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