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征之路
第二十四章 維托的選擇題

她一下子隨著影子出現在那裡,隨後便伴隨著她歡愉的笑聲而揮舞著爪子,在那裡大開殺戒,鮮血從維托的頭頂一片片傾灑而下,一段段橋面上成片倒下的屍體,將其鮮血從身下的網格橋面上滲落而下。
他雖然說很驚喜,但話語中卻滿滿的透露著,他早就知道瑪勒絲勒斯在這裏的意味了,所以,她愣了一下,隨後臉上的吃驚便迅速消失了,她輕輕笑著看著緩步走入的男人靠在了沙發上,「維托?在這兒見到你,我也很驚喜。」
瑪勒絲勒斯舉起酒杯與維托隔空碰杯示意,兩人都隨後喝下了自己手中的酒水,但與他們相比,船長的心情就沒那麼好了。
水手長抱怨地說著,他就看著身後厚實的大門皺起了眉頭,其實船長根本不需要他們去擔心,那面大門是特製過的硬化門體,你就是開了一輛浮空坦克過來,都沒辦法把它轟開,與其擔心船長,還不如擔心擔心他們自己來得實在。
他以閃電般的速度拔出配槍,單手握住指向那邊手腕一轉,將爆彈槍橫了過來后便扣下了扳機,連續的爆彈射擊從槍口之中呼嘯而出,旋轉著的彈頭猛地打碎了那些正準備端槍的海盜,他們的腦袋全部無一例外地被精湛的一槍打爆,只用了一發子彈而已,每一個人都是。
莉莉絲微笑著站了起來,她一下子甩開了自己爪子上的一大片鮮血,隨後微微扭頭看向身後背著雙手,從一地屍體中走來的維托,「這門后的點心,我也可以吃嗎?我聞到很香的味道。」
瑪勒絲勒斯說著,他身後的保鏢們都摁緊了手中手槍的扳機,按壓的噼啪聲在這一度死寂下來的會客廳中變得是那麼明顯,換做一般人,可能多少會有點緊張了,但維托也和他正在聊天的瑪勒絲勒斯一樣,淡定的,有些不可思議。
但哼唱著這首歌的人,顯然還記得,他輕聲哼著踏著節奏感的古典行走在懸空鐵架橋上,維托的身子伴隨著那音樂而輕輕地左右搖晃,他的一隻手指在身側輕輕地旋轉著,就好像是在只會那在這裏上演的大合奏。
「壞蛋。」「別在那兒裝嫩,你又不是小女孩了,而且再說了,吃多了會胖的,還有,把樣子變回去,別嚇到了不能吃掉的那一半。」
「而且再說了,為了防止有人打擾他們,這扇門只能從裏面打開,我們想進也進不去,通訊系統也不知道為什麼天殺地斷線了!根本通知不到裏面的船長。」
「親愛的,你不是殺他嗎?能快點嗎?他讓那個我有點想自己殺了他,但這樣的話,我就算是免費幫你忙了,我可不想白幫忙。」
「那藥劑是最後玩命用的,我只是聽說過,畢竟從沒遇見過有人會瘋掉那藥劑,如果你用了,你就再也變不回去了,腦子也會變成純粹的白痴野獸,和死了沒什麼太大區別,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用,長見識了。」
野獸的感官直覺告訴他,維托正在快速開火同時逼近,他用那火焰的帷幕作為屏障,正在急速逼近自己,船長咆哮著猛地將大臂撞擊在一側的牆壁上,隨後橫掃出去,那大臂幾乎可以囊括面前的大部分區域,讓維托根本躲無可躲。
就在最前抵達橋邊,端起槍準備對準維托開火的靈族壓下扳機時,他突然聽見了身旁同伴的尖叫聲,他扭頭看去,看見了一團陰雲突然從下方的橋面網格中升起,接著快速地在橋面上匯聚成了一團。
維托·康斯坦丁從他身旁走過時,垂落著的右臂一下子變成了等離子炮,隨手對著他的腦袋就來了一槍,等離子電漿瞬間打爆了他的腦袋,藍色的電漿體將其頭顱溶解,將腦漿與電漿殘骸潑灑在四周的地上。
維托走過了一地的灰燼,他停下腳步,單手叉腰看著大門后倉庫里一眾端著槍,荷槍實彈武裝到牙齒迎接自己的海盜們。
「你們說呢?夥計們。」維托笑著反手抽出了腰上的爆彈槍,他就如一個西部牛仔那樣閃電般地拔出配槍,單手舉起爆彈槍對準橋面另一端連接過來的橋面就是一陣開火。
「那說起來,這個故事就長了,但我長話短說吧,簡單來說我是來把這條船開走的,還有其中的貨物,順便一提,你這酒不錯。」維托笑著背靠在柜子上,舉起一杯酒向船長示意,但後者顯然就沒這雅緻了。
「維托·康斯坦丁來替我工作,嗯……挺好玩的,好吧,我同意,而且反正,這個傢伙已經讓我感覺無聊了,殺了他吧。」
鮮血幾乎眨眼間從他一旁的所有人身上噴涌而出,靈族瞪大眼睛恐懼地端起槍,用槍口快速跟隨著那從倒塌屍體之間閃過的影子,他拼了命地想追上那影子,但卻根本無濟於事。
「怎麼說呢?他在替我幹活,所以你殺了他,可能會給我造成一些麻煩。」瑪勒絲勒斯靠在沙發上,一隻手舉起來搭在身後的靠背上,她看著自己另一隻手上塗著黑色指甲油的修長指甲,好像漫不經心似的說道。
「顯而易見啊,他們試著阻止過我,只不過……效果相當不怎麼樣。」維托說著止步在了大門后的幾步距離,他抬起頭微笑著看向那沙發上的女人。
船長的吼叫聲從人的,快速地變成了非人的怒吼聲,那就像是一頭野獸的咆哮,莉莉絲看著那人的身體迅速膨脹,他的身體肌肉與結構正在快速變大,她低聲咒罵一句,接著快步沖了上去揚起長刀對準船長的腦袋就劈砍了下去。
她穿得非常的低調,一身在葛摩隨處可見的黑色胸衣,還有裝飾著尖刺的夾克外套,緊身褲上穿著一雙在帝國,都沒什麼可值得一提的普通皮質戰靴,總之,她看起來就像個再普通不過的黑暗靈族女人了。
「你這臭婊子!你既然敢背叛我!」船長怒吼著,轉過雙槍中的另一把槍指向了沙發上的瑪勒絲勒斯,後者依舊淡定地坐在那裡喝著酒,她身後的保鏢們立刻調轉槍口,瞄準了船長與他身後的護衛們。
但,維托也沒打算躲,他一邊開槍,一邊大步沖向船長,那巨臂如肉山一般撞來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瞬間,維托猛地向下一踏,他的腳下瞬間爆射起大片的金色閃電,維托踏著那閃電騰空而起,直接從巨臂面前翻閱了過去。
維托從那巨物上跳了下來,在其身後的肥大屍體上的火焰迅速擴散到了全身的範圍,讓那滿是脂肪與血肉的屍體熊熊燃燒著,而維托則站在那火焰的前面,他握著手中的劍快速地旋轉一圈后收入了劍鞘中。
但那尖叫聲還有槍聲正在快速減少,就好像所有人都消失在了白光中似的,水手長握著手槍朝四周不斷開火射擊,大吼大叫著咆哮起來,「滾!你這怪物!給我滾!」
維托嘲諷地笑著,他看著那邊頭髮凌亂的船長,他捂著自己的斷臂滿頭都是大汗地看著他們,船長憤怒的鼻息著,他看著來的莉莉絲突然送來了自己摁住斷手的左手,反手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小小的試劑。
「你管這叫進化?」維托背著雙手走到了瑪勒絲勒斯身邊,他站在沙發邊看著那臃腫的怪物,他完全不成比例大小的身體只能佝僂著站立著,雙腿也因為膨脹的肉體似乎要崩塌了,那傢伙,從各種意義上來說,都很難和「進化」二字扯得上關係。
水手長的話還沒說完,身後的閃光震撼彈便瞬間炸開了,耀眼的白光眨眼間便吞沒了整個大門前樓層,海盜們都被那閃光閃的頭暈目眩,水手長也因為爆炸時的刺耳音爆聲而被震得一陣發暈。
但維托卻一點沒有手忙腳亂的意思,他背著手站在眾人面前環顧著四周,似乎在打量著小小的會客廳似的,這裏被布置得很不錯,舒適而優雅,以黑暗靈族的標準來說,所以看得出來是船長用來接待貴客才會用的。
與此同時,電梯上的樓層顯示數字已經滑動到了他們這一層,示意著數字的到位,一陣嘀嗒聲中電梯的大門緩緩地向兩側滑動打開了,而隨著那大門才剛剛打開一條縫,整個樓層中便響起了密集的槍聲。
這次自然也不例外,船長是躲過了本該一擊致命的攻擊,但他的一隻手掌卻也代替了那脖子,被瞬間斬斷,那隻斷手轟然落在了地面上,與他前面的一眾癱軟倒地的護衛屍體,一起落在了地上。
「我大概會殺了你,雖然我很不想殺了你,親愛的,畢竟他還需要幫我幹活呢,如果他死了,我的損失不會小,心情也會很不愉快。」
船長慘叫起來,握著自己噴血的斷手連連後退,他撞翻了身後的茶几與椅子從瑪勒絲勒斯面前退了過去,一下子撞在了一邊的牆壁上,坐在沙發上的瑪勒絲勒斯喝著酒,略顯愉快地看著那倚靠在牆角,握著流血斷手的船長。
維托舉著手中的酒杯,他看著手中搖曳的酒水聳了聳肩,「好吧,如果我要殺你這個雇來的海盜,你會怎麼做?」
——
鮮血從他脖頸處的裂口處噴涌而出,他嗚咽著嘴中隨著聲調湧出鮮血,但眼睛卻依舊看著面前這個殺戮天使,她放聲大笑著一下子一爪子鉤住靈族的腳踝,直接將其從橋面上掀了下去。
槍聲,還有絕望中的槍聲,周圍的海盜們瘋狂地向四周開火,似乎完全不顧打中友軍似的尖叫著開火,像是要驅散什麼藏匿於白光中的可怖怪物一樣。
所以維托猛地發力,金色閃電瞬間連續轟擊在大門兩側依附著牆壁上,整面牆壁瞬間碎裂崩塌,其中那巨大的鐵門也在門框四周所有牆壁都碎裂后,猛地向下倒下后砸在了地上。
緩緩開啟的大門後方,那電梯內的包廂也不怎麼樣,密集的彈雨從還只開了一條縫隙時就射了進去,隨著大門完全打開,整個包廂更是被彈幕完全裝滿了,呼嘯的子彈魚貫而入,密密麻麻地打在那本就不大的電梯內。
他舉起了手頭的爆彈槍扣了扣扳機,那彈匣里的子彈又打空了,維托無奈地嘆了口氣將爆彈槍輕輕地歪手掛在自己的身邊,「我真該帶挺機槍過來的,這樣,就不會正玩到一半熄火了,但,也不是沒辦法暫時替代一下。」
「提醒個屁,船長說了,無論發什麼趕去打擾他,讓他在客人面前丟臉的人都得死,而且會被當場一槍斃掉!」水手長同樣大聲吼道,他手中握著手槍扭頭看向身後的海盜水手們,接著又看向了那關閉的大門。
船長抬起頭,看著那從頭頂翻躍而過的維托,他一下子從空中落下踩在了船長的瘤子肩膀上,維托踩在增生的骨頭與膨脹反覆的腫瘤塊上,反手轉動過鳳凰劍,接著雙手握住猛地刺了下去。
眨眼間一個身影從其周電射了出來,那影子從一旁的靈族之間快速衝過,隨之而來的便是在空中不斷閃爍的陰冷爪子,慘白的燈光從周圍的牆壁,還有高聳的穹頂之上照射下來,照耀在人與人之間快速跳動的利爪。
「瑪勒絲勒斯女士,你認識這個男人?」穿著黑色船長外套的男人扭頭看向瑪勒絲勒斯,後者靠在沙發上輕輕地聳了聳肩。
但維托似乎絲毫不在意,自己合唱的音樂因為那聲音而被|干擾,事實上,這裏可以干擾他的聲音太多了,你瞧,現在就有一個尖叫著的靈族從他頭頂掉了下去,從橋面一邊慘叫著落向下方的無底深淵。
維托看著那在一旁揮舞著的手臂笑了笑,他抓住手中的劍,讓自己穩穩地蹲在船長的腦袋上而不被身下的瘋狂野獸甩下去,接著瞬間,維托向外拔出了鳳凰劍的部分,那劍刃從他的頭骨之中緩緩抽出,隨後又猛地被推了回去。
維托順勢蹲下身,半跪在船長腦袋上,但船長卻並沒有死去,變異后的身體賦予他不可思議的生命體,就算腦袋被刺穿了,他也還可以活著,並咆哮著揮舞自己腫大的手臂。
水手長大吼著舉起了手中的槍指向了電梯門的方向,他身後的一眾水手也都紛紛地端起手中的長短槍械,如長槍方陣那樣,密密麻麻地將槍口對準了那電梯的大門方向。
水手長聽見了身後電梯的運作聲,他猛地扭過頭看向那上方數字,正在急速靠近這一層數字編號的顯示和-圖-書窗口,「所有人!只要電梯門一開甭管三七二十一,先把裏面的所有東西打成篩子再說!」
巨大的大門倒塌聲響徹了整個會客廳,但還不僅如此,那些牆壁的殘骸直接向後飛了出去,從坐在沙發和茶桌兩邊的會客靈族們頭頂飛了過去,然後一下子砸在了後面的牆上。
「嗯,讓我想想,比如帝皇?」瑪勒絲勒斯微笑著舉起自己手中的小巧酒杯,與對面的維托互相舉杯致敬,她瞟了眼維託身后,從門外提著雙刀走入的莉莉絲,她靠在門口,一臉冷笑地看著瑪勒絲勒斯。
維托走在騰空的鐵架長橋上,他的頭頂與下方都是一層層這樣,在高聳艦體空間中四處延展,就好像蜘蛛網一樣複雜的浮空橋面。
他拔出腰上的爆彈槍對準野獸連續開火,爆彈轟擊在他的臉龐附近,逼迫著那憤怒的野獸抬起手掌擋住了自己的臉,爆彈呼嘯著轟擊在他的手上,在爆炸的火焰中畸變的船長用那腫大的耳朵,聽見了快速逼近的腳步聲。
維托看著那倒下的靈族,他的眼睛跟隨著從橋面上一下子飛了起來,向著頭頂的另一片區域呼嘯而去的莉莉絲,他笑著聳了聳肩后看向了前方。
「他們去哪兒了?」水手長身邊的一名海盜抄著槍,指了指電梯的方向大聲問道,他面前的水手長也皺起眉頭看著那門的方向,他握著手中的手槍,在剛剛準備開口說什麼時就看見了從電梯天花板上落下來的一個東西。
船長扭過頭去,看見了踏步而來的莉莉絲,她揮舞著雙刀從自己的護衛們之間快速轉過,那飛舞的銀髮就像是一朵美麗的花朵,而在她的周圍,則綻放開了更多的血花,莉莉絲面帶著微笑著,從護衛們之中穿過後猛地踏步,瞬間殺到了船長面前。
「要你管。」莉莉絲笑著回答著,隨手摁下了一旁電梯上的起降按鈕,那電梯的大門瞬間向兩側劃開,站在門前的兩人互相對視一笑后,一起聳了聳肩便走入了電梯里。
他向後一退,猛地扭頭朝身後的海盜們大吼起來,「是人類的閃光彈!所有人趕緊!」
「今天,所有人都得和我陪葬!所有人!」
維托提著鳳凰劍走向了畸變的船長,那已經完全變成野獸,也只會用野獸思維思考問題的船長咆哮著,將那巨大的臃腫手臂拍向了維托。
「如果不出意外,你可以吃掉其中的一半,另一半得留著。」維托笑著走到了大門前,他仰望著那高聳的門體笑著,身邊的莉莉絲則委屈似的嘟著嘴單手叉腰。
「好了,換個更好的地方,我們聊聊。」
維托一邊走,一邊猛烈開火,隨著那富有節奏感的腳步踏過橋面,每一次踏步聲中都會伴隨著一個靈族應聲倒地,就這樣,維托的爆彈與周圍隨著黑煙穿梭于各段橋面的莉莉絲,一起構成了這裏殺戮演奏的主旋律。
那些鮮血匯聚在一起從四周如瀑布一般傾灑而下,維托從那撞在自己面前的靈族屍體上跨了過去,他環顧著自己四周上下的一片慘叫現場,莉莉絲的黑影不斷地出現在每一個角落,在所有橋面,所有迴廊與架子上的靈族全部殞命當場。
「哦?說來聽聽。」瑪勒絲勒斯似乎來了興趣,她雖然還在打量自己的指甲,但顯然來了興緻,維托笑著聳了聳肩,用自己的手指敲打了一下手中的玻璃杯,其中的酒水隨之震顫起來,在水面上泛起了漣漪。
維托說著舉起了一隻手,他猛地握緊了拳頭,隨後反手一推一道閃電便轟地打在了那「堅無不摧」的大門兩側牆壁上,水手長的確沒說錯,那大門的確是無法被摧毀的,但是,他兩邊的牆壁可就不是了。
「怎麼樣?同意嗎?」維托笑著向瑪勒絲勒斯舉起了酒杯,似乎在邀請她似的,葛摩的陰謀女王搖晃著手中的酒水,略微思考了一陣子。
「嘿,瑪勒絲勒斯,在這兒見到你可真驚喜。」維托笑著走入了會客室內,他看著那坐在沙發上漂亮女士,微笑著點頭致意,後者則微微翹起那修長捲髮下的眉毛,用那雙琥珀色的眼睛看著走入的維托。
那是一個長條圓柱形的東西,那東西撞在地上后從電梯里滾了出來,海盜們都看著那從其中滾動出來的圓柱體,尤其是水手長也看著那東西,他定睛仔細地打量著那漸漸滾來的小東西,當那東西停穩后,水手長認出了那東西是什麼。
在維托的正上方,一隊靈族海盜端著長短槍械,從沿著弧形牆壁而建造延伸出來的迴廊架子上大步衝出,他的腳步聲密集地踩動在橋面上,在咣當聲中衝到了扶手便抄起槍對準了從下方橋面上走過的維托。
他的肩膀處骨頭增生隆起,直接刺穿了血肉部分暴露在外,臉部的一側也被臃腫的瘤子所擠壓遮蓋,只有半張臉和眼睛還能勉強|暴露在外面,這。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像是一個臃腫的畸形巨獸。
那手掌揮舞起來,一下子打在了莉莉絲的劍上,將她打飛了出去,莉莉絲在空中后翻后穩穩地落在了地上,她提著劍一甩后看向了那已經變得不像人的船長。
維托微微翹起眉毛,被一邊牆角擺著的酒瓶吸引了,他非常不客氣地直接走了過去,拿起了那玻璃酒瓶為自己倒上了一杯酒,就好像他才是這裏的主人似的。
「你已經吃了一船的人了,小心吃胖了,保持身材最重要。」維托微笑著走過了大廳,他轉身看向身後的莉莉絲,後者朝維托做了個略顯可愛的鬼臉,隨後便一閃后伴隨著煙霧快速湧來,閃現到了維托的身旁。
燃燒的利刃帶著閃電瞬間刺穿了船長的頭蓋骨,那堅硬的頭骨如紙殼一般被洞穿,利刃深深地沒入了他的腦袋,連劍柄都幾乎頂到了他的頭上。
但事實上,他們可能需要重新預估一下自己的預期了,因為最後變成碎片的,是他們。
「哈,好吧,我自己來。」維托笑著依舊靠在矮柜上,他的手指在面前輕輕地挑了一下,隨著那之間從空中滑過,一道閃電瞬間擊中了船長,還有他身後保鏢們手上的槍,所有人和_圖_書的槍支全部被打飛了起來,接著全部爆炸在了天花板上。
「所以,介意告訴我,你來這兒的原因是什麼嗎?如果不是來殺我的話。」
「至少血伶人們覺得是,那群變態和瘋狂神經病,你不能指望他們有什麼正常的觀點對嗎?」瑪勒絲勒斯靠在沙發上,一臉打趣地看著船長。
坐在這不算很大會客廳中央位置,有著兩張舒適的皮質沙發上的兩位靈族主人,以及在他們身後的保鏢,都在那門板飛過時下意識地壓低了身子,以避免那呼嘯而過的碎石砸到自己而腦袋開花。
維托笑著摸了摸面前莉莉絲的臉,朝一邊的電梯撇了下頭,「來吧,上面還有一盤點心等著你,小心別吃胖了哦。」
「哼,那希望你別介意我弄死他。」維托笑著看著面前的野獸說道,瑪勒絲勒斯笑著聳了聳肩,「不介意,只是殺他的時候,別把血弄到我身上。」
此起彼伏的慘叫聲絡繹不絕,在維托的左右上下所有方向,到處都是尖叫還有絕望的大叫聲,這不奇怪,畢竟他們正面對著的,是一個摸不著,打不到更沒法防禦躲閃的陰雲。
「你不請自來地上了我的船,殺了我的船員還要讓我允許你開走我的船?好吧你這白痴,這就是我給你的答案!」船長暴怒的後者拔出了腰上的雙槍,將兩把末端裝配著腐蝕酸液的槍口,對準了淡然站在一邊的維托。
水手長向後仰倒在地,腦袋也一下子砸在了堅硬且冰冷的地板上,隨著他身體的倒塌,整個甲板上的白光也戛然而止了,就像是退去的潮汐那樣從地面上退散開,暴露出了一地殘缺破碎的屍體。
「怎麼樣?沒想過來找我?」維托笑著搖晃著手中的酒杯,似乎完全忽略了身旁十幾把指著自己腦袋的槍,還有這被他搞得一團亂糟糟的會客廳,他小噘了一口酒水,看起來很是享受的樣子。
金屬火花在子彈的撞擊下四處飛射,碎裂的金屬殘片在彈雨之中,不斷地撞擊在箱體內四處飛舞,海盜們大吼大叫著瘋狂開火,只有水手長還保持了最後的一點理性,他看著那包廂內的情況皺起眉頭,隨後舉起手在海盜們面前揮舞起來。
閃電如一條條在地上爬動的蛇一樣沖向了他們,每一個被閃電接觸到的靈族都在慘叫著炸開了,電弧在人群之間快速彈射跳躍,他們的身體在眨眼間便崩塌瓦解,化成了一地齏粉灑落於地,只有一個幸運的傢伙勉強逃過了一劫。
瑪勒絲勒斯靠在沙發上,看著從身旁落下的燃燒腫塊,它在落地時只剩下了灰燼而已,她微笑著扭頭看向前方的維托,船長的肥大屍體跪倒在地,粗大的手臂承載一邊讓他的身軀依舊可以聳立著。
「哇哦,我還真受歡迎嘛,那麼,就讓我一樣熱情回報你們吧。」維托笑著舉起機械臂,離子炮瞬間向內滑動后消失在手掌之外,從兩側退回后快速重組后的手指,而在維托耳邊打了個清脆的響指。
在那歡快的音樂旋律背景上,充斥著大量其他的此起彼伏的聲音,嗯……不是和維托一樣愉快的聲音,至少我想應該不是吧,現在有人習慣用尖叫和慘叫來表達愉快嗎?
歡快的口哨聲哼著小調回蕩在艦船的偌大壁壘之間,那輕哼著的口哨聲伴隨著地面上鑲釘戰靴的踏步聲,而哼唱著富有節奏感的旋律,那是一首愉快的歌曲,來自古代泰拉的一首歌曲,現如今,全宇宙已經幾乎沒人知道這首歌了。
「我說,我們不該進去報告船長跑路嗎?」另一名持槍的海盜大聲說道,他的聲音還不足以讓身後緊閉雙開大門后的船長聽見,那扇大門是完全靜音密封的,連牆壁都是做了隔音處理的,所以外面無論發生了什麼,裏面的人都聽不見。
她以閃電般的速度揮舞起手中的長刀,一下子便砍向了船長,後者在最後關頭爆發出了相當迅速的反應力,他向後猛地後退才躲開了那本該砍開他脖子的揮舞,但,莉莉絲每次出手,總的留下些什麼才行。
「我知道你不用我幫忙也能搞定一切,事實上,也的確如此,你瞧,你都殺穿了整條船,來到我面前了。」瑪勒絲勒斯說著舉起了自己手中的酒杯,她搖晃著那酒水,閉上一雙琥珀色的眼睛打量起其中的色彩。
那伴隨著紫黑色煙霧的身影瞬間一閃,隨後眨眼之間便出現在了槍手面前,他看著那面前那在煙霧之中露出臉的莉莉絲放聲尖叫,但眨眼間他的聲音便從尖叫,變成了哽咽,因為他的喉嚨在甚至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之前,就被一刀劃開了。
「對,他的味道已經變得和過期的垃圾一樣,所以,我不想吃了它。」「那好,就我來收拾他吧。」
他們的慘叫聲混合在莉莉絲無比愉悅的歡笑聲中,形成了一種鮮明的對比,維托聽著那混合聲笑,看著從四周不斷尖叫著落下的海盜們聳了聳肩,「那丫頭玩得挺開心的嘛,我是不是,我也這麼給自己找找樂子?」
水手長握著手中的槍在停火后扭頭看向電梯的方向,他看著那大門后被打成馬蜂窩的箱體皺起了眉頭,因為裏面什麼都沒有,別說人了,連一根毛都沒有。
他微笑著回答船長,那笑容中充滿了諷刺與戲耍的意味,船長一愣怒視著眼前的男人,「我的船員呢?他們在幹什麼!?怎麼會讓你到這兒來的!」
呼嘯著的爆彈一槍打碎了一邊與維托所在橋面,平行而立橋面上的一個靈族腦袋,他身旁的同伴驚了一下後端起槍對準維托就準備扣下扳機,但在其開火前便被從身後一閃而過黑煙殺死了,莉莉絲的身影旋轉著從他身後掠過,伴隨而來的便是他後頸處噴出的巨量鮮血。
「那你來這兒是幹嘛?觀光網道風景?我聽說你在泰拉上和馬格努斯打了一架,然後就消失在網道里了。」
但那些腫瘤以及蠕動的血肉,卻沒有一個成功砸在了地上,它們在空中便燃燒了起來,就彷彿一顆流星滑入大氣層一般,在空中劇烈地燃燒著后便快速被燃燒殆盡。
她打趣似的hetubook.com•com向他舉杯致意,似乎看向了從自己面前走過去的莉莉絲,她從瑪勒絲勒斯面前走過是,冷冷地瞟了她一眼,兩個女人彼此絲毫不掩飾地用滿懷諷刺,敵意的眼神看了眼彼此。
有著青色頭髮的漂亮靈族女人抬起頭,她望向了大門的方向,坐在她對面戴著彎月狀船長帽的海盜船長也轉過身去,手搭在沙發上靠背上,看向那走入大廳的不速之客。
他的整個身體膨脹到畸形,斷掉的胳膊處膨脹爆出了一個巨大的瘤狀手臂,那巨手甚至比他的身體還要大,只能拖在地上,其餘的身體部分也發生了巨變。
維托握著手槍走動在橋面上,他走著反手轉過槍口,猛地向另一個方向指出后猛地扣動了扳機打出好幾槍,在一旁腳手架上跑出的靈族海盜瞬間被打得血肉橫飛,腦袋,肩膀還有胸口在爆彈轟擊之下潑灑到了身後的灰色牆壁上。
「親愛的,我不能告訴你,除非你來替我把那工作幹了,不然,那就是個秘密,而秘密,是不能到處說的不是嗎?」瑪勒絲勒斯用輕快的聲音,微笑著說,表情看起來還是那麼隨意,絲毫沒有因為現場發生的事有任何情緒劇烈變化,甚至,連變化都沒有。
「他死,我來幫你把你這活幹了。」維托淡然地說道,船長猛地皺起眉頭握緊了手中的雙槍,他瞟了眼身後坐著的瑪勒絲勒斯,後者也有點驚訝,但還是保持了充足的鎮定,只是微微撇過頭,看著一邊的維托笑了笑。
隨著那指尖的碰撞所響起的清脆響指聲,無數道閃電瞬間從維托腳下呼嘯而出,那些在地面上向四周電射而出的閃電群在整個大廳之中四處出擊,所有躲藏角落,箱子後面或者其他什麼敵人的靈族海盜全部在一聲慘叫著轟然倒地。
他輕聲哼笑了一下,看著從酒瓶中倒出的小麥色酒水,「你這角度可真刁鑽,但,答案是不是,我不是被雇你殺你的,雖然,我的確才得到你在船上,但這一切只是巧合。」
莉莉絲從煙霧之中走出,她舉起自己剃刀般的爪子在輕輕地貼靠在臉頰上,另一隻手則將手肘撐在另一隻手的手上,露出了苦惱的表情,「你怎麼一點都沒給我下幾個?我還沒玩夠呢。」
這一次的劍刃上,隨著從維托手臂的方向瞬間爬上了大片的閃電,那劍刃重新完全刺入了船長的腦袋,而且刺得更深了,劍柄直接撞在了船長的天靈蓋上,而那一下子宛如炮彈的撞針一樣,瞬間炸開了他的腦袋。
後者似乎絲毫沒都沒發現,或者在意他們似的,只是繼續哼唱著小調晃著手指從橋上走了過去,在他頭頂上方的靈族們扣住了扳機,眨眼間就要用密集的彈雨將那走過的狂傲人類猴子打成碎片。
船長以非人的聲音朝著維托吼叫著,粗大的舌頭周圍噴吐出了黏稠的唾液,那具有腐蝕性的黏稠液體滴落在地上,發出了一陣嘶嘶的聲音。
但突然間,身體急速膨脹到巨大的船長吼叫著猛地甩起手掌,他那隻斷手竟然快速地從缺口處噴湧出了大量的血肉部分,那些膨脹的肉體向外魚貫而出,接著快速彼此積壓在一起固化出了一隻完全不成比例的巨大手臂。
他們的屍體被燒得焦黑,衣服燃燒著火焰,頭髮也全部瞬間燃盡了,一具具屍體轟然倒下,甚至連那些站在高處,與躲藏在周圍房間門口的人也不例外,閃電會爬上牆壁,鑽過大門找到他們,然後便是短促的慘叫聲與倒地聲。
他的雙腿被閃電擊碎,但本人卻沒有當場死去,那海盜一下子倒在地上,躺在同伴們化為的灰塵中放聲慘叫著,但他的大叫聲也維持不了太久了,他短暫的倖存也只維持了那麼一剎那而已。
維托看著四周的情況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他背起手緩步地走向了大廳前方的電梯方向,他起步的片刻后莉莉絲的黑煙便從外面鑽了進來,那黑煙從大門的四角魚貫而入,隨後瞬間匯聚在地面上顯形而出。
「所以親愛的,你能告訴我?你來這兒是幹什麼的嗎?比如,誰雇你來殺我?」瑪勒絲勒斯迷人地笑著,她靠在沙發上,身後的保鏢們卻全部將槍口瞄準了維托,就和船長的護衛們一樣。
「你確定嗎?你甚至還不知道,我要你幹什麼。」「有什麼好奇怪的,我才大概率和維克特,以及葛摩的陰謀詭計有關,老套路了,而且再說了,我也還有件事需要你幫忙,算我幫你的報酬吧,具體的,我們晚點再聊。」
但她那一身儘力保持低調的服裝,也掩蓋不住她青色頭髮所暴露出的獨特身份,整個葛摩,可沒幾個會帶著全副武裝保鏢的「女貴賓」,有著那獨一無二的青色捲髮。
這些橋面都是用簡單的鋼筋與鋼條編織而成的,就好像那種工程現場常見的腳手架,只不過,這裏的腳手架格外地多,而且密密麻麻,一層層地向上下延伸而去,所以也和施工現場一樣,維托的腳步踩在那橋面上,伴隨著一陣咣當咣當的聲音。
「嘿!下面到底發生了啥?!」站在門口端著槍的海盜向一旁的水手長大聲問道,後者則也舉著手中的槍,看著前方通向下層的電梯警惕地皺著眉頭。
維托笑著看向前方,他的眼睛瞬間跳出閃電,剎那間維托的身後便呼嘯而出了數道金色閃電,那電弧眨眼間便轟在了門口的靈族們之中,那電弧在落地后瞬間炸開,華為了無數的細小電弧沖向了四周的靈族。
金色的閃電與烈火瞬間撐爆了船長的腦袋,他的整個肥大面孔在從內部膨脹起來的力量下爆炸開來,不斷蠕動著的血肉被拋飛出去,一股腦地砸向了四周的房間區域。
一整屋的靈族,都將手中的武器瞄準了緩步走入的男人,他背著手閑庭漫步似的走入了會客廳內,「走過來的啊。」
海盜們歇斯底里地大吼大叫著,像一群瘋子一樣把手中的子彈全部打向那大門的方向,還在向兩側滑動打開的電梯門瞬間被打的凹陷了下去,那門體在丁零噹啷聲中,被打成了月球表面一樣的坑坑窪窪。
但她們至少沒當和_圖_書場打起來,所以維托也算是滿意了,他繼續靠在矮柜上拿著手中的酒杯,輕鬆地看著那靠在牆角的斷掌船長,「相信我,老老實實跪下,她下手會很快的,你甚至感覺不到痛,但如果你非要反抗,嗯,那可能就會死得很難受了。」
「你認識我這麼多年了,你覺得誰能雇傭我來殺人嗎?」
「我儘力而為,莉莉,我猜你不想自己動手幹掉它對嗎?」維托笑著從莉莉絲身旁走了過去,他緩緩地將鳳凰劍抽了出來,他走過莉莉絲身旁時,後者單手叉腰打趣地看著他。
但後者卻一下子側身躲開,那巨大的手臂砸在了維托的面前,讓整個房間都地動山搖起來,瑪勒絲勒斯的保鏢們瞄準了野獸的那巨大手臂后的腦袋,但就在他們準備開槍時,瑪勒絲勒斯卻舉起一隻手阻止了他們。
在維托的前面,浮空鐵架橋出口大門處,一大堆海盜端著長短槍械聚集在了他們,他們站成一排將手中的好幾十把槍械都對準了維托的腦袋,黑洞洞的槍口如蜂窩巢一般對著維托。
瑪勒絲勒斯身後的保鏢們全部把武器對準了那怪物,但他們的女主人卻絲毫沒有慌張的意思,她只是倚靠在沙發的扶手上,托著下巴打趣地看著他,「哼,血淋人的進化藥劑,沒想到他還有這好東西。」
「你TM是誰?!怎麼到這兒來的!」船長惱火地大吼著,他站了起來,周圍的海盜隨從們紛紛拔出槍對準那走入的,茶几另一邊那依舊鎮定自若坐在沙發上的靈族女人身後,她的保鏢們也紛紛拔出了腰上的槍。
她微笑著托著下巴,看著那前面的維托與野獸,她愉快地看著那一出精彩的表演,野獸怒吼著抽起手掌,反向拍打向維托,但後者卻突然一個後仰幾乎貼著巨臂下緣地閃躲了過去,維托向後一個后翻半蹲起身。
船長壓下身子,看著頭頂的爆炸,他驚訝地扭頭看向維托,完全不敢相信他在幹什麼,「他在使用靈能?!你這白痴!臭婊子!你知道他在幹什麼嗎?他會把歡愉女士引來的!」
船長猛地將那試劑打入了自己的胸口,他將其中的紫色液體全部推入體內,接著拔出玻璃管隨手扔在地上,船長站在牆角,突然間身體開始劇烈抽動,他大叫著左右撞擊在傢具與牆壁上。
那靈族一下子砸在了下面維托走過的橋面上,維托看著那轟然砸在自己面前的屍體歪了歪頭,隨後抬起頭望向了頭頂的迴廊橋面上,站在上面的莉莉絲向前踏出一步,隨後便瞬間化成了影子快速從空中掠過,閃現衝到了另一端橋面上。
維托聳了聳肩,在舉杯示意后便相當不客氣地豪飲下了一杯酒,接著又立刻被自己在倒上了一杯酒。
「哦,親愛的,這麼說你們的女神,真的好嗎?」一個悅耳的女聲在身後說道,水手長轉過頭去,看見了那從白光之中出現的一張臉,那是一張美麗的臉,宛如從海水之中浮出那般湧現于白光中。
「我也不想殺了你,瑪勒絲勒斯,你怎麼說也是……我不知道該說什麼,舊情人?鬼知道,但,好吧,我想我有個解決方案,你也許會喜歡。」
而船長這邊,海盜們也同時瞄準了維托與瑪勒絲勒斯,看起來劍拔弩張的,隨時在這裏都會有腦袋炸開似的。
他握著手中的槍左右搖晃著抬起頭,睜開被閃光閃的流淚的眼睛,他環顧著四周的一片白光,他什麼都看不見,只能聽見其中的慘叫聲與肢體被鋒利物體撕裂的聲音,那時骨頭碎裂,肌肉綳斷的聲音。
「我TM要操|死你!你這婊子!讓我的所有船員輪著上你!」船長大聲,用那海盜標準的粗蠻方式咒罵著瑪勒絲勒斯,但後者卻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地喝著酒,她托著下巴,直接無視了他后看向了維托的方向。
他們當然聽見了下方一連串的尖叫與慘叫聲,但他們卻沒人下去看看,這原因很簡單,因為光是聽著那下面的一陣叫聲,就會讓你打消掉任何下去增援的想法,所以他們都聚在這裏,在會客廳的大門前。
那裡正有好幾個從一邊門口,沿著浮空橋面端著槍大步衝來的一隊海盜,他們看見了維托后立刻準備舉槍開火,但他們的速度卻完全比不過那橋面上的男人。
瑪勒絲勒斯微微眯眼,打量著那個自己之前見過的姑娘,在葛摩時她和維托一起過來過,雖然那時候,她和維托一樣偽裝成了靈族,但現在她和維托已經變回了原來的樣子,好吧,瑪勒絲勒斯不知道她其實還沒變回去。
「停火!停火你們這群白痴!我說停火!」水手長大吼著命令道,漸漸地周圍的槍炮聲都沉寂了下來,隨著最後一發子彈射入箱體,整個樓層都安靜了下來。
維托看著那槍口,只是淡定地喝了一小口酒後無視了船長,直接越過他的側身看向了後面的瑪勒絲勒斯,「我猜我可能得殺了他,介意嗎?」
「哦?他在給你幹什麼活?」維托說著,也相當淡然地背靠在矮柜上,連看都沒看暴怒的,隨時可能給自己一槍的船長和他的保鏢們,而是全程都把注意力集中在瑪勒絲勒斯身上。
「對,我認識他,他是我的……一個老朋友,只不過我沒有邀請他過來,更別提用這種方式了。」瑪勒絲勒斯說著,用手指指了指身後牆角倒著的一片廢墟,那些牆壁的瓦礫擊碎了後面的牆壁,讓更多的廢墟都垮塌了下來,幾乎堆成了一座小山。
她微笑著從光芒之中跳了出來,身體快速地從光暈之中滑出,她躍向了水手長,而後者也看見了她手掌上的鋒利剃刀爪子瞪大了眼睛,但他還沒來得及說出任何一句話,脖子便瞬間被他從一旁掠過的爪子砍斷了。
維托看著身邊的佳人笑了笑,在他們這對得身後,是整個大廳的焦黑屍體,以及外面一船的破碎殘屍,他們一路殺到了這裏,絲毫沒有感到疲憊的殺到了這電梯前。
「如果他足夠快解決你的話,不會。」瑪勒絲勒斯說著清了清喝了口酒,隨後翹起眉毛看向了船長的面前,她笑著友好的指了下前面,再提醒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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