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很好騙。
「厲害。」
牧婉清單手抱著資料，另一隻手輕輕推了推小巧鼻樑上的眼鏡：「還有你的介紹文稿寫得好……我真的沒想到，你能從開黑店殺人越貨的意思中衍生出組隊一起玩的意思……」
「……另外，關於開黑軟體，我提個想法，你看看能不能做。」
林瑤迎著黑絲眼鏡娘彷彿快要哭出來的目光，認輸了。
林瑤有些好笑：「那要不把你抵押給人家飯店吧。」
是啊。
好累。
其實本來她是不打算上場的。
反正胡扯嘛。
牧婉清看到林瑤白皙臉蛋上的燦爛笑容，莞爾一笑。
但牧婉清可憐兮兮地看著她，說一個人在鏡頭前真的不敢說話，她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陪她上去，還好效果不錯。
竹念巧也點了點頭，搭腔道。
她感覺做出來效果應該會不錯，但她不知道在這個科技樹有點歪的世界能不能做出來。
林瑤懶得跟這個一根筋的姑娘計較，轉移了話題：「行了，現在說什麼成功還為時尚早，等第一屆和-圖-書三界比武大會和服戰舉辦完再說吧，到時候服戰我們盯著，千萬別出意外。」
林瑤臉蛋一黑，看向一旁的竹念巧：「念巧，給他一拳。」
「直播效果怎麼樣？」林瑤扭頭問道。
她也不知道對不對，所以說的磕磕碰碰。
「……」
「還不錯，我剛剛看了一下論壇，發現討論的人不少，看起來我們成功了。」
但不知道為何。
林瑤坐在攝像頭前，看攝像頭開啟的指示燈暗下，肩膀立刻垮了下來，接著有些疲憊地伸了個懶腰。
牧婉清從椅子上下來，輕輕扯了扯套裙裙擺，接著小聲對林瑤說道。
拳頭和額頭接觸，還是發出了一聲……Duang。
「……」
林瑤輕輕搖了搖頭，她也只是偶爾想到了這事：「不過我說實話，技術是在進步的，現在移動端流量貴又慢，但以後誰知道呢，關注一下沒壞處。」
「不是，牧小姐，你真的面對鏡頭一個人不敢說話嗎？你不會撒謊吧？我看你介紹軟體說話語氣四www.hetubook.com.com平八穩，這像是一個人面對鏡頭不敢說話的樣子？」
牧婉清雙手抱緊懷裡的資料，一雙美眸看著林瑤，不說話。
「開黑軟體能不能做個移動端？從遊戲語音通訊平台變成即時通訊軟體？」林瑤猶豫片刻，問道。
「哦。」
林瑤微微挺起腰肢，臉上露出笑容。
「我看起來會坑你嗎？」
為期兩個小時的直面會結束了。
「我知道……但可以這樣吧，將語音信號數字化，壓縮並轉換成IP包，然後上傳到文件伺服器，文件伺服器返回這個語音文件在伺服器上的地址，再把地址封裝起來，通過伺服器發送給對方，對方拿到數據包后，再根據地址去文件伺服器下載語音……這樣也是一個思路，你覺得可行嗎？
林瑤前世的移動端能發展到那種地步，很多00后甚至都不知道怎麼操作電腦……
鍾修眼睛微亮：「感覺有意思，我可以研究一下。」
沒想到坐在鏡頭前跟人說話也這麼累。
「你說的這個我明和*圖*書白，其實『開黑』使用的就是類似的架構，但移動端……不過我大概明白你想表達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即時傳遞語音，但不追求流暢的在線語音，主打多媒體交流對吧？」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錢都存定期了，如果太貴的地方，我想付賬可能付不起，只能把你抵押在原地然後去取錢……」
「辛苦了。」
除了上次直面會公布的神獸系統，接下來開黑軟體和遊戲PVP玩法的介紹反響都非常不錯。
鍾修：「……」
林瑤轉過頭，有些狐疑地看了她一眼。
她力氣很小。
「……厲害吧。」
「……行行行，抵押我行了吧。」
林瑤想起了這段時間測試開黑軟體時想到的東西，猶豫片刻后，打算說出來。
鍾修微微一怔：「移動端？這……目標群體太少了，現在手機流量那麼貴，帶寬也完全滿足不了語言通話的需求，做出來根本不好用，而且有這錢打電話不好嗎？這東西光想就很麻煩，很難兼顧實時性以及移動端和計算機端。」
ｈttps://wwｗ•hｅｔubｏok.cｏm•ｃoｍ她不想幹這種事了。
畢竟這幫玩家都是遊戲里氪金最多的頂尖玩家，很重要。
「對啊，那叫不擇手段！」
很懷疑她的成分。
牧婉清有些糾結的模樣：「但把你抵押在原地，感覺不安全。」
鍾修有些興奮：「林瑤，我發現你真的是天生當策劃的料啊！拿捏心理那一套用得就是熟練，先說武神祈福，然後又拋出了跟其他武神對話多一次機會的機制，以此凸顯出武神有多麼榮耀，真有你的啊，完美詮釋了什麼叫做坑蒙拐騙……」
「研究就過了……你可以偶爾想了想，感興趣就關注一下這方面的技術革新，我也是提一句。」
誰能想到呢。
「會不會說話。」
林瑤沒好氣道：「什麼叫坑蒙拐騙？」
林瑤回憶著前世看過的一篇討論即時通信的文章，磕磕碰碰地說道。
策劃一般都是需要盯著的。
鍾修和竹念巧一起過來，前者喊了林瑤一聲，打斷了兩人沒錢付賬到底該抵押誰的討論。
「你請客嗎？」
「嗯……但太貴的我請不起哦。ｗｗw•heｔｕｂoｏｋ.coｍ•com」
林瑤緩緩扭過頭，瞪著竹念巧，差點就想跳起來給她一馬尾了。
直面會上。
但也算是為新工作室開了個好頭了。
「吃飯吧，你想吃什麼？」
「嗯，到時候我會格外注意。」鍾修點了點頭。
有時候。
其實像服戰這種重大的活動。
「嗯。」鍾修露出思索的表情，點頭答應了下來。
「林瑤。」
這時。
「……」
雖然不能立刻看到收益。
「什麼？」鍾修有些好奇。
竹念巧微微一怔，接著反應過來，跳起來對著鍾修髮際線老高的額頭就是一記粉拳。
竹念巧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朝林瑤傻傻的笑了笑，企圖矇混過關。
「嗯。」林瑤點了點頭。
至於市場份額……有時候其實用戶選擇也是一方面。」
「那是因為你在身邊。」
牧婉清抱著資料，插話道：「現在即時通訊軟體還是以文字聊天為主，而這方面，天狐聊天佔據了絕對的市場份額，就算我們做出類似的軟體，以我們小工作室的體量，也完全不可能和天狐這種大企業比推廣，很難出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