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尋仙令
第050章 何以解憂,唯有運動

雲輕拍著鹿久久的肩膀,「以前都是你請我喝酒,今日我請你吧。」
「這種事還能用錢解決?」雲輕輕蔑道。
胡祿冷冷一笑,「無妨,若是真能進了這宮裡,也算她本事,而且這種人朕又不是沒見過,還不是把自己都搭進去了。」
鹿久久,「當然了,陛下千古名君,心胸寬似海,自他親政后,出於對他的敬愛,百姓家中隨處可見種葫蘆的,卻從未有過逼葫蘆改名的事。」
掰手腕能贏她,這都不能說是金剛芭比了,這就是金剛吧!
唯一丟掉的一分是松嬤嬤那裡,還因為最低分被去掉了。
然後奧屯櫻照例要求掰手腕,隨後她收穫了今天的第二場慘敗。
胡祿擺擺手,「朕就是過來坐坐,探望一下虞美人。」
「這,這是什麼酒啊,這也太香了!」
何以解憂,唯有運動,擺駕長樂宮。
老闆娘急了,「還行可不成,必須要有十足把握,姑娘若是沒信心,給我一些銀錢,我可以幫你打點疏通一番。」
何坤還想掙扎一下,「那會不會是另一個人抄的孫巧兒呢?」
這是胡祿第一次聽到這兩個名字,他笑笑,「你怎麼比我還急切。」
房間里只剩他一個人,突然房頂有聲音,像是敲了三下房梁。
「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但孫巧兒的字是真的丑,也就勉強能認出來的水平。
「因為我家就住在深山啊。」
松嬤嬤甚至以「這個年和_圖_書紀還能生娃嗎」為理由給了1分,哪怕這最低的一分會被去掉,依然不容樂觀。
「無礙,朕只是路過,不必太正式,」胡祿握著她的手噓寒問暖了一番,「今日本想再陪你一晚,又怕你操勞。」
兩人正說笑間,有人敲門,是老闆娘。
鹿久久又喝了一杯,嘿嘿一笑,「小娘子原來是個山野村姑啊~」
何坤不再說話了,這孩子不爭氣啊!
雲輕謙虛道,「還行吧。」
「朕的美人~」胡祿揉了揉虞之魚的腦袋瓜,又愛惜地親了幾口。
「是陛下操勞才對。」
胡祿到了東九宮,長樂宮已經掛起了燈籠,預示著今晚被臨幸的是長樂宮之主。
雲輕:「……」
「小的明白,」說著,何坤往胡圖衣袖裡塞了一把銀票,「還請老王爺給孩子一個機會,讓她有機會瞻仰龍顏!」
何坤也是無奈,剛從衙門回來就被胡圖的人請了過來,說是他之前讓關照的那個孫巧兒舞弊了。
「祿哥,你一定要把她們兩個娶進來啊,一個叫雲輕,一個白不靈!」
「感激不盡,感激不盡啊!」
看著看著,胡祿又是一嘆。
雲輕順利過關,但鹿久久出來后卻傷心地撲進她懷裡,估計是要止步於此了,畢竟年紀還是大了些,好多選手都比她小一輪。
沒辦法,不打10分是要天打雷劈的,胡圖打了10分,梅先生和洛河師太自然跟上。
等胡祿運行完《引氣訣》后,櫻https://m.hetubook.com.com子就迫不及待地激動道,「兩個啊,兩個超級超級大美女!」
畫中有一個女子婀娜的背影。
「前面的題目兩人都是滿分,也就不說了,」胡圖把兩篇文章擺在他面前讓他看,「看看,憑良心說,你覺得是誰抄的誰!」
雖然她覺得雲輕的身段也相當夢幻,但比之前面的白不靈選手還是略遜一籌的,有白不靈在,別人就不可能滿分,所以只能打9分。
何坤就很奇怪,我知道啊,不就是我請獻王爺幫忙舞弊的嗎?
紅桃順勢拿出牌子請皇上翻。
「老王爺,小抄都能幫忙夾帶,這也不算什麼大事吧。」何坤無所謂道。
白不靈的字確實也不算多好看,畢竟她也就最近才開始跟趙嬤嬤系統性地練字。
胡圖繼續道,「幫你這件事,我本來就覺得心中有愧,陛下那畢竟是我的血親侄孫啊,那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
想到白天果兒多次暗示她親戚已經走了,親閨女也送到太后那裡了,而且眼神里稠的都要留蜜了,於是胡祿翻了賢妃的牌子。
胡祿便道,「三兒啊,什麼事?」
白不靈的47分並不是最高分,雲輕得了50分,驚艷了所有人。
怕他誤解,虞之魚忙解釋,「我從那些畫作中領悟到了一些對人物繪畫技法的心得,只是領悟的還不太深,想,想再研究一番。」
胡祿搖搖頭,深深記住了這兩個名字。
絕望的何坤一聽這個頓時和-圖-書一喜,不就是加錢嗎!
胡祿哈哈一笑,捏著虞美人的腮幫子,「魚兒如此乖巧,朕該賞你點什麼呢。」
鹿久久是酒道高手,輕抿一口后眼睛都直了,不僅是口感獨特,而且喝進肚裏,感覺身體都舒泰了不少,她當即斷定,「這不像是人能釀出來的酒。」
獻王府,胡圖對何坤訴苦道,「這件事我真的不能再幫你了!」
「我是循著酒味上來的,樓下的客人都在問是什麼酒,多少錢呢?原來是鹿老闆,這是新品?」
……
後來胡圖說明原委,何坤才知道,這個沒出息的孫巧兒,小題抄答案,文章也是抄別人的,而且連標點符號都不帶改的。
胡祿呵呵一笑,「倒是人如其名啊,行了,你們回吧,朕再練一個周天就回了。」
……
「那當然了,獻王胡圖大人出了名的為人正直,品性高潔,只要收了錢就肯定幫忙辦事!」
當然,因為猴子釀酒的某項材料算是靈果,故而此酒也非凡品。
鹿久久把酒葫蘆往身後一藏,「對,新品,實驗階段,暫不售賣。」
想到這,胡祿心情突然有些沉重,他想到虞之魚給自己送來的詩詞插圖,從中翻出了《青玉案·元夕》對應的畫作。
「今日接到手下消息,說是京城秀女中有目的不純,背景難測之人,請示陛下是否提前處理掉。」一個女聲傳來。
紅桃在旁笑道,「因為將軍掰手腕輸給了這兩人,這是要等她們進宮找回場子呢。」
「陛下怎和*圖*書麼也不通傳一聲,臣妾都沒來得及換衣服。」
不過胡祿一個拐彎,卻進了隔壁儲秀宮。
「還不算!」胡圖站了起來,「你要保的那個人答案照抄也就罷了,連文章都抄人家的,而且那位姑娘還是長公主和奧屯將軍看好之人!」
「好吧,」老闆娘把雲輕拉到一旁問,「今天可順利?」
「什麼?!」胡祿看看奧屯櫻的胳膊,同時開始腦補。
「對了三兒,你說的那名秀女叫什麼來著?」
「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
「算是果酒吧,我在山中所得,」雲輕道,「雖不如你的久久純釀那麼濃烈,卻也自有一番風味,你嘗嘗。」
松嬤嬤:白不靈,你,是,我的神!
那是燈火通明的元夕節,當晚非常熱鬧。
胡祿愣了一下。
首先她一進來,峰鸞長公主就拉著紅桃打10分,太美了!這是人間能有的臉蛋嗎!
虞之魚不喜金錢珠寶,唯獨對繪畫情有獨鍾,於是她羞答答請示道,「陛下,如之前那般的畫冊,可還有新的嗎?」
白不靈、雲輕,這兩個名字深深烙印在她心底,說好的大岳第二勇士呢,莫非你們不是大岳人!?
然後胡圖考驗了雲輕的談吐、才藝、學識等,全都無可挑剔,就連普通人接觸不到的宮廷禮儀,她也做的賞心悅目,甚至比如今宮中的那套還要嚴謹,松嬤嬤這樣的宮廷老人都自愧不如。
回到漢亭客棧的房間,雲輕不知從哪兒拿出一個酒葫蘆,然後她笑了m.hetubook.com.com,「我這葫蘆還能叫葫蘆嗎?」
胡祿搓著手道,「我這裏倒是有一門更新潮的人物繪畫技法,只是需要被畫者不著片縷,魚兒想學嗎~」
「如此便好。」雲輕手上一動,打開塞子的一剎那,鹿久久立即就把選秀的事拋諸腦後了。
奧屯櫻怕胡祿沒把自己的話放心上,還在一旁補充,「那個叫雲輕的冷傲了一些,卻有一張天仙般的臉蛋,而白不靈就活潑多了,而且身材極好,走起路來不靈不靈的,看得人心尖兒都跟著一起顫!」
櫻桃葡萄都很震驚,難道是燈籠掛錯了?
屋內沒有別人,蔡芯剛剛卷了鋪蓋去隔壁長樂宮了。
胡圖摸了摸銀票的厚度,嘆息道,「看在那孩子出身農家,出頭不易,本王就勉為其難再幫她一回吧。」
雲輕搖頭,「這次喝猴子釀的酒,你且隨我回客棧。」
鹿久久擰了擰鼻涕,「你請我喝,不還是喝我家釀的酒?」
胡祿心靜如水,「哦。」
「對啊,猴子嘛,我說過的,」雲輕道,「這是我經過某處深山,從一群猴子那裡討來的,不過我自己並不愛喝酒,這才留到了現在。」
虞之魚早就躺在床上了,初經人事的她一整日都疲乏的很。
她眼神真摯,像是在說,臣妾真的只是為了學習,不是做不正經的用途。
這邊正在進行骯髒的交易,另一邊,奧屯櫻和紅桃也正在向胡祿彙報今日京城秀女大選的情況。
「你一個姑娘家家的,沒事去什麼深山啊?」鹿久久眼睛一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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