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靠著這項能力,朕從前太子手上逃過一劫,還讓他意外身亡。」胡祿得意道。
雲輕:有膽量你就親啊,看我殺不殺你!
雲輕:色膽包天唄。
雲輕就這麼閉著眼看他做這一切,感動嗎?不敢動,一動就露餡了,她只希望這人弄完這些能快點離……
「我要他什麼名分?」
若是他敢碰我的嘴,天王老子來了也攔不住,他死定了!
從他親我額頭開始我就想殺人了,若不是看在他是乖徒兒生父的份上,我肯定動手!
滑山。
已經到了下半夜,雲輕終於看著孫巧兒閉了眼,還說煉通宵呢,這丫頭果然吃不了那份苦。
可愛的小圓臉漲得通紅,跺著腳,「氣死人了!」
雲輕:這話,好讓人生理不適啊!
……
「小雲你18了吧,陛下也就大你7歲,男人大七歲也叫個事兒?」孫巧兒搖搖頭,「你啊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看啊,如果這次陛下想辦法把你的病治好了,你也就從了吧,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
雲輕:傷風敗俗,混賬無恥!
雲輕可以控制自己的臉不紅,可以控制自己的心不要狂跳,但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殺人的想法。
「我暫時無法脫身,你去一趟滑山吧,告知清心,我會去的,請她再耐心等等。」
然後假寐的雲輕輕輕抿了抿嘴,口腔中還動了動舌頭,只等他真的下嘴自己就用舌頭捅死他。
雲輕:祖上闊過。
楚憷領命,很好奇誰能困得住主人?
不得不說,大肚子是有buff加成的,這一輪,櫻子的長腿輸的不冤。
胡祿沒想到孫巧兒也在這裏,叫醒不太合適,怕吵到雲輕,所以直接連人帶被子送了出去,用地氣託運,不聲不響送到了隔壁房間,這個胖宮女睡得很死,完全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不過胡祿沒那麼做,雖然他很想,但還是忍住了。
然後雲輕就聽到,「知道你聽不到,我是說給自己的聽的。」
胡祿,「就是被和圖書畫的人身上不著寸縷,在畫者面前擺好姿勢,由畫者繪畫。」
「可能吧,」巧兒嘆了聲,「你就好了,雖然身患絕症,但有太醫和女神仙給你看病,我感覺自己也有病,但根本沒資格讓太醫看上一眼。」
雲輕:見色起意。
胡祿,「朕是皇帝,我最為珍視的就是朕這條命,因為朕的命關係到天下蒼生,朕不能死,任何對朕的生命構成威脅的東西都會被朕徹底粉碎,而你,對朕毫無威脅。」
不可能,絕不可能!
孫巧兒,「你睡你的,我還要修鍊呢,一直到天亮!」
她本想現在就殺回皇宮,找小皇帝要人,可又想這件事也不是小皇帝能做主的。
胡祿見雲輕身上的被子都掀開了,露著下半身,他小心翼翼幫忙蓋好,又把被角掖好,重病之人可不敢受寒感冒。
虞之魚紅著臉,「陛下對臣妾一向霸道,總不能在雲輕面前就雄風不再了吧。」
皇宮裡,因為萬玲瓏、苗紅袖的打斷,胡祿和櫻子沒能繼續做那些苟且之事。
雲輕:這是帝王之氣?
解決了此事,雲輕鬆了口氣,整個人也鬆弛下來,畫就畫吧,能閉嘴就更好了。
胡祿則選擇了儲秀宮,陪著大肚子的虞之魚過夜。
啊!
而且就算胡祿有心,櫻子也沒情緒了,乾脆回了天通苑修鍊。
這時她已經能聽到胡祿明顯的吞咽口水的聲音了,還有他的心跳也在加速加重。
隨後胡祿飄到空中,身邊出現了畫板畫筆和各種顏料,他開始以俯瞰視角繪製這副《睡夢中的雲輕》。
「都已經把聽雪閣給你了,實際上你已經算是皇上的妃子了吧,就差一道旨意了。」
「可我們的關係畢竟不是夫妻啊,」這是胡祿顧忌的,「她那人一向古板守舊,恐怕也不會同意的。」
可是這都五個多月了,而且她還是修真者,況且自己非常小心。
虞之魚又道,「而且非常時期用非常手段,夫君就該霸道些,這樣和圖書就算雲輕真的沒了,起碼她不會帶著遺憾。」
讓雲輕措手不及的是,完成這一系列關心愛人的動作后,胡祿最後俯身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
雲輕:「……」
雲輕:呸,你就是饞我身子!
雲輕:貪婪!
胡祿,「當初可是連慕容蓉的身份都能查出來的,可是你卻完全無跡可尋,通常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你進宮是別有目的的,而且籌劃了許久!」
說了這麼多,胡祿有些口乾舌燥,他取水喝了兩口,歪頭看了一眼雲輕,「你的唇好潤啊。」
而且想趙仙子堂堂金丹高手,應該不至於失信於人,難道她認為的今晚是天亮之前?
準備下手的雲輕停住了動作,「是嗎?」
好,那自己就等到她天亮之前,若是天亮之前都不來,那就別怪自己不給皇帝面子了。
雲輕:原來你早就知道啊!
他怎敢如此褻瀆本座!他,他,他若是敢親嘴,我定要當場格殺了他!
雲輕:難道真的能感知殺氣?
雲輕:所以我是替代品?!
雲輕知道自己這一晚上都甭想出門了,失約不是她的性格,所以呼喚楚憷。
指望她照顧雲輕果然是想多了,還是自己來吧。
「小魚,你不純潔了啊。」胡祿從這話里聽出了讓他霸王硬上弓的意思。
雲輕:無稽之談,聞所未聞!
他身邊的三蕭都已經睡下了,只有他眼巴巴隔著窗戶看星空。
雲輕沒有等到胡祿更進一步的褻瀆行為,卻感覺耳朵里好像塞了一團棉花,但應該不是。
「哦。」雲輕看看時間,耐心已經所剩不多了,想要直接讓孫巧兒暈倒。
胡祿,「可朕還是決定留下你,還親自帶在身邊,知道為什麼嗎。」
雲輕道心堅定,又怎麼會被一個孫巧兒幾句話影響,「你快睡吧,我也要休息了。」
「什麼叫實際上,我和他清清白白,年紀差的太多,我是不會喜歡他的。」
防不勝防啊!
胡祿,「別管你是什麼人,你這和-圖-書次進宮肯定是別有目的。」
雲輕:你再猜。
胡祿,「我從沒見過你這樣的女孩,套用一句有些油膩的話,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聽完之後,虞之魚一聲哀嘆,「陛下該留在那裡陪雲輕的,若她真的沒有幾天可活了,難道不該珍惜這剩餘的時光嗎。」
胡祿,「但你不是泰山仙子的替代品,朕對她的感情更多是感激,是她讓朕知道了世界的真相,但對你,朕只是單純的喜歡。」
給孫巧兒施法讓她徹底沉睡后,雲輕終於可以赴約了,但願清心還沒走。
雲輕心虛道,「或許有吧,我以為你只是太累了,有的人就是說睡就能睡著的啊。」
子時已過,清心煩躁地站起來,「她竟然爽約,是不敢來,還是沒把我放在眼裡!」
「不是夫妻又如何,陛下和玲瓏姐初次行房的時候難道是夫妻。」虞之魚一句話讓胡祿無話可說,他和玲瓏屬於先上車後補票。
胡祿把素描技術帶到了這個世界,其實他還會油畫。
說著胡祿也躺在了雲輕旁邊,不過沒躺在雲輕的床上,他是用地氣托著自己,與雲輕齊平。
雲輕:哎呀,蒙對了。
胡祿,「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這隻是你的本能反應,所以我猜測,你的身世應該不一般,可是梟組織查了近半年,一無所獲。」
雲輕積攢著怒氣值:摸不算,敢親的話必定讓你死亡葬身之地!
雲輕:我哪有?
胡祿難眠,就直勾勾看著雲輕覺得太無聊,還不如跟她說說話,但又不想吵著她睡覺,所以把耳朵堵上,他自說自話即可。
現在小姑娘的肚子已經很明顯了,但只是肚子大了,其他地方几乎沒有變化,不知是體質如此,還是跟她修真者的身份有關。
和清心一樣在等待的還有另一座山頭上道觀里的完顏鴻基,不是說好今晚開打的嗎,怎麼一點動靜沒有啊?
胡祿,「朕上次見到你這種氣質的女孩還是在泰山之巔的泰山仙子,和*圖*書而你比之泰山仙子猶有過之。」
……
雲輕:我本也不是。
這一刻胡祿終於明白這丫頭是怎麼想的了,她心疼雲輕不假,同時她也不想讓自己睡她宮裡,不就是上次夜宿儲秀宮的時候違反規定,擅自動粗了嗎。
當年他身患絕症,常年躺在病床上,給自己培養了很多不需要動腿的興趣愛好,不說成為領域內的大師,起碼擺攤賺錢的水平是有的。
胡祿,「沒辦法,誰讓你總喜歡跟朕對著干呢。」
雲輕:那你最好長話短說。
胡祿的手仍放在雲輕唇上沒挪開,「你真美,反正閑來無事,不如給你畫個像吧。」
胡祿,「皇宮裡從來沒人敢違拗我的話,但你卻屢屢如此,而且理直氣壯,不僅對朕,上到太后,下到公主,你從沒把自己放到一個宮女的位置。」
雲輕:啊,竟然調查我?
雲輕:我說什麼來著!
東宮這幾位也都知道了雲輕的事,知道病人需要靜養,小魚只好從胡祿這裏了解情況。
胡祿的嘴依然不閑著,說什麼自己從未畫過人體,「知道什麼是畫人體嗎。」
「我總覺得自己好像經常稀里糊塗就睡著了,明明並不困啊。」孫巧兒苦惱道。
他對其他女人都能霸道起來,唯獨對這個小女孩,卻不忍把之前那些雷霆手段用在她身上,她已經夠可憐了。
……
說著她還積極地拿起胡祿的衣服讓他穿上快去。
雲輕:我怎會知道。
巧兒已經有所察覺了,自己不好在她清醒的時候下手,只好等一等,等她自然入眠后再施法。
「所以說好事不能讓你一個人佔了啊。」
然而剛剛起身的雲輕就聽到了輕微的腳步聲,然後就是咯吱一聲,黑暗中一個男人的身影閃了進來。
胡祿,「因為你長得漂亮啊!」
雲輕:啊?不親了嗎?
胡祿,「總不會是牽扯到乾朝了吧?」
聽到小皇帝竟然畫自己的裸身像,雲輕在心中吶喊:你難道還沒感覺到殺氣嗎!
這是胡祿給她m•hetubook.com.com的耳朵塞上了地氣,目的是隔絕她的聽力,他曾試過,現在的雲輕與聾子無異。
胡祿,「但又不只是漂亮,你的氣質非常出塵,所以朕真的很好奇你的家世到底是怎樣的。」
胡祿,「不止饞你的身子,朕還饞你的思想和靈魂。」
這一刻雲輕忍不住自我懷疑,莫非剛剛自己並沒有真的想殺死他?
雲輕:胡說,剛剛我就動了,你的預判不靈。
「丫頭說的有道理,不過雲輕重要,我的魚兒更重要,今晚朕先好好陪你,再去陪她。」
雲輕立即重新躺下,假裝熟睡,但她知道來者何人。
胡祿,「朕是真命天子,是有一些超乎常人的能力的,朕能感受到殺氣,若是有人對朕動了殺心,朕是可以提前預判的。」
「那倒也是,我有靈根,有法器,才不稀罕什麼太醫呢,我自己也能成為女神仙!」孫巧兒重新鬥志昂揚起來,然後轉頭看向雲輕,「就是可惜你了,皇上若是真的有心,就該現在給你一個名分。」
胡祿,「我沒有過這方面的訓練,所以用了個本辦法,先畫你沒穿衣服的樣子,然後再來一層,畫上衣服,最後畫上被子,畫分三層,這樣也能做到有血有肉有骨架,只是第一次要靠想象。」
胡祿手上沾了水,輕輕抹在雲輕的唇上,讓她的唇更加水潤。
「小雲,我感覺自己好像也有什麼大病。」孫巧兒看著雲輕。
雲輕:信不信我一舌頭戳死你!
「對啊,咱們平時住在一起你沒注意過嗎?我總是說著什麼,做著什麼就突然睡著了,如果我現在正在跟你聊天然後睡著了我都不意外。」
胡祿,「知道朕為什麼著這麼喜歡你嗎?」
胡祿,「這其實是一種訓練,訓練對人的骨骼、肌理的掌握,這樣就算畫穿著衣服的人,也能有血有肉有骨架。」
胡祿,「讓我猜猜,是某位被處死的貪官之後?還是被滅的西南部落的後裔?還是跟我那位二皇兄有關?」
雲輕:那還留我在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