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
因為朱瞻墡封郡王的事情,朱高熾還是有些頭疼的,畢竟現在看來朱瞻墡是除了朱瞻基之外他最出色的兒子,而且還是嫡出的,怎麼封,封到哪都是有講究的。
朱瞻墡在小院裏面嘻嘻笑著,也正如嘉興郡主所說,選擇蘭州府的原因就是靠近西域,畢竟誰能拒絕迪麗熱巴,古力娜扎,佟麗婭,熱依扎呢。
但是朱瞻墡看中的是廣州府的地理為主,沿海南下,便是其他國家。
我為後世子孫謀福利,西域諸國必須成為我大明乃至後世的自古以來,西域再往西也是一樣的。
「我也不會,夏尚書或許會,但是他是皇爺爺的得力助手不可能讓夏尚書去負責銀行的運行,每天的實際運行需要趙全這樣的人,一個還不夠。」
胡阿姨的鮑魚,那不得吃新鮮的?
雖然封了郡王但是其實就是領一份俸祿和母親分開而已,如朱瞻墡這般其實本就已經獨院居住,差別只是在一份俸祿和一名號。
「四大行的
www.hetubook•com.com事情,你和我一起去面聖說一下吧。」
朱瞻基大致理解了朱瞻墡的意思,又問:「最後你又沒繼續提招他的這件事情,是想要看他的態度。」
朱瞻基去和皇帝彙報,朱瞻墡這是一蹦一跳的回到自己的小院子,這兩天工作量明顯超標了,得多休息會。
其他的地方,出海再往東只有朝鮮和東瀛,再往外走就是浩瀚的太平洋了,現在的科技短時間內太平洋就不去想了。
太子妃帶著嘉興郡主路過了朱瞻墡的小院,便走進來看看。
太子妃微笑著敲打一番:「瞻墡,你這性子也太懶憊了一些,剛用完晚膳就開始躺著休息,你大哥還在和你父親商量銀行的事情,你三哥也在學習,二哥老四也比你勤奮的多。」
「是的,除了態度,還有他原來在江家錢莊畢竟有這麼大的產業,一時半會應該脫不了,從其行為見其決心。」
朱瞻基滿頭的疑惑,這些好主和-圖-書意去跟皇帝說了肯定是受讚賞的時刻,尋常人求都求不來,朱瞻墡卻每次都拒絕了,將這些機會全部都讓給自己。
張氏黑了臉,她雖然將李孝珠等於是賜給了朱瞻墡,但是絕不能讓朱瞻墡的正妃是個外族人,不過考慮到朱瞻墡喜歡美女的性子,也是怕李孝珠將他迷住了。
「大哥你去吧,我就不去了。」
「濃湯鮑魚,多點水,再加點澱粉勾芡一下。」
「大哥,你會做錢莊嗎?」
「蘭州府。」朱瞻墡又給出了一個地方。
回到宮中的朱瞻基不解朱瞻墡招攬趙全的做法,便問:「今日你直接說要讓趙全來咱們銀行是為什麼?」
朱瞻墡摸摸嘉興郡主的腦袋,先回答了母親的話:「母親,我就是休息一下,等會晚上就徹夜苦讀。」
「你都看出來了?」張氏無奈的苦笑。
「除了廣州府還有其他地方嗎?」
「瞻墡,將來若是封王,你想去哪?」張氏直截了當的問,自己這個兒子不需要和他https://m.hetubook.com.com多耍心眼,因為他渾身上下八百個心眼子,耍不過。
「你確定是這兩個地方?我回去會與你父親提提。」張氏臨走前確認了一遍。
「五哥,你比母親院里的白毛閣大學士還能睡。」
「也沒啥,廣州府其實不錯。」
百思不得其解。
身體和心靈總得有一個躺在床上。
但是廣州府那邊,若是十年內航海業蓬勃發展,商貿頻繁,廣州府的繁榮程度翻上幾番也不是沒可能的。
明朝的皇族,皇帝的兒子十歲封親王,太子的兒子,十歲封郡王。
朱瞻基粗略一算:「或不下萬人。」
長腿小廚娘桑語給朱瞻墡做了不少好吃的:「殿下,這是胡尚宮命人送來的,說是新過來的鮑魚,您喜歡蔥油炒鮮鮑還是濃湯鮑魚。」
朱瞻墡搖頭:「大哥保守了,肯定不下萬人,我們需要很多人,而這些人要從原先的私人錢莊裏面去搶回來,趙全這樣的人能儘早的收進來是好事。」
「五哥就喜歡美女,上次聽說直https://www.hetubook.com.com接喊孝珠姐姐叫媳婦。」
「五哥,最近有啥好玩的?」嘉興郡主一下子跑到了朱瞻墡的面前,似乎完全沒察覺出來母親在責怪朱瞻墡。
晚膳鮮美,朱瞻墡滿意的躺在院子的搖椅上,沒一會卻是自己的母親帶著小妹來了。
「母親。」朱瞻墡忙從躺椅上下來。
「別鬧了,過了年,陛下就準備給你封郡王了,還跟個小孩子似的打打鬧鬧,和嘉興也沒個輕重。」
「廣州府?」
他怕封的不好,到時候朱瞻墡心生嫌隙,封的太好朱瞻基心生猜疑,將來兄弟鬩牆,這是她最不願意看到的情況。
他的想法就算是朱瞻基也想不通,怎麼會有人這麼不想要表現,把機會都留給自己呢。
「是的母親。」朱瞻墡回答的決心甚是堅定。
回去的路上,嘉興郡主說:「母親,五哥肯定是瞎說的,他肯定是喜歡西域的美女。」
現在輪到朱瞻墡為難了。
明代廣州府可不似現在的廣州那般繁華,反而嶺南氣候很多人適應不了,並不受歡迎www.hetubook.com.com,中原大地和江浙一帶才是最好的。
「你每晚至少比你幾個兄弟早睡一個時辰,早上晚起半個時辰,別拿這些話來搪塞我。」張氏佯裝慍怒。
顯然朱瞻墡的兩個選擇都出乎了母親的預料。
「你直說便好。」
「蘭州府?」張氏更加疑惑了:「蘭州府毗鄰西北,北方是韃靼瓦剌,西方是西域,一直以來都不太平,你怎麼看上了這地方。」
「你這孩子怎麼罵我。」朱瞻墡揪住了她的耳朵。
朱瞻墡不好意思的撓頭:「西域自張騫出使以來一直是我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我大明男兒收服失地是分內職責。」
朱瞻墡對於自己的好大哥是知無不言的:「大哥,若按照方才我說的除了大明中央銀行,再建立四大行,分到各地的分號,咱們需要多少人?」
當然這個郡王是沒有實權的郡王,明朝親王和郡王這兩個爵位未設置降等襲爵制,這也導致明朝後期,郡王滿地走的情況。
按照張氏對自己兒子的了解,這兩句話必然是虛的,但是說的大義凜然,倒是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