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咱們也沒關係。」周天波皺眉。
「呦，劉主任真講究啊。」周天波笑著調侃道，把衛伏思忽略。
劉主任很不高興的罵了一句，掛斷電話。
周天波露齣戲謔的笑。
看樣子衛伏思衛教授日後就算是有再高的成就，也都和自己沒什麼關係。
衛伏思喝了點就，話就有些多，不斷的啰嗦著。
劉主任沒法在酒桌上說更多，他不斷的敷衍著。
「患者家屬怎麼知道配型成功的？」劉主任怔了一下。
「一起去，我也看看你們的水平。」
「人家前腳出門，後腳報警。」
只是劉主任喝了酒，還能上手術么？
「是，老人都這樣。」周天波笑著說道。
酒過三巡，桌上的人已經有了五分醉意。
「啊？怎麼回事？」
「衛教授，來，干一杯！」劉志劉主任端著酒杯張羅喝酒。
劉主任拿起桌上的煙盒，把裏面的錫紙取出來。
「切一個腎，給有需要的人，對身體也沒致命的影響，和-圖-書這是最基本的常識。」
他只需要一個借口。
只是一般急診手術的電話很少打給主任，主任下面有臨床一線醫生、二線住院總、三線待班的教授。
隨後周天波解釋了一下，在源遼本來還有個患者要做腎移植，可腎源沒搞定，手術少了一台。
沒尿是指每小時尿管流出的尿液極少，不是一丁點都沒有。
衛伏思微微皺眉，「患者的生母說的。」
劉主任也不在意，繼續說道，「我把煙盒裡的錫紙拿出來疊好，再一抬頭，陪唱全沒了。」
「也不知道是聽哪個二五眼說的，拒絕的非常乾脆，我這面手術都準備好了。」
「害，這裏面還有故事。」
所以知道衛伏思衛教授去源遼做腎移植的時候，他就提前和周教授聯繫，約好了他們從省城回來一起吃飯。
周天波一怔，隨後哈哈大笑。
「其實表面上看是這樣，但我給我媽買的自動麻將機，也算是電子產品和圖書了吧。可我媽不光會用，還會拆。打麻將的時候出什麼問題，修好都用不了半個小時，完全等不到我回去。」
用腳後跟想也知道是怎麼回事，衛教授這人不值得交。
「靠！」
類似的例子不多，但是有，每一段類似的事件都會被醫生當做都市傳說來八卦。
但衛伏思喝完酒後情緒明顯過亢，把劉主任說的有些煩躁。
「所以從那之後，我就只能開始用牙線。」劉主任嘆了口氣。
對於衛伏思的說法，劉主任並不認可。
誰不想給自己留條後路。
劉主任聽衛伏思衛教授這麼說，猛然一怔。
衛伏思也笑了笑，可他的思路還在那台「該做未做」的腎移植手術上，等劉主任講完，衛伏思又開始口誅筆伐。
都是醫生，對類似的事兒肯定門清。
「這能剔牙？」周天波一怔。
萬一有一天某台手術做不下去，有帝都的專家兩肋插刀，飛來省城台上會診，也是一段佳話。https://www.hetubook.com.com
「周教授你還真別說，這玩意剔牙方便得很，不像是現在，要備著牙線。還得是獨立包裝，要不然會有很多尷尬的事兒。」
「自從買了智能洗衣機，每周我媽都會打電話，一個按鍵給她講八百遍也不會用。」劉主任道，「可你說她真的不會吧，也不可能。」
劉主任微微一怔。
「說說。」周天波看著劉主任，把衛伏思的牢騷話摒棄。
劉主任耳聞目濡，也有了這種思維定式。
孤傲如白處長，不也有自己在協和的過硬關係，只是白處長絕少用而已。
電話也是他指示吳總打的。
但因為這事兒就不高興，劉主任對衛伏思的評價略有調低。
「要說觀念問題吧，還的確是這樣。我們這面的人觀念比較陳舊，比如說我給我媽買了一台智能洗衣機。」
「老年人么，習慣手洗衣服。但畢竟七十多了，我琢磨著還是能用機器就用機器。真是，讓他們冬天去三亞，他們也不https://m.hetubook.com.com去，非找出各種理由，還不是怕花錢。」
「有急診？」周天波問道。
「嗯嗯嗯，現在怎麼樣？」
劉主任心裏嘆了口氣。
都是干泌尿外科的，還是帝都的未來之星，劉主任一向在意這方面的交流。
生母，這個詞略有古怪，但劉主任心裏有點膩歪。
碰杯，一飲而盡。
劉主任找了一個停頓，把話題岔開。
「唉，我手下的老總不好用，只能去看一眼。」劉主任正好想走，不聽衛伏思啰嗦。
「！！！」周天波一下子恍然大悟，「哈哈哈哈。」
「一個股骨幹骨折的患者，輸血出了問題，現在icu。沒尿了，還有少量血尿。」
「配型合適的那家人真不是東西，就像是提供一個腎以後就要死了似的。」
手術，而且還是涉及到臟器移植的手術，總是要謹慎再謹慎。
「就用這玩意。」
教授的三觀要和當地醫生差不多，這樣的話才能有更好的合作。
「不過呢，有一次患者家屬請客去kt和-圖-書v，叫了今兒陪唱。我對陪唱不是很感興趣，就縮在角落裡。」
衛伏思衛教授倒不是奔著那點飛刀錢來的，他主要目的是增加手術量，為日後的傑青評審做準備。
「哈哈哈，老人的學習能力還是隨著年紀增長要差一點，劉主任，這也沒辦法。」周天波也幫著劉主任岔開話題。
劉主任說著，手機響起。
「衛教授，周教授，省里有你們坐鎮，最近兩年的腎移植手術可真是開展起來了。」劉主任贊道。
今兒估計是碰巧。
「用牙線挺好的，總比你鬧烏龍強多了。」
顧老就不錯，可惜讓附一院捷足先登。
「我年輕的時候剔牙沒什麼講究，牙籤都不用，喜歡用什麼呢？」
「就是你們這面的觀念太陳舊。」衛伏思接下劉主任的讚美，但很不滿意地說道。
他做了個抱歉的手勢，接起電話。
「和咱們有什麼關係。」
吃的差不多了，劉主任也聽得有些不耐煩，他從手包里取出一個小盒子，挨個遞牙線。
「自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