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宣蹙眉：「她引誘你？」

想象一番身材炸裂的莉莉絲打網球，老男人眼睛就開始放光。

見他不像作假，杜雙伶像喝了蜜一樣，很是高興，又給他舀了一大勺子。

接著又感嘆一句：「才幾年光景誒，看著你們進來的，沒想到就要成親了，哎，老了，我都感覺自己老了。」

哎，他娘的，他最喜歡打球了。

張宣不想跟這鬼丫頭討論床上的事，感覺怪怪的，又問：我要辦你的事怎麼樣了？

就知道這姐兒會這麼說，老男人剛才問也只是跟她通個氣，免得她事後知道心裏有想法，「那成，你忙吧，我去買點菜。」

主任哈哈一笑：「你經常到處奔波，小杜確實需要一個好朋友在身邊陪著。」

張宣沒直接明說，只是道：「他們想要的牌，我都給。」

張宣給她打氣：「不用怕，反正是你兒媳，做婆婆的怎麼能怕兒媳呢？請拿出阮秀琴同志的氣魄來，拿出您平時的花花腸子來，保准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

老鄧搖頭：「談不上引誘，只是我自己不小心。」

楊蔓菁：報告！哥，小十一這女人你要注意啊，伸頭是一刀，縮頭還是一刀，蜜里藏刀，以後你在床上要小心點哦，最好是一舉降幅她，別給她休息的機會。

「好。」

「哈哈……！」這話要是別人說的，主任聽了沒任何感覺，但是張宣說的，那就不一樣。

他相信，以主任和秦月明的關係，肯定會把這消息傳達，到時候小十一就知道了。

張宣說：「她要去歐洲參加鋼琴演湊會，我和*圖*書帶您一起過去趟，時間短不了。」

得，這是提前給他吃了一顆定心丸。

老鄧說：「昨晚喝多了，差點跟她犯了錯，好在我體制還成，醒酒醒得快。」

鄒青竹看著兩人，不說話，只是自顧自吃，心裏卻在暗想：自己男朋友什麼時候過來呢？最近電話也打不通。

張宣喝口茶，又說：「青竹和雙伶很要好的朋友……」

張宣問：「口碑呢？」

早餐吃得滿意，吃了滿滿一大碗。

聊了半小時，張宣出了主任辦公室。

把紅酒一一給幾人，張宣跟主任聊著聊著就聊到了畢業的事情。

老鄧懂他意思：「不用辭退，她能力很強，我打算把她調給陶歌，以後由陶歌支配。」

楊蔓菁：正在努力辦。

後天就要過去了。

要不是中大是自己的母校，這裡有香火情，他天下之大，哪都能去。

稍後他問：「行情怎麼樣？」

阮秀琴誒一聲，說：「那媽去跟米見說說，就說家裡有事，回趟家。」

杜雙伶片了他一眼，嫣笑著說：「那是晚餐，快起來，青竹下了牛肉麵，牛肉哨子可是我炒的，你快試試。」

飯後，杜雙伶問他：「要去教學樓不？」

主任還是老樣子，精神。

楊蔓菁報告：報告！小十一去外面買了盒巧克力，又成功把月明阿姨哄好了，後面更是親自下廚，月明阿姨吃了兩大碗，比平時多吃了半碗。

阮秀琴小聲說：「文慧不比別個，文家更不是一般家庭，滿崽，媽還真的有點虛。」

想到文慧，老男人真有些思念m.hetubook.com.com她了，默默查看日曆。

俞莞之沉思一番，果斷拒絕：「這是老鄧向你表忠心，姐摻和就變味了，況且我們在一起，確實給了老鄧壓力。都說解鈴還須繫鈴人，只要你表明自己的想法，老鄧就還是那個老鄧，他嗜酒如命，你今晚準備醉一場吧。」

不過別個都是拿書去教學樓，他直接在背包里裝了一些頂級紅酒，打算書記主任以及輔導員都送兩瓶，以表示這些年他們對自己的關照、對雙伶的關照。

也是，就咱這身份，去哪所大學不得供著？

……

張宣本想說不用，米見心裏門清，但還是沒勸阻，表面功夫儘管是表面功夫，但比直接說去文慧那裡好，還是要做做樣子的。

話說都是重油重辣重麻，牛肉燉爛，想不好吃也難啊。

可自家媳婦一直沒懷上，昨天還來了大姨媽，這讓他暗自鬱悶。

張宣：抓緊點。

張宣問：「她怎麼你了？」

聽到張思琴隔著電話喊「爸爸」、「爸爸」，心裏痒痒地。

張宣若有所思，明白老鄧被引誘一事是真，藉機向自己表明態度也是真。

張宣盯著她前面問：「早餐吃么個呢？允許吃包子嗎？」

當天下午，老鄧回來了。

張宣眼皮跳跳，小十一這麼厲害的嘛，問：後面呢？

十分鐘后，杜雙伶期待地問：「味道怎麼樣？」

快了快了。

阮秀琴問：「你跟媽交個底，給文慧和文家什麼樣的牌？」

還沒等他說完，主任就大手一揮：「小杜表現很好，各方面極其優秀，你ｈｔｔｐs://ｍ•ｈetｕboｏｋ•ｃｏm•cｏｍ不用擔心。」

一聽到去滬市，這幾年見識多廣的阮秀琴同志就忍不住心裏打顫：「一定要去？」

張宣笑笑，「瞧這話說的，老師你要不提老，感覺還像個18的小伙。」

畢竟在社會上摸爬打滾了幾十年，主任只愣一下就恭喜說：「恭喜恭喜，祝你們白頭偕老，早生貴子。」

張宣問：「那？」

謝琪說：「我特意看了相關報紙，還成，但由於『人世間』有100多萬字的超長篇，口碑還得等一段時間發酵，到時候有消息了我第一時間告訴你。」

「好，那我們明天中午到滬市匯合。」

老鄧敞開襯衫，揪揪領口：「艾瑪別提了，差點上了李思露的當？」

張宣伸手搭在他肩膀上，問：「你剛回來，正好我也想喝酒了，今晚醉一場？」

張宣：這手段可以啊。

「嘖嘖……這不要臉的話你也說得出口。」

謝琪說：「賣得可以，相當一部人都是衝著你的名字去買的。」

「誒，要得要得，馬上起來。」張宣手機一丟，一股腦兒下了床。

不知不覺間就在中大待了一個多月。

張宣嘆口氣，這姑娘沒救了咯，收起手機。

他試探問：「雙伶留校……」

倒是書記要走了，哦，這麼說也不會，要高陞了，不過還在中大，咱張某人的關係又要硬了一步。

談論完網球，謝琪說了另一個消息：「老闆，你的『人世間』我突然發現這陣子很多書店有售賣。」

「是嗎？最近忙，我一直沒去關注這方面的事情，都是陶歌在幫我打理。」張宣如和圖書是說。

給他丟根煙，說：「日子定下來就提前告訴我，那個時候我可能在家，去湘南需要坐轉車。」

想到小十一，他給叛徒楊蔓菁發簡訊：有段時間沒向我報告了，你是不是屁股癢了？

這還快？

二是提前發了請帖。

回到家，張宣給陶歌打了個電話，把老鄧的事情講述了一遍，末了問：「我今晚打算跟他喝酒，你來不來？」

「媽曉得了。」

張宣聽得好笑：「怎麼？您老這是怕了？」

張宣連著試了5塊：「夠味，好吃。」

阮秀琴原地思考一番，差不多懂了，「好，那媽什麼時候動身？」

這個月，他除了寫作「冰與火之歌」最後一卷外，關心最多就是兩個孩子了，每天都要跟米見和董子喻聊會。

還快？

「我什麼時候耍過賴？」

發現今天9月28日。

此番沒白來，一是把雙伶和青竹留校地事情搞定了。

楊蔓菁秒回：報告！小十一今天和月明阿姨吵了一架，她採用了以靜制動、誘敵深入、迂迴包抄、戰術穿插等戰術，最後達到了一舉滅敵的效果，成功把月明阿姨氣得掀了飯桌。

這在張宣的意料中，也沒有抱太大的期待，畢竟東西方文化差異甚大，想要短時間內像科幻小說那樣爆裂似地在讀者群傳染，那不現實。

主任有點愣：「這麼快？」

娘希匹的！還想留個問題給我猜，看到時候誰先急眼。

可惜咱家張覓還不能開口喊人，要是他會喊了，那該多好哇，想來會非常激動吧。

有一件事他覺得很怪，這一個多月一直沒和雙伶採取安全措施。

和*圖*書三是以喜訊隔山打牛。

時間一晃而過，很久就到了9月末。

等他打完電話，杜雙伶推開門，探頭進來：「親愛的，吃早餐了。」

「去，新學期了，得去打個轉身。」張宣是這麼說，也是這麼想，人活在世上，一些必要的人際關係總要維持的。

張宣打斷：「行了啊行了啊，這趟我心裡有數，您老當時也不敢見米見父母，不還挺好么。」

有酒喝，老鄧當然不會拒絕：「行啊，你小子好久沒這麼痛快過了，那今晚不許耍賴，不醉不歸。」

張宣說：「明天吧，明天您直接從京城去滬市，我過去和您匯合，您老現在可以收拾收拾了。」

聞弦知雅意，張宣以茶當酒敬對方一杯，然後說：「明年8月份我和雙伶可能會結婚，到時候還請老師賞臉。」

阮秀琴還是沒底：「這可是文慧哎……媽……」

站在你面前的可是兩孩子爹了，筷子都試過5個碗了，你怎麼這幅傻愣表情呢？

楊蔓菁：好嘞，哥你放心，被我盯上了，她沒地方跑的，跑太平洋把水抽干，跑珠穆朗瑪峰就把山炸掉，我已經成功給地球編了個網，她跑外太空都是自投羅網。

看來自己和陶歌捅破窗戶紙后，還是給了老鄧很大壓力。

阮秀琴問：「要去很久？」

張宣左瞧瞧又瞧瞧：「你這是從難民營里逃回來的？」

正如文慧所說：第三個孩子，他將有意控制，要麼雙伶懷，要麼文慧懷，跟她們在一起時，不採取措施。

這般想著，他走到沒人的地方給阮秀琴同志打電話：「老媽，您老抽個空，陪我去一趟滬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