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走么！我的客戶里有日本人，這些都是聽他們說道。」李衛東接著說道；「我那個日本客戶還說，這附近有一家壽司，味道很不錯，一會兒帶你去嘗嘗。」

兩人又寒暄了幾句，李衛東便告辭離開。

「有了這個健胃消食片，安安就能吃下飯了吧！她要是知道，我專門給她弄來了健胃消食片，一定會很感動的！」

「為什麼？」何安安一臉不解的問。

「比如？」何安安瞪著大眼睛問道。

「不用，你別忘了，我可是土豪！一年能賣上千萬美金的產品呢！」李衛東笑盈盈地答道。

此時的何安安，哪有半點水土不服的樣子！

一男一女就這麼對視著，氣氛瞬間由尷尬，轉為曖昧。

傍晚時分，李衛東和何安安並排走在街邊的人行道上，何安安的手裡還抱著一個米老鼠的毛絨玩偶，這是李衛東給她買的，迪士尼的正版紀念品。

……

李衛東提出，希望跟西芝的掌門人田中社長見上一面，而對方卻表示，田中社長工作很繁忙，想要見田中社長，需要提前預約。

何安安也不想搭理葉俊這舔狗，她冷冷地說了一句「我沒事」，便也離開了餐廳。

又是異口同聲。

對此李衛東自然是見怪不怪，更加時髦或者更加另類的，他都見過。

看到何安安好奇的表情，李衛東將手中的硬幣交給到了何安安的手上，然後開口說道：「你來試試？」

李衛東瞬間猜到，是舔狗葉俊又搞事情了。

這兩人哪是沒有吃晚餐，分明是找地方共進晚餐去了！

何安安有些驚訝地看了看李衛東，開口問道：「李廠長，你對東京的地鐵線路很熟悉啊，是之前來過東京么？」

「相撲？就是那些不|穿衣服的大胖子么？我才不去看那個呢！」何安安臉色微微一紅。

「怎麼是這個東西，日本的自動售貨機里怎麼什麼都有啊？我該怎麼給她解釋呢！」

然而日本的城市卻是四十年不變樣。

在澀谷，精品店、咖啡屋、電影院、俱樂部、酒吧，互相交錯在一起，展現出了一副現代都市版的清明上河圖。

而這些，對於年輕人而言，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或許是被李衛東看到了自己最糗的時刻，高冷女神形象崩塌的何安安展現出了自己真實的一面，兩人之間的距離反倒是拉近了許多。

何安安恍然的點了點頭，隨後他等和大眼睛，疑惑地望著李衛東，開口說道：「我發現，你怎麼什麼都懂啊？你不是沒來過東京么？」

小國嘛，本來就是屁大點地方，沒有那麼多壯麗山河，有座土包就當成是名山，有個水坑就算是湖泊。

此時國內的地鐵，還是人工售票的，而東京的地鐵，早已經用上了自動售票機。

東京有著世界上最密集的軌道交通，東京的地鐵線路圖就像是蜘蛛網一樣，密密麻麻的，一般人第一次見到，肯定會犯迷糊。

不久之後，眾人來到了住處，一家比較廉價的酒店，房間小不說，設施也比較陳舊。

安頓好之後，大家集體吃了午飯，每人一份便當，李衛東一看便知道是從便利店裡買的。

李衛東掃了一眼自動售貨機里的商品，頓時止住了話語。

這些未來網hｅｔｕｂｏｏｋ•com•ｃom路上爛大街的故事，對於九十年代的小姑娘來說，不僅新穎，還有一種奇幻色彩。

何安安點了點頭，在李衛東的指導下，學會了用自動售票機買地鐵票。

「當然沒來過，我這是第一次出國呢！」李衛東搖了搖頭，接著說道；「去上野的換乘路線，我也是剛看著地圖研究出來的。不過我覺得嘛，上野公園也沒有什麼值得看的。」

李衛東則打了個哈哈，轉移話題地說道：「澀谷附近有很多的特色的美食小店，像是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兒、燒花鴨、燒雛雞、燒子鵝、鹵豬、鹵鴨、醬雞、臘肉、松花、小肚兒、晾肉、香腸兒……統統沒有！」

「要不我帶你去吧，我正好也打算去澀谷逛逛！」李衛東開口說道。

何安安在京城上大學，自然也是乘坐過地鐵的，當時京城的地鐵一號線和二號線才剛剛連在一起，跟東京地鐵網路根本沒有可比性。

「來日本，當然看一些咱們國內看不到的，有日本特色的東西。」李衛東開口答道。

只不過不只是何安安一人，她身邊還有李衛東！

不遠處的李衛東笑了笑，心中暗道這個葉俊可真夠摳門的，介紹的都是免費的景點，泡妞連一張門票錢都捨不得花。

現在的何安安就是如此，捧著地鐵圖一臉茫然，她雖然能看懂上面的日文地名，但是望著這密密麻麻的地鐵線，就像是陷入到迷宮似得，頓時一陣頭大。

一個年輕姑娘指著一堆避孕套，問一個壯小夥子這是什麼東西，實在是太糗了！

緊接著，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你先說吧！」

李衛東當然不可能一直待在房間里，東京這地方他也熟，所以他打算四處逛逛。

日本人的午餐，吃的是比較簡單的，很多學生或者已婚的上班族，都是在家裡帶便當，如果沒有帶便當的話，便利店的速食便當也是很好的選擇。

「多謝謝廳。」李衛東立刻說道。

李衛東則接著說道：「1987年的時候，日本某小學的畢業生在學校內的游泳池內繪製米老鼠作為畢業紀念。迪士尼發現后立刻要求校方刪掉米老鼠的圖案。還有就是1989年的奧斯卡頒獎典禮，一位歌手穿著白雪公主的衣服登台獻唱，迪士尼認為這侵染了他們的著作權，然後就把這個歌手給告了！」

至於何安安，乾脆拿出了一個隨身聽，然後用耳機塞住了耳朵。

於是李衛東只好預約了三日後的下午兩點，在西芝的總部面見田中社長。

「壽司，那得很貴吧？」何安安顯得有些猶豫。

聽了這話，舔狗葉俊馬上湊到何安安身旁，開口問道：「安安，你身體不舒服么？」

「李衛東怎麼也在！」葉俊心中突感不妙。

對於一個日本中年人來說，他可以時不時的返回自己的小學、初中或者高中，懷念一下曾經懵懂而青澀的時光，望著自己二十年前曾經待過的地方，一切都沒變。

剛走出餐廳，卻看到李衛東正站在不遠處，手裡拿著東京的觀光地圖。

旁邊的江主任望著李衛東離去的背影，開口說道；「小何昨天晚上也沒回來吃飯吧？是不是水土不服了？你們這些年輕https://www.hetubook.com.com人啊，還不如我這個老骨頭，我們這幾個老傢伙，都沒有水土不服，照常是該吃吃，該喝喝！」

李衛東立刻指出了去上野的地鐵換乘路線。

「李廠長，你怎麼不吃了？食慾不佳么？」唐主任一臉關切地問道。

這笑容太甜美了，看的李衛東有些痴了。

而對於一個中國中年人來說，他的小學、初中或者高中，可能已經拆掉了，原來那些舊的建築變成了嶄新的建築，過去的一切都變了樣，沒有回憶，沒有緬懷，就連初戀的樣子都模糊了。

「那我先說……」

然而何安安卻覺得，這裏簡直是另一個世界，一個她根本想象不到的世界！

「ギャル，是設么么意思？我在學校里沒有學過這個詞。」何安安開口問。

中國的城市，兩三年小變樣，七八年大變樣，相隔十幾年故地重遊，完全就是兩個地方。

「那邊……」

那些適合聚會的居酒屋，基本上都是下午五六點鐘才開始營業，大中午的就是想要集體聚餐，也沒有地方。

「喝點什麼？我請你！」李衛東很大方的掏出了硬幣，塞進了自動售貨機里。

李衛東也看到了何安安，便開口問道：「這麼快就吃飽了？」

「日本就這麼大點地方，自然風光怎麼能比得上咱們中國！如果是櫻花盛開的季節，去上野公園的話還可以賞櫻，可平日里的話，上野公園的景色也就是普普通通，或許還不如海淀公園呢！」李衛東笑著說道。

就這樣，兩人有說有笑的來到了澀谷區。

「為什麼？」何安安開口問。

為了演示尷尬，何安安收住了笑容，低著頭打算打開飲料。

互相的話題也變得多了起來，不再是單純的談論東京，而是互相的講述起了自己的生活。

「撲哧……」何安安又被李衛東逗得笑了起來。

李衛東沉吟了片刻，努力擺出一副正經的表情，開口說道：「這個是計生用品！」

李衛東笑著解釋道：「你們的教授當然不會教你這個詞，這個詞的意思是辣妹，英文girl演化來的，在日本辣妹風是一種令時尚女孩趨之若鶩的打扮。」

何安安又沒有去吃晚飯，這讓葉俊心懷擔憂。

「沒事，我年輕力壯的，抗餓！」李衛東說著，站起身來，接著道：「幾位慢慢吃，我先出去走兩步，說不定有助消化，就有胃口吃飯了！」

網路時代的梗，用來泡1990年的妞，真是在合適不過了！

此時的葉俊正站在酒店門口，向著遠方張望，打算親手將健胃消食片交給何安安。

李衛東沒吃飽也沒吃好，他覺得有必要去一趟便利店，便利店裡售賣的早餐，應該比牛奶麵包更美味。

「那就是沒吃飽啊！走，我帶你出去吃，街角的便利店裡，應該有賣早餐！」李衛東指了指手中的東京觀光地圖，接著說道；「吃完早餐，咱們去迪士尼樂園吧！」

「錢都塞進去了，退不出來了，選一個吧！」李衛東指了指自動售貨機。

「這個叫ギャル。」李衛東回答道。

李衛東則接著說道：「你可別覺著這隻是一個笑話，迪士尼可是有名的版權狂魔！」

日本人的早餐，往往會吃的比較豐盛，但可惜的是，李和*圖*書衛東他們住的是便宜酒店，這種經濟型的便宜酒店，早餐只提供牛奶和麵包。

這是一台賣避孕套的自動售貨機。

李衛東想了想，開口說道；「淺草寺是值得一看的，畢竟那裡還保留著江戶時代的氛圍，算是很具有日本特色的景點。如果你要是去上野的話，不妨去看看上野的東照宮，另外上野也有個國立博物館，裏面時收藏了很多文物。還有就是去兩國競技館，看一場相撲的比賽，這東西本來是起源於咱們中國的，現在卻成了日本國粹，只有東京才能看的到。」

舔狗被氣哭了！

走到門口的時候，剛好看到何安安手裡拿著一份東京的地鐵線路圖，看著出神。

所以去小國旅遊，看自然風景是挺虧本的，這些國家有的自然風景，中國都能找得到，而且還更加壯麗。

「沒問題。」李衛東點了點頭：「我每天都會去找唐主任報道的。」

……

謝輝沉吟了片刻，接著說道：「如果你那邊遇到什麼困難的話，也可以來找我，咱們一起商量商量。我們外貿廳這邊，在東京也是有一些人脈關係的，除了日企之外，我還認識幾個當地的華人華僑團體，或許也能幫上點忙。」

「不想吃了。」何安安撅了撅嘴。

何安安和李衛東有說有笑、甚是親密的樣子，映入到了葉俊的眼帘。

葉俊只覺得心中一酸，淚水難以抑制的奪眶而出。

畢竟在異國他鄉，人生地不熟的，身邊有個認識的男同志，也更加安全一些。

何安安也發覺，對面的李衛東正失神的盯著自己，雖然她經常會遇到這種情況，但被人這麼盯著，也不禁覺得有一絲的尷尬。

李衛東則是笑了笑，接著介紹道：「其實我覺得吧，你應該去澀谷看看，那裡算是整個東京最為繁華，也是最有活力的地方，是現代日本最精華的區域，也是年輕人的天堂！」

不久之後，一排自動售貨機又吸引了何安安的注意。

「我都說了，我是土豪嘛！有句話叫什麼來著……」李衛東故做沉思的表情，接著說道：「想起來了，那話是這麼說的，土豪，我們做朋友吧！所以你現在就是土豪的朋友了！」

何安安想了想，覺得李衛東說的有些道理，她下意識地問道：「那我應該去哪裡？」

上輩子的時候，李衛東在日本當了三年的研修生，當時的工作地點就是在東京。後來李衛東有錢發達了，也曾多次往返東京，不過每一次來，東京都是老樣子，沒有什麼變化。

於是李衛東乾咳一聲，想說點什麼來緩解這種尷尬的氣氛，結果卻發現，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對於那個時代的中國女性而言，去看露著大屁股的相撲，的確是挺難為情的。

原本「李廠長」、「何翻譯」的稱呼前綴已經不見了，直接變成了「你」和「我」，頂多是再加個「喂」。

「你看那邊，她好黑啊，還有他怎麼穿成那樣，裙子好短啊！」何安安望向不遠處一個打扮靚麗的妹子。

聽到這個答案，何安安又被逗笑起來。

還是異口同聲。

李衛東說的倒是大實話，如果是看自然風光的話，日本這種小國肯定比不過中國，從寒帶到熱帶，中國什麼樣的自然風光沒有？隨便拉一個省出來，和-圖-書都能吊打小國。

下一秒，何安安臉紅起來，此時的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二戰以後，日本最具代表性的現代文化匯聚於此。

「計生用品？」何安安微微一愣，立刻明白了這是什麼東西。

何安安看了看飲料的價格，100到200日元，相當於是5到10塊錢的人民幣，便搖了搖頭：「太貴了，最便宜的也抵得上一天的工資了。」

「因為這是正版的啊！」李衛東接著說道：「江湖上曾經流傳過這樣個傳說，如果你不幸流落荒島，可以在沙灘上畫一個米老鼠，這樣你就得救了。」

「真不明白，這麼一個米老鼠，也沒有什麼稀奇的地方，竟然賣的這麼貴！」何安安抱著米老鼠吐槽道。

李衛東放了腳步聲走到何安安身邊，開口問道：「何翻譯，你這是打算出去逛逛？」

何安安當然不能說，昨天晚上是跟李文東在澀谷吃的壽司大餐。

何安安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大概是水土不服吧！」李衛東回答說，他可不能說自己一會要去開小灶。

旁邊，唐主任、江主任等人則吃的津津有味。

李衛東也覺得，剛才老色胚一樣盯著人家小姑娘看，實在是有些窘態，有違自己正面角色的人設。

這二十年前偶像劇的老橋段，卻讓兩人再次陷入到沉默當中，他們互相盯著對方，彷彿等待著對方先開口。

「還是你先說吧！」

葉俊雖然只來過一次東京，但此時卻化身為一個「東京通」，不斷地向何安安介紹東京的景點。

午飯之後，眾人回房休息，謝輝則是將李衛東單獨叫了過去。

「安安，哦，不，何翻譯，你看那邊，東京塔就在那個方向，這個東京塔是全世界最高的鐵塔，比巴黎的埃菲爾鐵塔還高呢！上野公園就在那邊，上野公園是日本第一座公園，幕府時期就已經存在了，魯迅先生不是提過上野的櫻花么，說的就是那裡！上野公園附近還有個淺草寺，也是東京著名的景點，那裡是東京最古老的寺廟，周圍還有很多江戶時代延續下來的店鋪。等我忙完手頭上的事情，帶你去逛逛！」

……

走出成田機場，坐上駛往東京都的大巴車，李衛東透過窗戶向外眺望，一切都是記憶中的老樣子，基本沒有什麼變化。

葉俊則坐在何安安後面，滔滔不絕的大獻殷情。

……

不得不說，葉俊真是一個鋼鐵直男！

「版權狂魔？」何安安被這個新穎的稱呼勾起了興趣。

李衛東正在感慨日本幾十年都不會有太大的變化，而大巴車上的其他人，則是一臉好奇地打量著車外，時不時的發出了驚異的呼聲，感嘆日本的發達。

李衛東扭頭望去，那是一個皮膚黝黑的女子，很顯然正常皮膚顏色不是這個樣子，這黑皮膚是曬出來的，這種「美黑」在當時的非主流中很是流行。

葉俊想起了早餐時江主任說過，何安安和李衛東昨晚都沒有吃晚餐，再看到眼前的一幕，瞬間明白過來。

「李廠長，我知道你來東京，是跟西芝電器談業務的，所以接下來的團體活動，我就不叫你了，你可以自由活動。」謝輝開口說道。

「這個就是自動售貨機吧？」何安安走上前去，好奇地盯著裏面的商品。和*圖*書

東京畢竟是寸土寸金，對於九零年的中國人而言，東京酒店的住宿費的確是比較昂貴的，所以只能住這種廉價酒店。

看衣服，這女子應該是個高中生，上身穿著肥大的針織衫、下身是改的很短的JK格子裙，腳上還套著厚堆襪，染著棕色的頭髮，典型九十年代的辣妹風。

……

「去上野的話，你得坐G線，就是這個！」李衛東指了指地鐵線路圖上的那條橙色的線路，隨後接著說道；「你看，我們現在在這裏，所以應該做從這裏做地鐵，然後坐到這裏換乘……」

……

不過葉俊準備了殺手鐧，那就是一盒健胃消食片，是他白天的時候，走訪了好幾個華僑朋友才要來的。

何安安點了點頭，有些猶豫地說道：「我想去看看那個上野公園，就是魯迅先生寫的那個。」

新潮、大胆、另類，在這裏不會被視為異類，到處都充滿了流行的元素，四周全都是時髦的少男少女。

即便是在後世，澀谷也是東京最繁華的區域，而在1990年，日本經濟鼎盛時期，澀谷更是熱鬧的無與倫比。

最終，還是何安安再次開口，她指了指旁邊一台自動售貨機，開口問道：「這台自動售貨機是賣什麼的？」

「李廠長，這樣可不行啊，你昨天晚上就沒有回來吃飯，如果早晨再不多吃一點的話，可就等於餓了兩頓了。」唐主任開口說道。

李衛東說完便轉身離開餐廳，他去便利店開小灶了。

街道、建築、布局、甚至連招牌，都跟過去一個樣，唯一變化的，只有拉麵店大叔的頭髮變白了。

「這個……」

下一秒，兩個人同時開口，卻又同時止住話語，他們都想找個話題來打破這種尷尬的狀態，結果卻撞車了。

兩人同時陷入到了沉默當中，這反倒顯得更加尷尬了。

何安安是個單純的小姑娘，顯然沒見過這東西。

其他人滿是好奇的品嘗著日式午餐便當，李衛東草草地吃了幾口，然後便找了電話，去聯繫西芝電器。

李衛東再次點了點頭：「我這邊如果有進展的話，會第一時間跟您彙報的。」

「每次來都是這個樣子啊！」李衛東心中輕嘆道。

「澀谷？」何安安低頭望向手中的地鐵路線圖，開始尋找澀谷的位置。

葉俊正憧憬著美好未來，何安安也出現在了葉俊的視線當中。

李衛東估摸著，就這廉價酒店的小破房，住一晚上也得兩千多日元，比普通中國人一個月的工資還要高。

李衛東知道，何安安是找個話題結束這尷尬又曖昧的對視，於是他立刻答道：「這個啊，是賣……恩……」

謝輝則接著說道：「不過嘛，咱們畢竟是一個團體，這異國他鄉的，團員單獨行動的話，也要注意安全，所以你每天都得去跟老唐報個到，我們好確認你的安全。」

「土豪？」何安安琢磨了一下這個詞，明白是指有錢人，隨後也跟著笑了起來，她覺得這個詞很有意思。

「因為迪士尼會不遠萬里的來抓你，然後告你侵犯了他們的知識產權！」李衛東回答道。

地鐵站里，何安安一臉好奇地站在自動售票機前。

何安安按了其中一個按鈕，一瓶飲料從自動售貨機里滾了出來，隨後便掏出了自己錢包：「那我把錢還給你。」